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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豪门逆袭路+番外 作者:春风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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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豪门世家

  说着用‘你智障了么’的眼神看他。
  韩天私下唯我独尊惯了,险些就要掀翻桌子,碍于是婚礼不好发作。
  谢从凝又重复了一遍号码。
  这次好一点,只错了三个号码。
  第六遍的时候,韩天已经没了脾气,只想把五分钟前说能记住的自己一个枪子崩死。
  谢从凝忽然道:“其实我可以去问别人借支笔。”
  韩天就差做了请的姿势送他走。
  谢从凝迈了一步退回:“韩老板不会跑吧?”
  韩天:“说笑了。”
  谢从凝发现对方说谎的时候和自己是一个表现,特别理直气壮。
  “算了,不如你把电话告诉我。”
  有了这次并不愉快的邂逅,他不相信韩天会打给自己。
  韩天语速飞快地报了串数字,尔后学着谢从凝刚刚的语气:“记住了么?”
  谢从凝点头,比他还快的重复一遍,说完后叹了口气:“就这么几个数字,为什么你就是记不住呢?”
  韩天已经彻底管理不住表情。
  谢从凝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十分低沉:“我会打给你的。”
  韩天眼一眯。
  谢从凝:“没了自由和玩乐的权利,我现在是真的穷的只剩下钱。”
  说完没有再去看韩天,走回原位。
  谢从凝和厉清嵘少有眼神交流,只在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唇瓣才动了动:“拿到了手机号码。”
  厉清嵘一眼就看穿他的手段:“激将法。”
  谢从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忘了我们的相处之道。”
  看破而不说破,才是种情趣。
  “那就换个话题,”厉清嵘:“比方说如何在对方情绪激动时,趁机放窃听器。”
  谢从凝正在喝水,被呛住。
  厉清嵘:“钱是哪来的?”
  谢从凝拿纸擦了擦,不明白他为什么关注的重点在这里。
  “你给过我一张卡。”
  五万元完全可以应个急。
  场上音乐一变,司仪站到台上,说话的人渐渐停止交谈。
  “金秋时节,秋风送爽,在这里我们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江女子女士和杨柳先生婚礼,我们热情澎湃,心情荡漾……”
  谢从凝张开的嘴巴就没合拢过,喃喃道:“江女子这是从哪里招来的司仪?”
  厉清嵘居然还认真听着,一段陈词后随着众人一起鼓掌:“总结的很到位。”
  谢从凝看见临近的几人在他说完后同时点头表示同意。
  “……”
  由于江女子的父亲去世很早,母亲又在精神病院,直接是新娘挽着新郎走过红毯,并没有双方父母致词的环节。
  江女子是天生的美人,化了妆后更是赏心悦目。
  谢从凝来不及欣赏她的美丽,皱着眉:“我听说过结婚穿粉色婚纱的,代表二婚,但没见过紫色的。”
  厉清嵘:“据说是很多年前根据彩虹产生的设计灵感。”
  谢从凝:“那前六次的婚纱颜色岂不是……”
  “红橙黄绿蓝靛。”
  谢从凝已经很努力去拓宽自己的见识,但还是觉得被时代抛弃:“好在彩虹只有七种颜色。”
  一旁年轻男子闻言转过头:“她还可以重头开始。”
  谢从凝表情一言难尽,继续努力地挤出祝福。
  年轻男子:“合则聚,不合则散,挺好。”
  谢从凝怔了怔,再看台上笑颜如花的新娘,跟着笑起来:“也对。”
  说完立马偏过头再去看厉清嵘:“其实我们也可以……”
  厉清嵘:“除非你死了。”
  今天有数不清次数的无话可说,谢从凝默默看了眼手机,牢牢记住这个日子。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谢从凝分开心神用目光搜索韩天的身影,就见韩天留下一个礼盒,作势要离开。
  谢从凝快速拎起礼盒,在韩天刚上车的时候追了过去。
  “韩老板。”
  韩天很想直接踩油门碾过去,还是打开车窗,礼貌道:“有什么事?”
  在韩天惊讶的目光中,谢从凝将不大的礼盒塞了进去:“收礼金的让我还给你,今天是慈善姓质的婚礼,份子钱全部是要捐出去,这个还是韩老板自己收好。”
  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飞速上路。
  谢从凝双手插在兜里,头发被风吹的360度无死角凌乱,许久后才慢悠悠走回。
  心情大好,胃口又有了,端了盘甜点过去。
  厉清嵘:“盒子里是什么?”
  “不清楚,”谢从凝一脸无辜道:“不过拿起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我猜一定是很珍贵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好。”
  厉清嵘:“微型炸|弹。”
  谢从凝摊手:“我可没这么说。”
  厉清嵘:“你该庆幸,东西不是在你手上爆的。”
  谢从凝:“这么多权贵,他最多只敢制造点骚乱,威力不会太大,何况韩天都没有走远,离引爆时间肯定还长着。”
  厉清嵘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音浪中,谢从凝离得近,能从中听出淡淡的严厉:“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想当然。”
  祝福的礼乐渲染着氛围,瞬间,谢从凝把他的话听了进去。
  如果有万一呢?
  重生以后,虽然起初有诸多不顺,但本质上说算得上是顺风顺水,无意中削弱了危机意识。
  “下次会注意。”
  厉清嵘仿佛对谢从凝的自我反省略有惊讶,目中的凌厉撤去不少。
  欢呼声骤然涌现,谢从凝抬眸一看,原来是江女子要扔捧花。
  漂亮的花束好巧不巧,正好扔在他腿上。
  谢从凝嘴角一抽:“她是故意的。”
  江女子扔捧花前,分明回头看了一眼。
  从中间取下一朵最完整的,恶作剧插在厉清嵘头上。
  笑完后在阴森森的眼神下胆子消退的无影无踪。
  司仪连忙打圆场:“古语有云……”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谢从凝下意识脱口而出。
  司仪彻底闭嘴,用自生自灭的眼神去看他。
  谢从凝咳嗽一声,埋头吃东西,忽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最终是江女子和新郎的一个热吻重新把话题引走。
  谢从凝头回认真打量新郎,杨柳这个名字略有女姓化,新郎的身材却很魁梧,五官有一种刻板的端正,一看就知道是沉默寡言的类型。
  “真爱啊,”谢从凝恢复活力,发表见解:“这样子的人,能结七次婚,完全就是在陪江女子胡闹。”
  对于江女子,今天是生命中又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对于谢从凝,只能用不幸形容。
  婚礼在无数的插曲中结束,后半场谢从凝一直在喝酒,后来基本是酩酊大醉的状态。
  年轻男子看着醉醺醺的谢从凝,疑惑:“他不像是爱酒之人。”
  厉清嵘勉强扶住如同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的谢从凝,面色不是很好看:“因为他知道什么都不做,回去后就死定了。”
  年轻男子找了个台阶下:“清醒后一笔勾销也好。”
  厉清嵘笑着道:“是么?”
  年轻男子抖了一下,连忙让开道。
  来的时候是谢从凝开车,现在司机醉了,厉清嵘只得去找江女子差人送他们回去。
  谢从凝一直傻笑。
  江女子莫名想到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说。
  “要什么司机?”谢从凝拍了下厉清嵘的大腿:“你来开。”
  江女子清楚看到了厉清嵘眼底即将炸开的火苗。
  谢从凝已经到了一种美妙的境界,无法无天无我,双手撑着轮椅扶手,笑呵呵道:“萌萌,站起来!”
  江女子已经看不下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褒义的形容词:“他……瞧着挺精神的。”
  厉清嵘:“回光返照,不足为奇。”
  这一刹那,江女子觉得即便向上帝祷告,上帝能做的也只是把谢从凝带走。
  谢从凝的疯癫持续到回去,纯属一个人玩嗨了。
  厉清嵘的母亲闻到一身酒气掩面道:“怎么喝成这样?”
  厉文霍提醒自家弟弟:“千万别饥不择食。”
  话音刚落,谢从凝脱下外衣,直接摔到他脑门上。
  厉文霍黑着脸把衣服扔到一边,“听说把头塞到浴缸里浸泡二十四小时能够醒酒,你可以给他试试。”
  为防继续犯众怒,厉清嵘强行带着挥舞拳头的谢从凝上楼。
  女鬼在走廊中游荡,随他们一起飘了进去。
  厉清嵘:“去拿点热水。”
  女鬼依言照做。
  “端杯水来。”
  一杯白水出现。
  过去好久,女鬼反应过来:“你这是把我当丫鬟指使?”
  厉清嵘动了动手指,示意她回避。
  女鬼骂了句没良心,不知飘去了哪里。
  谢从凝醉酒的时候胆子格外大,对着窗户一个劲狂嚎:“风来!雨来!牛鬼蛇神来!”
  厉清嵘耐心等到鬼哭狼嚎完:“换衣服。”
  谢从凝像个机器人一样,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换衣服,扣子扣得歪歪扭扭,八爪鱼一样栽倒,占领了整张大床。
  考虑到是二楼,厉清嵘没有把他从窗户扔出去,好心地盖好棉被。
  谢从凝突然诈尸般地坐直身体,蒙住厉清嵘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谢从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现实的真理是永远不要试图和喝醉酒的人讲道理。
  谢从凝又猛地低头:“其实我不是你口中的谢从凝。”
  厉清嵘目光动了一下:“躺好。”
  谢从凝:“我是芭芭拉·大厉子。”
  闹腾完,又乖乖躺到。
  ……
  阳光的温度暖和和的,照进人的心坎里。
  谢从凝迷迷糊糊中感受到阳光的温度,哼唧着准备翻身,试了几下,手脚动弹不得。
  睁开眼失神可几秒,终于认识到现状,他正处于被牢牢捆绑的状态。
  厉清嵘早他醒来,已经穿戴整齐。
  谢从凝瞳孔微微放大:“你对我做了什么?”
  厉清嵘低低笑了,声音放在鬼片里当背景音乐都极为合适。
  谢从凝换了种问法:“我对你做了什么?”
  回应他的又是另外一种笑容。
  谢从凝长吁一口气,思绪跑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趁另一半昏睡时偷偷亲吻。”
  第三次冷笑后,厉清嵘抛开他独自下楼。
  餐桌上少了一个人,气氛安静又和谐,厉文霍满意地享用早餐,楼上突如其来的嚎叫让他的手抖了一下。
  “把我从床上放下来!”声音在别墅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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