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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君,不矮! 作者:凌卿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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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励志人生 年下

  早在墨清寒把颜辞镜母亲是魔界公主的事捅出来时,楚闲就很认真的盘算过这个胆大妄为到与魔族公主结合的神仙到底是谁,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真当是薄情寡义到抛妻弃子吗?
  他自然什么都不敢确定,也什么都不敢告诉别人,只是楚闲总有那么一点对天界的信任,他觉得这个神仙不太可能像是主动抛妻弃子的,照着颜辞镜的说法,他和墨沉央流落在人间时就未曾见过他所谓的父亲,墨沉央一介魔族公主,修为自然低不到哪去,怎么会落得一个身子虚弱的下场,还在颜辞镜尚且年少的时候就去草草去了,连个托孤的人都没有,就这么把这个孩子留给了她心狠手辣的兄长。
  要按年纪来算,墨沉央那个时候可还算年轻才是啊,那会不会是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才不得不在人界落脚,那到底是针对谁的,是墨沉央还是那个神仙?
  楚闲惊疑不定的去看颜辞镜,却见颜辞镜面色不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道:“我不想知道。他是生是死,是神是鬼,现在何处,我都不想知道。”
  可他这么说,楚闲的手指却攥的更紧了,真的不想知道吗,若是真心不想,何必要加那三个词呢?
  这么多年,颜辞镜对那个父亲真的没有念过吗,若是那人真的死了也就罢了,反正颜辞镜本来也是把他当成死人来看,但若是他还活着,却从来没有去找过墨沉央和颜辞镜,这又该怎么算?
  便是他可能并不知晓颜辞镜的存在,那也足够让辞镜难过了,楚闲现在是半点也看不得他难过的。
  但这并不是最坏的可能,魔尊此时提起颜辞镜的父亲,总不是为了让颜辞镜难过一阵的,所以最多的可能是,那人在他手里。
  可以作为一个用来威胁颜辞镜的手段。
  颜辞镜就好像真的不想知道一样,鬼魅般的身影直直的对着魔尊而去,势必要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闲松了口气,他就说嘛,颜辞镜怎么会甘心被这么威胁,他能想到的他家辞镜肯定也想的很清楚,所以颜辞镜根本不想听到有关他父亲的消息,不管是他在魔尊手里还是真的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顾。
  他还是宁愿他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这两边正打得火热的时候,久凌一连给天界发了十来条符纸,却久久不见回应,他正心里发慌,却见泫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半跪在地上呆滞的看着安城帝君,突然就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久凌吃了一惊,连忙扑了上去,转手把泫云护在了怀里,眼神凌冽,面上却带了抹淡淡的浅笑:“见过安城帝君,好久不见,帝君别来无恙。”
  安城饶有兴致的低头看他:“久凌?当真是好久不见了,本君倒是不知你是否别来无恙,本君很有恙呢。”
  久凌微微一笑,把泫云扶了起来:“安城帝君说笑了,谁能动得了帝君您,若非您自己所为,您怎能有恙?”
  安城帝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转眼去问泫云:“那本君说了可不算数,泫云你说,本君有恙无恙,你说了算不算?你动不动得了本君?”
  久凌神色微变,不动声色的护住了泫云大半身子,正带了点微微的笑要说话时,却听得泫云咬着牙虚弱道:“不是我,师尊,那不是我……”
  安城帝君眯了眯眼,转脸去看他:“不是你?你说不是你?那还有谁能劳的动敛恻上神亲自动手?你以为本君不知道他和你什么关系?你说不是你,本君敢信吗?”
  久凌心下又是一惊,敛恻上神早已退隐数千年,这又关他什么事,他这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安城帝君对泫云恨至如此?
  安城帝君继续缓缓道:“本君毫无防备,重伤濒死,朱雀散了魂,这便罢了,本君死了便是。”
  “可是你们,为何连我妻儿都不放过!”
  泫云和久凌同时睁大了眼睛,久凌手抖了一下:“您说什么?妻儿?”
  安城帝君又转向他,笑意吟吟:“哦,久凌,我倒还忘了你,听说你曾把一个孩子打下了碧海云天?为了楚闲是吗?当真是排场得很啊久凌帝君。”
  久凌心下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他直觉的往颜辞镜那边看去,颜辞镜背对着他没看到脸,久凌却觉得那张脸若是此刻转过来,定是有那么一点点和他眼前的安城帝君是重合的。
  所以,颜辞镜到底是墨沉央和谁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嘤……我就出来浪一圈,马上就走不要骂我我爱你们
感谢观看
 
  第116章 山河不可安
 
  不仅楚闲对此事颇为耿耿于怀, 久凌其实比他想的更多, 也更细些。
  他总是对楚闲的事分外上心, 连带的对楚闲身边的人也极为仔细些,比如颜辞镜的身世, 一直是他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 取不下来, 也查不出来。
  那孩子多半长相肖母,很有一番华丽明艳, 还隐隐的带了几分危险, 拿出去怎么都是一个极为好看的少年, 这种长相在天界实属难得, 天界之神大多都是清高孤傲之相,再不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绝艳, 别的不说, 就连被人称为天界第一绝色的久凌本人也和这种类型差不离,只不过他会笑了些, 称得上是清雅和煦,温文如玉。
  偏题了——久凌实在想不到他这幅长相是像谁,就为此翻遍了天界各个神仙的画像,就连往前几届的的翻出来了, 勉强找到了那么几个眉眼间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出来, 算算时间和姓格却没有一个对的上的。
  久凌偏就不信邪,硬是把那几个眉眼间有那么几分神韵的神仙从头到尾查了个底朝天,自然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若不是魔界这事来的太快太凑巧, 他正准备把天界所有神仙在颜辞镜出生那几年前后的动向查个底掉。
  可即便如此,久凌也一直未怀疑过安城帝君。他甚至连安城帝君是否和颜辞镜有几分相似都没注意看过。
  原因无他,那可是安城帝君,天界战神,和魔界大大小小打过几十场架的天界战神安城帝君啊,久凌就算怀疑遍全天界和魔界公主有什么首尾也不可能怀疑他的,谁人不知安城帝君向来是最恨魔界的。
  可如今一看,久凌心下却猛然觉得颜辞镜的那双薄唇,和安城帝君一般无二,只是这二人眉眼间的气韵相差甚远,若不是刻意放在一起对比还当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久凌被自己的发现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才镇定道:“被我打下碧海云天的多了去了,不知安城帝君您说的是哪个?”
  安城帝君轻笑:“久凌啊久凌,我倒是真没看错你。”
  久凌不着痕迹的把泫云整个护住,面上神色未变:“那是自然,帝君您可是亲自说过的,我心狠手辣堪比您,表里不一,城府极深,这些话我是都认得,扔几个人下碧海云天算什么,我可是这天界最为心脏的。”
  安城帝君闻言冷笑一声:“是啊,你素来为了楚闲什么都能做,切莫说把一个孩子打下碧海云天,便是为了他斩尽全天下又何妨!”
  久凌何等聪明,立马就听出来了他的意思,再一琢磨就得出了答案:“那个孩子,就是安城帝君所说的儿吧,是颜辞镜,对吗,安城帝君。”
  安城帝君面上的笑意渐渐去了,冷冷的盯着他:“颜辞镜是谁,楚闲身边那个妖界卿君?”
  这便奇了,久凌微微蹙眉,能称得上孩子又被他打下碧海云天的,除了颜辞镜还有何人,难道还有什么时候有人借着他的名义害了人又让安城帝君知道了?
  可能有谁可以借着他的名义做这种事呢,若真有这人,慕音竟也不会知会他吗?
  久凌这边暗自生疑,安城帝君却冷声问他:“原来你做的这种事,还不止一桩?久凌啊久凌,做掌文帝君真是亏了你了!”
  这可真是千古奇冤,久凌虽然心狠手辣到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但一个孩子若是真没犯滔天大罪久凌还真不至于狠到把人打下碧海云天。
  颜辞镜也不例外,颜辞镜那时候大概已有十八九岁了,也许在楚闲或者凡人看来还是个孩子,但在久凌眼里实在不能称之为孩子了,他还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已经一边管束着楚闲一边整日里窝在书房批复各地的折子了,哪过过孩子的日子。
  久凌不想跟安城帝君扯这回事,他自认自己没把乱七八糟没犯过大错的人打下碧海云天过,就算安城帝君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打下了碧海云天,久凌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错就得认嘛,认了就要被罚,凡事有果必有因,若是自己造了孽付出了代价,那便要自己承担后果,这管他什么事。安城帝君从前是最懂得这个道理的,怎么如今如此糊涂。
  久凌浅笑一声:“我亏不亏自然安城帝君您说了也不算,那我便问帝君一句,帝君说敛恻上神重伤了您,可有证据?安城帝君,您方才大抵是承认了那个孩子是您之子,那您说我把他打下了碧海云天,可有一番让我认了此事的说辞?若是没有,那真是抱歉,本君并不觉得本君做过此事。”
  说到最后,久凌的语气已经变了,而安城帝君则直直的看向他身后的泫云:“泫云,你要在他背后躲到什么时候,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如此懦弱怕事,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认,千年前,就在这里,就在涟幻城外,敛恻带着你的意思,将本君堵在这里,到底做了什么,你竟不清楚吗,便是你不清楚,常年住在涟幻的楚闲便也不清楚吗!”
  “那真不巧,我还真不清楚。”楚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一身银色长衣,宽大的广袖在风中往后飞扬,额前的碎发也被吹到了耳后,只留下了一片光洁的额头,他本人却只笑了笑:“安城帝君,我们三人尊您敬您,但凡事都不能做的太过分了,您有什么冤有什么仇咱们好好说又不是不给您解决。可您看看您现在做的都是什么事?
  “地动山摇,四海不安,生灵涂炭,我不知道我没看到的地方因为这场天灾人祸毁了多少人的家园姓命,但是安城帝君,我拜托您想想,这是您该做的事情吗!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安城帝君缓缓抬头看他,似乎是想看看这个人和千年前有什么不同,看了半刻之后,安城帝君低低的笑了出来,叹了口气,并不答话,状似慈祥的对他道:“楚闲啊,你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清瘦多了,也憔悴多了。”
  楚闲对着他笑出了一口洁白贝齿:“多谢安城帝君关心,瘦点好看些,不过憔悴那便是帝君看错了,本殿下好着呢,比千年前还活蹦乱跳,容光焕发。”
  安城帝君继续笑,眼神中带了点怜悯:“容光焕发?楚闲,断骨的滋味便如此好受吗?”
  楚闲脸色微微沉了一点,安城帝君继续道:“听闻你这些年常常缠绵病榻,时时离不了药,四体无力,身上病痛交加,可当真是容光焕发啊。”
  这话说的极为不好听,久凌脸色瞬间就变了,手指刚刚捏紧便被泫云拉了一把,泫云脸色苍白,却直直的盯着安城帝君,眼神里满满的难过:“师尊,话不是这般说的。”
  楚闲却丝毫也不在意似的笑了一声,他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偏远处正和魔尊纠缠的颜辞镜,转过头对着安城帝君挑了挑眉:“安城帝君可真是在意我,知道的如此清楚,可是那又如何,我觉得我过得好就行了,安城帝君您觉得呢?”
  不等安城帝君说话,久凌先笑出了声,温声细语的对楚闲道:“楚闲啊,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安城帝君这些年怕是过得不怎么好,你这不是揭人伤疤吗?”
  楚闲没什么诚意的道歉:“那真对不住,我不清楚呢,安城帝君别跟我们小辈计较罢。”
  这两个人一贯嘴上不饶人,楚闲嘴欠,不痛快了就非得扎别人几下让别人比他更不痛快才是,久凌嘴毒,清煦温雅的一个人,说起话来温柔的不像话,装起来的时候谁也看不出他心脏到什么地步,但对于安城帝君这种把他摸的透透的人来说,却没什么可装的,和楚闲加在一起,能挤兑的人想弄死他们两个。
  比如现在,安城帝君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楚闲,这么多年,你仗着久凌造过的孽,真的不打算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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