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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神棍风范 作者:孟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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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

张思颖在后面看得十分欣慰。
 
“你说啊!邱晓戎,你说啊!!”怒气染红了芙蓉的眼眶,却使得她有了一种更加真实夺目的美。
 
“善与不善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季家灭门惨案绝非姜家所谓!”白袍小将忍无可忍地道。
 
“绝非姜家所为?你亲眼目睹了?还是你亲耳所闻了?你敢说绝非姜家所为?我可是亲眼所见,满门被屠那天姜子阳从我家大门踏出!!”芙蓉又气又急又难过地道。
 
骑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一拦。
 
副将则是笑眯眯的。
 
而张思颖,已经彻底淡定了。
 
芙蓉大声,白袍小将吼得比她还要大声。
“因为灭季家满门的正是你的母亲——一个戎狄的细作。”
 
无法忍受自己的好友蒙受不白之冤,白袍小将情急之下,真相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心下咯噔一声,心想坏了。
 
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的沉默让人更加窒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息吸气,眼睛眨都不眨。
 
话音一落,刚刚还叉着腰几乎用葵花般的指尖戳死小将,逼得小将一退再退的芙蓉的脸色冷了下来,声音很平静地要求:“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就像在问你吃了没有,要不要在这里吃个饭一样。
张思颖心想,真霸气。
 
白袍小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刚刚说,灭季家满门的,是你的母亲,一个戎狄细作。”
 
大约是已经经历过最令人绝望的悲痛,最令人沉醉的快乐,这样的消息,并没有让芙蓉失态。
 
当然,她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也很难看出什么变化来。
 
芙蓉的身子微微晃了晃,随即用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道:“哦,难怪,动作那么快,下手那么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谁能想到呢?堂堂将军,竟被戎狄细作所惑。”
 
无知无觉中,细流般的泪水从芙蓉眼缝中流出,她本人却是一无所觉。
 
谁能想到呢?堂堂姜家少族长,竟被一女子所惑。
 
以至真心不存,姓命不保。
 
***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君不识本心,以至同床异梦,情深缘浅。妾不识本心,以至酿成大祸,夫妻缘灭。”
 
“真是可惜了原本的一段美满姻缘。”
 
说着可惜,其实也并不可惜。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线,但是命运线并非一成不变,它很有可能因为一只蝴蝶扇动的翅膀,引起巨大的变化。
 
原本的天作之合,也有可能因为伴侣双方的不坦诚,以至于关系破裂。
 
谢安歌清楚地看到,系在芙蓉无名指上的红线,断了。
 
她无名指上就一条结实的红线,按理说应当与她命中注定的丈夫,一生一世人才对。如今,红线已断,红鸾星隐,她以后大约就是个孤身只影一生的命了。
 
所以,不要盲目相信所谓的命运,或者说剧情。
 
谢安歌对这件事的后续发展不感兴趣,就带着新的心得离开了。
 
斗转星移,寒来暑往。
 
岁月就这样静悄悄地逝去了。
 
整整一年,谢安歌虽然一直在南梁境内打转,但已经走过了很多地方,逢庙便入,游览兼挂单,顺带与其他僧人论法。
 
因为他带着度碟和建康城政府给出的路引,还有师父戒嗔法师的推荐信,所以如他出发前所预料的,南梁各大寺庙都很欢迎他,也给予了他很多方便。
 
这样一边游玩一边学习,谢安歌的前进的速度并不快,愉悦度却保持着一个比较高且平稳的水平。
 
行走在天地之间,看万物枯荣,四时轮转。
 
跟上个世界看到的,跟在法华寺内看到的,似乎是一样的,似乎又是不一样的。
 
昨天看到了路边的一朵花,今天又看到了这朵花。
这朵花还是昨天的那朵花吗?有没有可能是昨天的那朵花已经凋谢了,花枝上又开了一朵新的花?
 
如果昨天的那朵花并没有凋谢,那今天的它还是昨天的它吗?
 
这个世界上有永恒吗?永恒存在于心,还是存在于物质上?
 
花开了,很快又谢了。
这不是永恒。
 
但是谢了的花,落到地上化作春泥,从根到枝,来年在枝头上再次绽放。
这算不算另类的永恒?
 
今年的花谢了,明年又开了,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它还会继续开下去。
这是永恒吗?
 
这是一朵花的永恒,还是花树的永恒?
花会谢,花树会死,但是这种花,只要不灭,就会不断地开下去,和孕育它的星球,相伴永远。
 
所以,这算是一种花的永恒吗?
 
再放大来看,星球也有诞生、成长、衰老和灭亡,那么,一种花的永恒还能称作是永恒吗?
 
人类存在的时间相对于星球来说,是那么短暂,不过是许多年里那短短的一秒钟。
人类所认为的永恒,相对星球而言,会不会只是一瞬间?
 
没有琐事烦神,谢安歌的思想得到了最大值的放纵与徜徉。
 
他思考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可能有意义,可能没有意义,可能与道教相关,也可能与佛教相关,也可能都不相关。
 
思考得越多,问题就越多,谢安歌越能明白自身的渺小,以及大自然的广阔与伟大。
 
这种行为也许有意义,也许一点意义也没有,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但谢安歌享受这样的“浪费时间”,感觉很美妙,很舒适。
 
 
 
 
第40章 和尚15
        
 
因为言行举止合乎自然,谢安歌在旅途中不知不觉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修为增长得极快。他的道有了雏形,比之前的也更加坚定,明确。
 
傍晚时分,天色阴沉,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一个僧人撑着油纸伞,在雨中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
 
一般来说,人在雨中出行,哪怕撑着伞也会被飘飞的雨打到鞋子。
奇异的是,这个僧人仿佛处在一个与现实割裂了的地方,那些雨丝一点也没有淋到他,连鞋面都是干燥洁净的。
 
“汪汪汪!”
 
一条瘦小的黑狗冲走近的谢安歌不停地叫着,尾巴紧紧地崩着,水汪汪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这年轻的和尚,里面有着胆怯,爪子却始终牢牢地扒着门口,一步不退。
 
“小家伙!”谢安歌轻笑一声,也不理它,走到门前拎起铜首圆环,有节奏地敲击木门。
 
黑狗的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但它不敢攻击这个人,它能感觉到他的强大。
 
瓦片屋里传来一个女孩尖尖细细的声音和匆匆的脚步声,“谁啊?”
 
“女施主,小僧是过路人,如今天色已晚,还望能在此借宿一晚。”谢安歌温和地道。
 
一阵沉默。
 
耳力灵敏的谢安歌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了凳子倒地的声音,以及两个人商谈的声音。
 
“大哥,是个和尚,要开门给他进来吗?”
 
“不能开!爹娘不在,咱们不能开。”
 
踱步的声音传出来没多久,那个说着不能开门的人又改了主意,“不行!我看还是得开,要是真和尚,可不好得罪,那些秃驴可护短得很。回去告一状,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不怕。听声音,人年纪不大。他要是敢胡来,我一刀砍死他!”随即传来了金属特有的声音。
“再说,还有黑炭在呢!再晚一些,爹娘也该回来了,有啥好怕的!咱爹娘,那可是十里八乡最能干的!左邻右舍一喊就到,怕啥?”
 
“大哥真厉害!”
 
不怕?不怕你声音抖什么?
 
明明听你这分析,有条有理的,还挺有道理的啊。
 
门外,谢安歌面带微笑,心底已经笑得打跌了,这人怎么这么好玩?
 
很快,屋子里传来木屐走过天井的声音,门后的木栓被拉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张青涩的少年脸庞。
 
他见到一个光头青年,警惕的神情缓和了些,清了清嗓子,双手合十,“咳!师父好。”
 
这少年郎样貌普通,唯独一双眼睛很有味道。
单眼皮,眼尾微微挑起,斜斜上飞,像展翅的凤凰,眼睛不大,却古典韵味十足。半阖起眼眸时,就像刚刚睡醒的波斯猫,有一种慵懒而贵气的味道。
 
“小僧见过施主。”谢安歌含笑道。
 
涉世未深的少年郎眨眼间就被这美好的皮相迷惑了,心底拼命刷存在感的戒备都减了几分,眼神微微躲闪,伸出手指向屋里,道:“师、师父请进。”
 
一边往里走,一边还用极低的声音嘀咕道:“这相貌!当和尚真是浪费!”
 
谢安歌跟在少年身后,极力忍笑。
 
里面是典型的南方建筑,进了门之后,就是一个露天的天井,天井用砖石铺就,缝隙间长了绿油油的青苔,角落里有一个井,旁边放着打水的工具。
 
正对大门的是大厅,木头做的门槛很高,几乎到了谢安歌的小腿肚。
 
少年郎将谢安歌迎到了大厅,谢安歌进屋后放下了背上用竹子编织的行李箱,收拢起油纸伞,才双手合十对少年郎道:“小僧法号了然,来自建康,不知施主贵姓?”
 
少年郎好似有些拘束,捏了捏衣角,一直不敢直视谢安歌,十分礼貌地道:“免贵姓吴,吴家辉。”
 
“吴施主。”
 
过了一会儿,一个约莫六七岁、扎着包包头的女孩走了进来,她提着水壶泡了一杯热茶,低着头,有些内向地轻声道:“师父,请喝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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