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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 作者:湘海一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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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现代架空 校园

  我看高远躺在李郝的床上什么也不说,手机也不玩,就闭上眼睛好像睡着的样子。这些日子他朋友圈也很少更新了,倒是不像他以往的样子。以前的他,每天都要发。
  而上一则朋友圈还是偷拍我午休的那天发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发朋友圈,或者是发了,不想被我看见。
  我凑过去,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听了我的话,高远立马睁开眼睛,之后叹了口气。
  “我昨天见到他了。”高远的声音很是平淡,听起来波澜不惊,但实则说起来好像很费力。
  那个他,我自然知道是谁。
  “然后呢?”我问。
  “没什么然后,躲我躲得远远的,都不跟我说话了,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安慰道,“他也没有做错什么。高远,你要懂得放下,你要懂得何为值得,何为不值得,不然你会很累的。”
  “唉!我为什么要喜欢他啊!喜欢我的人那么多,随便挑一个,虽然没他好看,但至少会听我的话啊。”
  他能这样说,我倒是放了心。这时候能开玩笑,就说明这件事情对他的伤害并不是那么大。
  “是啊,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现在又有时间,何不找一个?”
  “可我怎么知道那人是不是广撒网?”
  那人?谁?
  我记得描述喜欢他的人的时候,他用的复数,现在用的单数,肯定是在针对某一个人。
  “所以,你要去试探一下,感情这种事情,还是不该小觑的,还是要认真对待。”
作者有话要说:  0点前还有一章。
 
  ☆、2017/12/19-12/20
 
  “罢了, 现在感觉好累……”高远叹息, 躺在床上的姿势却有些妖娆。
  我的床上突然动了动, 严晓明光着上半身揉着眼睛坐立起身,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 继而又不耐烦地睡了下去。
  累?什么意思?追前任无果, 累了?
  我不想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遂转移了话锋:“你怎么成天往上海那边跑啊?你把钱还给我了,你身上的钱还够用吗?”
  “上海那边机会多嘛, 这个道理你都不懂。”高远懒懒道, “没事, 我发工资了, 车费钱还是有的。”
  心想在外边有兼职就是好,而且还有一技之长, 不像我, 什么也不会,出去做法语相关的, 法语又不熟练,做与法语无关的,家里又不让。
  我吃完了早饭,倒也没跟高远废话多说, 直接肩并肩去了图书馆。
  今天19号, 23号考研。
  22日下午肯定是不能复习了的,我与严晓明得提前去宾馆。所以算起来,也只有三天的复习时间。在这三天里, 只能尽一切力量能捡起来的便捡起来,能背了就背了。
  可是这一切都看起来如此困难。
  兴趣点不在某个科目上的时候,复习起来时极其费劲的。就比如政治,我现在不是讨厌,而是恶心了,甚至在我疲惫的时候,根本没有精力去讨厌,去恶心。
  政治算是背了两遍过去了,还跟新的一般,根本记不起来。
  我信心开始受挫,但是受挫又有什么办法?每次想要崩溃的时候,找个肩膀靠靠,可是那些都是徒劳之举,之后还不是叹息一声,支起疲惫的身躯,拿着那背了千遍万遍还没背完的肖秀荣四套卷去楼梯口疯狂呐喊?
  总之,今天我是张开嘴过日子的。我穿着往往很单薄,从早到晚坐在楼梯上,拿着一个水杯,楼梯上堆积着好几本书,然后看着后边窗户外边的光线明了又暗,直到楼梯的灯光开启。
  我已经忘了时间,亦无人叫我去吃饭——高远已经走了,身边的小伙伴放弃的放弃,挣扎的挣扎,挣扎的人整日如我般,就如同一个疯子一样“目中无人”,满脑子都是文字。
  楼道里充斥的自然不仅仅只有我的声音,还有别人的声音,因为不只是我一个人在冲刺。我上边那女孩,这个状态已经坚持了半个月了。
  因为我也是如此,天天在三楼与二楼之间的楼道间,度过白天黑夜。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跟周原聊了个微信视频。东京时间比北京时间快了一个小时,所以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那边已经半夜了。
  二人只是相视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就算是想说点什么,我也说不出话了,因为我口干舌燥,说话的声音也甚是沙哑。周原奔波了一天也甚是乏累,我本叫他别等我,因为我回宿舍回得晚,可谁知他却说我比他更累,他不应该寻找理由不陪我,哪怕只是看看我。
  原在如此疲累的一日之后,还有一句暖心的话让人心生温暖。
  我叫他在日本好好玩,不用担心我。
  挂了微信视频后,严晓明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本事,大半夜的居然叫到了一个外卖——北京烤鸭。
  “来来来,烤鸭烤鸭,热乎着呢,赶紧吃。”
  我摸了摸肚子,还真的有点儿饿了,于是对严晓明说:“赶紧出去洗两个碗回来,记得把门锁上了,一会儿隔壁宿舍的嗅到了咱俩都得半饱,而我,要全饱!”
  “好嘞!”说着严晓明就拿着两个碗出去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振动一下,发现是周原给我发的消息:【别复习到凌晨了,现在好好睡吧,身体最重要。我白天不打搅你,每天晚上我给你发几张漂亮图片。晚安,我爱你。(月亮)】
  我微微一笑,回:【旅途愉快,晚安。(月亮)】
  我将手机放在胸口——虽然白天那么累,但有人在关心着,时时刻刻担心着,何不为一种幸福与甜蜜?
  北京烤鸭我大抵是爱吃的,而且在长沙能买到北京烤鸭也不容易,不过我没去北京吃过正宗的。薄薄的饼里放上沾酱暗红温热的鸭肉,再加葱,之后将薄饼包裹起来,放在嘴里鲜香可人。
  严晓明包好了一份,放在我嘴边,说:“状元郎,张嘴。”
  我乖乖张开了嘴,严晓明说:“妈呀,这两-ri-你最大,明天我去庙里帮你烧个香去。”
  “噗!你开玩笑的吧?这么迷信。”
  从严晓明的神色里看得出来,他大抵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虽然我不信邪,但是有时候还不得不信,凡是稍有对你考试有好处的,我都会尽力帮忙。”严晓明认真地说,“放心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明早就别叫我给你带什么什么东西去图书馆了,我不在宿舍,下午再回来。”
  “好吧,希望你够虔诚。”
  严晓明白了一眼,说:“本来我还想拉着你去的。”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严晓明早早地收拾东西就要去庙里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的是哪个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给我烧香拜佛去了,这也无从考究。不过待我晚上吃完晚饭回来之后,他哭着对我说:“我真的去了,你别不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他的,我也没理由不相信他,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神经兮兮地哭,于是我问:“去了就去了,没去就没去,你哭什么啊?”
  “我……我好像看见敏、敏萧了……”
  我怔了怔,一时半会儿之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之后,我问严晓明:“你怎么会在寺庙看见他?你会不会看错了?”
  “当时人太多了……很多人都是去那边拜佛的,因为过几天就是考研……当时只有两秒钟的时间让我确认,待我追上去的时候,他的背影早早隐没在了人群里。”
  “不知道他去寺庙干嘛……”我双手搭上严晓明的肩膀,低头沉思着。
  严晓明好似想起来什么,说:“他好像有个室友考研的,跟他关系很好,也许是帮他烧香去了。”
  这个可能姓倒是比较确定,但也可以确定,曾敏萧可能住在学校里,就算没住在学校里,他的室友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于是我跟严晓明说:“晓明,你别担心,你也别着急,会找到他的。”
  “其实我不奢求他能原谅我,我只奢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严晓明深呼吸一口,强忍住泪光,“哪怕见一面也好,跟我在一起那最好不过,拒绝了我我也不必强求,要是能给我机会让我等他,我也会等。”
  “严晓明,现在你要学会眼泪往心里流,在别人面前不许流眼泪,你知道吗?你是攻,你要坚强,你将来是要保护他的。你若是成天哭哭啼啼的,人家怎么会喜欢你?还有,你要学着变聪明点,一定要把眼光看远一些。”
  严晓明听了我的话后倒是没有哭泣了,而是欣慰地笑了笑,说:“现在你才是最大的,我好好陪你吧,我先不想他了。”
  我劝说道:“不用管我,明天你去他宿舍问问他室友,放心吧,我没事儿,考试那两天你陪着我就好。”
  “你真的没事儿?”严晓明盯着我看,生怕我说谎。
  我懒得跟他解释,因为我现在喉咙疼,也不想多说话,只好摇摇头当做回答了。
  我走在寒风中,步履有些缓慢。我看着枯木枝头下的灯,好像在对此许愿,希望考试那天不要出状况。此时寒风呼过,枯树枝开始摇晃旋转,旋转出光的独白。
  我读阅不懂,就好像身处重重雾影中般不知所向。
  但是,冷风让我更为清醒了些。
  “阿哲,你怎么坐在这儿?”董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侧。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董威身着单薄,大冬天穿着一件单衣,里面便是一件白色的短袖就出门了,我倒是有些佩服。他行路有点畏缩,双手插兜,背上背着一个暗红的书包,面上怀着微笑。
  “学累了,想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也不知道是何处传来的歌声,悠扬清远,绵绵入耳,穿彻在整个校园。不过可以辨别出来这并不是学校的广播,因为我身边的路灯杆上就有音响。
  “永远不会遗忘
  有你在的月光
  想把写给你的歌再轻轻唱
  向着夜空眺望
  凌乱得很漂亮
  荡漾着一种惆怅
  似乎带一点忧伤
  ……”
  这首歌我自然是识得的,因为高中的时候我就会唱这首歌。
  这是一首让人心生温暖的歌——《烟火的光芒》,演唱:马天宇。
  正如此时此刻,听到歌词后,我与董威齐齐抬头,看着黑幕,却没有星星。
  脸上惆怅,心里忧伤。
  更有甚的,好像是一种惴惴不安。
  董威一直未说话,时而微笑看着我,而我,却一直看着那黛色的穹顶,发呆。
  许久后,我跟董威说:“小威,你走吧,不必管我,我坐一会儿就走。”
  “没事儿,我陪你一下,我也累了,跟你一块吹吹风。”
  我瞄了一眼穿着单薄的他,竟哂笑一下说:“太冷了,你先去吧。”
  “没事儿,我陪你。”
  我是赶不走他的,但是我仍是面无表情看着黑幕。
  黑幕能看出什么?
  大抵是人生。
  若是以前,我定然是与林韵杰下楼买了酒水,去CAO场,或者无人的场地,亦或者去楼顶,抽着烟,畅谈着人生。
  若是以前,我定然与高远相约,在楼顶说说笑笑。
  可现在,没有酒,没有烟,与董威一起,什么也不想说。
  “听你的声音,许是发炎了。”董威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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