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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是我前男友[剑三]+番外 作者:孤注一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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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江湖恩怨 爽文

  曾经宣称是不老仙人的鹤酒卿,皇家却知道,那不过是一脉相承的的师门传承而已,只是因为很少露面,世人真以为一直是一个人,百年不老不死。
  而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琴医顾相知,实际不过是琴音产生的幻觉,那些人本就没有死。
  这些消息,是皇帝安插在书堂的亲信,亲自探来的消息。
  他虽然深信不疑,到底有些期望落空的隐隐失落。
  但,如果白衣教是真的呢?
  做皇帝,哪有当神仙好?所有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他也不例外。
  ……
  三月二十三日,闽王叛乱逼宫,被当场格杀的七天后。
  沉寂已久的玉门关,忽然传来江南第一盟背后,真正的盟主哥舒文悦的死讯。
  那蛰伏不出的鬼剑,不知何时摸进玉门关城防总营,一剑割了哥舒文悦的脑袋。
  是的,没有听错。
  林照月杀死闽王用的那把鬼剑,在皇宫之中,在皇帝手中。
  但现在,同样的鬼剑依旧出现在玉门关,摘了忠心于他的下属的脑袋。
  对此,皇帝的愤怒却远大于悲痛。
  诚然,当年哥舒文悦的确对他很忠心,所以,对于哥舒文悦在第一盟的排除异己,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但现在,这条老狗仗着自己根基稳固,站在上面不下来就算了。这次,玉门关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欺上瞒下。
  若不是碍于对闽王的计划,要装作不知,皇帝早就拿了他问罪。
  皇帝按着抽疼的额角,对着来陈奏这一切的林照月说:“哥舒文悦,虽说技不如人,死于江湖仇杀,在所难免。但哥舒家到底满门忠君爱国,朕心甚是悲痛。第一盟是江湖组织,朕不方便亲自吊唁,你便替朕去一趟。安抚一下哥舒一族。顺便,第一盟现在群龙无首,交给别人朕也不放心。林庄主是江湖人,若是有这个魄力,不妨一试。”
  江南第一盟处庙堂之远,虽说与朝廷与皇帝有关,到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哥舒文悦又掌权多年,内里盘根错节,自是不好处理。
  皇帝交给林照月,一面是试试他的本事,一面是想借他的手,清理哥舒文悦的旧部。并不一定,就真的是要将第一盟交给他。
  但林照月若无其事,只是平静接下:“是。自当尽力。”
  他缓缓走出洛阳宫殿,银白如雪,一丝不苟的衣衫,银丝绣着麒麟纹,麒麟踩着艳红如火的祥云纹。
  随着他的走动,流淌的红,飘逸灵动,仿佛静默的火,仿佛凝固的血,仿佛暮春飘零的芳菲。
  那璧玉无暇,温润清俊的面容,无悲无喜,无波无澜,就像一尊完美无缺的雕像。
  林照月微微苍白的薄唇亲启,淡淡道:“我拿到手的东西,就没有让出去的。江南第一盟,我收下了。”
  ……
  千里之外的玉门关。
  戒备森严,插翅难飞的玉门关主城,一前一后却飞出来两个人。
  前面那个是个灵动如风的少年,穿着与周遭环境几乎融为一体的灰白色武服,一头清爽的短发,在阳光下黑得近乎泛着孔雀翎一样的蓝色。
  少年眉目冷峻,眼神澄明如雪水,神情干净得近乎无邪,不笑的时候仿佛他手中那把漆黑无光的鬼剑。
  “站住,别走!”
  后面一前一后追来两波人。
  一个是裹在黑袍里的男人,看不清他的年纪,只看到他手里也拿着与前面的少年一样的一把剑。
  最后面那波人,自然是铁骑掀起一片黄沙的玉门关守军,还有第一盟的江湖好手。
  前面那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却比他们的马还快。渐渐拉开距离。
  跑在中间的黑衣人渐渐追上灰衣少年。
  容辰一边轻功不停,一面游刃有余转头看他,好奇一笑:“哎,追你呢,你跟着我做什么?别牵连无辜啊。”
  黑袍下的冷洛透过面具看他,目光冰冷,低哑的声音说:“哥舒文悦是你杀的,不是我。”
  容辰笑嘻嘻的,满不在乎的对他眨眼:“可你才是鬼剑啊,他们找的是你。”
  “你杀人嫁祸我!”
  “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蠢,手艺又差,杀一个老头子,几个月都找不到人家在哪?小爷我一出手就找到了,剑术比你好,这能怪我吗?”
  他一边快如残影向前,一边脸不红气不喘说话,悠闲自若。
  “我只是在等命令。”
  “哇,我小时候犯错了,都是这么找理由的,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还用这一招?厉害哦。”
  “你!”
  容辰毫不在意对方拔剑的动作,很快轻松甩开对方,一面大声道:“算了,不跟你玩了。我帮你报了仇,你都不谢我,还想跟我打架。你也打不过我,比轻功你慢得只比蜗牛快。没意思没意思,不跟你玩了。”
  最后一句话,已然是很远的地方了。
  而冷洛身后,也早已没有了那些骑兵的踪迹。
  冷洛试着追了追,却体会到那些骑兵的绝望,远处地平线上,早已没有那个灰衣少年的身影。
  他的脸上汗水大颗大颗滴落,压着粗重的气息。而那个少年之前一长串话,吐息却轻松自如。
  “哪里来得小怪物?竟是这般的高手。”
  他低头看自己手中的鬼剑,想到那灰袍少年如出一辙的剑,自然而然想到了,鬼剑原本真正的主人——麒麟山庄的三少爷,林容辰!
  亲眼所见,竟比传言还可怕。
  沙漠正午,冷洛一面汗流浃背,一面却汗毛直立,冷汗骤起。
  他怔怔立在原地许久,第一次对自己的武功生出不自信来,更何况,闽王已死,他身为鬼剑杀死那么多人,又众目睽睽之下,被撞破剑指哥舒文悦的尸体。自此以后,必然满天下是他的通缉令。
  家仇已报,何去何从?
  冷洛出神了很久很久,直到忽然被什么打了一下头。
  他竟然迟钝片刻,才抬头望去,却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只白骨鹰,叼着一张纸,停在他面前。
  冷洛迟疑地伸手,使劲眨了眨眼睛,那白骨一样的鹰却仿佛是幻觉,消失在眼帘里。
  唯有手中凭空出现的纸条,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纸条上写着:天道流。
  三千雪岭?三盟之中最神秘的天道流?
  里面都是真正远离朝堂的江湖侠客,事已至此,的确是他最好的去处。
  可是,是谁送来这张纸,在茫茫沙漠中找到他?
  冷洛翻了翻纸条,却看到那纸忽然飘在半空,自燃了。
  火焰是黑色的线,依稀勾勒出一个华丽神秘的,篆书的钟字。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
  白衣教彻底占据闽越旧地,在闽王政变逼宫失败之后,白衣教停下了向外进军的步伐。转而掉头开始平定整个东南三省,统一整个闽越旧地。
  不久后,就独立为国,教政一体。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大祭司叫钟磬。
 
第133章 133只反派
  谷雨那一天, 顾矜霄和鹤酒卿依旧在澜江白帝城。
  澜江的春色, 的确美不胜收, 别有遗世独立的灵韵。
  烟雨绵绵, 江天一色。
  两岸远山丘陵,深深浅浅的绿意,融入浮动的雾霭山岚里,随风颦蹙, 氤氲朦胧。
  人行走其中, 如同一卷用笔留白, 意境空远的仙境墨画。
  画卷里若隐若现的白帝城, 仿佛也似传说中会隐入江底的龙宫,只能看见最顶端那座巍峨壮观,美轮美奂的玉龙衔月。
  在玉龙衔月背后, 那座隐藏的蓝楹花水榭里, 顾矜霄和鹤酒卿在下棋。
  鹤酒卿思索良久,淡淡一笑, 坦然道:“这一局我输了。”
  面前的顾矜霄, 穿着一袭淡青白底, 仿佛书香门第的清贵公子的衣衫。
  然而在他身上,却并无多少儒雅温文。只是身上的清正之气,被放大了些,愈发显得尊贵沉静。
  闻言, 他脸上的神情也未有丝毫变化, 眸光静谧, 专注地凝视着棋盘。
  素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带着一点轻薄的波澜:“棋如人生,下棋可观心。你非是不能赢,只是棋路少变,又过于惜子。不过,这局还不到决生死的地步,不必那么早认输。我棋路诡谲,易走偏锋,不如你根基稳固,若到后面白子布局勾连,未尝不能赢我。”
  他执黑子的手,手指微微曲起,轻轻抵着下唇。
  棋子是墨玉,衬着那手指修长柔韧,如同枝上星白的玉兰。
  但都没有那颜色浅淡,微微开合,略显秀美的唇更吸引人。
  鹤酒卿淡笑:“胜也是惨胜,既是如此,不如省下绞尽脑汁的时间,做些别的事。”
  他起身,重新坐到另一侧蓝楹花下,袖摆轻轻一抚,膝上便出现一架古琴。
  他们约定,输了的人就要为赢者,弹奏一曲。
  曲为心声,鹤酒卿的琴和他的人一样,有一种格外清雅舒适的气息,仿佛琴音里载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顾矜霄看着他,安静地听着,神情缓缓柔和。
  忽然,琴音发出一声不和谐的错音,琴弦骤断。
  鹤酒卿的手按在琴弦上,白纱下的面容微微一凝,轻轻地说:“这把琴是我亲手斫制,当时没有合适的材料,却又一时心急,便该料想到,有今日断弦之事。”
  顾矜霄起身,正要去看看可否能补救一二,忽然神情一顿,眸光微凝。
  他抿了抿唇,平静地说:“我有事,出去一趟。”
  鹤酒卿颌首:“去吧。我等你。”
  顾矜霄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穿过禁制,走入玉龙衔月殿,走到按照十二月命名排布的,最高一层的端月殿。
  在他走出来的时候,同时发动了对四宫宫主的召集令。
  因为,就在方才,顾矜霄突然收到了神龙给他的消息——闽王谋反身死。
  闽王会谋反逼宫,顾矜霄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最终结果是他逼宫失败,当庭伏诛,这就叫顾矜霄,不能不惊讶了。
  毕竟,能整垮书堂,把皇帝的眼睛换成他的。还能用一把鬼剑,拖住整个第一盟。整出白衣教,压境东南,随时开战。
  而洛阳的皇帝,虽说民间声望极佳,又有文武百官效忠,但他至今为止,唯一的子嗣还在宠妃的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呢。
  这种时候,随便一剂药弄死皇帝,宗室之中还有谁能比闽王更有资格和实力坐那个位置?
  江湖,舆论,战场,朝堂,全都一手掌控。
  但是,就是这么十拿九稳,闽王却逼宫失败,而且死了?
  就像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顾矜霄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磬在其中,又是什么立场。为何到现在都没有露面?
  顾矜霄走出楹花水榭的时候,鹤酒卿一直微微低着头,直到他的背影穿过禁制消失。
  鹤酒卿终于隐忍不住,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脸色苍白极了,冷汗沿着侧脸的线条滴下。
  按着琴弦的手微微的抖,却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心口和眼睛都很疼,一时就不知道该去安抚哪一个。
  而手中的琴,本就因为事发突然弄断了弦,就更怕控制不住,又损毁了哪里。
  毕竟……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怅然,微不可闻叹息:“本是我做来,想要送给你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抬手,用方术搬运之法,将这断弦之琴收到珍藏之地。
  这本该是件很轻松的事,他做的时候,却吃力极了,好半天才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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