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量今天真香了吗[娱乐圈] 作者:鱼西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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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庚挑眉,问他怎么了。
苏若元:“哦没事,就是哥你是不是不用香水了?夏天还那么浓郁的香气到这时候一点都没有了。”
他要不提这茬,时庚几乎都快忘了,闻言怔了怔,然后抬起手腕闻了下,“是吗?我很久不用香水了。”真的很久了。
“不用也好,”苏若元边走边说:“那味道太香了,还有些莫名的作用。哥你都不知道当初拍《七日谈》的时候,我都担心你被那些男的给吃了,一个个眼神都跟狼看到羊一样。也就城哥矜持,一开始还什么都看不出来,要不是第六期那个梨园剧情,我还真看不出来城哥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他说的自然,时庚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梨园?戏装的那一次?
那时候他和阮城关系不过才刚刚有所好转,怎么会……?
他闷着头想了想,上车之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笑:“是吗?那你可还真挺厉害的,怎么看出来的?”
苏若元:“靠!看不出来的都是傻子,我和林一那时候还在赌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在一起。哥你都不知道你戏装多美,我记得那一期好像你是猎人吧,民国的戏子,城哥人设是冷血军阀,你还记得那张宣传海报吗?节目组特意单独截出了你和城哥的那一张?”
时庚点头,“有点印象,怎么了吗?”在那座偏远的北方小镇的时候,还在夜间听到下自习的高中生讨论过,之后相关话题还在热搜挂了很久,但那时忙着拍戏忙着处理绯闻,播出之后他竟都没有细细去看那一场惊梦。
“怎么了?你居然还问我怎么了,那一期收视率是除了收官最高的一期啊。多少人都是奔着你和城哥的cp感去的,可惜最后城哥还是领了红包,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苏若元问,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没有…印象吗?他也说不清,戏装繁琐又复杂,导演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大学的时候学过几句戏腔,愣是要他回家练了好久的开场,从头到尾都被折腾地喘不过来气。他记得官宣的时候拍的那张gif动图,他当时正好在练唱腔,一转眼瞥见阮城正站在身前,眼神几分复杂几分朦胧,惊的他连假发勾住树枝都忘了摘下,就那样对视了半晌。
当时唱的是什么来着?一折绕地游罢。
“素妆才罢,缓步书堂下。对净几明窗潇洒。”
闺房小姐的唱词,缓步书堂而见先生学关雎,之后百种,似真亦梦;而他学步抬眸,目遇良人,此后千般,是真非梦。
被忘了的事倏然被人唤起,总是连思绪都恍惚了几分,待到察觉过来的时候,唇角已扬起几分,身边开车的青年却还在说:“哥你那时候唱的认真,没看到周围,你都不知道城哥那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小心翼翼地走到离你近一点的地方,走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双手在身边握成圈,克制得不像话。林一那时候说城哥是怕自己一步迈进花树之下,当真惊了这一场梦,扰了你的梨园。”
“所以啊,哥,那时候我就知道,城哥他栽在你手上了。”青年说,声音淡的像是飘落湖面的雪花,时庚看向车窗外。
真的下雪了,像极了雪满白头,梨园惊梦。
作者有话要说:
注:“素妆才罢,缓步书堂下。对净几明窗潇洒。”出自《牡丹亭》
第44章 阮太太
南方的雪向来细,拍《余双》的时候,明明就整天都泡在雪地里,可那一夜筑成的冰雪国度到底不像南方赏雪簌簌落下的意境。
吃完火锅带着一身热气和醉意出来的时候,积雪已经在路边的绿化带上蒙了浅浅的一层。苏若元酒喝了不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还埋怨他们俩这一餐饭吃的跟秀恩爱似的。
时庚在一边笑,阮城却像小孩子斗嘴一样,极其自然地回道:“你让我们俩一起过来都不做点心理准备的吗?”
雪花一片一片,在路灯下跳着舞,柔和的光晕映照着,像极了舞台的聚光灯。
时庚看着出了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稍重了重。他侧过头看,苏若元恰好上车,远远地跟他们打招呼,身边的那个青年却霸道地将他的头扳过来,小气地嘟囔着:“不准看,看我就好了。”
醉了酒的人,向来孩子气十足。
“好,只看你。”时庚答,温柔得不像话。
而后不知怎地,说着要回家的人居然跟他一起滚到了床上。时庚起先还稍稍清醒了些,想着迟淼一会万一回来了看到可怎么办,可到最后竟也迷离了下去。
阮城是个温柔的人,拍戏的时候就能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这种时候更是不会让人伤着痛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亲吻一具细软骨瓷,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一下地从额间吻到锁骨。
时庚怕痒,被他折腾地只想躲着,阮城却笑开,撑着身子伏在他身上,一身软暖的酒香味,清浅的血丝爬上眼瞳,声音却沙哑着:“又怕狗又怕痒,你怎么这么胆小,阮太太?”
做这些事的时候,灯原就不会开的太亮,身上那人哑着声音调笑,从耳膜传入头腔,一声一声引起回音,最后听到的就只有一句“阮太太”,时庚愣了愣,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从中看见迷离的光和自己。
也是醉了的模样。
头发凌乱得不像话,眼角都有红晕攀上,一丝一丝地晕染开,唇瓣微微张开喘着气,有晶莹湿滑的液体挂在唇边。只有一双眼睛还略微清明一点,可也不对,什么都不对。
镜子一样,眼睛里有一张脸,脸上那双好看的眼睛笑着,瞳中映出自己的样子,层层叠叠,全都是彼此。时庚真的觉得自己醉了,没有醉在桌上的酒里,而是醉在身上这人唇齿间残留的酒香和一声一声黏腻亲昵的低唤声中。
两人贴的极近,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变化和温度,阮城顾忌着他怕痒,明明连眼睛都憋红了几分,却只是辗转在他唇边,一下一下,吻得深情。
时庚突然想到下午苏若元说的那个词,克制。
他不禁想这人究竟这样克制了自己多久,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对他说出自己并无所求这样的谎话。可是想不到,一想心里就沉甸甸的,像是一口熬到恰好的糖丝,沿着咽喉灌下去,经过五脏六腑,全都是甜的。
阮城给他的甜。
于是他微微仰起头,主动将唇凑近贴合在一起。阮城没料到他会这样,整个人都怔了一下,时庚却阖起双眸,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碰到牙关又退开,然后再上前,企图撬开那道还没反应过来的堡垒。结果动作到一半,舌头便被人勾了去,像蛇像水,霸道地闯进口腔,掠夺空气和所有清明。
真的醉了。迷蒙间他睁开眼,触目所及是一片黑暗,腰腹上有重物搭着,头被人压在怀间,稍稍一动便蹭到一片软滑。
浑身上下都没穿一件衣服,做到累了他居然直接睡了过去,就连清理都是阮城帮他弄的。
他下意识伸手到身后,手却被人抓了住,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醒了?”
“嗯,几点了?”话一出口他惊了惊,明明已经很压抑了,结果嗓子竟比阮城还要哑上几分,处处透着情·色。
许是察觉到他在想什么,阮城低低笑了声,将人从被窝里拽出来,吻上他额间散乱的发,而后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四点半,再睡会。”
时庚被他这么暧昧又自然的动作弄红了脸,挣扎着往外挪,“阿淼一直没回来吗,我看一下。”
“阿淼?谁?”腰间手臂紧了紧,时庚立时就被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连忙解释道:“迟淼是我弟弟,亲的,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事有点复杂。”
他说什么阮城信什么,皱了皱眉也不急着追问,松了手放他去拿手机,这才发现迟淼前半夜就发过消息说今晚不过来。时庚暗道自己荒唐,连消息也不曾看到,而后放下心来便滚进被窝背对着阮城睡觉。
原意是怕看见他的脸又会尴尬,谁知那人却贴了上来,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你不知道这样睡反而更危险吗?”
时庚心下一惊,整个人都被抱了个满怀,下身紧贴着,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几乎立时就能感受到那处的变化。他结巴得说不出话,阮城却还是笑着,细微绵密的吻落在他发间和脊背,带着暧昧的气息蛊惑一般地说:“既然睡不着就做点其他的事吧。”
直到天光熹微,白雪映出一片微弱的光亮,时庚才又沉沉睡去,耳侧却有人一直低声说着什么,让人不得安宁,他便仔细听了听。
是老唱片里的喑哑深情的声音,随口提出又谨慎认真。
他听到那个人用这世上最优雅的声音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阮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球球如是说,球球是纯……(掀桌.jpg)
不能怪我短小,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写法了,天知道我删了多少(哇的一声)薅着头发原地去世.jpg
第45章 回家
阮城原本打算跨年的节目带着时庚一起上,但是他说不想去,他也就没有强求。等到两人都闲下来已经是新年了。
迟淼除了那一晚上,几乎每天都赖在他家里,时庚也就当没看到他回来的时候满脖子的痕迹。倒是阮城尝到肉味之后越发的离不开时庚,恨不得直接住在他家,被时庚拒绝了好多回之后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耍了两天脾气。
迟淼看着自家哥哥和男朋友这个样子,笑得嘴都合不拢,捧着桶爆米花窝在沙发上,说:“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城哥被你气回娘家了呢。”
时庚当时正抱着笔电搜东西,闻言瞟了一眼迟淼,淡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气回娘家了呢。”
迟淼哑然,爆米花掉到地毯上,苦笑着说:“哥你说话能不这么毒舌吗?”
“你能不那么毒舌吗?”时庚睨他,“过来看一眼,你打算去哪?”
“哥你是复读机吧?”迟淼笑着转了头挪过来,看见笔电界面的时候笑容僵住了,“这啥?”
“大学啊,先看看你打算去哪,然后去写申请,等戏拍完就送你去国外先读预科,念了几年书再回来。年纪这么小,在娱乐圈混什么混。”时庚说的自然,迟淼整个人都懵了懵,无奈地勾了勾唇角,道:“幸好你和阮城哥以后不会有孩子,不然又是一个封建大家长。”
时庚也不反驳,他想怼便随他怼去,自己又不会有什么损失。年轻的时候想玩是正常的,但是和杨品轩那样的狐狸玩在了一起,他可不能保证迟淼会不会受委屈,还是早点把人送出去的好。
反正过了四五年迟淼回国,他就不信杨品轩还没结婚。
迟淼本来就没有什么打算,随便看了看,选了个对眼缘的就没再管,随便换到一个台,正好在重播跨年演唱会。迟淼眼睛亮了亮,喊道:“哥你看,你男朋友诶。”
时庚手下一顿,转了转视线,看了两秒之后唇角上扬出一个弧度,“呵。”
“怎么了?”迟淼不解,问他,时庚却干脆笑了,“真唱假唱你听不出来?”
“啊?”迟淼愣住,看了好一会猛地拍了一下沙发:“靠!我说前两天城哥怎么一天前前后后三四条微博热搜呢,敢情他来假唱了啊。”
时庚划开手机,淡声道:“他想真唱节目组也不会答应啊,有些风险不只是艺人,连制片方都不想去冒。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说这是一潭浑水?”
迟淼暗道没劲,关了电视凑到时庚面前,蹲着看他好一会,直到时庚忍不住问:“怎么了?”
“嘘——”少年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别说话,我在看相。”
“哦?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这坑蒙拐骗的东西了?”时庚笑,合上笔电看着他。
迟淼却说:“这怎么能叫坑蒙拐骗呢,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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