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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冬的献礼+番外 作者:李观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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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励志人生 青梅竹马 相爱相杀

  电话那头的人“哼”了一声,冷冰冰地,“有人想你。”
  “你在国内树敌挺多啊,刚刚半个小时内有八家媒体打电话问我压不压安小姐的消息。”孙诺恒推开玻璃窗,让海风吹进来。她看着窗子,玻璃上勾勒出女人优雅的侧脸轮廓。
  “安小姐,你说这消息压不压?”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有跟羽毛轻轻搔着耳畔。
  安润心里猛地一惊,连上眼皮都跟着不安地跳动了一下,但还是长叹一声镇定下来,笑着对电话里的人道,“孙小姐,你压都压了。”她听着对方冷冰冰的语气,几乎可以猜到是什么。
  车厢里的气氛一时有些让人局促,潘大明老实地闭上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压,怕你明天就被喊滚出娱乐圈。”孙诺恒面色阴沉地捏着窗沿,她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某种极大的恨意,但又并不是针对电话另一头的人,因为她开口说话时竟有些小心翼翼,“安润,你不用跟我说谎,你知道我并不介意。”
  “那你介意什么!”
  潘大明被突然发火的安润吓得差点把膝盖上的电脑抖翻在地,咽了咽口水往车窗边上挪了挪。
  “安润,”孙诺恒听着带着火气的声音,紧皱着眉头,“你在生什么气?你知道我的意思。”
  安润听着对方冷冰冰地喊她的名字,才恍然意识到对方是谁,“对不起,”她蒙上眼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谢谢你帮我压下来。”
  孙诺恒听着对方疲惫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哑口。谁都没有挂断电话,但谁也没有提前开口。直到一方电话里响起敲门声,孙诺恒才率先开口道,“先挂了。”她犹豫着说不说让对方照顾好自己,但话到嘴边,还是选择挂断了电话。
  安润捏着手机,攥得关节发青,听着“嘟”的一声电话挂断音,突然又觉得心里空荡荡。
  潘大明等着对方发了几分钟的愣,才伸出一只胖手轻轻扯了扯对方的外套袖子,有些发懵,“安安,怎么了?”
  安润垂下眼睑,暼了潘大明一眼,“没事,你盯着网上一点,黑料不严重,就都不要管了。”
  潘大明当经纪人这么多年,这下反而有点摸不清安润口中的“黑料不严重”是个什么概念了,“那个安安,不严重指那种?”他浏览着网上,皱着眉头看那个叫杨心的选手口出狂言,“老子就是有钱怎么样,上你们节目是看得上你们,一个明星有什么资格摆丑脸,以前没火的时候不知道在哪儿舔哪些丑男人的jb”,评论区底下全是炮轰她的,然而对方却仍旧嚣张,一口一个,“你敢人肉老子试试”,不过等他再刷新时,这个号已经被封了。
  “陪酒陪睡插足第三者,吸毒偷税隐婚出轨老男人!”安润捡起沙发上的帽子戴上,又把口罩重新戴上,像要把自己隔绝一样。她看了一眼潘大明惊骇的表情,冷笑道,“放心吧,爆不出来。”
  潘大明赶紧摇头,着急地说道,“不是,安安,孙小姐说帮你压这个?你早年干过这些?”
  “没有。”安润侧过身去,抱着双手靠着座椅,冷着声音回答道。
  “不是,安安,你跟我说实话,你不说这个,以后万一哪一天爆出来,打得人措手不及啊!”潘大明赶紧追问道,“没事的,安安,都过去的事,咱不能影响以后的发展。”
  “说了没有烦不烦!”安润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潘大明吼道,可说着说着自己眼眶都开始红起来,声音也越压越小。
  孙诺恒也坐在车后座上,助理正开着车,“孙副,纽约那边又说他们愿意与云城高新技术开发区技术合作,我们要先去纽约那边吗?”
  “嗯,见一面吧。”孙诺恒平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说道,半点没有刚刚签成一份大合同的喜悦。她捏着手机,翻着通讯录,犹豫着正想给赵生打电话,却正好接通了“孙小姐的未来小娇妻”的来电,那是当时安润闲着没事抢来改的,她还没开口说完,对方却哽咽地呛着声儿,“孙诺恒。”
  声音像在江南的小桥流水下浸泡过一春,每次一委屈就逼着人投降,孙诺恒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那么低沉,“我在。”
  安润戴着口罩望着黑乎乎的窗外,潘大明一个劲儿地在边上递面巾纸,女孩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我只陪过酒,我没干其他的,可他们摸我我也不能完全反抗,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拍到过,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那几个大官,你知道的,其他人我不知道,你知道那个时候我,”
  “好了,安安不说了。”孙诺恒打断对方,眼里想杀人,声音却是难得的温柔,“我知道了,这是我管的事,你别担心了。”
  安润摇着头哭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孙诺恒,跟你在一起我真挺干净的,你别信那些。”
  “不是你不介意的事,是我没干过。”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出来,哭声像一记当头棒,砸醒了刚刚站在窗边说风凉话的人。
  “好,我记住了。”孙诺恒听着哭声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其实她这个人笨拙得很,常常词不达意,口不对心,知道对方委屈却不知道用何道歉,尤其这委屈还是一向自认矜贵的本人所致,对方总是爱哭,常令她感到慌乱,恍然间想起什么便即刻岔开话题,“元安山的桃花开了,你别哭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安润止住哭声,抖着肩膀结巴地说道,“你,你不是在澳洲吗?”
  “晚上回来,记得做饭。”孙诺恒看了眼回头惊讶地看着她的助理,示意他别说话。
  “哦,”安润呆呆愣了半秒,忽然道,“凭什么,你那么挑嘴,又嫌我做得烂。”
  对方闷头笑了两声,在对方下车时才挂断电话。
  “小梓,回国,”孙诺恒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不好看,“重新查一下安润,把她从小到大的资料都弄出来,越详细越好。再查一下给这几家爆料的是哪些人,越快越好。”
  助理小梓:“孙副,这得加工资吧,我一天比狗仔都敬业了。诶,孙副,元安山不开桃花啊,山脚下那是夹竹桃,不都让赵小姐给铲了种到植物园去了吗?”
  “那就种一山的桃花,明天先去别的山!”孙诺恒气得小声嘀咕道,“赵云泊脑残吗,铲什么夹竹桃。”
  
 
  ☆、倾诉
 
  元安山一夜之间挪植了成片的夹竹桃,宛若在淡雅的青山图里绣上倦懒的晚霞。慕名而来的游客挤得各观赏区水泄不通。上河村路边的野桃花倒开得清净,在连续几日的暴雨后都埋进了泥土里。
  方方家的弟弟出世这件事,好像是村里很轰动的消息,陆三冬坐在坝子上可以看到许多人跟方方的奶奶打招呼。
  陈声明导演一天也不管她,丢一句“你随便逛”便自己去张罗自己的事,每天看着摄影和器材组的大哥在忙进忙出,她都不知道对方在忙什么。弄得她像一个来这儿休养治病的人。
  直到傍晚太阳开始慢悠悠地下山,她才打算去各处逛逛。各家屋子之间本来是没什么路的,但走的人多了,就连近乎垂直的斜坡都被踩出了一条小径。以前不要命的时候骑着单车直挑ESCAPE,现在却不敢冒险走这些路,生怕自己摔伤了又惹得某人生气。陆三冬一边想着方方每天爬这么陡峭的路上来问女主人吴娇坐月子是不是碰不得这个碰不得那个,一边绕了远路去找放学回家的女孩。
  屋子建地面积挺大的,是有年代的老房子,还能看见灰白的墙壁上用毛笔写的某些计划生育政策,就是瓦片房过于破旧了些。加上门前没有倒水泥,前几日的雨水还混杂在稀松的泥土里。
  往前推十年,她自然是见惯了这些景,但这些年被赵云泊养得太过矜贵了,一时倒真有些不知道该往哪块儿地踩,才不至于让鞋子沾上厚厚的一层泥土。
  “你怎么来了?”
  陆三冬循声望过去,方方今儿扎了马尾辫,手里端着撮箕,里面装着剁碎的猪草,似乎是要去喂猪。
  “这儿怎么没道儿过去?”陆三冬看见人收回脚,很无奈地询问这个女孩。
  方方扬着有些短粗的眉毛,觉得眼前这个城里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搞笑,咧着嘴乐道,“你踩着那几个泥脚印子不就过去了,不过你那鞋估计之后得用水好好洗洗,袜子也得洗,你没桶桶鞋吗?”
  “以为你家门口跟吴娇姐那边一样的,”陆三冬跟着方方走着,瞥见她利索地走进猪圈,将撮箕里的猪草倒进残余的猪潲里。
  “娇姨屋里是村里最有钱的你不晓得吗?”方方没管身后的陆三冬,自顾自地从田坎绕到后屋,坐到她的小板凳上开始掰包谷。
  两位保卫员跟在后面,生怕陆三冬从田坎上摔倒水稻田里,但小姑娘走得还挺稳。
  陆三冬没接方方上一句话,她确实知道吴娇家是这个地方生活条件最好的,不然剧组也不会挑吴娇家做落脚点,除了地段交通不行,那个家其实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你放学回来就是干这些吗?”陆三冬蹲在一边,从框子里拿了一节干玉米,用指甲单剥了两竖条,才用指侧一排一排地拨开两边的玉米粒,“你作业做完了?”
  “我们没作业,”方方剥得很快,似乎比机器打得还要快,但她看见陆三冬的手法时,觉得很惊奇,“你怎么也会干这个?她们不是说你是拍戏的吗,我看你年龄也不大,人也傻得很,不像干过农活的人。”
  陆三冬不知道这话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低头说道,“我小时候也干这个,你刚刚打草喂猪那些我也干过,我父亲是农民,要不是年纪小扛不动锄头,我应该也会下田。”
  “那你刚刚连个泥巴路都不愿走,”方方鄙夷地看了陆三冬一眼,明显不相信这个人的胡说八道,“行了行了,你别剥了,你那个手细皮嫩肉的,呆会儿都要脱层皮了。”
  陆三冬还没反应过来,方方就把她手里的玉米杆抢过去,搬着框子挪了个方向,“回去又得抱怨苦死了,跟我们以前走的那老师一个德行,不想呆就别呆呗,又没谁上赶着要她来教书。”
  陆三冬没想到这丫头会突然发火,有点没转过神来,尴尬地站起来不知道怎么继续这话题,就呆呆地立在旁边,看着人熟练地剥苞谷,沉默着一言不发。
  “你这人怎么姓格这么古怪,”方方把玉米芯扔在篓子里,抬头看乖巧地站在一边的陆三冬,皱着眉道,“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来拍戏的,我还以为你是哪里的人贩子看上我了呢,你怎么老跟着我,老盯着我看?”
  陆三冬摇头,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盯着方方看的时候,总像找到了某种珍贵的东西一样,从遥远的时空里划破天际朝她奔来,让她想多看几眼,能抱住就最好了。于是,平时被人说成高傲冷漠的人,此时像个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一样站着。
  方方大概是觉得对方的样子有些好笑,一个大人怎么呆愣成这样,于是摆手乐起来,“算了算了,随便你,要是男的敢这样看我,我就把那桶猪潲倒在他脑壳上。”
  “为什么?”陆三冬下意识地追问,神色却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他们对你怎么了?”
  方方被这反应吓了一跳,有些发愣地说道,“没对我怎么样,他们欺负我们班一个子特矮的小女生,我们全班最矮的那一个。他们看谁就是瞄准像欺负谁了。”
  “他们怎么欺负?”陆三冬追问道。
  方方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的人,“还能怎么欺负,就是撕她的课本藏她的铅笔,把她弄哭。”
  “你怎么了?”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这个道理也可以用在人与人的气场上,方方缩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没事。”陆三冬扯着嘴角,笑着摇摇头。
  “你刚刚说你小时候也干这些?”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方才仰起头重新问道,“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啊?去城里吗?遇见大老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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