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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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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升级流

  “不会有意外的,你相信我。”穆星河伸了个懒腰,挽起袖子,是要大干一场的姿态。
  他双指并拢,祭出法宝,法宝宛若满月,有莹然之光,些许明黄簇拥在旁,是为系统赐予他的法宝,桂魄冰轮。
  而后穆星河手结法印,口诵法诀,真气流动之中,细微的光点如萤火,闪耀在他身侧,降落于地,将地面都变成夜空的颜色,而萤火一般的星光凝聚成八卦图形与篆体文字,以穆星河为中心展开,他身后的桂魄冰轮投落清晰的投影,落在篆体的“子”字上。
  “黄钟为始,正如子时为一日的开始。”穆星河的声音落在空空荡荡的殿上。
  少年站在微凉的光线中,轮廓未完全长成,已经有些属于青年人的锐利。他的睫毛投落微弱的光影,却显得分外柔软。
  “第二律为太簇,时辰在寅。”
  穆星河身后的桂魄冰轮微微移动,投影落在“寅”字上。
  穆星河踏着自己的影子前行,而桂魄冰轮不断调整着位置,影子由长到短,最后收拢在他的脚下。
  “十二律不过是某种概括,却勾连了星相、时辰、疆域、日月、天地之气,但它的核心始终在于人,是人去寻找并建立他们的关联,恰如这个法阵,上被碧落,下承厚土,应的是天地之理,感的是万象之气,它所使用的标尺却是‘人’本身。”
  当时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他看到夕阳投落阴影的时候,他想到了日晷。十二律对应十二时辰,日晷利用太阳的影子投落的位置计时,穆星河却想以自己作为晷针,不断变换投影方向,以音律的指示走向匣子所在。
  他看着脚下闪耀的星辰,轻轻说道:“人作为标尺,而标尺的位置长短,则是天时的感应,是灵气的回馈,是‘理’之所在。”
  在他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他心中是有所疑虑的——他可以由自己与时辰方位的关系测定行进的角度,却无法全然断定自己需要前往的距离。可当他将玄微星图展开、桂魄冰轮升起的时候,便发觉他的一切疑虑都是多疑的,那些位置与距离映照在他心中,凭依的不是他的测定,是他漫长日子里与真气相伴所形成的直觉,联系那冥冥中的、由古老的术法、与天地同在的星辰之中映照的规律,为他指向唯一的答案。
  这便是……斩月碎星诀!
  当穆星河变换第五次方向之时,楼下的声音越发临近。
  晏确已经看见了人影。僧侣们与他们不一样,为首者手持宝塔一般的法宝,宝塔散发着威严金光,每行一步就掀起巨大的波荡,台阶上的力量同经久的灰尘一道被震荡开来,四面消散。
  这些人有宝器在手,比他们要快得多!
  晏确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却也不敢大声惊动破阵中的穆星河,只能低声提醒道:“有人来了,快些!”
  穆星河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的时候却是闭上了眼睛。他原本应该因不可视物而步伐难以控制,可他每一步甚至比往常更为准确,更为果断。
  而那位高手仍旧倚靠在墙边,好似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他察觉到目光,却依然没有半点要动手的意思,声音却还是一贯的清冷:“——如今便交给你了。”
  晏确心知如今只有自己能站出来,他抽出挂在背后的拂尘,一手结出法印,清光一闪,羽毛四处飘飞,静静地等待着来客。
  ——或者是来敌。
  来敌已至。
  他们已经在阶梯之下,为首者宝塔在手,跟随者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瞧见他们还敢站在那儿,立刻怒骂出声,祭出法宝,意欲攻击。有姓急之人已经跟随为首者踏上台阶,想要给闯入者一个教训。
  然而当法宝将幻境之力除去,人们以为可以畅通无阻的时候,却是纷纷脚下一滑,连连翻滚下来。
  晏确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狼狈跌倒的模样,纵使情势如此急迫,他还是不由笑出声来。
  为首者稳住步伐,怒道:“龌龊把戏!”
  “有用就行了嘛。”晏确还是笑着的。
  他这术法一点都不高明,但是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以前师父骂他,是鸡鸣狗盗之流才会把心思用在这样的邪门歪道上,可他觉得很有趣,比那些道门正宗更叫他开心。
  而且有用啊。
  众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终于定下脚步来,晏确依稀能听到身后穆星河的脚步声,而与此同时,一道带着黄褐之色的大手印,含着千钧之力,从阶梯之下,穿越重重障碍,向他袭来!
  晏确一步往后,拂尘微扫,拂尘的轨迹化出黑白的痕迹,呈现出黑白阴阳鱼的模样。那阴阳鱼宛若雨雾凝成,轻柔无比,但竟将金刚大手印生生挡下!
  僧人见此术法,忽然面色一变:“太玄观传人!”
  晏确的拂尘垂下来,望向一步步踏上来的人们。
  他是太玄观传人,师门曾名动一时,终究渐渐凋零,最后剩下最不成器的他而已。他不爱师门术法,也一直不能明白师兄们说的宗门传承的责任,怎么看殒灭的人都该是他,可他偏偏活着。他一直没有尝试过将什么护在身后,因为从没有人需要将背脊交给他。
  但是如今,他想,他可以试试。
  ——只是试试而已,他才不会认真。
 
第225章 抓住男人的胃就是抓住
  穆星河感觉到晏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时不时还伴随着吃痛的闷哼, 他终于忍不住看了一眼, 只见晏确的拂尘几乎破损,一身狼狈,脚步虚浮, 几乎支撑不住,随时就要倒地,可他还站着, 一手以木剑支撑着身体,一手拂动拂尘引动术法,阻挡来敌。
  他还在咬着牙苦苦支撑,地面上横七竖八是被打倒的僧人, 但如今终究也只是均势而已。更何况, 他们定然还有援军。
  “律在无射,时辰在戌。”
  穆星河深吸一口气,凝望前路。
  前路是夜色与星辰。
  微弱的月光落下,他立在自己影子之上,快步走向中间的匣子。
  当他走到最后一步时,异变突生!
  地面的星辰不受他控制地飞速运动起来, 而后星辰变黯, 地面的夜空也烟消云散。
  灵气好像无形的壳一样破碎,剧烈涌动中, 一颗有着象牙质感的白色圆珠呈现在他的脚下。
  他捡起珠子,只觉手中沁凉, 心境宁和,心知这绝非凡物,却也无暇多想,收起珠子,伸手便要去取面前的匣子。
  当他弯下身的时候,他听到身后的人被打倒在地的声响,他捞起地面的匣子,正想过去将晏确拉起来,然而手指触碰到匣子的一瞬间,能量忽然开始剧烈波荡,而后力量以匣子为中心向四面卷去,他几乎要站立不稳,勉强才支撑着站好。
  但受影响最大的显然并不是他,只见倒在地面上的晏确几乎被掀翻,却好像也被什么无形之物阻挡着又滚回来。被晏确阻挡在台阶之外的僧人却是被气浪一起带落,身影消失在穆星河视线之中,只隐约能听闻几声连续的闷响和越来越远的痛呼。
  穆星河松了一口气,看向沈岫,他方才简直是纹丝不动,如今好似也是无事发生一般心不在焉地望着楼下。穆星河掂掂手上的匣子,里边没什么声音,好似也就是一个沉重的铁盒而已。穆星河也不曾细想,过去拉起晏确,将木盒扔到他怀里。
  “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东西了。”
  晏确怔了怔,道了一句多谢,就要收到袖中。
  然而此时匣子却是飘出他手,跌落于地,悠悠打开。匣子里边滚出无数烟尘,烟尘缓缓凝成一个朦胧的人形。
  那人身着一身青袍,样貌很模糊,依稀只能察觉出那是十分清逸的模样,偏生就这不甚清晰的影子,便能叫人觉得这该是一个很好看的、也能叫人很舒服的男人。
  看到他,你会想煮茶,听雪,望月,会想在一艘小船上听着雨水拍打残荷,你携雨而来,一身星霜,叹道“半生相逢,每一次都雨打归舟”,他却闲敲棋子笑着咏道,“能饮一杯无?”,外边如何风雨如晦,在他这里总有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
  时间在他身旁好像总会很慢,杀戮也好,苦痛也罢好像永远与你们无关。
  是一个足够奇怪的、仅仅一道残影都叫人无法忘记的男人。
  穆星河怔仲之间,却发觉那些僧人们在变故之中悄然摸上来,只是因为阻隔而难进一步,此刻也是牢牢盯着那个男子。
  那男人的身影朦朦胧胧,没有看他们,声音却带着一点悠然的笑意。
  “月在石间,鹿饮溪上。猿留白云,熊升叶间,彼时彼地,逢君一会。”
  他的声音清朗而温润,不知何处一阵清风吹来,男子的身影又随清风而消散。
  众人看着这男子从铁匣中出现复又消失,铁匣空空如也,并没有旁人预想中的宝物,晏确迅速反应过来,扯着穆星河,快步往窗边走去。他使的力气并不大,但穆星河很快意会过来,双手一撑,便从窗口跳下佛塔。
  佛塔极高,然他们已经是这样的修为,这点高度自然不算什么。
  三人一路躲避,已经退出废城之外。夜幕降下,离开废城的人不少,他们混在其中,终是得以脱身。
  有喘息的时间,第一件事便是总结方才所得信息。
  “药物、小法宝、炼器材料、天材地宝,发财,”穆星河一边检查行囊一边啧啧赞叹,“希望别是假的……”
  “小兄弟,方才破阵所得又是何物?”晏确忽然问道。
  “这个啊,”穆星河随口道,“我也不晓得,你们这里的东西有些我这边没有记载,只觉得能清心破秽——能在这里的东西怎么也不会差吧。”
  晏确沉默了片刻,只见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而后才答道,“应当是九转破秽妄心丹,传是了无大师所留,是照彻心境破除心魔之物。”
  穆星河未曾注意同伴的异状,察觉到了别的信息,问道:“哦,了无大师是那个佛塔的主人?还是后面匣子里出现的人?”
  “我虽不是太清楚,不过佛塔应当和他有关系,”晏确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天上黯淡下来,有几只灰鸦飞过,“传闻中了无大师擅长音律,吹埙甚至能叫恶徒弃恶从善,他曾立于江岸,击缶击溃来敌,也曾孤守佛塔,一人一钟震慑世人,他……不过应当不是后来那个人,因为我就没听说过说这个大师不是光头。”
  那个匣中幻影,的确不是个光头。
  穆星河想了想,笑了起来,而后转头看向一边倚在墙边的沈岫,沈岫刚才被他拉着腾云驾雾,他面上没什么异色,穆星河自己却在暗爽。他又去搭话道:“大佬也是十分精通音律。”
  沈岫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礼、乐、射、御、书、数,我都是学过的。”
  晏确闻言看了看沈岫,笑道:“君子六艺,高手出身定然不错。”
  “少时无事,感兴趣罢了。”沈岫淡淡答道。
  晏确不觉有异,穆星河却察觉出一些不同来。他早前从宗门前辈那里听说过沈岫的出身,正如晏确所说那样,是十分不错的。但他早早来到了云浮,这些技艺依然保留在他的身上,那便不是“少时无事”的范畴了。
  只是沈岫如此敷衍,就意味着不愿多提,那穆星河也没追问下去,而是将话题绕回原处:“大兄弟,那那位大师最后怎么样了?”
  “当然是死了,”晏确撑着下巴,有点无精打采的模样,“你不要用那种‘我当然知道是死了’的眼神看我嘛,他死不是老死的,是被城主杀的,好多好多年前了,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听说城主是想要什么东西,佛塔的法术中枢?某种法宝?我忘了,反正他不给,然后没打过城主,死了。”
  穆星河听着这桩陈年旧事,又问道:“那之后匣子里那人你认得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无大师身边有这样的人物,”晏确沉思片刻,好似还犹豫了一会,“他说的话可能是我们下一步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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