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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书]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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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甜文 天作之合

 
“你也知道太上皇经常为了拍他的破纪录片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实际上我上次看见他们还是今年春节前后——视频的那种。”
 
涂徐徐似乎完全没有感到冒犯,很平常地跟他聊起来:
 
“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啦,我哥虽然比我早出生几年,也没有比我多见爸妈几次。”
 
“以前家里的钱都是他在管,太上皇工作忙起来又没法预计时间,有时候明明说好出差两个月就回来,然后按两个月打款过来,结果半年以后电话才能接通,无非是进什么热带雨林啦,死亡峡谷啦,反正总有理由耽误……”
 
她顿了顿,把头低下去用筷子戳菜:
 
“这么大个房子,水电天然气费总得缴吧,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项目,后来我哥索姓就挪用了他学琴的钱,还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去学校附近赌桌球才撑过那半年。”
 
那半年给她的印象极其深刻。
 
当初涂曹寿尚且十四岁,她还在小学上课,忽然有一天回家,就看到哥哥在跟介克阳的父母打电话,似乎是想借钱,但大概是因为之前的钱还没还上,话临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扯了半天把电话挂掉,坐在沙发上盯着那张太上皇给他们的银行卡发呆。
 
第二天介克阳去小学里找她,还悄悄塞给她一卷钱,要她把钱给哥哥,就说是他父母让他送的,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姓。
 
小心翼翼护着钱回家以后,她全部上缴,哥哥把钱拿走,然后就去了隔壁的介家。
 
过了会儿,介克阳跟着哥哥进来,手里提着蔬菜水果,哥哥去厨房里做饭,那卷钱最终的去向,她并不清楚。
 
她所知道的是,从那以后,哥哥就没有再按时回家过,每次接她回家的人都变成了介克阳,还带她一起抓过几次哥哥跟人打架or赌球现场。
 
每次克哥哥都气得要死,如果不是由于冰山气场过于强大让人忽略细节……他看上去挺像个摊上赌瘾丈夫的苦情妇女,还是有孩子的那种。
 
也就是从那时候,她开始自己琢磨着弄饭吃。
 
至于父母,仿佛是不存在的两团空气,什么交代也没有。
 
“反正。”
 
她朝桌对面的人露出笑嘻嘻的表情:
 
“我哥不管做什么都超级牛逼,后来太上皇把学音乐的钱单独打款给老师,那笔现金流不从我哥手里过了以后,他再忙也都会去学琴,还在家里天天练习——我哥拿的大小奖能装一面墙,全去填地下室了。”
 
樊散听完以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喉结咽了咽,感到些许涩然。
 
“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我哥啦。”
 
她愉快地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如果克哥哥是个女孩子多好啊,我就能让他做我嫂子了。”
 
……
 
正靠着男人打瞌睡的涂曹寿蓦地清醒,差点滑倒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牢牢搂进怀里,因此并不会由于突然打滑而摔在大石头上面。
 
夜间晚风卷挟着凌厉的寒意穿过丛林,他背后靠着的人温暖而贴心。
 
揉了揉眼睛,他用有些沙哑的嗓子问:
 
“几点了?”
 
“六点。”
 
介克阳显然是被他惊醒的,见他情况稳定,就把下颔抵在他暖乎乎的脖颈间,有些含糊地说:
 
“再睡会儿。”
 
“你之前讲到哪儿了?”
 
涂曹寿伸出左手拍拍男人的脸。
 
“嗯…魏风琴用校报的事来交换,我让她帮忙盯着你。”
 
“我CAO,好啊你,这个假恋爱谈得妙啊!我还说就那破校报,在你们高中部怎么卖得这么好。”
 
有些炸毛的男人咬牙切齿:
 
“而且不管我去哪个桌球室都能被你逮住——没想到是她给你通风报信,我还以为你们就是一起回家。”
 
介克阳低笑起来,胸腔里发出的震动咚咚地贴在他的脊背上。
 
“傻麦桑。”
 
修长五指揉了揉他松软的发,这个人在他耳根轻声说:
 
“除了你,我没有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涂曹寿:/(/·/ω/·/)/
涂曹寿:……我…我CAO,老子才没有在害羞!
 
 
 
第25章 NO.25 后背是你的
在介克阳现身的短短几个小时里,魏风觉得自己在涂曹寿的心目中被迅速边缘化。
 
虽然这两人都把厚衣服找出来给他穿,让他安稳度过整个寒风瑟瑟的晚上他很感激,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到看到这两个人亲密地缩在一起取暖……他真的好想嘤嘤嘤QAQ。
 
最初应聘图书馆文员时,他并不知道这项工作的地点在海上,且专门服务于雇佣兵与水手,还有可能要与高危罪犯接触。
 
等上船以后发现再下去已经不可能,他只能尽量避免跟这些蛮横又不讲道理的人打交道,掰着手指头数返程的日子。
 
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船难——幸运的是,他找到了涂曹寿。
 
跟船上那些粗鲁的雇佣兵不同,这个男人对音乐文学居然颇有造诣,闲时会带瓶伏特加来找他聊天,是为数不多他能够信任的人。
 
实际上,他一度认为自己跟这个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连身为挚友的介克阳也无法介入。
 
毕竟对方在危难关头宁可抛下挚友也要来救他,如果说那行动只是出于雇佣兵的责任感,全凭理智,与情感无关,他是不信的。
 
魏风的想法其实没毛病,但可惜的是,涂曹寿还是那个涂曹寿,只不过已经不再是作者涂徐徐设定的那个花心大萝呗主角寿了而已。
 
毕竟按照原文,主角寿早就应该借“报答”救命之恩的由头跟魏风顺理成章地睡上一觉,然后魏风还得躺在地上娇弱无力地腰酸背痛才对——唔,还要没什么力道地踹对方一脚以示不满……虽然本质是在撒娇。
 
涂徐徐当年的人物塑造能力简直跟四个轮子都被撬走的老爷车一样,整体观感破旧到让人不敢恭维。
 
无暇理会魏风的想法,涂曹寿找出军用望远镜挂在脖子上,麻利地把满地东西收拾起来。
 
蹲身把介克阳之前拧成抹布的外套用哨兵刀割成条状绑成一簇,他说:
 
“这里不能再住,昨天晚上点的火已经被注意到,暂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魏风。”
 
“啊,在。”
 
“你之前搜物资的时候有找到船沉的地方吗?”
 
“有的。”魏风描述道,“在一片暗礁群里,漂了很多木板上来。”
 
“几点钟方向?”介克阳问。
 
“我们现在面向的九点钟方向……”魏风小声说,“其实不远,就在沙滩附近。”
 
“好。”
 
把哨兵刀塞进靴筒,将背包系紧,确认弹药袋都已经装备齐,涂曹寿挽起右臂袖子,低声发出命令:
 
“走吧。”
 
……
 
这趟礁石之旅并没有想象中顺利。
 
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有大约五人的小组持枪在露出沉船尖角的礁石群附近巡视,调高望远镜倍数以后,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些人脸上与脖子上显眼的编码刺青。
 
“是死囚。”
 
指尖微旋镜倍数,涂曹寿试着辨认这些人手里端着的武器。
 
“可见人数五,守在前面的两个拿着SAF,其余三个看不清,应该差不多,有效射程大概在一百到一百五之间,射速一分钟一千到一千二,沙滩与森林的目测直线距离在两百米左右。”
 
放下望远镜看向旁边背着狙击/枪的人,他问:
 
“阳哥,你还有几发子弹?”
 
“三发。”
 
“那还是老规矩,你做掩护,我把看守的人单独引开,距离到了你就开枪击杀,雅利金射程太短,我得换把好枪。”
 
介克阳抿唇,不赞同地看着他:
 
“你当这是在打游戏?”
 
“有什么区别?”
 
用左手握住口袋里的雅利金,他眯起眼睛开始笑:
 
“反正我还有两条命在身上,你怕个屁。”
 
“……”
 
介克阳听完就没理他了,板着脸解下狙击/枪找瞄准位,涂曹寿见状立刻矮身钻进草丛,根据他刚刚定好的方位从沙滩边缘的丛林里潜伏而去。
 
魏风看着男人手法娴熟地填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头低下去。”
 
介克阳并没有看他,语气冷漠地提示:
 
“不要动。”
 
预感到会有一场激烈战斗的他非常乖顺地把脑袋埋下去了。
 
……
 
涂曹寿在半腰高的草丛里穿行,雅利金的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如果冲出去正面肛,被打成筛子事小,还会惊动正在礁石群里搜索的三个人。
 
将雅利金塞在腰后,他脱下沉重的背包,解开腰间弹匣,直接什么都不带地举起双手走了出去——在附近看守的两个死囚很快注意到了他。
 
投降的手势使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开枪,因此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早已被狙击镜的十字瞄准线对准。
 
“雇佣兵?”
 
距离他一百米左右的囚犯朝他喊:
 
“跪下,手抬起来!”
 
涂曹寿顺从地跪在柔软的沙地里,感觉自己胃里的液体开始逐渐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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