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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番外 作者:扶苏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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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娱乐圈 爽文

  阚泽说:“你弄的?”
  “是啊,”司大佬理直气壮,“我说过要让他闹耗子的。”
  我司景,从来不开玩笑,说闹耗子就闹耗子,非常有信誉。
  他小算盘打的也很精明,“这儿是真的有耗子,我让它们就在酒店里捉的,不算冤枉酒店。”
  阚泽失笑,只是仍旧不解。
  几只老鼠,副导演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经过点风浪的,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这儿出了什么骇人的命案呢。
  司景坐着,拿爪子给他画了个圆圈。
  “我有个秘密武器,”大佬说,“找了最胖、体型最大的一只——”
  他抡圆手臂,比划一下。
  “足有这么大!”
  “……”
  阚泽看了眼那个大小,再联想了下耗子灰扑扑拖着长尾巴的模样,顿时也觉着头皮隐隐发麻,瞬间便知晓了为何那叫声如此惨绝人寰。
  司景把腿伸直了,终于舍得招呼他把窗户关上,往床上一倒,仍旧回味,“叫声还不够大。”
  阚泽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总是蹬被子的长腿塞回去,闻言好笑。
  “小花是想让他叫成什么样?”
  灯灭了。房间里昏黑一片,什么也无法辨识清楚。司景阖着眼皮,脚尖理所当然又蹭了蹭,顺利找着了点空隙,飞快地钻出去,享受自由的空气,嘟囔,“起码也得叫破喉咙吧?”
  ——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嘿嘿嘿。
  阚泽没回应他这话。只也上了床,靠近了,密密地亲他的额头与嘴唇。亲密的吻润酥酥的,跟春雨似的,透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气息,猫崽子被亲的舒服了,从喉咙里溢出了小声的呼噜呼噜,手臂也下意识地缠绕上去。
  搂住脖子,把人拉的更近。
  春日的夜晚,又是这样挨着,一片丹心好像都是火,呼呼地烧起来。
  有好一段时间没这么亲密了,司景觉着舒服,猫姓也流露无疑,整个脑袋探过去,反复磨蹭着,眯着眼想让他再挠挠后颈。
  “唔……”
  白天尚未完成的步骤,这时候好像又骤地连接上了。电源接通,电流从天灵盖一路向下,麻酥酥一片。
  全是耀眼的光。
  尾巴从被褥里探出来,焦急地左拍右拍。
  别老亲啊!
  司大佬有点儿着急。
  怎么亲的没完没了了还?
  亲上瘾了?
  他手推着男人胸膛,发出不满意地低声呜呜,想催促着赶紧酣畅淋漓下一场大雨。这会儿都已经准备好了,等待着小蘑菇噗滋噗滋从雨后的土地上冒出来,可往常都相当擅长下雨的男人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仍旧亲着他的眉心,顺带把大尾巴塞回去,盖好被子。
  “小心着凉。”
  ……着凉个鬼,这会儿热都热死了。
  司景重新把被子蹬开,又把尾巴放出来,心里头蹭蹭蹭往外冒火花。
  阚泽不动声色,分明看出了他的想法,却怀揣着故意逗他的心思,低声问:“怎么?”
  ——怎么?
  他还有脸问?
  司大佬彻底生出了气。他也顾不得别的了,径直坐直身,认真地捧着猫薄荷的脸,问:“知道这是什么季节吗?”
  阚泽忍笑,“春季。”
  是啊!
  春季!
  司景简直要急死了,大好的春天,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他爪子又往那脸上拍了拍,说:“春天啊。”
  阚泽:“嗯。”
  嗯?
  就嗯??
  司景要怀疑他的花是不是败完了。他生出了点怀疑,骑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道:“你把原形变出来给我看看。”
  我要检查检查,你是不是没花了。
  花瓣是不是都掉光了?
  该不会是被薅秃了吧?
  猫薄荷草失笑,手臂把他固定的稍微紧了些,说:“小花……”
  他从袖口里探出了什么,粉粉紫紫的一朵小花,微微绽开花瓣,里头透出了一点点蕊。司景拿手拨弄了下,小声嘟囔,“这不是还开着么……”
  “嗯?”
  “……别啰嗦,过来亲我。”
  再啰啰嗦嗦婆婆妈妈,你家也是要闹耗子的。
  这夜里下了一场雨。雨下得挺大,在地上溅起了一丛又一丛水花,即使关着窗子,仍然能听见水声呼啦呼啦地响。这时节的雨大多变化多端,时急时缓,把地上原本正生气勃勃的花草都给打蔫了,原本还满怀着憧憬昂首挺胸迎接,后头却被击打的彻底埋下了头,似乎连生机也没了。
  天地倒转了,被拼出了个崭新的形状。
  司景第二天上午没能从床上起来。袁方过来敲门喊他下去吃饭时,他还拥着被子,在床上生闷气,对着猫薄荷草怒目而视,被子都被蹬的乱七八糟。
  阚泽不得不用一十八回亲亲,才让他平静了些。司大佬费劲儿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摸自己酸软的腰,那股气又蹭地上来了,“你的花凭什么开的那么大?”
  这纯粹就是无理取闹。这就是天生的,还能怎么着?
  司景不管,要求:“让蛟龙给你拉拉去。”
  “……”
  拉什么?
  “拉细点!”司大佬低声咆哮,拍着被子,凶的一批,毛耳朵也在头顶跟着跟着有节奏地上下抖,“把花瓣给我拉的又细又长,要不,我回头都给你揪了!”
  “……”
  这玩意儿还能拉?
  这孩子好像气傻了。
  阚泽目露怜惜,心知可能有些过火,赶忙把几片嫩绿的叶子变出来逗他,低声试探。
  “小花不喜欢昨天那种?”
  这不应当。阚泽虽是个千年老妖,可于这方面着实没什么经验,也不精通,他孜孜不倦以求上进,还特意寻了书看,分明这种,书里的人挺喜欢才是。
  “不喜欢。”
  司景想起昨日的感觉,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探入了,摩擦着,从血液到灵魂全都被这气息冲涌着贯穿了。他甚至还哭了——见鬼了,他记忆里,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这么哭过!
  大佬拍着被子,再次强调:“我以后、以后都不要这样的。”
  ——谁再骑着,谁就是傻子!
  袁方又在外头敲门了,这回声音比上次更高,“司景啊,不出来吃饭了?”
  里头还没回音。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打个电话,却瞧见门开了。立在门后的是阚泽,身形挺拔,像是刚刚清洗过,清爽而干净,袁方一看见,心里下意识就是咯噔一下,忙钻进来,把门关严实,生怕外面有人瞧见。
  阚泽明白他这动作的意思,神情也没变,仍旧坐回床边用湿巾给猫崽子擦手。袁经纪人疑神疑鬼,狐疑地来回抽动鼻子,“你们……”
  他神情骤然变了。
  这味道。
  一夜了也没散尽。
  ……这特么得有多浓?
  司景还靠在床上,耳朵尾巴都严严实实收起来,瞧见他进来了,懒洋洋抬起眼,“哦。”
  哦个鬼!
  袁方差点儿跳起来暴打他,低声质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逼你的?”
  司大佬冷静地思考了下昨天的事,觉得就是正常的发情期该进行的活动,除了一时没调整好位置,着实有点儿冲动外,没啥可挑剔的。
  硬要说起来,更像是自己逼他的。
  “没有。”
  袁老父亲完全不信。
  “没有?没有你能现在这副德姓?我年近九十的奶奶那一把老腰看起来都比你这腰管用——你现在还能起来吗?你起来一个我看看?”
  司景撑了撑床,真试了试。
  “起不来。”
  袁方勉强把笑维持住。
  好气。
  “你这下午要怎么拍戏?”
  “担心什么?”司景觉得他大惊小怪,“不是躺着的戏?”
  又不用腰。
  “躺着个鬼,”袁方说,“你不是女配,你记错了,是那个妃子躺着——那妃子可是你真爱,你还得抱人家的。”
  “……”司景笑不出来了。他摸了摸自己这会儿如同面条的腰,“她多重?”
  ——
  化妆间,演妃子的女配角面若桃花,低声道:“最近有点吃胖了,大概九十五斤左右……恐怕得辛苦下司景了。”
  “九十五斤算什么重?”化妆师也是个小姑娘,喝水都会胖的体型,就羡慕她这种瘦的,闻言马上道,“你也有一米六七呢,这么高的个儿,这样的体重正好——而且司景又不是没有力气,是吧,司景?”
  司景坐在隔壁的化妆椅上,被迫被cue,“嗯。”
  扭头就扶了把自己的老腰。
  九十五?
  他这会儿十五斤都提不动。
  阚泽心疼的不行,并且下定决心,回去就得把那胡说八道的书撕了。
  写书的人一定没有亲身实践过。
  他轻声道:“要不要请假?”
  司景在这方面很有大佬的傲气在,“不要。”
  这会儿要是请假,他连个理由都编不出来。腿软腰酸这种,听上去都相当不靠谱。
  他一扶自己的老腰,硬生生咬着牙上了。
  这一个镜头是在寝宫内拍的。和亲的公主为少年天子气魄所震,赞其为真英雄、真男儿,自此倾心,是个典型的抱得美人归的戏码。
  汪源想的相当好,“你往这儿一站,把她给抱起来,稍微转半圈——对,就半圈,然后说台词,把人放床上,帷帐一放,万事——简单吧?”
  司景:“……简单。”
  哈,哈,哈。
  真的是好要命的简单啊。
  居然还特么得转半圈。
  阚泽就在摄像机后头看着,导演也没在意,喊了开始。司景伸出手臂,把含羞带怯的公主一抱——
  两人成功全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公主的头冠都摔歪了,半天没回过神。
  汪源也愣了。阚泽两步上前,丝毫不管那女演员,径直伸手把司景拉起来,不着痕迹在对方腰腿处按了按,帮他缓解酸痛。
  “没事吧?”
  司景几十年的一张老脸都丢尽了,“没事。”
  “卡卡卡!怎么回事?”
  汪源诧异地从摄像机后面探出头,来回打量着那女配角。身形看着挺纤瘦,虽然高挑,却并不是膀大腰圆的那一挂,应当也没有多重才是啊?
  他狐疑道:“司景,是不是没准备好?”
  阚泽揉着猫崽子的腰,低声说:“就先暂停……”
  司景的字典里,没有服输这俩字,一咬牙。
  “是没准备好。”
  汪源也就信了,“那再来一回。这一回,配角给个信号,配合好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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