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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弑君+番外 作者:傅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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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虐恋情深

  凤宿忽然想到,薛朗好像一直都不会好奇, 永远处变不惊地解决着一切难题, 就好像他知道一切似的,又或者是他对别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因为不感兴趣, 所以不问。
  这可真是太糟了。
  俩人骑着马,各自满腹心事,沉默不语地走着,薛朗眼尖, 一眼便发现前方的灌木丛后有一道黑影。
  薛朗连忙“嘘”了一声, 凤宿下意识的拉住缰绳, 也看到了灌木丛后的母鹿。
  然而这一声还是惊动了母鹿, 母鹿唰地抬头,漆黑的眼睛警惕地望向两人,抬起四蹄便逃。
  薛朗一夹马腹“走”
  凤宿“快追”
  母鹿跑得飞快,两人策马狂奔,一路追着母鹿的踪迹而去。
  薛朗挽弓,将弓拉成满月,那母鹿并不循着直线跑,不断地变换着方向。薛朗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紧紧的盯着箭尖,对准母鹿的脖子。
  凤宿也拉开弓,将箭尖对准了薛朗箭尖的方向。
  凤宿嘴里催促“快快快要跑了”
  薛朗“别喊。”
  两人同时松弦,两支羽箭凌空飞出,迅猛如电地朝母鹿射去
  下一刻,只听得一声刺耳的碰撞声,两支箭在空中相撞,彼此将对方震成两截,从空中落了下来。
  薛朗“”
  凤宿“哎呀呀。”
  紧接着,两人同时飞快地抽出新的羽箭,搭弓射箭一气呵成,默契得好像演练过一般。
  两支羽箭同时射中母鹿的脖子,母鹿身体剧烈地一颤,挣扎着要逃,薛朗又补了一箭,母鹿这才轰然倒地,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薛朗似笑非笑的看了凤宿一眼,“好箭法。”说罢一夹马肚朝鹿的尸体走去,不再理凤宿。
  不知为何,一股失落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凤宿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点无聊。
  发现自己喜欢薛朗后,凤宿反而有种不自在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跟薛朗相处,怎么做好像都有点束手束脚手足无措的。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忐忑吧。
  捕了一头鹿回去,这次的出游也算是收获颇丰,明明是件高兴的事,但俩人却没有来时的那么自在,回去的路上都各怀心事表情各异,充满着一股子古怪的气氛。
  回了侯府,凤宿命人将鹿洗干净,割了些肉给知府家送去,再割了些给府里人分了添菜,鹿皮则打算找人制两双皮靴。
  做完这些事,凤宿便刻意避开薛朗,径自去了书房。侯府里的人都知道,侍卫长和侯爷形影不离,往常这个时候,凤宿定然是和薛朗在一处的,可是今日打猎回来,俩人却分开了,难道是吵架了
  凤宿打着手势,命管家拿来账目翻看凤怀城只做表面功夫,是以府中财产并不多,只有薄薄一册。
  夕阳渐沉,凤宿翻完册子,怔怔的望向窗外。
  窗外天色一片艳红,夕阳的余晖洒在窗棂上,将窗台照得红彤彤的。
  凤宿忽然想起,上一次打猎,还是在四年前。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夕阳,他一路戏耍薛朗,后来遇到父皇,父皇要给他射鹿,然后从侧里跳出来两只大虎
  四年前的那一幕仿佛重回眼前,老虎朝着他和父皇扑过来,薛朗从侧里冲出来,朝老虎扑了过去
  那时候他对谁都有一股子敌意,对谁都觉得不信任,以为薛朗只是为了出风头邀功,极力劝说薛朗接了父皇的赏赐,去做校尉。
  现在想来,薛朗之所以会出手,仅仅是因为怕老虎伤到他吧。
  薛朗当时被老虎抓出了重伤,不过自己当时只担心了父皇的伤势,并没有在意薛朗,事后又在一心劝说薛朗去当校尉,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过他。
  现在想想,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
  宫变时薛朗舍命护他出逃,随他一路流亡;乐城时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却又去而复返,来莳花馆里救他,随后陪他入川,如今又来到了景阳。
  薛朗从来都没有问他要过什么,也没有说过以后想要怎么样的赏赐,那天夜里他说要是以后登基,就让薛朗做摄政王,也被薛朗一口回绝并打岔子混了过去,后来他自己也忘了这件事。
  薛朗在图些什么
  凤宿缓缓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轻轻的吁了口气。
  薛朗为自己做了这么多,那么薛朗,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自己
  可是世间的感情又不止爱慕这一种,薛朗也不一定是喜欢他。
  但要说不是,好像也怪怪的。
  回想起来,他俩平时的相处模式,好像确实跟平常人不一样。
  薛朗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啊啊啊啊
  算了算了,打住,想这些也没用,先想想正事。
  他现在势单力薄,纵使拥有景阳这一方封地,但景阳并不算富庶,而且他初来乍到,又无甚威望
  夕阳落尽,天边只剩下一丝余晖,天色暗沉沉的,书房里没有点灯,此刻已经全黑了。
  薛朗举着油灯,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人应答。
  薛朗在门口等了一会,才推开门,书房里漆黑一片,微弱的天光从窗户处照进来,照在凤宿的身上。
  凤宿靠在椅子上,天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了个好看的弧形,映得他眉目如画。
  凤宿睡着了。
  薛朗屏住呼吸,放下油灯走近凤宿,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他看出了凤宿今天的反常,但是并不想探究凤宿到底怎么了,他要做的只是将凤宿扶上帝位,然后再报复他而已。
  仅此而已。
  薛朗一抱起他,凤宿就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薛朗的脸,发现自己正躺在薛朗怀里,登时吓了一跳,尴尬道“快放我下来。”
  薛朗顺从的放下他,“你睡着了,我就没吵醒你。”
  凤宿点点头,脸颊泛红,“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然后落荒而逃。
  后来的几日,凤宿都刻意避着薛朗,薛朗发觉了,什么都没有问,也自觉地不去烦凤宿。
  打猎回来后,凤宿便不再收知府小姐送的点心,知府小姐也懂得进退,被拒绝两次后便不再来了,只有景阳知府仍然会来慰问。
  十几日后,凤宿终于等来了时机
  自河北而来的叛民们一路抢掠,朝景阳而来。这一队叛民不像其他人,有纪律有秩序,不像是起义的农民,反而像支有纪律的军队。
  他们不烧杀只抢掠,一路破了邬县,直往景阳而来。
  景阳地方不大,也不富庶,但比起邬县来肯定更为繁华广阔。城中守卫安逸数年,本就军心散乱,听到有人攻城,先吓跑了一半。
  这群叛民攻城并不是盲攻,极有计划,可见背后必然有军师指点。
  城中百姓慌乱四逃,知府管不住人,又给了叛民可乘之机,情况更为危急。这时候,凤宿终于出面,他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以景阳侯的身份立在高楼处鼓舞民心,就已经是给百姓的一颗极大的定心丸了。
  而后,薛朗雷霆手段凝聚军心,率城中守卫坚守城门,他前世曾率兵对抗突厥,与凶猛的突厥人缠斗数年,如今对手只是一些临时凝聚起来的农民,对抗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薛朗当场一刀砍下叛民首领的头颅,并将他们的军师抓了回去,老大死了,军师也被抓了,叛民们很快四散而逃,余下招降的,则被发配去种地。
  这一役后,景阳侯在当地民心高涨。
  凤宿对这名军师本有招揽之意,所以才吩咐薛朗不要伤他性命,岂料薛朗在回来后告诉凤宿一个意外的消息。
  这群叛民的军师,正是他们当时在入川之前,在集市上遇见的书生,凤宿还在他那里用一两银子买了几本书。
  韩生在被抓时本已经做好了被他们羞辱致死的准备,却没想到被他们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一番,并梳洗干净地领进了大厅,见到了所谓的景阳侯。
  凤宿一身锦衣华服,悠悠的坐在正厅里喝茶,薛朗则端正的立在一旁。
  韩生踏进门,一抬头,便看见了那张就算时隔两年,他也不会忘记的精致面庞。
  韩生脚下一滑“”
  
 
  第43章 肃王
 
  凤宿笑意盈盈, 拿着茶盏的手往旁边一递,薛朗接过茶盏放在桌子上, 然后出门,屏退了下人。
  韩生目瞪口呆“是你”
  凤宿笑而不语, 伸出手掌心向上往外摊开, 指向厅中的座椅, 示意韩生坐下。韩生哪里敢坐, 犹自处在震惊中,“你是景阳侯”
  凤宿微微颔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哑巴。薛朗看他一眼,意思是你就装吧, 凤宿眨眨眼, 回以无辜的眼神。
  薛朗道“韩公子请坐。”
  惊魂未定的韩生这才依言坐下了,他忽然反应过来, 景阳侯确实是个哑巴, 可是明明两年前遇见的时候,他还能开口说话的
  哦对, 据说景阳侯是因为一场大病所以才哑了嗓子。
  可是他明明记得,当时面前这人自称是某个富家少爷的仆从,难不成当时对方是微服出游
  因为凤宿那一两银子,韩生才得以为母亲抓药治病, 然而老人体弱, 母亲还是没有熬过第二年寒冬。韩生安葬了母亲, 恰逢河北的起义军经过, 便毅然决然地加入了起义军。
  一群腿刚从泥地里的农民,既无组织又无纪律,只会烧杀抢掠,韩生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说服头领听从他的建议,整治军规,使得这群只会抢劫的叛民成了一队颇有纪律的军队,万众一心,办起事情来自然事半功倍。头领尝到甜头,便奉韩生为军师,做什么事情来先问他的意见。
  而这次攻打景阳也是韩生的建议,景资虽然不丰,地方也不大,但胜在偏僻不引人注意,就算他们占领景阳,朝廷一时半会也无暇顾及他们,是个极好的暂时庇护之所。
  只不过,韩生没有想到的是,那位传说中形同废人的景阳侯竟然是两年前曾帮过他的少年
  凤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韩生。”
  韩生蓦地一惊“你会说话”
  凤宿“权宜之计罢了,如今起义军被灭,你可有何打算”
  韩生苦笑了一声,“都是生活所迫,若是国泰民安,百姓平安喜乐,谁愿意干这等差事当年侯爷的恩情,在下依然铭记于心,在下身无长物,侯爷若不嫌弃,能否让在下在您府中为奴为仆,以尽感激之情”
  凤宿本就有招揽之意,如今韩生自荐上门,凤宿自然是求之不得,便招韩生作了侯府门客。
  因为旱灾,河北一带连年收成不好,因为叛乱和官员盘剥,修水利之事也一直没有提上日程,韩生是农户出身,精通墨家机关,又擅农耕,为凤宿出了很多良策。
  因为守城之事,景阳知府和一些望族对凤宿敬重有加,再加上守城时凤宿朝那些惜命的富户处敲诈了不少钱粮,很快,在凤宿的带动下,景阳一带开始兴修水利,按照韩生重修过的图纸修水渠建水车。
  正在景阳城中一片欣欣向荣之时,一辆青帷小车缓缓驶入了景阳城。
  肃王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这景阳倒是安逸。”
  车内燃着熏香,云娘执壶沏茶,茶水连成一线注入杯中,茶汤青绿,泛着透亮的色泽。
  云娘双手捧起茶盏,递到肃王手上,“看来这位景阳侯确实是三殿下本人。”
  肃王“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你听听,这一路上,什么景阳侯铲除叛贼,兴修水利,这是那哑巴能做出的事”
  一个月前,肃王的手下探得消息,凤怀城派杀手来了景阳。肃王当时就感觉不对劲,按凤怀城的想法,要杀这假货,必然是要路上动手,怎么会人到了地方才下杀手呢
  于是肃王连忙派人去一探究竟,在得知景阳侯的些许反常行为后,连忙带着云娘来到了景阳。
  三日后。
  景阳侯府收到了一封拜帖,来人并未通告姓名,只是拿出一个匣子,让守门侍卫交给景阳侯,说景阳侯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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