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参赛作品]+番外 作者:与归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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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无语对苍天,问到总菊去了。人家不好直说,含蓄地暗示有人压着呢。一番摸索,找到一位管教科文事业的局长身上了。然而洛家从来没得罪过。
洛白越也懒得看他爸妈他姐慢慢找人查了,因果线掐指那么一算……
厉害了小zei~褚柠原都学会这一套了嘿。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找了那位局长,发现他家公子魂魄弱,总生病,每年都要玄清派做法事。我就直接给了个护身符,隔天那孩子跑一千米都能及格了,人家道歉赔礼把我家放过去了。可是褚柠原这事儿,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人家局长不好意思,还主动给我们透露了挺多事,比如,当时和他吃饭的,不光褚柠原和几个玄清派弟子,还有穆时斐穆小少爷。”
洛白越笑眯眯地甩了甩尾巴。
“你说,我这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穆时辰现在就恨自己当时在倒霉弟弟找上门的时候没照着屁股一顿胖揍。
现在只能僵着脖子说:“……你看怎么办吧……”
“褚柠原是主谋,你弟弟嘛,从犯,给点小惩戒好了。不伤身不害人,之后他们求到你这儿来,你别插手就行。”洛白越还是那张笑眯眯的猫脸,然而穆时辰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说不出一个不字,平时饭局酒桌上能把一干女干商气个半死的嘴,这时候突然就拙了。哪怕他有无数个替穆时斐把事情圆回来、补偿回去的方法,一个也说不出来。
——舍不得。
舍不得这人出不了气。
洛白越非常满意,当他默认了,于是念了句口诀变成个漂亮青年,这回化出来的衣服直接是居家服,棉质的,白底蓝纹,头发有点燥,毛绒绒一股蓬乱感,但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特别显小,乖巧得不行。
穆时辰心都软了,声音也软下去:“……你这是?”
“大晚上跑过来,累了,在你这儿休息成不成?”那青年看着他,无辜的眼睛在灯光下剔透,犹带着猫儿一般的气质。
穆时辰悄然咽了口口水:“……给你收拾客房?”
对方摇头:“我喜欢你的床,睡得挺习惯的。”
这话真的,他心脏又怦怦跳了两下,强自压抑下去:“那我去睡客房。你要不要换个被子枕巾?这都是我盖过的。”
“可能是变成猫的后遗症,我的感官很敏锐。睡在有铲屎官气味的地盘上,会睡得特别舒服。”
坐在他被子上的青年眨了眨眼睛,语气坦然地这样说道。
而穆时辰脑子里嗡的一声,转都不会转了。
“……耳朵红了。”洛白越的嘴角弧度变得恶劣。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时辰可以纯情得这么可口。……早知道,就早一点自己追他好了,可惜每个世界这家伙都是个行动派,动心了立刻就追上来。也就是这一世,层层的伦理牵绊,才闹得自己有机会主动。
留宿这种事情嘛,有了第一晚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洛白越这段时间白天在外面忙——他给剧组和徐家解决了问题,名声是彻底打响了,最近S市不少消息灵通的都知道玄学界来了这么一位,年轻,但是本领不凡,找上门的不少,更何况他还要抽空盯着褚柠原那边捣捣乱——晚上却总是会回到穆时辰家里教他修炼,然后好多次顺理成章地嘟囔着“太晚了”、“教你好累啊”,然后留下。
穆时辰从不拒绝。
两人之间,一来二去,有了那么些暧-昧的默契。只是火候没到,谁都还没彻底说破。
而褚柠原和穆时斐那里,全然没有这俩人的好心情。
褚柠原找人给洛家的电影下了绊子,可是没两天就看见消息说人家电影审批通过准备定档了。
他一下子惊住了:按理说不应该啊。不都是有钱的不如有权的好用吗?自己找的人是和玄清派关系极好的,而且这回自己特意去给人家孩子做了法事固魂,又能保一年平安。而且穆时斐那边,他跟家里因为洛家这事儿置气的消息外人不知道,出去也还是堂堂穆二少爷。两人一起陪着那位局长吃了饭,答应得好好的,这怎么就不行了?
褚柠原打电话过去,秘书给接了电话,语气很好,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褚柠原——甚至玄清派——做事不地道,是不是成心每年折腾一回法事好让这边一直千恩万谢有求于他们呢?要不然怎么别人年纪轻轻的大师,说解决就解决了,还是一劳永逸的,你们就得非每年兴师动众一回?
褚柠原都懵了。这怎么会呢?
师父还说对方孩子那是十分罕见的情况,看过多少医学圣手也弄不清原因,运气好求到玄清派,才算是艰难地保住命的。就为了保护他孱弱的魂魄,每年都必须费功夫固魂。这手段除了师父,还有亲授的几个弟子,外人几乎没有会的。
怎么就有人轻而易举说给根治了?
他傻不愣登问人家说你们别给江湖骗子诳了。人家原本态度还可以的秘书顿了顿,冷笑了一声,说去医院检查了,所有指标都是正常同龄孩子的指标。
——而玄清派给治了十几年,永远是体弱,体育课上不了。
褚柠原挂了电话都傻了,急匆匆跑回去找宋长奇,把事情一说,宋长奇表情就凝重起来。
最近S市他们圈子里不少人都在四处打听有没有听说过一位叫“白越”的年轻修-真者,据说手段不凡,好几桩事情,到了他那里都轻轻松松解决了。一开始是小打小闹,后来渐渐有了名气,找上门的就多了,对方也不是全都应下——好解决的问题往往被玄清派这样的大门派弟子轻松兜揽过去,人也不抢,反而专挑难题去,居然也都成了。一来二去,名声渐渐大了。
玄学界这个圈子,不点大地方,大家相互之间都知道。哪门有个出色的弟子那是藏不住的。
然而这个人,就跟凭空冒出来一样,戴着个标志性的黑色大口罩,露出来的眉眼都年轻,看起来就是普通大学生,说是小明星都比搞玄学的大师来得可信。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年轻人,徐家,多少人铩羽而归,把那几个和徐行长竞争的人排查了个底儿掉也没找到端倪,他一出手,把徐行长的孪生哥哥逮出来了。兄弟两个一个昏厥进了医院,另一个病转天就好了,但凡不是傻子,都猜得到里面门道。
这之后这个人就一下子出了名。张家一直胸闷气短但医院什么也查不出来的老太太,叫他在家里放了两个摆件,晚上就睡得着觉了。李家天生走霉运的小子,走路平地摔跟头磕掉两颗牙的那种,之后竟然都能中彩票了……
宋长奇一开始不以为意,渐渐听得多了,也把这个名字放在心上,但还是不觉得一个野路子出来的年轻人能有多少本事。
可是现在,他最小的徒弟说,一个年轻人,把玄清派照看十几年那个魂魄弱的孩子彻底治好了?
“你说的是不是个戴着口罩、眉眼长得很好的年轻人?”
“我没问那么仔细,不过对方说确实是个年轻的……”褚柠原抿了抿嘴唇,“师父,您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年轻人最近在S市大出风头,你要是早说洛家请的是他,我肯定不会让你对上。以他最近展现出来的能耐,你斗不过人家是正常的。”宋长奇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自言自语,“不知道这个‘白越’是哪里冒出来的。有这个实力,假如没什么师承,倒可以想着收到我们门派里来……”
这种天赋和能力,又没有大门派在后面,最适合拉拢了。如今的玄清派,最愁的就是青黄不接,自己这一代就是两个元婴撑着,可是下一辈呢?除了自己大徒弟,连个金丹都没有。大徒弟还给国家做事,铁面无私过头,对自己出身的门派也不给任何偏袒……
“师父,您说什么?白越?”
褚柠原一下子捕捉到关键词,顿时急切起来:“您说这个人叫什么?您认识他?”
“不认识,但听说这小子让人这么称呼他。”宋长奇想着这月余功夫,那个年轻人就声名鹊起到如此地步,叹了口气,“如今‘白大师’的名号算是打出去了。这个人挺厉害,S市玄学界平静了这么多年,他一来都打乱了。”
褚柠原顾不上陪着师父感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名字:白越。
叫白越……最早是出现在洛家的,后来才渐渐帮着别人……
他悚然而惊:“洛白越?这不是时斐的前男友吗?他,他不是死了吗?”
还是说,是洛家为了给孩子报仇故意的?
对,一定是故意的。不知道洛家从哪儿找了这么个人,给用了洛白越的名字,故意在自己踏入玄学界之后冒出来,这是成心和自己打擂台啊!要不怎么他冒出来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别的,是坏了自己的布置呢?
——这么想的时候,他是彻底忘了是自己先算计上洛家的。
宋长奇只知道褚柠原那摊子事儿乱七八糟的,但从来没细问。他为了玄清派连曾经的底线都妥协了,可还是觉得那些感情纠葛是坏人修行的东西。他不知道褚柠原男友的前任叫什么。这时候一听:“你的意思,这个白越是你认识那个?”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洛夫人家里的人,死了的那个洛白越母亲家姓白,可能是白家人故意改名来给他报仇。”
甭管是不是一个人,宋长奇原本火热的心冷了一半。
他想得好好的,要是这个洛白越真的是没有大门派做靠山的,就吸纳到玄清派。虽然听说有个师父,可从来没露面,估计不是
第95章
洛白越并不知道自己让多少人刨根问底试图搞清楚来历, 他此时正坐在徐家的小花园里, 旁边是姐姐洛白雪,对面则是徐穗。
“这次的事情,真的多谢这位白大师了。”徐穗牵起红润的嘴唇露出一个笑容:“这一次是徐家欠你一个人情。”
徐家的人情。
这个隐含承诺的力量就大了,连洛白雪都禁不住呼吸一顿。但洛白越只是笑着点点头,问道:“徐行长这段时间还好?”
“身体还好,就是心理上……”徐穗隐去了不再继续说,有些瘦削的手指摆弄着桌上的茶杯,“我伯伯那里, 我们用了些手段, 问出来了。他的公司经营不善, 这次贷款不成,几乎再找不到维持的方法了。而且我父亲,怎么说呢,两个人是双生兄弟, 但从小, 我父亲学习成绩比他好, 工作更顺, 婚姻比他幸福……”
徐穗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大吼着说‘凭什么我就得活在他的阴影下’的时候, 我觉得真的很陌生。几乎想象不到,就是这个人,经常打电话给我家嘘寒问暖, 说双胞胎是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 有着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牵绊……”
洛白越姐弟俩静静听着她倾诉。半晌, 这位大小姐收起了脸上的彷徨,也收起了那些混乱的思绪,看着洛白越:“多亏了白大师出手,不然这条毒蛇不知道还要蒙骗我们多久。如今我父亲的身体逐渐康复了,但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拜托白大师。”
“你说。”
“我伯父虽然有这些心思,可以前从未接触过玄学界,母子偶这样的阴毒伎俩,他是不可能会的。我们问他是怎么学来的,他死活不吐口,这让我说什么都放不下心,总觉得暗地里还有隐患。除恶务尽,不知道能不能请白大师再费些心思?”
洛白越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徐小姐应该也查了您的伯父,应该发现了,他那里没有其他玄学界人士的布置。我当日上门就仔细观察过,无论是人偶还是他家的摆设,都找不出和其他人有关的迹象。如果真的有人在他身后,必然是个非常善于隐匿、非常谨慎的人,很可能只是出谋划策,甚至都从未沾手。以目前的痕迹来说,我几乎不可能找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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