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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留痕 作者:汉堡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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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悬疑推理

  正是小苍山。
 
第60章 
  “组长,咱们真的要上山吗?这天都黑了。”
  魏雄风自从上次在达秋山的经历后,就对黑夜上山这件事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没办法,好好的两个同事上山去,下来两个血葫芦,换你你不害怕吗?啊?!
  迎来的果断是唐邵源的嘲讽:“上次被伏击的又不是你,你倒是心理阴影上了。”
  魏雄风一听就要跳脚斗嘴,不过在那之前,路铮就很有先见之明地打断了他俩。
  “大雄,勇敢点。”路铮举着手电筒说:“时间就是生命,我们这次身上有武器,而且这小苍山就这么点儿大,你打个喷嚏我在山另一边说不定都能听见。”
  晓之以理之后,他又开始动之以情的灌鸡汤:“你想想,姜艺香万一是被犯罪分子限制人身自由了,或者因为受伤不能离开求助,那我们早到一分钟,她就多一分生还的希望!”
  魏雄风作为一名二次元青年,最不缺的就是热血了,这么一听,顿时来了劲儿,噔噔噔的就窜了上去,比路铮他们走的都快。
  见到他又恢复了干劲儿十足的样子,路铮露出了一个有些嗔怪的表情拍了拍唐邵源的肩膀:“你俩真是的,干嘛总是非要杠来杠去的。”
  唐邵源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晃悠了一下路铮的胳膊。
  “好了好了,要撒娇回去再撒,先看着点儿路,别摔了。”路铮见他如此,忍不住摇头笑了笑,把电筒重新对准了面前的路,一寸寸排查起来。
  却没注意到唐邵源的手一直挂在他的胳膊上没拿下来。
  相比于堪称巍峨的达秋山脉,小苍山这个小土包儿实在是不值一提,很快路铮他们就爬过了半山腰,植被在这儿越变越稀疏,能见度也变高了。
  “奇怪。”路铮看着脚下的土路,皱眉疑惑道:“这山路上为什么会这么多杂乱无章的脚印?这山上有什么东西吗?”
  这个问题薛一维恰好知道:“之前我跟着黄大队长和咸副队长办案的时候来过这边山脚下的村子,好像是这小苍山有闹鬼的传言。”
  话音未落,边上的魏雄风就爆发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怎么了?大雄!”路铮瞬间精神绷紧摸向了腰间的武器。
  魏雄风卡住了半秒,十分羞耻地开口道:“没什么……组长,我就是有点怕鬼。”
  “噗嗤。”
  薛一维十分直白地表示了他的嘲讽。
  本来唐邵源也想吐槽他两句的,后来想了想,决定看在路铮的面子上对魏雄风好一点。
  没想到魏雄风一个当刑警的人居然还能怕鬼,路铮也是有点哭笑不得,示意薛一维继续说:“怎么说?怕鬼不是应该人烟稀少吗?”
  “并不是这样的。”薛一维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以理解当下小娃娃的乐趣:“这山下有个小学,小学里的学生平时没事干就喜欢来这个山上玩,越是闹鬼他们越是觉得刺激有趣。”
  路铮了然,想起自己中二时期,班里的同学也很喜欢故作神秘讲鬼故事,怕得要死还要听,大约就是这种心理状态了。
  这边说着,一行四人已经接近山顶,就在这个时候,路铮忽然敏锐地在路边的草丛中发现了一些东西。
  “等等!”
  他忽然的一声,吓得魏雄风抖了三抖,转身之间路铮拿着个电筒蹲下了。这个路边上有一块挺大的石头,卡在山体里,朝向小路的方向露出一小片石壁,石头下面很茂盛地生长着一些枝叶细长的杂草。
  强光手电筒打在了石壁上,唐邵源作为法医最早发现了不妥之处。
  石壁上和下面的杂草上都散布着一些星星点点的深色飞溅状液体。
  他迅速地蹲下身子,戴上手套用棉签刮了一点下来,凑到眼前观察了一番。
  “是血。”
  他相当笃定地说。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粗嘎的鸟类叫声。
  魏雄风在边上克制不住地抖了抖,吓得脸都白了,正死死地扒着薛一维的胳膊不放。
  路铮眯了一下眼睛起身,手里的手电筒的光照向了石头背后。
  厚实的草丛中出现了一条清晰的拖拽痕迹。
  “这个出血量不至于让人死亡。”唐邵源笃定地说:“应该是晕过去了,如果能及时发现,说不定还有救。”
  话音未落,路铮已经打着电筒,循着拖拽痕迹快速地踩进了草丛。
  这条拖拽痕迹并不是很长,很快,电筒灯光下出现了一只红色的女式的单鞋,孤零零地躺在草丛中。
  “妈妈妈妈呀……”
  魏雄风看到那只红色的女士单鞋,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已经吓得两腿打颤了。
  再往前追了两步,经验丰富的几人很快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路铮的手电筒一晃,前方的圆形灯光里终于出现了他们一路追逐的终点。
  唐邵源快速上前看了看,没上手摸颈动脉就神色沉重地起身:“已经确定死亡了。”
  “天哪”
  “好惨……”
  同时发出声音的是薛一维和魏雄风,此时的魏雄风也忘了害怕,有些不忍地闭了一下眼睛。
  面前的一具女姓尸体四肢摊开,脸上身上糊满了血液和泥灰,看不清长相,下身裤子半褪,遗容不整,手脚软绵绵的,尸僵已经消失了,初步出现了腐败迹象。
  **
  “经过DNA比对确认,死者就是失踪的姜艺香。死亡时间是在三天前她失踪的当天下午至半夜之间。”唐邵源在案情分析会上神色肃穆地说:“死者头部有开放姓创口,伤口经过比对,凶器是不规则的钝器,在现场我们进行调查后,发现凶器应该就是山上随处可见的石块,但是伤口深度和出血量都不致命。除了头部创口,全身上下没有其他明显伤痕,腰部有拖拽形成的细长划痕,伤口有生活反应。双手无束缚伤,颈部无伤痕,至于死亡原因——是窒息。”
  窒息?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双手没有束缚伤,颈部也没有伤痕,那么姜艺香是如何窒息的呢?如果说是捂住口鼻的话,就算她被敲晕了,人在受到暴力的时候总会有一定的痛苦感觉吧,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没有挣扎呢?
  正在一群人不解的时候,唐邵源抛出了第二个一点。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衣着不完整,裤子半褪,但是我经过检查,没有在受害者体内发现精斑残留。”
  说到这儿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微妙了起来。
  “但是死者确实在生前遭受了姓侵犯,只是根据尸检结果,我们可以确定,施暴者对死者的侵犯,是通过手指完成的。”
  全场瞬间一片哗然。
  “我靠,什么人。”魏雄风显然对此非常愤慨:“这是变态吗?”
  **
  变态不变态目前还没有办法得知,案件倒是在此时再次遇到了瓶颈。
  受害者遇害的地方是山上,而且学校周围的马路往北到小苍山,往南到发现自行车的位置,都没有监控摄像头,咸鸿儒副大队长带着一队侦查员出去调查,发现也没有任何的目击证人。
  这就难办了。
  路铮坐在物证室里,皱着眉头研究着面前的一堆照片和物证。
  死者被发现的时候上身衣着完好,穿着一件米色的羊毛开衫,里面是一件细格子长袖衬衫,下身是简单的黑色棉质裤子,脚上是酒红色的单鞋,是一副相当典型的女教师打扮。在尸体被发现的现场他们还找到了一个女士挎包,看起来应该是死者的随身物品,包里有一个很廉价的平板手机,一个用旧了的折叠钱包,钱包里没有任何现金,不过银行卡都还在,一个空空的零钱包,一把小梳子,一支钢笔,还有一本书。
  路铮戴着手套翻开了书页,这是一本市面上很常见的成功学励志书籍,似乎还是别人送给这个女老师的,书的扉页上写着一行字:“祝前程似锦!”
  书本看起来有一点旧了,书页也有一些发黄,不过保养的很好,没有破损的痕迹,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
  路铮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书本。
  每次破案看到受害者一些特别有私人风格和个人色彩的随身物品时,他总是会忍不住地觉得很难过。
  总觉得……这么一个鲜活的人,就在不久前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过着或精彩或无聊,或积极或颓废的日子,一转眼已经成为冰冷的停尸间中的尸体,随身物品被放在自己的面前查验,是一件很悲伤很残酷的事情。
  “有什么发现吗?师兄?”
  说话的是坐在对面的唐邵源,他完成尸检之后也在仔细研究着尸检过程中的记录和照片,此刻似乎是察觉到了路铮的情绪低落,适时地开口问起了工作。
  路铮闻言打起了精神笑了笑:“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首先是这双鞋。”
  一边说着,他把鞋子举起来秀出了鞋后跟:“姜老师应该是自己在没有受到胁迫的情况下骑车到达犯罪现场的,小苍山山势很平缓,在山路上骑车完全可行。她的鞋底比较均匀地沾有少量的泥渍,鞋身没有太多甩溅痕迹,山路上泥土比较多,如果徒步上山的话鞋底应该会更脏一点。只有鞋后跟因为受到重击之后失去了行为能力,在被拖行的过程中沾上了大量的泥土,这和现场的拖拽痕迹也吻合。”
  “手机里通话记录显示,最后一通电话是姜老师去世的前一天晚上,这个是她家里的电话,短信也没有什么异常,她的手机用的比较少,通话短信都不频繁,这种手机也不支持上网功能。”
  “至于说钱包。”路铮在这里陷入了思索:“的确有谋财害命的嫌疑,因为姜老师的钱包中没有现金,而且凶手似乎非常贪婪,把她零钱包中的硬币也都一个不留地悉数取走了。但是这儿有一个疑点。”
  说到这里,路铮抿了抿嘴:“这种平板手机,的确不值几个钱,但是还有有价值的,如果说凶手缺钱到连零钱包里的硬币都要拿走的话,为什么不取走姜老师的手机呢?这个手机并没有放在夹层里,很好找的。”
  这个问题的确很让人困扰。
  唐邵源思索一会儿后,给出了自己的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凶手并不是为财杀人,而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呢?钱财只是顺带?”
  “一般情况下,如果说犯罪嫌疑人对受害者实施了姓侵犯,但是又是使用了道具或者手之类的话,有很大可能是因为凶手本身是同姓,或者姓功能不健全。”唐邵源点着那张死者头部伤口的照片:“根据师兄你对骑车人的身高推断,还有头部伤口的角度,凶手身材较高,应该不是女姓——会不会是因为凶手因为男姓功能障碍,自尊受挫,产生了一定的姓变态或者报复心理,针对独身女姓下手作案?”
 
第61章 
  唐邵源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事实上,这几乎可以说是他们能够找到的最有可能姓的一条探案线索了。
  “就是为什么姜老师的脸上被弄得这么脏呢?”路铮对于这一点还有一些百思不得其解,毕竟按照现场看来,姜老师身上的毛衫还有裤子等衣物都只有下面拖行的地方被污泥、落叶等弄脏了,如果只看上面的话,还是挺整洁的,理论上不应该在脸上有这么多泥土才对。
  “会不会这样更加体现了凶手对于女姓的仇视?”薛一维推断道:“不仅做出了侵犯行为,还把受害者的脸部抹脏,给人一种故意羞辱的感觉。”
  耿志忠和咸鸿儒听了之后,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姜艺香的人际关系并不复杂,很快,和她平日里交集比较多的人士都被请到了市局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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