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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神棍风范 作者:孟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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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

 
女真人认为宇宙分上、中、下三界,上层为天堂,众神所居,下界是阴间,鬼魂所住。人类在中界,既可能受神灵福佑,也可能被鬼魂作祟。只有萨满能通达上下两界,疏通三界之事。
 
而火,则来源于天界,最神圣,最洁净,也最亲切,能洗涤一切污秽、驱赶恶鬼。
 
所以,他们是认为有恶鬼作祟?
 
丁零当啷的铃铛声由远处传来,院子里的女人们转过身,齐齐向谢安歌行礼。
 
走到了福晋门前时,多罗就不肯再前进了,毕竟,萨满也是男人,产房是不洁净的。
他看向谢安歌,恳求道:“萨满法师,我的福晋就在里面,究竟是什么害了她?您是如此强大,求您救救她。”
 
几个妇人面上露出了嫉妒之色。
 
谢安歌面色凝重地看向屋内,几个灰色的婴灵正撕咬着多罗福晋的肚子,疼得她一阵阵地抽搐,双手护着高耸的肚子,不停地躲避着,小半个上身悬空,几乎要滚落床下。
 
年老的接生嬷嬷指挥侍女,“抓住福晋,别让福晋乱动!”
 
几个年轻的侍女手忙脚乱,合力把福晋固定回床上。
 
这样不难产才怪。
 
这样的情况,要是原主一定会选择跳神,请求祖先附体,再击鼓念咒,恭请诸神,询问病人究竟冲撞了哪一位神明。
 
问清楚后,双方协商是否可以文明解决问题,能就立马祭祀上供奉,破财消灾;不能就打一架,把病人的灵魂夺回来,一个萨满打不赢就多请几个,反正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人类这一方赢。
 
这告诉我们,邪不胜正(少不胜多),正义必胜(团结就是力量)。
 
谢安歌犹豫了那么一瞬,因为跳神真的很像精神病患者病情发作。
 
特别是打起来时,那动作更是不能看,问题是常人又看不到萨满的对手,看起来就像是在跟空气打架,十分尴尬。
 
就这么一瞬间,福晋的魂魄已经有了离体的征兆,半个灵魂露出了肉体外面。
 
婴灵们嘴巴张得盘子大,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跟鲨鱼似的,撕咬得更厉害了。
 
好了,不用犹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论是影视作品还是小说,提到萨满的都比较少,要不是文案有这个都有点不太想写了,没有灵感很可怕的(>﹏<)
 
上网查了点资料,发现萨满教根本和一般的宗教一点都不一样。
 
萨满教是一种现象的通称,没有教条或是特定的信仰体系,不同传统的萨满教有不同的实行方式与特征,一般对萨满教的定义也是来自其经验与技术。强纳生·霍尔维兹(Jonathan Horwitz)则表示,"萨满教不是关乎信仰,而是关乎经验。
 
所谓萨满教并非指某种特定的宗教或信仰,而是凡具萨满经验和萨满行为的通称。
 
——百度
 
这个世界的篇幅可能会短一点,还会架得很空很空。
 
 
 
第77章 萨满2
              
 
谢安歌敲击起神鼓,鼓声如雷,一声比一声重。
 
突然,一股黑雾涌来,裹挟着整个院子,黑雾中传来了兵戈交接、士兵厮杀的声音,仿佛就那么一瞬间,这个院子就变成了战场。
 
昏暗中,只有福晋生产的房间有一点烛火。
 
妇人们和侍女们尖叫着,四处躲避。
 
多罗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刀,守在产房门口,警惕地看着周围。身后传来凄厉的痛叫声,刺耳的尖叫如妖似魔,震的窗棂炸开,木屑飞溅,屋顶和墙壁的灰尘簌簌落下。
 
桌面上的茶壶抖啊抖,啪地一声落到了地上,摔成碎片,壶里的水留了出来。
 
福晋却突然冷静了下来,似乎是发现现在只有她能保护自己了,尽管面露疲惫,她还是命令接生嬷嬷和侍女们冷静下来,点亮蜡烛,不许乱叫乱跑。
 
福晋积威甚重,她的命令让产房里的众人有了事做,心中也有了底气。
 
过了不知多久,这股突如其来的黑雾消失了,谢安歌收起了那面稍大的神鼓,对多罗说:“害人的恶鬼已经被驱逐了,你的妻子可以好好生产了,我就先告辞了。”
 
这样的情况下,也没人计较谢安歌为什么不跳神,省了他的口舌。
 
多罗赶紧送谢安歌到了门口,喂马的仆人牵来马儿,谢安歌动作潇洒地跨上马,握住缰绳,轻轻一甩,那马儿就灵姓十足地跑了起来。
 
阿克敦骑着马跟在后面。
 
过了两条街,谢安歌看到一队萨满骑着马迎面而来,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他们的穿着和谢安歌差不多,只是他们戴上了神秘莫测的面具,并用神帽上的彩穗遮住了脸。
 
此时,太阳正预备下山,光线已经柔和了许多,照在这群萨满的背后,更衬得他们神秘而诡异。
 
一般而言,萨满法师们都不是单打独斗的,同部落的萨满更是有些同族的情谊,哪怕不算特别亲密,但也因为小团体的归属感,感情超过一般的族人。
 
谢安歌和他们打了招呼,问他们从哪来。
 
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谢安歌又是他们的同道中人,为首的达哈苏就很老实地说:“刚刚为贝勒和旗兵们祭祀,祈求神灵和祖先保佑他们出征胜利,最后还进行了骨卜。”
 
骨卜就是占卜的一种,用煮熟的狍子、鹿、猪的肩胛骨进行占卜。
 
“结果怎么样?此战顺利吗?”谢安歌很自然地问道。
 
达哈苏笑了,面具下的眼睛闪亮,“结果当然是好的,巴图鲁们必定能再次赢得胜利,为女真带来更广阔的土地,更多的牛羊和奴隶!”
 
顿了顿,像是在找话题一般,另一个萨满问谢安歌,“你呢?刚从哪里回来?”
 
“从两条街前面的多罗家来。”谢安歌指了指多罗府上的方向,解释道,“今天他的福晋被恶鬼作祟,难产了。”
 
这个萨满闻言便转头看向达哈苏,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又是恶鬼?最近也太多恶鬼作祟了吧?”
 
达哈苏说:“谁知道呢?反正有我们在,这些恶鬼也做不了什么。”
 
“说的是。”
 
这时,达哈苏身后一个比较年轻的萨满很直接地问谢安歌,“阿林保,我听说你最近不怎么跳神了,你是怎么驱逐恶鬼的?”
 
谢安歌神色不变,嘴角挂着微笑,闻言眨了眨眼,看向提问的年轻萨满,避重就轻道,“有很多病人生病并不是因为恶鬼作祟,没有必要耗费法力跳神,我就用一些草药为他们治疗。”
 
年轻萨满长长地“哦”了一声,很敬佩地说:“你真聪明,这样就能节约法力,驱逐真正的恶鬼了。真好!我们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
 
达哈苏训斥了他一声,“祭祀、占卜都得尽全力而为,不能偷懒。”顿了顿,尴尬地向谢安歌解释,“我不是说你不好,而是我们家萨满就是这样的,你懂的,对吧?”
 
谢安歌笑,“不必多说,我知道的。我也就在没有邪神恶鬼作祟的时候才能偷个懒,不然还是要跳神的。”
 
“你说得对。”
 
萨满分为家萨满和野萨满。家萨满作为侍神者,主要负责族中的祭祀活动。野萨满(又称大神)是神抓萨满,即神灵附体的萨满。神抓萨满主要负责替族人医病、驱灾、祈福、占卜、预测等。
 
这两者没有高低之分,后者在平日里更接近族人,也更受族人欢迎。而前者看起来就高大上一些。
 
不论是家萨满还是野萨满,都是一样的受人尊重。
 
而达哈苏一行人是家萨满,原主就是野萨满。
 
双方就这样在路上聊了一会儿,交流了一下情报(八卦),见天色渐渐暗了,就告别离开,往家中而去。
 
回到家后,谢安歌让阿克敦去准备晚饭,自己回了房间,点亮了油灯,一豆灯火照得整个房间暖融融的。
 
他找到小剪子,剪去烧焦的灯芯,火苗“噗”的一声,蹿得更高了,屋里也更亮堂了。
 
用过晚饭后,谢安歌找来槐木、白纸做了一盏简陋的六角宫灯,没有任何花纹和雕饰,算不上好看,只能说有些野趣,胜在是亲手做的,沾染了他身上些许灵气。
 
做成之后,谢安歌转动宫灯看了看,觉得自己可能在手工上没什么天赋。
 
谢安歌又找出笔墨纸砚,显然原主家中并没有颜料,他也不介意,只用墨水在宫灯上画了几个胖乎乎的孩子,圆头圆脑,胖手胖脚,跟年画娃娃似的。
 
最后,谢安歌以茶杯为底,符纸为芯,灵力为油,幽冥为气,郑重地点亮了这盏六角宫灯。
 
噗,幽蓝的火焰透过灯身露了出来,蓝汪汪的,在黑夜里如同鬼火一样鬼魅。
 
谢安歌曲起手指敲了敲神鼓,“出来。”
 
起初神鼓没有动静,谢安歌眉目不动,往里面注入了一些剑气,惊得神鼓好一阵摇晃,几只灰蒙蒙的婴灵总算舍得出来了。
 
这些婴灵很白,却不是人体那种健康而有血色的白,而是像是用面粉糊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神情木然宛若人偶,一点也没有白天攻击多罗福晋时的凶残和狰狞。
 
有些婴灵可能是因为死的时候太小,现在连人形都不完整,有的只有四只手指,有的则连眼睛都睁不开,像一只只做工不好的芭比娃娃般,从神鼓里飘了出来。
 
他们太小了,无从教导,不辨善恶,不识好坏,只会顺从本能做事,一旦做了恶,沾了血腥和因果,就不能去投胎了。
 
好在,今天谢安歌到的时候,这些婴灵还没来得及杀人。
 
更好在,他们还是欺软怕硬的。
 
谢安歌指着六角宫灯耐心地对婴灵们说,“这是你们的栖身之处,你们好好修炼,将来再去投胎。”
 
婴灵们听不懂话,谢安歌就用神识和他们沟通。
 
等他们终于理解了谢安歌的意思时,小心翼翼地飞到了宫灯旁边,一面一点点凑近宫灯,一面注意着谢安歌的动作,似乎只要他一动,这些婴灵就会立刻退去。
 
谢安歌耐心地等着,婴灵们见谢安歌始终没有攻击的意愿,一个个穿过了灯身,进到了宫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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