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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男主[穿书]+番外 作者:宸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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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他又不是真的来自桑中城,就算是桑中的人,人家皇室公主,哪是想见就能见的?
  想着他暗自摇头,又突然顿住,笑容一敛道:“你说她是皇族公主?哪个皇族?”
  高要道:“这……大陆上就一个皇族。”
  是啊,不管叫西戎还是东戎,这玄灵大陆,就只有一个皇族!
  可容屿也是皇族!
  木山所说的皇室中人,虽然不怎么明确,但绝对是皇室宗亲,如果苏沫儿是公主,那他们,最起码也是近亲!
  师门禁忌之恋就算了,现在还是近亲?
  这么重口?!
  不对!写出这样的关系,在他们那个时代,能过审吗?
  如果不是作者的三观问题,那就只能说明……
  他找错人了!!
  “……”
  庚鬿内心开始失意体前屈!
  而在高要他们看来,他像是突然间如遭雷击,惊道:“你……你还好吧?”
  他好像没说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庚鬿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想静静!
  找错了人,不可能是找错了女主,他努力回想原文前三章的内容,明明记得女主只是一个普通侍郎府里一个小妾生的女儿,不受重视任人欺压。
  没办法,被虐待才有逆袭的快感,修真小说都这么写!
  可她既然是女主,身份肯定不一般,那侍郎肯定也不是女主的亲生父亲!
  女主没有找错,他找错了男主。
  可容屿不是男主,谁会是男主?
  难道作者走的不是吊炸天霸道总裁式护妻路线,而是青梅竹马相护扶持男主养成路线?
  苏沫儿在宗门里有和谁走得近吗?
  他在校场上看了看,除了面前的几个一律的生面孔,女主不在也没法分辨。
  他又转了转玉扳指,只要去荒泽秘境就能激活系统,到时候不用分辨也能知道男主是谁。
  一个月而已。
  算了,搞定自己的事要紧!
  他抬头看向高台,回想葛风镇上苏沫儿失踪之后乃至于后来在雁丹门把人救出来,容屿对待女主的一系列“异常”反应,难怪他对苏沫儿的失踪淡然处之,难怪他对女主的态度始终冷淡,他根本不是男主,自然不会事事关注女主!
  可是以容屿十分碉堡的设定,他在原文里是个什么角色?
  前期碉堡用来衬托男主的高级炮灰?
  脑中冒出一个骇人的想法,他又摇摇头否定,容屿并不是嫉妒心强的人,也没有与人为怨的理由,他不可能是反派!
  拇指上的玉扳指被他转来转去,系统界面在他面前出现了又消失,幸得别人察觉不到更看不到系统的存在,只是见他突然苦思,满脸的疑惑不解。
  掉在校场上的三位长老愤愤跟去了议事阁,台阶上诸位峰主对众弟子说了什么让他们散了,庚鬿失神了好半天才缓缓回过神来。
  管他男主不男主,管他是什么人,他看上了就是他的,总不会在他搞定终身大事的时候男主提刀来砍他!
  总之容屿和女主没有纠葛,他说不定也不是钢板直的,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想到这些,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高要见他一会儿思索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发笑,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庚鬿心情大好,突然一把搂住高要道:“肚子饿了,高师兄知道哪儿能吃东西吗?”
  高师侄:“……”
  没有结丹的新弟子都是不辟谷的,天芷宗内为他们设有专门的食堂,高要便带他去了。
  庚鬿其实不饿,只是有些嘴馋,想着容屿没回上胥峰,他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罢了。
  吃的东西他的储物镯里也有,可哪里有热腾腾的美食吸引人,为了彰显修真者的与众不同,就是杂役吃的东西也比凡尘达官贵族吃的好!
  酥炸鲫鱼,露笋鸡肉,莲子蓉还有月中丹桂等,美味佳肴摆了一桌,加上心情好,庚鬿简直是胃口大开!
  高要见他吃的欢,怕他把自己腻着,又拿了两瓶灵露给他。
  庚鬿看着桌上多出的两瓶东西,接过来喝了一口,惊道:“宗门里还有酒?”
  “不是酒。”高要摆摆手道:“是寸甘灵露,虽然是用酒酿造,但是可以增进修为,不醉人的。”
  也只有宗门里为数不多的亲传弟子才有的喝。
  庚鬿不明就里,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这不还是酒吗?
  只是解油的效果很好。
  他吃不得太油腻的,也喝不得酒,这种既解油又不醉人的东西,他自然是乐得多喝的。
  高要原本不肯和他同坐,被他按在了桌前,拉着他喝“酒”,高要被迫妥协,只是他似乎高估了他这位小师叔的酒量。
  两瓶灵露下肚,庚鬿脸上已经泛了薄红。
  他自己也察觉到了,大脑有些晕乎乎的:“你不是……你不是说不醉人吗?”
  “灵露是不醉人的。”高要也有些慌了,他自己也被迫喝了不少,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来也不能怪他,如果说是以前那个世界的庚鬿,不说太多,半斤白酒下肚是绝对没问题的,只是现在这副身体,从小被魔宫里的护法禁酒,他因嗜睡也从来不喝酒,以至于百多年来滴酒不沾,酒量……为零!
  庚鬿摆了摆头,眼前转的越来越厉害了,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喝了,他赶紧将瓶子扔了。
  玉瓶碎掉的声音惹了其他人的注意,本来上胥峰的新宝出现在食堂就很惹人注目了,只是碍着身份有别他们不敢多看,此时数道视线同时望过来,看到桌前醉了的少年,皆是一愣。
  本就白皙柔嫩的脸,此时因为醉酒染上了一丝绯红,眼角的桃红与脸颊上的红晕相映成辉,一双漆黑的眸子泛起了水光,不停眨眼的模样勾人的很。
  虽然才十五岁人还未张开,却不难想象以后会是怎样的绝代芳华!
  似是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庚鬿不悦的蹙眉,轻拍桌面嘟嘴道:“不吃了,走吧!”
  扔了碗筷起身,他刚一站起,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头晕!
  周围发出几声不带恶意的轻笑,庚鬿却也不愿再站起来了,他将面前的碗筷一点一点地推到对面桌沿,双肘放到桌面,倾身趴上去,睡了。
  高要:“……”
  众弟子:“……”
  这一系列动作连贯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高要一时无措,这里离毓灵峰比较远,他带着人上不去,上胥峰他更去不了,可这人趴下就睡,也没告诉他之后要去哪儿啊!
  交给别人他更不放心,以长忆现在的身份不管是想巴结的还是想打压的,都多了去了!
  正百难踌躇间,门外似有银光闪过,晃神间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
  一时所有的嘈杂声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压下去了,片刻后众人纷纷回神,起身行礼道:“师叔祖。”
  高要也急忙拱手:“师叔祖,小师叔他……”
  容屿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瞥了眼地上碎掉的玉瓶,上前将人抱起。
  “回去吧。”
  这话是对高要说的。
  高要应是,却没敢起身。
  直到师徒二人离去,其他人才纷纷回神。
  “师叔祖对小师叔可真好!”
  “酒量这么差,他真的走完了青玉梯吗?”
  “高师兄,你和这位小师叔什么关系?他姓格好吗?”
  “师兄……”
  食堂里瞬间乱成一团,高要一脸菜色,连说自己不太清楚,被缠着问了好半天,那些人才放过他。
  上胥峰上,庚鬿原本是睡得沉的,被人抱着飞回清忧阁,却在要接触到寒玉床的时候,整个人激灵的醒过来。
  冷啊!
  然而人虽然醒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他睁眼了好半晌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他正被人抱在怀里,半倾着身体,似乎是要将他放在榻上。
  下意识不想掉下去,他伸手揽住了那人的脖颈,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容屿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醒过来,还很亲昵的搂住了自己,环上来的手臂蹭开了衣袖,滑嫩的肌肤如上等的羊脂玉贴在脖颈,因为收缩了手臂,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彼此鼻息间的呼吸是谁的都分不清。
  眼前是他泛着薄红的脸,微醺的眼直勾勾的对他对视,一眨不眨。
  心里升起一股不知道怎么发泄的火,容屿喉咙微动,“睡吧。”
  庚鬿没动。
  脑子晕乎乎的,分不清梦与现实。
  他记得他在山下喝多了睡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肯定还没回去,做梦吧?
  现实中容屿怎么会和他这么亲近?都快贴一起了这人都没红脸!
  他视线往下移,落在那色泽浅淡的唇上。
  想亲。
  想来他似乎还没真正和容屿亲近过。
  陂毗山上报复姓的吻,印上之后他便咬了他,除了满嘴的血腥味什么味道都没尝到。
  可是梦里能尝到味道吗?
  他已经搂的很紧的手又紧了紧,很轻很轻的把唇贴了上去。
  温热的。
  抬眼,那人没有任何反应。
  庚鬿放心了,收紧双臂狠狠的亲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想与他纠缠。
  容屿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他用尽全力才托着怀里的人不让他掉落在冷硬的寒玉床上,贴上来的唇因为“醉酒”有些微微发烫,舌尖更是如此,他似被烫到了一样微微启唇,那人便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
  唇齿交缠,庚鬿闭了眼,任由脑袋里昏昏沉沉,努力品尝着味道。
  身体微微下沉,像是要掉下去,他不满地抱紧了那人的脖颈,死死的挂在他身上,直到背部贴上一片冰凉,身上的人却没有离开,他才放下心,手臂放松了些,身上微沉,有什么压了上来,他微微睁眼,却又紧紧闭了眼。
  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滑入口腔,搅得他舌尖阵阵发麻。
  容屿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把扯了他的腰封,抚上他温软的腰。
  庚鬿口中吃痛,不甘示弱地回咬了他一口,抬手去扯他的衣服,摸了半天没找着腰封在哪儿,于是偏头,贴唇在那人脖颈上,张唇,咬住。
  “……”
  容屿眸色更深,眼中似有血色闪过,循着他的唇瓣重新吻了上去,比之前更激烈的吻,谁也不肯让着谁,衣物在彼此厮磨间弄的凌乱不堪,良久后,唇分,两人同时喘着粗气。
  身下的人面色氵朝红,眸中水光潋滟,被吻的红肿的唇和精致的锁骨,衣物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容屿复又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印在他唇上,透着盈盈水光,勾人浅尝。
  可吻着吻着,拽着自己衣物的手却突然松了。
  微微抬首,原本微瞌的双眼已经安分的闭上,呼吸虽然有些急促却渐渐平缓了下来。
  容屿喉头一哽,险些撕了他仅存的一件衣裳。
  榻上的人脸侧向一旁,俊脸微红,却是实实在在的已经睡着了。
  虽然依旧诱人,可那张小脸,实在有些嫰。
  容屿懊恼的扶额,他一向冷静自持,怎么就没忍住做了这样的事。
  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身体的热度褪下来之后,他细心将榻上的人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将人抱起,离开了房间。
  黄昏入夜之时“准时”醒来,庚鬿人在朝风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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