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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番外 作者:扶苏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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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娱乐圈 爽文

  这特么……
  妖的皮囊是毋庸置疑的好看。这西服穿在司景身上,腰是细腰,腿是长腿,色气和蓬勃的少年感夹杂在一处,一瞬间把所有人的眼神都夺了去,眼镜再一戴,活脱脱便是个斯文败类。甚至连主持人也忘了方才要问林芷蕙些什么,连看了司景好几眼,勉强笑道:“好,我们新的嘉宾已经踏上红毯了……”
  与真正的艳色相比,林芷蕙那一点清纯立马便显得不够看。红毯上两人并肩而来,令人钦羡的腿一同迈开,气势几乎是辐射开的,正儿八经诠释了碾压两字怎么写。林芷蕙被遗忘了个干净,瞧着所有镜头一瞬间通通转开,不禁生出了些无措。
  这会儿已经没人记得她了。她站立在那处,就像是个透明人。
  等镜头追随着这俩人到了签字墙前,多少才有人瞥见了旁边仍然未离开的林芷蕙。
  主持人是提前被林芷蕙的经纪公司打过招呼的,赶忙打圆场:“芷蕙站在这边,一起合个影——大家都熟悉,没什么好拘泥的,来来——”
  “其实不熟,”司景出口截断,一扶眼镜,笑了笑,“我是第一次见面。”
  “……”
  在场人都怔了怔,一时间说不出别的话来。林芷蕙也强提起笑意,说:“司景这玩笑开的……”
  阚泽也说:“我和林小姐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台上陷入了一时静默,林芷蕙捏着话筒,脸色都变了。司景却没看她,兀自拿过马克笔,在上头龙飞凤舞签了自己的名字。他挑了个离林芷蕙的签名最远的位置,写完后,阚泽接过他手中的笔,径直签在了同一排。
  两个名字并列着,亲密地肩碰肩,就像他们现在的站位。两人气场相合,偶尔对视一眼,不用说话也自然显出熟稔来。
  “不过不熟也能拍照,”司景眨眨眼,“我们平常也会和不认识的粉丝拍合照,是吧?”
  林芷蕙这会儿其实并不想和他拍。
  司景的容貌太盛,和他比起来,自己妥妥会被压下去。连个男人的脸都比不过,活活被艳压,到时候定然是要被群嘲的节奏,说不定会被嘲是这俩人旁边的洗脚婢。她虽然想炒作,但也有自知之明,看看这旁边两张明显盖过她不少风头的脸,连忙摆手,勉强挂着笑:“不用不用……”
  她提着裙摆忙向下走,不想再站在司景身旁。司大佬瞧着她灰溜溜走人,心里头的恶气稍微散了一点,简单应付了还在问问题的主持人,拍拍阚泽的手臂。
  阚泽低声问:“进去?”
  “嗯。”
  他们二人转身进去,丝毫不顾后头猛地爆炸开来的声浪。直到进去后,在相邻的座位上坐定,猫薄荷草才用腿轻轻碰了碰他的腿。
  “还生气?”
  “不生气,”司景说,“跟那种人——没什么好生气的。”
  更何况,大佬如今手头有了证据,就等着个合适的时机放料呢。
  他开始翻座位上摆着的手册。
  晚会之前还有一场慈善拍卖会,拍卖的大都是明星捐出来的一些物品。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最为慷慨,拿出了一幅珍藏的画作,是一位早已辞世的知名画家的封笔之作,也是拍卖的压轴品。
  现场有不少企业家,都是冲着这幅画来的。
  司景对画不感兴趣,坐在座位上将册子来回看了几遍,被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惊了惊。第一幅简笔画、破旧的收音机、用过的钢笔?
  一个综艺小生甚至煞有介事拿来了家里的智能马桶圈,这东西都用过了,难道还有人买??
  出乎意料,马桶圈居然拍到了一万八。爱干净的司景被这CAO作弄得浑身不舒服,脚一个劲儿在地上蹭,恨不能现在伸出爪子来刨刨才好。
  啧。
  这得多少细菌啊。
  最后出场的压轴画果然价格一路上升,一直升到了四百二十五万,主持人声音洪亮,道:“四百二十五万,四百二十五万——好,成交!”
  他猛地敲响了手里头的木槌。
  “恭喜来自日本的山本先生拍下这幅画作!”
  买家并未匿名,主持人将其请上来,亲手把画交予他。来自日本财阀的老人年纪已经大了,走路颤颤巍巍,脊背却依旧笔直,说话带着些高傲的味道,“这幅画,将成为我们国家博物馆里,相当值得一看的藏品。”
  翻译将他的话翻译过来,主持人面上的颜色变了变。他勉强笑着,将老人向下请,“您请——”
  司景抬起了头,因为这一句话,同样生出了几分不喜。
  他眯起眼,坐在座位上远远地打量着那位老人,忽然间像是看出了什么,蹙蹙眉,问:“他姓什么?”
  “山本。”阚泽回答,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
  “山本……”
  山本。
  司景脸上的笑意彻底没了,死死盯着他一路拄着拐杖在搀扶下走回去。老人走路有些瘸,像是右腿受过伤,一颤一颤的。
  ……没错。
  司景盯着他下巴处一颗黑痣,忽然间遍体发寒。好像有什么人从沼泽里伸出了手,要将他一把拉进那肮脏腥臭的湿粘泥潭里,扼住他的呼吸。
  准没错!
  他的脸色一点点青白起来,握着把手的手背上绷出了青筋。呼吸在不知道的时刻变得沉滞,仿佛有重重的铁锤砸在了他的头颅,让他的头一阵阵发懵,只剩下血液在四肢五骸里流淌着,满含愤怒高声咆哮着。
  他认得这颗痣。
  它上一次在那块皮肤上摇晃着时,隔壁不过十二岁的小丫头正发出惊惶的哭声。家中的男人死死护着她,高高举起菜刀,拼了命地往前砍,声音里头满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我——我跟你们这些畜生——”
  机关枪扫射的声音连成了串,紧接着是刺刀刺破血肉的噗嗤声。司景被一个兵抓着,一下一下往石头上摔,血色蒙住了眼,甚至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人中了弹,半跪下来,手中的菜刀却没松。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挥动菜刀,狠狠砍中了面前日本兵的膝盖。有痛呼声骤然响起,什么人惊呼:“山本君!”
  他们急匆匆把人簇拥着,连摔司景的人也顾不得了,慌忙上前。被称作山本君的男人好像不是普通的士兵,瞧着他软倒下去,几个人咬着牙,立马回头来给躺在地上的男主人补了几刀。
  他们再靠近时,不过十二岁的孩子却把菜刀握起来了。
  司景什么也不能做。他躺倒在地上,只能静静地看着。他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阻止的嘶喊,却只能听见血液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去的声音,汩汩的,相当清晰的声音。
  别——
  菜刀从女孩的手里,贯穿了她自己的胸膛。司景踩着血,眼前也全是血。
  这片血色,将他晃花了。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连声音也是很艰难才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要出去。”
  阚泽瞧着他的脸色,有些担忧,同样站起身,手覆过来,碰了碰他的额头。
  “怎么了,”男人轻声问,“不舒服?”
  “我……”
  呼吸都卡住了,司景说不出别的话,只重复:“我要出去。”
  阚泽被他的眼神惊了惊。那并不是司景平常注视人的目光,更像是头嗜血的野兽,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狠意,正磨着牙齿准备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他的眼珠泛起了一层血红,脸色青白,自己却像是丝毫不知丝毫不晓,呼吸一阵比一阵更粗重。
  “让我过去。”
  ……这不对。
  阚泽说:“小花……”
  “让我过去!”
  他的声音骤然大了,附近已有人看过来。阚泽思忖了下,让开道,自己也跟在后头,向周围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紧跟着往外走。
  司景根本不管他跟不跟。事实上,他什么也看不到,步伐越迈越大,眼睛紧紧地盯着。
  他甚至顾不得这是在许多人面前。
  那个人已经快走到了出口,像是准备出去了。
  司景夺步向前,一把便要扭住男人的脖子。这大庭广众,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拍摄的摄像头也不少,瞧见他们离了席,旋转着对准他们。阚泽心头一跳,悄无声息伸出手,在看不见的角落拧住了他的手腕。
  “小花。”
  “放开我!”司景用劲儿试图把他甩脱,“放开!”
  阚泽不仅没放开,反而把他握得更紧。
  “小花,”他声音很轻,“冷静点,咱们先出去。”
  司景仍然要甩开,阚泽用上了更大的力气,硬生生将人拖到了门外,带至一个没有摄像头的角落,拉进了个没人的狭小杂物间。里头乱七八糟堆着扫帚拖把,他松开手,司景甚至没握一下疼痛的手腕,像是失去了理智般仍然要往外头去。
  那人回来了。
  当初他找了这么久,那人却因为受了伤便回国疗养,压根儿就没有再出现在过这片土地上,司景自然寻不到。
  这么多年过去,他几乎要以为,这人早该去世了。
  ——可他居然还活着。
  还活得好好的。
  他怎么配还活得好好的?
  理智好像从脑海中被完全剥夺了,司景甚至生不出别的想法,连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也没有认出来,他只像头困兽一样在阚泽的臂弯里左右撞击,焦躁不安地寻找空隙,要冲出去杀掉脱逃了的猎物。
  杀。
  杀!
  这样的念头占据了全部,所有的细胞都在高声呐喊着。它们举起了旗,疯狂摇晃,旗帜插了漫山遍野。
  他——
  他没有选择。
  他非杀不可!
  “你特么给我松手——”
  司景扬起头,却忽然被面前的人固定了后脑勺。阚泽的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钳制着他的双手,甚至没有说旁的话,直直地低下头,亲了下去。这是两人自认识以来头一次含有狂暴意味的亲吻,全然没有平日的温情,唇齿碰撞的时候,司景尝到了很浓的血腥味儿。
  他把男人的嘴咬破了。
  阚泽仍旧死死按着他,不顾一切地攻城略地,手掌在他背后隔着西装一遍又一遍地轻抚。
  “没事,”男人低声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要,”司景在唇齿碰撞中失了魂魄一样喃喃,“我要杀了他……我要拿那刀砍死他,把他砍得七零八碎……把他挂在墙上……”
  “为什么不让我杀他?你特么凭什么不让我杀他!”
  阚泽宽和地笑笑,说出的话却与怀里人暴虐的词句全然不同。他反反复复拍着青年的肩和脊背,一下下梳理着司景紧绷着、满含警惕的神经。
  “没关系了。”阚泽声音沉沉,“不用急。”
  “他现在,没办法伤到任何人了。”
  司景在他的怀里打着剧烈的哆嗦。
  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主持人提高了的声音:“感谢今天各位来宾对慈善事业的关心——”
  掌声很清晰,却好像离他们又很远。司景的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战栗,他抓着阚泽的手用上了极大的力道,透过衣服,烙下了五个深深的印子。阚泽却好像全然没有痛觉,只是紧紧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亲他。那些亲吻从面颊蔓延到脖子,终于勉强让司景拉回了一些神智,他的脊背抵在粗粝的墙壁上,微仰着头,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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