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龙君,不矮! 作者:凌卿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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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镜问:“哪种?”
楚闲素来没脸没皮惯了,略一考虑就和盘托出了:“催/情/药。但是我就吃了一口。”
颜辞镜:“……”
颜辞镜惊诧道:“你吃那个做什么?”
楚闲道:“不是, 我不是故意吃的,我吃的时候也不知道那是催/情/药啊。吃了这个会热吗?”
当然会啊!颜辞镜一边在心里怒道,一边急急的问:“你哪里热?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可怜龙君殿下活了几万年,去过的大大小小的青楼花苑也有数百个, 却实在是个纯洁干净的不行的龙, 对这方面犹如一张白纸,万年间别说催/情/药了,就连情欲之事都未曾懂过,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他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把手心对着颜辞镜晃了晃:“手热,还有脸,脖子,还有……”
颜辞镜微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只手放在他的脸上试图帮他降温,追问道:“还有哪里?”
楚闲面色略有些尴尬,他面有难色的往身/下看了看,不自然道:“还有……小腹……和小腹下面……”
颜辞镜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立马懂了这个意思,眸中添了几抹深色,他低声在楚闲耳边问道:“闲闲知道什么是催/情/药吗?”
“知……知道……我知道啊。”
楚闲实在觉得尴尬,他从来就没有接触过风月之事,多次去青楼也不过是为了喝酒看美人,或者听个小曲看个小舞养养耳朵和眼睛。既然时常进出那种地方,他自然也就知道-cui-情药是什么,有什么直接效果,但是间接效果,比如浑身发热,小腹痒麻难耐之类的他是从未想过也从不知道呢。
更别说此刻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也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反应,痒热得难受,还有点变大的嫌疑。
楚闲十分庆幸自己多穿了件披风,不管身上发生什么变化都是可以遮掩住的。
一时间两人都有几分尴尬,毕竟都是从未经历这种事的,就算知道也不过是粗粗的了解过一点皮毛,颜辞镜轻咳了一声:“闲闲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吗?”
楚闲茫然的摇了摇头:“怎么做?”
他此时已经有几分闷热难耐,两颊被蒸出了一片粉色,眼尾红嫣嫣的,衬着方才被吻的嫣红的双唇,原本的病色便被压了下去,整个人都有了几分活力,就如从来就没出过事一般,看起来……
颜辞镜想,看起来居然很好吃。
但是龙君殿下不是一般食物,就算是食物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受得起的,他茫然了片刻便立即道:“我去找司缘!”
颜辞镜一把拉住他,攥着他手腕的指节竟有点发抖:“找他做什么?”
楚闲道:“拿药啊,他说两个时辰解决的……不对。”
现在才过了不过半个多时辰。
颜辞镜了然道:“时间不够,是吗?”
楚闲犹如没了注意一般看向颜辞镜:“怎么办?”
他只感觉身下传来一阵阵不适的感觉,就好像一把火从小腹下烧了起来,烧过胸口,一路烧到了喉口,烧干了他体内的水分。如同想要什么东西却一直得不到一样,难受的楚闲心里十分烦躁,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却知道很不舒服,如果没有人帮忙会更不舒服。
大概是病急乱投医了,他居然开始指望颜辞镜,猛然想到这是个连青楼都不怎么愿意跟着他进的孩子,楚闲一阵懊恼,冲着他摆了摆手:“得了得了我自己想想吧。”
颜辞镜握着的手腕一片滚烫,毫不留情的点燃了他的指尖,从指节一路到心肺都没逃过,他堪堪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开口嗓音竟有些沙哑:“闲闲需要帮忙吗?”
楚闲脑子被烧的稀里糊涂,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居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他道:“我听过冷水压火气,你可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冷泉之类的?实在不行我去我那儿湖里泡会儿,你说能管用吗?”
“不行,”颜辞镜近乎不假思索的拒绝,“你身子本就不算太好,如今什么天气,去冷水泡一圈且不说能不能管用,就算管用又怎么样,你身子还要不要了,你受得住吗?”
楚闲觉得好笑,奈何体内的邪火烧的一茬比一茬旺,就快烧光了他的理智,实在是笑的不算好看,他拍了拍颜辞镜的手背道:“我是龙,就算怕冷些我还能怕水了?没什么的。”
颜辞镜反问道:“你是龙,水对你有效吗?”
楚闲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无意的在颜辞镜手上蹭了蹭指腹:“那你说怎么办?”
颜辞镜没回答,捧起他的脸就吻了下去,楚闲毫无抵挡的任由他舔开了自己的唇缝,发觉颜辞镜身上居然是微凉的,觉得那股子邪火有了点发泄的地方,心下生奇,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一吻过后,楚闲靠在颜辞镜身上低喘了口气,低喃道:“想……”
颜辞镜低头附在他耳边,呼吸间的热气都打在他本就微微发红的耳垂:“想什么?”
楚闲不耐的偏了偏头,往他身上贴的更紧了点,脸颊在他锁骨间蹭了蹭,控诉道:“我热!”
颜辞镜安抚的搂紧了他:“我身上凉些,靠紧点?”
哪还用他说,楚闲早就蹭了过去,抱的不能再紧,脸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一双爪子也在颜辞镜的背上划来划去,莫名的把颜辞镜也招了一身火气。
他拍一下楚闲腰间:“别乱动。”
楚闲抬起脑袋瞪他,一双凤目里水光潋滟,眼尾一抹浅浅的红,十分委屈,却看的人心火大起,平素清亮的嗓音微软道:“可是我难受……”
颜辞镜不动声色的把他的脑袋压了下去,扣在自己怀里:“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楚闲整个人在挂在了他身上,颜辞镜胸前的衣襟已经被他拱的乱七八糟了,听他此言,楚闲不满的张开双唇亮出了一口白牙,在他的锁骨不轻不重的来了一口,居然还咬着不放了。
颜辞镜轻轻“嘶”了一声,倒不是痛,只是莫名的酥麻从锁骨传了下去,路过了胸腹心肺,停在了下腹处,引得他也燃起了一股邪火。
按理说谁点的火就该谁来灭,偏偏点火的是楚闲,而且点火那人还无辜又茫然的在他被咬的地方舔了舔,抬头冲他控诉:“我难受……”
颜辞镜是怎么也不敢叫这个人来灭火的,同样也不敢拿自己去给他灭火,思来想去都没有那个胆子,又不愿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只得就这么抱着他哄道:“要不撑过这一个半时辰?我一会儿就带你去找司缘神君?”
楚闲十分之不满,别说一个半时辰,他连半个时辰都不想撑了,他抬眼看着颜辞镜,直接开始耍赖:“你有办法对不对?”
颜辞镜为难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犹豫道:“有。”
楚闲更加不满了:“那有什么不能帮我的?”
颜辞镜不语,这怎么帮,难道要告诉他放在心尖上一千多年的人,我能帮你的就是占了你的身子?
他自认做不到。
楚闲自己不高兴的时候是很不讲道理的,他一把推开颜辞镜:“才说过喜欢,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难受?”
颜辞镜为难道:“闲闲,不是我不帮你,而是……”
而是他终究觉得自己不配,他终究觉得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不该被如此对待,他不能渎神。
楚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帮是怎么帮,却能想到他有什么为难的。
傻孩子被困了多年,又找了他多年,每次分别时他对这孩子总是没什么好脸色,从涟幻到妖界再到广陵一次都没有,难怪他怕,难怪就算他亲口说出喜欢颜辞镜也不敢太信。
他不是不信楚闲,是不信自己。
楚闲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突然笑了:“辞镜,你该知道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喜欢你便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心疼你在碧海云天那些年,不是因为愧疚你被我捏碎的灵根,更不是因为墨寻钰那句你喜欢我,喜欢的要疯了,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是喜欢你的,只不过可能自己发现的晚些。
“所以你怕什么啊,你有什么好不相信的,颜辞镜?”
颜辞镜双唇颤抖了片刻,还未等他说什么,楚闲便道:“本殿下从来不爱为难人,你不愿意就算了,本来也不管你的事,我去找别人就好。”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动颜辞镜了,他突然伸手把楚闲困进了怀里:“别人?你去找哪个别人!”
楚闲推了他一把:“你管我去找谁?”
颜辞镜捏着他的手腕:“你去找司缘神君还是泫云帝君,去找冥帝?亦或是,久凌帝君?”
楚闲道:“自然是久……唔唔唔!”
颜辞镜狠狠的咬住他的唇,一手扯下了他的披风,近乎粗暴的抽走了他腰间的腰带,一手在他腰间不断的游走。
他把额头贴在楚闲的额上:“你知不知道要做什么你就敢去找久凌帝君!”
楚闲从没见过他这般情态,一时十分惊讶,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下一刻就被颜辞镜直接拦腰抱起,一双漂亮的长狐狸眼危险的眯起,颜辞镜本就华丽的危险的脸庞多了分侵略,他低声冷冷淡淡道:“没关系,我教你便是。”
绣着华贵暗银色龙纹的白色外衣被扔在了原地,却没有人想到去把它捡起来,同样被遗忘的还有那件披风和一条银色腰带,默默的见证了情到浓时的春光无限。
窗外有一株枫树,在深秋的冷风里成了嫣红的一树,煞是好看,一片红透了的枫叶在风中飘飘然的落了下来,悠哉悠哉的停在了窗沿处,像极了龙君殿下此刻眼角的那抹嫣红。
转眼天色已暗,夜幕星河已出,楚闲却才悠悠转醒。
颜辞镜轻轻柔柔的在给他揉腰,力度十分舒适,本来有几分腰疼的楚闲也闭了嘴开始享受。
楚闲懒懒的在他怀里换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突然想起了什么:“哎,辞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颜辞镜微微思考了一下,却发现好像从来就没有不喜欢过他。
多年前广陵城外枫叶林中的相遇,那才是真正的峰回路转,陡然见松间明月、石上清泉。
而那潭泉水细细地流汇成一方幽潭,月光沉浸其中,是他一个人的痴心,一个人的珍藏。
藏了千年,终究还是落在了他手里,从遥不可及的水中月,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心上人。
颜辞镜微微弯起唇角,低眸细细的用眼睛描绘他的眉眼,轻声道:“许是,一见钟情吧。”
所谓一眼万年,便也不过如此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努力了……我十分努力了,嗯……但是我也就这个水平了,其他的福利咱们明天催更团见,我还是爱你的,所以,到月末了,各位金主还有没有不可言说的某液体可以分点给染染呢(每次要个营养液都说的这么色/情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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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祸一触即发
楚闲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嗤笑一声:“那年你才多大, 倒是够早熟。”
颜辞镜微微扬了扬唇角, 眉眼间郁结了千年的冷色不知不觉间早已化开,只扬手揉了揉楚闲的发顶, 什么也没说。
楚闲刚打起精神想调笑他两句, 却听得不远处一声钟声长鸣, 他猛的坐了起来,微微皱了眉:“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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