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色彩(快穿) 作者:甘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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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他彻查一番,才知道见了那少年的是他的儿子解乘风和另一个内门弟子石新。
儿子他当然舍不得罚,但石新没什么倚仗,他就不必顾忌了。
一时间,身为内门弟子,不但门里的优厚资源石新没有了,连藏书阁也不许涉足。那些正宗的心法,他不能再修炼,原本看重他的师父师叔面上也都淡淡地。
石新一下想起来,师父有一柄心爱的九阶灵器,据说那器灵和师父特别投合,结果十数年前在与魔修的比拼中灵器坏掉,器灵沉眠。
师父却始终没舍得丢弃,一直保存着。这次大概也是想着能让韦平帮忙,结果被他这个弟子搅黄了。
石新在飞渡门的众内门弟子中并不显眼,无论天资还是能力都不是最强的,他得罪了长生宗,飞渡门冷落他理所当然。
石新一时间又惊又怒,几次努力没能扭转在门中的地位和待遇,眼见修行无望,渐渐生了心魔。
这一切,都是韦平引起的。
如果没有韦平,他不至于担心解乘风察觉二人的关系,也不会偷偷跟到长生宗,更不会对少年冷嘲热讽,曾经拥有的一切就不会消失。
都怪韦平!
一开始,这还仅仅只是个不成形的想法。随着门内欺压他的人越来越多,解乘风也对他渐渐冷淡,石新终于决定,要把他今日尝到的一切,都报复到韦平身上!
就在这时,修真界又传出一个消息。
韦平顺利将长生宗内某内门弟子的一级灵器升级到九级!
虽然只是升级,没有品阶的增长。但那个一级灵器本来就是破损的,还是那弟子的本命灵器。据说那弟子自灵器受损后,修为大跌,眼见修行之路再也无望。
现在灵器修补好了,里面的器灵竟然主动出现融合到了那弟子的神魂中,替他修补神魂。那弟子跌落的境界已经涨回,反而还上升了一点点!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些在数次正邪大战里面本命灵器受损的修者们终于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随着这个消息的传开,韦平的声望和地位再次大涨。
说他是舞临男宠或者情人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
倒是有新的消息传来,说舞临正在追求那个少年。
一听到这事,很多修者不禁在心里暗骂赵元老狐狸。
那舞临是什么人?冷漠疏离是出了名的,怎么可能会随意动心。定然是赵元想拴牢韦平,这才让舞临去接近他。
想也是,韦平再厉害,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经历不多,舞临又从没有过什么桃色传闻。被赵元派去保护少年,两人朝夕相处,韦平多少对他也会有些不同。
万一真要动了心,长生宗这辈子都是最终的赢家。
很多人捶胸顿足,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
当然,也有些不信邪的,或者自认个人魅力强的开始找机会在长生宗外围转悠,就希望能某日“偶遇”韦平,从而发展出一段某种关系来。
只要少年自己愿意走,长生宗还能强迫人留着不成?就算是第一大宗,可还有承雷宗等大宗门也在虎视眈眈着呢。
在外围转悠的人里,除了所谓的追求者外,还有石新。
石新是来杀人的。
他已经恨少年入骨,必要杀之而后快。
温清对外面那些压根就不关心,他一门心思呆在舞临里,连屋门都很少出。
谁叫屋子从外面看着小,里面却承载着一个小世界呢?那小世界本身比长生宗都大,灵气又足,奇花异草、珍稀材料应有尽有,温清呆得乐不思蜀。
最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舞临喜欢他这么老实呆着。
渐渐上涨的好感值让他觉得很值,不过是个意识世界,又不是真被禁足了,呆多久都不会受不了。
就连修补法器都是舞临事先在外面挑选好,数月才会拿回来一柄。他每次修补时男人还会守在一边,怕他累到。
这种情况下,连赵元都轻易见不到他的面。
唯一能顺利见到他的只有韦不安了。
不过每次韦不安来时,看到舞临僵硬的身子,韦平就知道,这男人肯定又在醋了。
啧,说起来,上将大人的这些色彩碎片,各有各的特点,姓格都不相同,但也有互通之处。比如说,都很强大,也都很有地位,还……都很爱吃醋。
舞临更甚,竟然连韦平亲爹的醋都吃。
不过温清还挺爱看他明明不高兴却还不得不忍着的模样,虽说每次这样后,他晚上都会在床上更狠地折腾他。
这天晚上,两人做完运动,温清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时,舞临抚着他的头发,突然问:“宗门外那些家伙,我都替你打发了。”
“好啊,”少年不在意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都是些听都没听说过的人,个个以他的追求者自居,其实连他的面儿都未必见过。
冲着什么来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这种追求者,不要也罢。
舞临把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要说的当然不是那些少年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家伙,而是石新。
少年从没瞒过他关于和石新的牵扯,连两人在誓心石那里发愿和断誓的事都坦白了。他听完后只有心疼。
明明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从前竟然被这么糟践过。
考虑到飞渡门和长生宗同属于正道,他不可能公然对石新下手,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
以后石新从少年这里得到的,会一样样都还回来!
解乘风因为闯了祸,弄砸了飞渡门请韦平过来小住的事,被门主惩诫,禁了一段时间的足。
等他能出来的时候,顾不得别的,先悄悄离开飞渡门去找舞临。
依着他以前的姓子,本来不会做出这种以前最瞧不上眼的事。可他在被禁足的时间里,听门里弟子说舞临正在追求韦平,说得有鼻子有眼地。
解乘风开始还不信,听得多了,心里就像针扎一样。
禁令一解除,他立刻去找舞临。
他要当面和对方说清楚,他要让对方知道,他们两个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舞临刚巧下山买韦平最爱吃的徐记小笼蒸包子,就这么遇上了守在山脚的解乘风。
解乘风的表白并没让他高兴,对方对韦平的诋毁更惹起了他的火气。
“你觉得我们很相配?”他挑着嘴角问。
解乘风没看出他的恶意,充满希望地点头:“是的,舞长老,舞……临。”这是他第一次鼓足勇气叫对方的名字,心都随着声音一起颤抖起来。
“可在我心里,你连韦平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啊。”舞临说着,直接踩飞剑走了,压根没看解乘风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惨白如纸的脸。
其实解乘风想过舞临可能会拒绝他的,但他没想到自己在对方心里竟然卑微若此,这给了他极大的打击。
回到飞渡门后,他借酒浇愁,很快就醉倒了。
第二天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和石新睡在一起。身上斑驳的痕迹表示,两人那一晚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
有了这意外之喜,石新自然而然地抓紧机会缠了上来。而解乘风受到打击太深,也有些自暴自弃并以此来报复舞临的意思,就这么跟石新在一起了。
解长老和飞渡门里的其他人并不是很清楚石新和解乘风的感情事,只以为他们是水到渠成,并没横加干涉。
很快,两人就决定去誓心石那里发愿。发愿的时间是两人精心挑选好的,还邀请了众多的亲朋故旧作见证。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遮遮掩掩地给长生宗发了请柬。
确切地说,是舞临和韦平。
不过请柬并没送到少年手里,舞临一看到就直接毁了,唇边带着丝奇特的笑意。
他可没忘了这两人欺负过他的心头肉,还当着他的面诋毁少年。
他明面上没出手,却不代表真的就放过他们。
唔,替小家伙处理了这么大的事,总要得些好处的吧?不如这次的床上运动时间比平时再增加一个时辰?舞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后来的后来,修真界有一个爆炸姓的消息。
飞渡门解长老的儿子解乘风和石新去誓心石那里发愿,结果誓心石突然显示出两人的详细过往。
解乘风的也就罢了,石新竟然是发过愿的人,并且发完还离了!中间的间隔时间没超过两个时辰!
虽然没显示出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但这已经足够劲爆。
石新不是口口声声最爱解乘风,非他不娶吗?不是说除他之外,从来没和任何人有过纠葛吗?
结果连愿都发过,誓都断过?
这算什么?
纵然誓已成,但解乘风当场变脸就要断誓,石新为了求得佳人谅解,甚至下跪!
解长老为脸面计,逼着解乘风认下这门亲事。毕竟誓心石发愿已成,立刻断誓的话,他丢不起这张老脸。
虽说已经够丢脸的了。
解乘风迫于无奈,没再坚持,却第二天就离开了飞渡门,不知所踪,再没出现过。
更可笑的是石新,遍寻解乘风不着后,某天突然跑到长生宗,大吵大叫着说当初和他发愿又被他甩了的人就是韦平。
长生宗上下气得鼻子都歪了。
韦平是什么身份?那是整个宗门都差不多要供起来的,连舞长老都小心翼翼地对待着。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癞蛤蟆,竟然这么败坏韦公子的名声?
没等宗里有身份的人物出来,那些弟子先合起手把石新暴打一顿,赶了出去。
解乘风身为飞渡门最有前景的弟子,又是解长老的独子,独自流落在外,生死不知。解长老把满腔恨意都转移到了石新的身上。
石新倒是没被飞渡门赶出去,毕竟恨一个人,把他放在眼前日日折磨才是最好的办法。
石新被门里的弟子们排挤,又没了修炼心法,攀扯韦平不成,动了歪心思,想趁人不注意去藏书阁里偷几本重要心法离开飞渡门。
解长老始终盯着他,等他把心法揣进怀里离开山门那一刻,才出手把他拿下。
身为飞渡门的偷师叛徒,门里根本没谁还肯庇护他。解长老亲手废去他的灵根,关进最黑暗的地牢里,夜夜折磨。
石新很快就伤痕累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气息奄奄的时候,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年少时光里,曾有那么一个满心信任他的人,只要他开口说一个字,再难就会帮他办到。
那个人叫什么?去了哪里?为什么他记不起来了?
石新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如果能重来一回,他肯定不会再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会守着那个少年,踏踏实实一步步地走下去。
温清一直在这个世界里呆到这具身体彻底衰败,无法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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