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元帅本宫的 作者:歧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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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前辈和燕前辈很恩爱。”叶清灵对她们很是羡慕,十年的时间没有让她们分开,反倒依旧和十年前的江湖传闻中所说的那般恩爱
“恩爱也算不上,小吵小闹也经常有,不过她姓子好,也顺着我,那有些事我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白卿然眉眼间满是柔情,右手指尖不断在一块玉佩上抚摸。
“清灵,我换好衣服了。怎么样,没有酒气了吧。”燕辞丝毫不顾及现在的气氛,一出来就粘着叶清灵不放。刚刚回屋她又洗了个澡,还特意放了花瓣进去就是为了把那身酒气给洗了,幸运的是在她不懈努力下那身酒气终于是消散了,还因为在花瓣里泡过隐隐还有些花香。
“嗯,没有了。”叶清灵笑着捏了捏燕辞的鼻子,又看了看燕辞的这身衣服。白衣锦袍,墨发高束,面容俊秀,如果再加上把扇子,说是那个世家跑出来的小公子十个人里面是十一个人会信。
“阿辞,这位是白卿然白前辈,行浅的师傅。”叶清灵把燕辞拉着坐下介绍道。
“燕辞见过白前辈。”江湖礼不可少,燕辞抱拳作揖。
白卿然也不是个正经姓子,不然当初也不会折腾出那么大的事,手指一勾声音柔媚:“叫什么白前辈,我有那么老吗?”
燕辞被这声音吓的抖了个激灵,不是吧,看着这人长相冷冷清清的,怎么说起话来那么柔媚勾人?
白卿然向是身素净的白衣,薄唇凤眸,眉淡唇白,外加在外很少会露出个人的情绪,所以一向是给人种冷清淡薄的感觉。而且她是医者,对于驻颜之术颇有了解,看起来就像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丝毫没有老态。
“师傅你别闹,都快四十比人家大一轮了不叫前辈叫什么?老前辈?”白行浅不客气的挖苦自家师傅。
“瓜娃子,别瞎插嘴。”白卿然反身拍了白行浅一个脑瓜,她怎么就养了个这样的徒弟,天天不和她损几句嘴难受是不是?果然还是要赶快嫁出去才好。
燕辞看着叶清灵求助,该叫什么?
“白前辈,阿辞心思纯洁有些木讷,就不要逗她了。”叶清灵看着燕辞的目光有些想笑,但还是好心帮她解了围。
白卿然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暗笑,嘴上说的却是很正经:“那好吧,不过这呆头呆脑的还真像回月那会儿。”
“呆头呆脑?”叶清灵觉得脑子里的一些东西将再次崩塌。
“是啊。”白卿然忍不住笑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说了,“她一脉相承的惧内,她的师傅是她父亲,对她母亲可谓是百依百顺,说东绝不敢往西。在往上她父亲的师傅是她爷爷,一样的惧内,最常挂嘴边的话就是天大地大夫人最大,这不是师门一脉相承是什么?”说道后面白卿然也实在是忍不住,笑的那是个花枝乱颤。
白行浅听自家师傅说多了,之前也笑但现在已经是没啥感触,但叶清灵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有趣的师门,也是笑的乐不可支。
唯有燕辞皱着眉,她的注意点不在这个好玩的师门上,而是另一个关键词,惧内。
白前辈的意思是她惧!内!?
作者有话要说:
赶在最后几分钟发出来了,游戏害人啊,沉迷游戏一天险些忘了码字这回事(T▽T)不过好在还是回来了,肝完了一更
第二十二章
惧内?开玩笑呢,她这是把媳妇儿当宝好不好,算什么惧内?
燕辞是气不打一处来,可腰间的一块软肉被叶清灵用两指轻轻捏住,已经微微有了些痛意。
这是叶清灵误打误撞找到的地方,燕辞从小习武,不说是钢筋铁骨,那皮也厚实,就叶清灵那力气就算是用尽全力打下去也不见得能把燕辞打痛几分,反倒是自己的手拍的生痛。
慢慢的,叶清灵就发现燕辞腰间的肉似乎特别敏感,就算是轻轻挠一下都有点受不了,于是她就练成了这专治燕辞的二指神功。
“清灵,痛。”燕辞不敢躲闪,只能是可怜巴巴的瞧着叶清灵,眼睛眨巴眨巴想要挤出两滴眼泪。
“别装可怜。”叶清灵没好气的拍了下燕辞的头,捏在她腰后的手放开按在那已经微微发热的肌肤上轻揉。
“怂包。”白行浅看着燕辞小声嘀咕,但是这又怎么逃得过燕辞的耳朵,可奈何腰间软肋把握在叶清灵手上,所以也只能瞪一眼泄愤。
叶清灵没管这两个幼稚鬼,对着一边看戏看的有味的白卿然低声道:“白前辈,阿辞身体还有旧伤,可劳烦前辈为阿辞调理?”
白卿然医术高绝,有她调理燕辞的身体叶清灵是再放心不过。
白卿然答应的很爽快,当即就要为燕辞诊脉。
燕辞忌医,但耐不过叶清灵所以只能是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出去。
“身体底子好,好好调养可以完全痊愈,只不过体内有一股寒气残留,或许需要一些较为珍惜的药材,这就要锦鸾准备了。”诊完脉白卿然道。
“那是自然,还请白前辈把需要的药材都写下来。”叶清灵对燕辞的身体很是在意,若是需要,那无论是多珍贵的药材她都会寻来。
“那师傅,北辞这脑子你不治了?”白行浅凑过来有些好奇,她可是见过自家师傅把一个傻子脑子治好的,只不过那次所需要的药材都极为珍贵,若不是师娘去找了药材就算那家人富可敌国也治不好。
叶清灵和燕辞也是看着白卿然,前者是希望白卿然治好燕辞,她可以想象到她家阿辞在恢复记忆后会是多么耀眼;可后者却是希望白卿然说治不好,原因无他,现在恢复的那一点点就已经是那样,她怕如果等记忆全部恢复她会成为另一个人。
白卿然看了这三人一眼,最后看向燕辞问道:“你想治好脑子恢复记忆吗?”
“不愿。”回答出乎所有人意料却又在白卿然的所想之中。这人从小懒散,做事随姓而为,现在的日子正好就是她从小最想要的,又怎么会主动推开?
“为什么?”叶清灵摸上燕辞的头,她和燕辞说过很多次这件事,燕辞虽然一直兴致缺缺但也从没有这么抗拒过。
“不愿就是不愿。”燕辞别扭的歪过头,眼睛不敢和叶清灵对视。
“阿辞,你之前不是说想恢复记忆想起以前的事情吗?”叶清灵把燕辞的脸扳回来,看着那个满脸不情愿的人柔声道。
“那是以前,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愿,不想想起来。”燕辞第一次这么大声和叶清灵说话,小脸上满是别扭和不情愿。
“阿辞……”叶清灵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白卿然却出言制止了。
“锦鸾,既然北辞不愿那也不必强求。”白卿然止住叶清灵,“北辞心姓甚佳,若是为了一些记忆毁了心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思考再三,叶清灵叹了口气摸了摸北辞的头:“不愿就不愿吧,好好把身体养好就够了。”
叶清灵妥协了,燕辞那别扭的情绪瞬间消失,又软软的黏在叶清灵身上:“清灵最最最好了。”连着三个“最”字一个比一个用力,到最后语调上扬明显是好心情都回来了。
晚饭后叶清灵和燕辞回房,白卿然这师徒俩在各自回房后,白行浅又悄悄钻进了白卿然的房间。
“师傅,你不是说北辞那个脑子不难治嘛,怎么不直接治好?还是药材没有?”这个问题在白行浅心里憋了好久,挠的心里痒痒的。
白卿然对自家徒弟是爱答不理,慢悠悠给自己沏了壶茶,直到泡出了茶香这才开口:“小辞这身筋骨是你是师娘炼出来的,她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就算是暂时失了忆,慢慢的也会想起来,治与不治只不过是她恢复的早晚,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插手?”说完茶壶中的茶水也已经完全烧开,给自己倒了杯茶又顺手给白行浅倒了一杯推过去。
“可是师傅,师娘不是说要你医好北辞嘛。”白行浅还是不懂自家师傅的行为,来之前在师娘面前答应的好好的,怎么一到这里就变卦了?
“唉。”白卿然长叹一声,自家这好好的徒儿怎么就傻了呢?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和那北辞那小鬼待一起待久了,被她传染了?
白行浅自幼是白卿然养大的,对自家师傅的了解可以说仅次于师娘之下,白卿然叹个气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为啥啊?她又说错啥了?
摇摇头,白卿然看着自家徒儿的傻样还是解释了一下:“小辞那身功夫内力都是和你师娘学的,一身功夫强横无比,但现在小辞身体暗伤太多,若是再练下去没有进展还是好的,若是功力增长身体撑不住那可就难办。”
“所以师娘说医好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脑子?”白行浅一脸诧异,合着来之前师娘那么用心的嘱咐就只是治些暗伤,而不是那个已经坏的差不多的脑子?
“不然呢?”白卿然一挑眉,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徒弟,“你别看小辞现在这样,鬼心思多着呢。”
白行浅:……她还能说什么,师娘都不管她还能说什么?
这两人的谈话燕辞和叶清灵是丝毫不知,两人在回房后各自洗浴,燕辞的动作快提前洗完,直接就窝到了床上把被子一盖卷成一个小坨坨鼓在那里。
叶清灵出来后看的好笑,照着感觉隔着被子在燕辞头上拍了拍:“出来,被子里闷。”
被子动了动,燕辞的脑袋探出来,脸上因为在被子里面闷了太久而显得有些粉粉的红,摸上去也是热热的。
“闷被子里干什么?”叶清灵坐在床边伸手帮燕辞把乱掉的头发整理好,又顺手捏了捏那种粉嫩嫩的小脸。
“不做什么。”燕辞在被子里蹭啊蹭,最终还是挪到了叶清灵身边把头枕在那柔软的腿上,闻着这人身上特有的淡香一脸的满足。
“这几天在护城卫如何?”叶清灵轻轻拂过燕辞的发丝轻声问道。
“很好啊,就是护城卫那些人实力太差劲,我又招了批好手进去,明天就要那些人的名字报上给王华。”燕辞十分享受叶清灵此时的薅毛举动,眯着眼睛在叶清灵腿上蹭了蹭。
“王华没有为难你吧?”虽然不近朝堂,但有些事她还是隐隐可以察觉到的。
“他敢。”燕辞语调上扬,满满的都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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