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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男主[穿书]+番外 作者:宸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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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庚鬿知他不愿,也不解释,冲他笑了笑道:“不需要你动手,你负责找人。”
  青寒道:“找谁?”
  庚鬿刚要开口,蓦然一怔,恍然意识到青寒并不知道木山换魂一事,于是抬头道:“问你头上那只。”
  他的话本也不是说给少年听的。
  视线落在伏在他头顶的莹白蝎子身上,蝎钳扒着玉冠,长长的尾巴贴在少年一侧额间,这让庚鬿脑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话: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儿绿!
  可要真是顶了绿了,生活必然就过不去了!
  他薄唇微抿,意味不明的盯了半晌,青寒回神时人已经出了魔宫。
  望着那人消失的身影,青寒微微蹙眉。
  表现的越是平静,说明心里越是难熬,凌渊真人出事似乎对尊上打击不小。
  他眉宇间都是担忧,紧拧的眉头忽然轻微刺痛,抬眼看了看,伸手把头上的蝎子拽下来塞进怀里,折身去往桑中城。
  庚鬿去的也是桑中城的方向。
  皇宫东北一角,有座高耸入云的古塔,乃历代国师所居之地,塔身古老,却经久不衰,浓郁的灵气笼罩了古塔古塔方圆百米,又被结界罩住。
  庚鬿拿着容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他储物镯里的令牌越过重重禁制,穿梭在古塔附近的法阵中。
  送去魔宫的信是早前就拟好的,让他在皇族出兵岚谷门之后来此处。
  数日前易灵门有人突破大乘,正是正道宗门气势雄盛之时,此前明德帝尚不敢对岚谷门出手,如今更是不敢,此次皇族出兵岚谷门,却是西戎国国师一人之令。
  那位国师,庚鬿见过两回,一次是在荒泽秘境入口,一次是各大宗门围攻魔界时,在鬼门关曼陀罗花海之上,没什么交集,也没多少了解,印象……倒也不坏。
  只是容屿让他来这里干什么?
  正想着,人已经到了塔底前,明明是一座古塔,塔的入口上却挂着一张牌匾,书了“尚华殿”三个字。
  他一路走来未见一人,这里想来是西戎国师清修之地,顿了片刻,他上前推门而入,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尚华殿,为何称之为“殿”!
  入目的一切只能以奢华来形容。
  朱漆圆柱,雕梁画栋,本以为国之重地,就算不是摆满古籍卷宗的典雅之所,也该是简洁高雅的清净之地,可他所看到的,古玩字画,摆满了墙角挂满了墙面,几方木架隔出几条道路,木架上放置着各种奇珍异宝,换了常人,只怕早被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晃的站不稳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什么古塔,而是哪个大宗门遗失在这里的藏宝阁!
  此地并不空旷,却不见人影,庚鬿并未隐藏自己,以那位国师的修为,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才对。
  沉思间,前方拐角处突然出现一人。
  庚鬿道:“请问……”
  “魔尊陛下,请。”
  “……”
  这人知道他是谁?
  因他态度恭敬,且不具什么威胁,庚鬿并未犹疑,抬步跟了上去。
  带路的人走的很快,从木架旁离开,过塔室入法阵,穿过了几个传送法阵,那人却转眼消失。
  庚鬿从最后一个法阵中踏出,眼前已经换了一副风景,完全由白玉铺成的地面,他正对着一扇大敞的窗门,中间隔了一面珠帘,晶玉珠帘被徐徐微风吹拂,碰撞出细碎的铃音。
  珠帘后,一道白衣身影负手而立于窗前,青丝浮动,风雅万千。
  只是这背影怎的看着有些眼熟!
  是十分眼熟!
  几乎是在庚鬿踏出法阵的那一刻,窗前的人已经转过身来,目光从脚底回旋打量到脸上时,庚鬿蓦然瞪眼。
  时间仿佛停滞了片刻,庚鬿回神,转身要走。
  “过来。”
  完全没有波动听不清情绪的声音,却低沉悦耳。
  庚鬿转了一半的脸又转了回去,愣愣的看着对面同样在看着他的人。
  “系统,这里是不是有幻境?”
  【没有。】
  “那一定是我的幻觉。”
  【不是。】
  “……”
  他迟疑的一会儿,珠帘自发朝两边卷起,两人之间的障碍彻底清除,看的十分清楚。
  庚鬿喃喃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人现在应该还在昏睡。
  他应该出现在易灵门!
  自己不过回魔宫躺了一天,世界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容屿脸色不是特别好,沉着眼道:“长忆,过来。”
  庚鬿不进反退:“……我不。”
  你这模样摆明了是要兴师问罪,要训人,谁过去谁傻子!
  容屿见他要退回法阵,脚下缩地成寸,庚鬿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后退,手腕一紧,被拽向一旁抵到了白玉堆砌的墙上,一股暖流从头顶窜入,本能的想要挣扎,又强行忍住了。
  查探完他的神魂之后,容屿脸色黑如锅底。
  这人果然割了自己的神魂!
  庚鬿被他盯的不敢说话。
  容屿气息粗重,强忍怒火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没谁。”
  当时就他们两个人,这人昏迷着,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他不安的移开视线,眼珠子才刚转到眼角,眼前有什么东西贴着滑过,“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碎开,就在他耳边擦过。
  庚鬿被他突然的动作惊的双眼一瞪,整个人都僵了。
  他愣愣的回头,看到的是容屿赤红的双眼,眼中流露着痛苦,又有几分恐惧,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可他刚刚被吓着了,却是什么都看不明白,什么都顾不得了,人在惊吓过后,下意识的想要发泄来掩饰住自己的惧怕,他倒抽的一口气没有呼出,直接吼道:“你冲我发什么火啊!是你先这么做的,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扔着你不管你还在我面前自散神魂,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死吗!你……”怎么这么自私?
  最后的话被闷在了口中,庚鬿肩头一紧,已经被紧紧的抱住了,头闷在他肩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容屿抱的很紧,箍的他肩头都有些疼。
  正因为箍的紧,他身体的颤抖也变得格外明显。
  庚鬿紧绷的身体放松,顺势埋进了他怀里。
  ……
 
第96章 心思
  两人就抱在一块吹了半天凉风, 庚鬿从惊吓中缓过来,抱着他的人也不再颤抖了,他将头搁在容屿肩上, 拍了拍他的背:“行了,我没事, 我没那么不惜命!”
  “……”
  割裂神魂,于他而言不过是回到以前每日需睡上几个时辰, 遭遇强敌虽然麻烦,可整片大陆上能伤他的找不出几个, 只要安分的待在魔宫,也可以高枕无忧。
  庚鬿推了推他,不去看他的脸, 转而握住他还一只手,回头看了看被他一拳砸出来的深坑,白玉墙面好似穿了一个窟窿,玉屑碎了一地, 得亏是大乘期坚韧的肉体,不然就这一下, 他这只手不得废了才怪!
  没事砸什么墙!
  砸墙就算了, 还贴在他耳边砸, 刚才那一吓,他还不知道死了多少细胞!
  心里逼逼叨叨的抱怨, 抱着他那只满是红印子的手, 又忍不住心疼, 下意识摸着那些被玉石扎出来的红印,又轻松吹了吹,庚鬿抬头:“疼不疼?”
  容屿定定的看着他,发泄了一通,又被反训了一通,平静下来之后,脸色不那么难看了,开口解释道:“我并非是要以命换命。”
  “我知道。”庚鬿垂眸:“你是为我。”
  “……”
  “醉影剑鞘,是你师父所赠,除了封印煞气之外,还有锤炼灵体之用,你担心自己成为他手中的棋子对我不利。”
  古来灵体成形,纵有残魂为基础,要炼成灵体,起码需要千年,好比荒泽秘境的意识,数万年来它也只是一缕意识而非灵体,而寄身于醉影剑的那缕残魂,有足够的煞气对其锤炼,又长期封存于剑鞘之中,试想一下,若是当时阻止不及,雷劫过后容屿的肉身被灵体所夺,浑身被煞气侵蚀,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此时离他最近的人,就会变成最危险的人。
  他能想到的,容屿不可能想不到。
  那柄剑鞘虽有他用,却也是真的压制住了剑身上连容屿都压制不了的煞气,能做到他们办不到的事,止枫圣人的实力深不可测。
  或许在看到那个血色的灵体时,容屿的确动摇过,可他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不可能自散神魂去换回一个只知道杀戮的“陌生人”,他自散神魂是因为知道有人会阻止他,他想从涅槃之火中保全母亲的残魂,想让自己不再能够对庚鬿构成威胁。
  他的神魂自小融了他母亲的神魂,比常人强大许多,就算逸散一部分,也于根本无损,最多是因神魂不稳虚弱几天罢了。
  可他没想到这个傻子会割了神魂来保全他!
  见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知道他的目的还这么做,容屿刚刚缓和的神色再度沉了下来。
  庚鬿抬眼,正巧撞上他绷着的一张脸,立即道:“理是理,情是情,我当时可想不到那么多,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已经……”
  已经割了神魂了。
  他总不能再将给了人的东西拿回来!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自散神魂,对己身是很大的伤害,而他自割神魂,虽然也是自损,他自己却并觉得算不上什么大事。
  或许容屿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一块伤疤落在自己身上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落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却比伤了自己还要心疼。
  情不由衷,身不由己。
  若不是爱到深处,又怎会宁愿伤了自己也不忍看另一人受丁点伤害。
  容屿的心此时仿佛漂浮在海浪中的帆船,沉沉浮浮,说不出什么滋味。
  一边为他不顾惜自己而感到心痛,一边又为他为了自己的付出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感情不需要经历什么刻骨铭心,也不需要什么循序渐进,等你意识到去找寻的时候,它已经在心底扎了根,做什么便也由不得自己。
  庚鬿心里犯虚,他看着容屿在自己面前散了神魂时心痛到不能自已,容屿知道自己割了神魂是什么心情也可想而知,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也不敢抬头看他,低声喃喃道:“其实这样也好,他的目的本就在我,现在我受了伤,不正好可以引蛇出洞……唔……”
  突如其来的吻,庚鬿被迫仰头,后脑本该撞在冰冷的墙面上,又有一只温暖的手托住了他的后脑,抵唇而上,温柔缠绵。
  下意识瞪大的眼睛轻轻垂了下来,眼中露出熟悉的迷恋,松开他砸墙的那只手,转而攀上他的肩头,偏转了角度反客为主。
  仅仅是一个别离了没多久的吻,两人却皆是心跳不止,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蹉跎感,吻得越发深入,恨不能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意识恍惚间,一个问题在脑海中冒出来,庚鬿蓦然睁眼,“唔……等、等等,我忘了问了,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他给下了术法,怎么也得睡上十天半个月,怎的这么快就醒了。
  见他沉默,庚鬿双眼一点一点瞪大,“你防着我?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防着唔……唔唔……”
  质问的话被堵了回去,又一个长长的深吻之后,庚鬿觉得骨头都有些酥软,要质问也提不起什么力气了。
  容屿并不是在防着他,而是防着所有人,源于自小被伤害,长大被背叛的不安全感,昏迷时本能的抵御外界的术法,加之庚鬿无意伤他,术法并不难解,一来二去,他便是睡了不到一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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