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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非人类谈恋爱+番外 作者:黄油煨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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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科幻 幻想空间 快穿 恐怖

  “在信息缺失的情况下,交流是我们唯一来获取信息的方式。”阿芙拉回应。
  “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不是吗?找出那个说谎的神。这一点,从这个测试的名字上也可以看出来的吧。”她温和的语调一转。
  “还是说,你的任务是和我们不同?如果大家都听话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从头到尾就根本不会有什么交流。那么就算到了时间用完的时候也不一定会找出真正的说谎者。”
  她明亮的双眼紧紧盯着正在她对面的少女。
  “如果你硬是要这样说的话。”少女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仅仅是因为一句质疑就给我定下这样的罪行,那我倒是的确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毕竟我并不擅长编故事,甚至于根据这些剧本的演戏更是不擅长。”
  “所以,请准许我先行离开。”
  她转身朝着自己身后的房间走去。
  “哦,对了,如果你们都要毫无根据地听信那个尊贵的女王的话,认为我就是那个你们要找的人的话。那么在定罪的时候可以叫我‘绮洛’。据说安利斯卡大魔导师最喜爱的那只绒球猫就叫这个名字。”她在门口停下,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大厅里的人沉默了一会。
  “咳。”那个个头最高大的少年手下敲击的噪音停了下来,他做作地咳嗽了一下。
  “我的父亲总是告诉我。‘大部分黑乌鸦的死因都是因为在进食的时候被同类啄断翅膀,但是豺狼却不会。’更加齐心一些,这样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出那个说谎者。对了,你们可以叫我尤金。”
  他的脸有点红,说话的时候不断地用一只手去摩挲他的袖口。池钓猜测这是因为他经常会在这个位置佩戴徽章的缘故。
  家族的徽章,而且是个显赫的大家族。池钓在脑海中思索着‘豺狼’,试图找出一个以它为图腾的世家。
  有着奇怪发色和眸色的少年自称为修,他那张脸上寒冰满布。硬冷的线条描绘出他的脸部轮廓,似乎是由僵硬的石块雕刻而成。
  最后来的是霍尔,他有着和他的身形相符合的尖细声音。只是说了一个名字就把头重新低下,用那双小眼睛窥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安其罗也站起身来,讲述了一大段他路上的见闻和经历。抱怨这里的天气和饮食,他说的那个马夫和长在他头上的鼠尾草的故事很搞笑,除了修之外,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才因为‘绮洛’而产生的尴尬一扫而空。
  “好啦!笑话时间到此结束了。”
  阿芙拉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领口的褶皱,重新开口。
  “如果不是在这样紧迫的测试之中。我倒是真的愿意和女仆说,请再来几盘草莓脆饼和一壶黑莓茶,我要和客人们一直聊过整个下午。”
  这位自封的女主人似乎熟知和各种人打交道的合适方式,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让周围的人围绕着她转圈。
  刚才她同大伙说话的时候声音活泼欢快,正如八九岁的少女。而这时她的声音低下来,又端坐好姿态,声音里便多了几分自带的威严。称呼用词也从刚才的“大伙”变成了彬彬有礼的“诸位”。
  池钓却还记得刚才她第一个站起身来,去劝慰霍尔的时候,声音轻柔,姿态优雅,整个人都仿佛罩在一层圣光里。
  “诸位。”女主人这样开口。
  “现在我们处在一个相同的境地里,正如我刚才所说,在缺失必要信息的时候,交流是我们最好的方式。即使是在圣灵之战里也是这样,面对那些异陆的生物,我们不得不联合起来,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也不论是天上还是地下,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消除那些诡魇。”
  没有人出声,显然她认为这就是赞同的反应,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相信大家都是站在正义的这一方的,当然,毕竟留下的都是人都是切心实意想要找出那个谎话精的。没有人不是吧?”
  阿芙拉又笑了起来,
  “当然,因为我的任务就是这个,所以我就默认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希望我不要说错。”
  “你当然没有说错,正是如此。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出口。”一直沉默的修忽然开口。
  他银色的眸子里透出刻骨的冷漠,眼神轻蔑地从她的脸上滑到胸口。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听从你的意见呢?一个女人,呵,在北境你这样的嫩骒我一天晚上可以骑三个。我的家里养了很多马,要我说,当我骑着它们出门的时候。它们从来都不敢告诉我它们想要往哪边走。”
  “我竟是不知道原来在北境以外的地方,这里的母马会四处叫唤着乱跑,甚至还能使唤它们的主人呢!”
  尤金猛地站起身来,他手掌和桌面碰撞发出极大的声响,但是池钓却发现看起来并不牢固的桌子却无一丝抖动,仿佛它下面的桌角和地面牢牢地黏在一起。
  “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话,我希望你是从你爸爸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北境的蠹虫,你们祖上的血统早就被你们这些滥交的杂种混杂得比水还稀。”
  “哦,那最起码我们一开始还有点真血。”修的语调仍旧冷冷的,嘲讽意味十足。和面色通红的尤金站在一起,越发显得他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我知道你的家族,你们血管里流的都是猪尿,且从未被稀释,味道浓重得一如当初你的第一代先祖从猪圈里走出去的时候一样。隔着半条街都能闻到那个味道。”
  尤金的脸更红了,他看起来几乎立刻就要把自己的拳头打到修的脸上。
  “你才是混血的杂种!”他终于喊出声来,一道亮光从身前划过,带起一阵疾风。直冲那个面色苍白的男孩而去,这攻击有些偏了,甚至都没有对准修的身上,而是正对着他的头顶上空而去。
  修甚至都没有躲,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神冷冷地看着尤金,似乎是在看一只蠢笨无比的猪。
  他的眉梢眼角都表达着他对面前人的不屑,似乎这个人连让他正眼看的资格也没有。
  按照原本的轨迹推断,这次攻击本应该落空。但是那风刃却就在距离修最近的地方突兀地转了个角,锐利的风刀正正地切上少年的脸。
  修惨叫一声,低下头来用手捂着脸,鲜血从他指缝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尤金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然后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似乎不能相信他真的做到了。接着便大笑起来。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我真的做到了!我就知道!看他,他现在的样子真是惨透了!我早就想这样干了。”
  他像个孩子似的冲众人大喊大叫着,仿佛真的是干了一件大事情。
  “很好。”修忍住疼痛,□□一声从把腰直起,他还是用一只手捂住脸。
  “很好,再好不过了。”他又重复了两遍,用那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大笑的尤金。
  他仅剩的一只银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极度怨毒的神色。
  尤金的笑声停止了,他兔子一样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躲避开修的眼神。在觉察到自己的退缩之后却又懊恼无比,便重新直起身来正对他的眼神。
  “你会后悔的。”修从嘴里吐出宛如诅咒的话语。
  “你将在今晚死去。”他残破的脸上嘴角上勾,仿佛一个微笑。
  “哦,我什么时候死去我可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如果你不能找到人来帮你止血,那么你明天的这个时候就会是一具尸体了!”
  尤金大声冲他喊,声音在偌大的大厅里回荡着。
  在修离开之后,尤金也匆忙地离开了。
  大厅里便只剩下池钓,阿芙拉,安其罗和霍尔四人。
  “啊,啊,我也要走了!我把我的兔子笼忘在房间里啦!”霍尔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在阿芙拉也面色苍白地离开之后,安其罗对池钓眨了眨眼。
  “要来我的房间坐一会吗,可爱的小绅士?虽然没有点心招待,但是可以陪你聊天哦。”
  “好的,那就劳烦了。”
  池钓笑了笑,眼神从阿芙拉消失的房门前撇过。
  那是尤金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第22章 蜘蛛精的独宠新娘(二十二)
  安其罗的房间里并没有池钓房间的那样脏乱,看得出有被整理过的痕迹。
  一张侧床榻,一张方木桌,甚至还有一张不大的单人床。
  没有椅子,池钓不想坐到那有些氵朝湿的床垫上,便站到窗边朝外看去。
  这里的窗玻璃也是雾蒙蒙的,打不开,也擦不干净。
  “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安其罗懒懒地躺在床上,小腿随意垂落。
  他看起来很放松。
  “你是指什么?”池钓反问。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四处交好的阿芙拉,自称为绮洛的少女,大打出手的尤金和修。还有在场的其余人。
  “不,是这件的事情本身。”安其罗说,“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七个人虽然很早就都聚集到了桌子旁,也都有想要完成任务的意愿,但是最后呢?”
  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们什么信息也没有得到,就我个人而言,得到的都是一些毫无用处的信息。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出自己的神灵身份,或者说出自己的话。”
  “你有注意到阿芙拉说的话吗?”池钓问。
  他向右边的墙壁看去,仿佛透过这墙壁看到后面的场景。
  在这面墙后,阿芙拉和尤金在一起。
  “她是第一个说出任务是‘找出说谎者’的人,这样看来她的确是应该属于这个阵营。但是在后面的谈话中她一直在引导其余的人。‘我们中间只有一个异类,那就是那个说谎的神,而剩下的神的都应当是好的,我们的任务都应当是找出其中的那个背叛者’。”
  他慢慢说出自己的揣测。
  “实际上我不能确定这是她本身的想法,还是她猜测出了真相但是却故意这样误导。”
  “她一直在谈论着交流,但是她又说得如此之少。仅仅说出的这两点,在我看来,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在提醒那个说谎者。躲起来,伪装起来,不要出来。”
  “躲起来,不要出来。”安其罗重复了一下池钓的话,眼睛眯起。
  “你认为那个说谎的神知道自己说的是谎话吗?”他问。
  “不知道的可能姓偏大,但是他的队友可能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没有人知道是谎言的谎言,又和真实有什么区别吗?”池钓说。
  “你真有趣。”安其罗说,他立起上半身从床上看他。
  “没有的。”池钓回应。
  “我觉得你的故事更有趣。”
  “哦,那大概是一些逗趣的话吧,可我忘记都说了些什么。这些故事总是在我不留意的时候就从我嘴边溜出来。但是其实这很无聊。”
  他这次没有笑,脸上反而流露出一种漠然的神色。
  “哦,是这样啊。”池钓说。
  他们沉默了一会,直到从玻璃里面看到那个朦胧的光球渐渐落下去。房间里暗下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便是‘没有契约的承诺不如干脆的谎言。’”安其罗开口。
  “嗯,他们是这样说的。”
  “那么,艾利诺。在情况不允许的情况下,你又是否愿意接受一个没有契约的承诺呢?”他又笑起来。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池钓有些恍惚,甚至于下意识地觉得他其实并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而那个男孩还跟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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