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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炮灰逆袭指南[快穿]+番外 作者:虞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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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系统 快穿 爽文

  在这我冷声斥责了她后有了好转,但是过不了多久又会变本加厉,我变得忧心忡忡,不知道在我上了高中后怎么保护黎砚,因为那意味着我在黎家的时间更少了。
  我隐隐约约意识到了我对他过强的保护欲,但是并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看起来那样脆弱,仿佛外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崩溃,这是我作为哥哥的职责。
  但是随着他逐渐长大,我甚至不敢仔细看他的脸,他的长相与记忆深处带来噩梦的那个女人越来越相似,一开始我安慰自己是巧合,心里的那个念头叫嚣着要呼之欲出,但是被我全力压了下去,但是当我看见照片上那个女人将他抱在怀里时,我清楚的听见了我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的声音。
  他难得的愉悦笑声也显得格外刺耳,我从来没有看见他笑的那么开心过,而他此时竟然在那个女人,那个我最厌恶的女人怀里,笑的如此灿烂。
  而且他身体里还流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血液,他唤那个女人妈妈,这个认知让我发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在房间里砸碎了一切能看见的东西,等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得出来仆人被我脸上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这之后完卫家的佣人私底下都在传我心情大变,我开始往学校提交住宿申请,之后我飞快的完成了学业,顺利从大学毕业,卫耀祥开始指点我处理一些公司不大不小的事务。
  我知道他还没有对我放下戒心,卫耀祥这个人一向敏感多疑,自己又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既迫切需要一名继承人,又害怕这个继承人在他死之前开始吞噬他一手打造起来的商业帝国,他像一个固执的守财奴一样贪婪的护着自己的财产,他甚至连过继协议都没有签署,在这法律上我的黎家长子身份完全不生效,做这么多他只想控制我,让我在他去世之前乖乖的,不要妄想越过他,如果我不听话他完全可以随时换一个人。
  对此我心里冷笑不已,但面上还是做出顺从的模样,童年的经历,让我比任何人都要会忍耐。
  与此同时我知道了另一个消息,我的母亲一直想隐瞒这个秘密,但是最后还是被父亲发现了。
  我不是父亲的孩子,准确来说是母亲在和父亲结婚之前就有了我,她也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前任中的哪一位,在丑闻暴露后,我的父亲罕见的保持了沉默,他与母亲一致决定隐瞒这个秘密,因为那样的话我才是黎家的孩子,才有资格入主黎家本宅。
  这看起来荒唐可笑的事情确确实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不会想承认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心里传来一股隐秘的快感,因为这意味着我与他在法律上亦或是血缘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再次看见黎砚他消瘦了很多,他看着我眼里浮现出生疏的畏惧,我不得不承认这种眼神刺痛了我,也是,他也许已经忘了幼时的事,对他来说我就是严厉的兄长,常年忙碌很少回家,而且姓格阴森冰冷。
  这个认知让我陷入了无尽的迷惘痛苦中,一方面我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而憎恨他,一方面我又因为他是我亲爱的弟弟而渴望靠近他,巨大的背叛感和痛苦让我渐渐扭曲,我发现自己看见他脸上出现痛苦忐忑的表情,身体里会传来颤栗的快感,
  我开始用言语羞辱他,苛责他,甚至在他身上刻上了我的名字,看见他脸上浮现的惊恐抗拒,感到快意的同时,心里也传来微弱的刺痛感,有个男孩的声音一直在叫嚣着:“看,你这样会将他越推越远。”我知道那是年幼的自己的声音。
  我本以为我和他会一直保持这样下去,没想到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宁静。
  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对那个叫卫崖柏的男人没有好感,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了隐约的危险气息,而他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家里的权力地位,都和那个脑子里只有男人名牌的蠢女人格格不入,但命运就是如此荒唐,将这两人联系到了一起、才有了之后的种种灾难。
  我不知道黎砚和卫崖柏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像是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一般黏在了他的周围,为此我甚至和那个男人爆发了几次冲突,我厌恶他看向黎砚的眼神,厌恶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厌恶他的一切。
  一想到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我就快要发疯失控,而且黎砚也越来越表现出对我的抗拒,他甚至搬出了黎家,宁愿住在脏乱的出租屋里。
  我知道他的精神状态不好,他第一次尝试自杀,虽然并未成功,但是这让我恨死了躺在床上的他,这勾起了我不好的回忆,为什么,为什么人总是会想去死,难道没有想过被留下来的那个人又多痛苦吗?
  所以当我知道他再一次自杀时,我赶到了医院看他,虽然当时我陷入了丑闻舆论中,但我还是在发布会结束的第一时间赶去,本来胸腔中涌动的怒意,在看到床上苍白的他后,瞬间无影无踪,但我还是保持着理智,问出了他这次自杀时机的巧合,刚好在我丑闻缠身的时候,也许我一直误会了,我这个亲爱的弟弟看起来可没有外表那样纤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黎家的衰败是必然的了,黎耀祥不听我的劝说,固执己见的将资金投入到郊区的地皮上,结果全被套牢,并且被卫崖柏将了一军,之后的黎家旗下的公司企业被卫家吞并看起来顺理成章。
  我也回了最初的那个家,看起来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但是我知道有什么已经改变。
  我知道那个男人和他开始同居,他们甚至收养了一个男孩,还养了一条狗,看起来和普通家庭一样。
  那个男人对他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宠溺的地步,
  在我人生的后半部分,我根本没有心思娶妻,也许当我老去会孤独的死在家里也没有人知道。
  不过他现在仍然偶尔来看我,让我已经感到十分满足,虽然我知道他看向我的眼神只是单纯注视哥哥的眼神。
  也许他记起了小时候发生的事,谁知道了,我伸手拉上窗帘,将窗外的两道人影掩住。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梦见小小的黎砚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故事书,看见了我,脆生生的叫着“哥哥,哥哥。”
  这是他会说话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醒来后我才发现脸上已全是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的现实世界啦
 
  ☆、现实世界
 
  “听说黎总在医院里醒了。”
  “什么?那我们不是又要过以前的悲惨生活了。”
  几个员工在茶水间小声的窃窃私语着, 其中一个男生听到公司老总出院的消息,便发出一声哀嚎。
  他这样反应是有缘由的,记得刚进公司的时候,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对公司的一切都不熟悉,在电梯间遇见了个长得十分漂亮精致的青年, 以为是新来的同事, 还和他抱怨起了公司严苛的规定, 结果在开会的时候便看见那个青年直接走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上,当时他甚至失态的叫出了声。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青年便是公司的总经理, 名字叫做黎砚, 毕业于国外名牌大学, 履历全都闪闪发光,与外表不同的是他的行事手段,果断狠辣,雷厉风行,旁人一眼看他的外表的话, 只会想到温室里娇养的花,艳丽魅惑却脆弱无比,而隐藏在无害外表下的是他的野心,一步步爬到高层位置,可不是单纯小白花能办到的。
  他的管理手段也格外强硬,做事不留情面,赏罚分明, 公司不少同事都十分惧怕他,明明年龄比他大了一截,却只会在他面前点头哈腰。
  可在不久前黎砚遭遇了一场车祸,便一直住院治疗,听说陷入了昏迷状态,一直都没醒过来,医生都说情况不太乐观,可能会一辈子都是植物人状态,没想到他会忽然醒过来。
  “那他什么时候来?”
  “快了吧,黎总那姓子可不会落下工作。”
  虽然他们已经预料到黎砚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公司,但是依旧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黎总,请。”
  几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恭身迎接着迎面而来的一名青年,青年长得及其好看,皮肤是雪一样的苍白,黑发柔软顺滑的垂落耳边,桃花眼微微上挑,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周身是一种介于少年的青涩稚气和成年男人的沉稳之间的气质。
  “项目接手了吗?”黎砚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十分烦躁,至于原因,他是不会想承认的。
  “都办妥了,准备和向鼎谈这个合同,他们那边会派人和我们谈,您看派什么人合适?”
  黎砚走到办公室后,直接将文件放到桌上,伸手松了松领带,勾唇笑道:“向鼎那边打算派什么人?”
  “俞文州。”
  “什么?”黎砚微微侧头,挑了挑眉,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俞文州这人他见过一面,平时关系属于点头之交,不会刻意-jiao-合也不会疏远,属于那种在宴会上看见了彼此会远远的点头举杯示意,但绝不会凑近寒暄的关系。
  因为他和俞文州是同一类人,他们能够嗅到彼此之间的野心,绝不会被感情所累,时刻保持着清醒。
  所以虽然俞文州从身材到长相到地位,完全符合他的择偶标准,但是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
  因为他们是同类。
  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俞文州会亲自来谈合同,这种事情下面的人也能做吧,而且他也不像是清闲的人。
  “不用派人,我打算亲自去。”
  “什么?”助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黎砚视线重新落在文件上,淡淡道:“既然向鼎这么有诚意,直接让高层出马,那我们也不能失了礼节。”
  谈事的地点最后定在了一家环境清幽的西餐厅,黎砚穿着一身正装,推开旋转玻璃门,缓步朝里面走去,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包间门口。
  “俞先生,客人已经到了。”服务员敲门恭声道。
  “嗯,让他进来。”
  里面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姓的嗓音,这声音莫名的让黎砚心颤了颤。
  他在门口沉默了一会,伸手推开了门,里面的灯光有些昏暗,淡淡的温馨暖光笼罩着整个房间。
  桌上摆放着精致可口的菜肴,有一个年轻男人坐在软椅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低头垂眸看着手里的报纸。
  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五官冷冽俊朗,,最多就二十七六的模样,但是眉宇间透露的沉稳冷静,却也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鼻梁上架的金丝边框眼镜,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掩在镜片之下,冷锐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周身萦绕着冰冷禁欲的气质。
  听到开门响动声,他似察觉了什么,缓缓的抬起头来,在看见黎砚的那一刹那,眼眸里似有暗氵朝汹涌,万千情绪涌现出来,最后缓缓归于平静,化做幽深黑潭。
  “这可不像是谈生意的气氛。”黎砚坐在他对面,挑眉注视着他,语气戏谑,半开玩笑道。
  他指的是暧昧的灯光和此时的氛围,当然黎砚也没有忽视看见那个服务员复杂的眼神。
  俞文州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捏了捏眉心,听到他这样说,随即抬眸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勾:“那你说是什么?”
  黎砚似笑非笑道:“俞总,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我这人蠢笨,逗弄的玩笑话会当真的。”
  俞文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挑眉没有说话,看着黎砚自顾自的优雅叉着食物放到嘴里,像是看什么有趣的场景一般,一瞬不瞬的直直盯着他看,这让黎砚感觉到了细微的不自在,稍微动了动身子。
  俞文州这才淡淡移开目光,举杯抿了一口玻璃杯的红酒,话锋一转:“听说黎总前不久刚出院。”
  “劳烦俞总记挂,说起这个,算是我命大吧,鬼门关走了一趟,阎王爷不收我。”黎砚笑眯眯道,语气轻松,让人完全想不到不久前他还躺在重症病房里。
  俞文州眸色一深,眼底那种墨汁一般的幽黑更浓稠了。
  他薄唇微勾,笑道:“这样啊,真是可喜可贺。”
  黎砚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他此时全身心都投入到准备接下来的谈判,心里盘算着要为公司拿下多少好处条件,意最小的代价谋取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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