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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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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升级流

  他奋力撑开结界的裂缝,却感受到他的手腕被一双冰凉的手锁住。他愕然转过头来,见到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朝他微笑,那笑容很和煦,却叫他心底升起一种近似绝望的凉意。
  “两位武宗辛苦来此,初肆还未来得及迎接。阙野王殿下有命,烦请二位安心在此修补封印,回去等待发落,也请沈先生在此等候,日后会有人马送您归去,”那青年语气温和而愉快,“遗址探秘之事,殿下只委托于我,请不要越俎代庖。”
  他额上那枚梅花印记鲜红如血。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今天的短了点!但是确实不适合把后文拖过来哦!
 
第120章 抱大腿的感觉
  “阙野九卫!”
  那一声脱口而出的呼喊因为恐惧和震惊几乎变了调, 那扭曲的声音本来十分可笑, 此刻却怪异得叫人心底发颤。
  知道阙野王的人不会不知道九卫。
  传说阙野王谁都不信, 只信九卫。而九卫无论是谁都不能同他们有半分交情,他们神秘莫测,踪迹无定, 只服从于阙野王。他们是阙野王最亲近的人,也是阙野王最为恐怖的力量——比阙野王本身身为天阶武者的力量还令人恐惧!
  传说他们是从不知多少个具有天资孩童中挑选出来的,他们被从小教授武技和秘术, 授业三年以后开始困入海中塔相互为了生存而争斗。从那漫长的厮杀中最终存活下来之人,便成为了阙野九卫。
  他们不过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却个个都有近乎武君的可怕实力!
  这样的人,这样的年岁, 原本应该称雄一方、开宗立派, 然而他们却愿意被剥夺姓名,以数字作为代号,如同乖顺的影子一般静静跟随在阙野王身后,为他肝脑涂地、刳心糜胃,剪除一切忤逆者或者可能的忤逆者。
  他们年轻、通常有着清秀好看的面容,看上去甚至有些纤弱, 然而下手绝不容情, 手上满是斑斑血债。
  他们额上有梅花印记,梅花如同还未凝固的血一般鲜红。
  枯风卷过古祭台。
  结界的裂口几乎因为风啸而扭曲, 宛如巨兽张开血盘大口。
  赵则衷双目大睁,面色惨白, 眼中却几乎充满着血丝,呈现出一种惨烈的猩红颜色。
  初肆是九卫中的第四位,他来到此地,此时出现,又说“未曾远迎”,可见他定然不是跟随着他们到来这里,而是早就等着他们的!
  修补封印根本不需要进入封印的区域之中,他们可以糊弄不善武术之人,但在守候于此的九卫眼中,那必然是彻底暴露他们的机心,况且九卫来到这里,本就是表明阙野王那是对他们擅自进入的行径早有提防!
  初肆说是“回去等待发落”,可谁知道回去等待他的是五马分尸还是满门抄斩呢?
  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呼吸的能力,窒息一般的恐惧之中,他唯独能感受到他的冷汗从他的额上滴落,湿润的,冰凉的。
  如今只能拼命进入上古战场!
  当初他抄捡禁丨书的时候意外发觉上古战场上可能封藏着上古的神器甚至有着超越当世能力的强大禁术,他便明白,他的机会来了——这些年来,他居于高阶诸人之下,毫无进阶的空间,更何况他还在阙野王辖内,更是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个怪物仿佛没有极限,即便年岁增长,也是越来越强。可是如今、如今假如他能进入上古秘境,获得上古传承,别说是阙野九卫,斩首阙野王——这个可能他原本不敢去想,但是知道以后却几乎无法控制地在想——得到武帝之称,成为一方之主,那也不在话下!
  那一瞬间他下了决定,仿佛有无边胆气从他胸中传出,他的元力在身体内涌动,身体如同钢铁一般坚硬,元力涌到他腕间,在被初肆扣住的部分形成了了一层赤色的铁一样的防护。外相暴出,他背后燃起半透明的泼天烈焰,如同崔巍高山,而高山之中,有火焰组成的狮子腾出,以疾风闪电之势向初肆撕咬过去!
  其实从初肆扣住赵则衷到赵则衷暴起反抗,也不过几个眨眼之内,初肆却似乎毫无意外的样子,面上的微笑都未曾散去:“多活几天总是好的,何苦如此呢?”
  他的话语和煦如春风,手还紧扣着赵则衷的手腕。那手腕上元力涌动,长出了赤铁一般的防护,然而初肆的手上却有着枯枝一般的东西生长出来,不断拔节,不断分化,竟然生生穿过了赵则衷的手腕,那枯枝刺入初肆手上的尾端已然染上鲜血的颜色。
  赵则衷面上已经褪尽了血色,发出了痛楚的长嘶。他想要抽出手腕,不想那枯枝竟然越陷越深,最后竟然从他肩膀上穿透出来,满眼淋漓血色!
  但他怎么都是能够修炼到武宗的人物,当机立断,决然断腕!
  那只手被赵则衷的真力生生截断,只有孤零零的纤细枯枝如同骨架一般连接着他的肉体,摇摇欲坠。
  在变故之中,却见项满已经趁机将那封印结界的裂口越开越大,几乎能容人进入半身。
  结界之内的浊气扑面而来,叫人万般不适,他的心里却满是雀跃——管别人怎么样,总之,他能进去了,那些功法秘要,就是他的!
  他已经抬起一条腿,然而他听到了诡异的响动穿林踏叶而来。
  他望过去,那是一双腿。昆虫的腿,有着尖利的锯齿,细密的绒毛。
  一只昆虫,行路本不应该发出这样清晰可闻的声音。
  可那不是一般的昆虫。
  它的体型如同一个屋子一般庞大,项满抬起头来,看到一双碧绿的眼睛,带着狰狞的、本能一般的嗜血之意。那是一只满身绿色纹理的巨大毒蛛!
  ——不好!
  项满几乎要喊出声来,然而初肆却是以枯枝缠住他的脚踝,将他重重一扯。
  初肆似乎还未曾能看到封印结界之内的情况,声音依旧还是温和而平淡,带着一丝叫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晚辈教前辈一个道理——不要肆意挑战规则,懂了吗?”
  项满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狼狈倒下,他满面泥土尘埃,此刻却无暇顾及,因为抬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个巨大的毒蛛已经探出一个头来,一条腿还伸到了他身侧!
  激变之下,就连初肆也是变了面色!
  然而这时候,他闻到了花香。
  那是清风拂过早春未及融化的霜雪的气息,带着清气和些微苦寒,然后他看到那洁白如高天之云的衣袖拂过,还有黑如寒夜的长发,发上束着上好的玉,透着一点秋日高天的颜色。那是一个生得太好看的人,却无端叫人生出许多不可接近之意。
  他认得这个人!
  沈云阑!
  自称淮阳沈家后人,他的确学识广博,见解过人,也确实有点深不可测的意味,但那仅仅是一个书生啊!
  一个书生,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到了他的身边,甚至让他丝毫没有察觉?!
  甚至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少年形貌,原先应当也是一个俊俏好看的少年,但因为总是一脸懒洋洋的神情,总叫人心存懈怠,觉得他不会好好做事,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刻也带着漫不经心的神情地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们挑战规则,维护规则,” 沈云阑的声音也如冰玉交击一般清冷,带着一丝讥讽一般的清淡笑意,响在他的耳际,“而我无视规则。”
  结界的裂口越来越大,毒蛛几乎整个身体都伸出来了,它张开巨口,露出毒牙,滴落唾液。然而就在这危如累卵之时,那结界竟然生生撑开了,那道如雪洁白的身影已然从容进入了结界之内,几乎是同时,那个少年也轻巧地跳入了结界之内,微微的清风甩动少年头发上的红绳子。
  红绳尚未落下,那两个身影便消失在他们面前,而结界竟然生生全部关闭了!
  为何如此?怎能如此!
  没有人来得及细思。
  还在惊愕之中,那巨大毒蛛在那一刻忽然发出了可怖的长嘶,只见它两条后腿悬空着,原来它的那两条腿竟然在那一刻之中被结界关闭的力量生生截断!
  天空之中乌云涌动,风声仿佛也带着尖啸。
  断臂。血。毒液。古祭台。
  武者。毒蛛。
  消失的秀士和死死关闭的结界。
  有人茫然无觉,有人筹谋多时,有人守株待兔,却没有人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穆星河刚跳进结界之内,结界的裂痕便迅速修复。
  沈岫比他进入得稍早,不知从何处信手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符纸,双指并拢,在符纸上虚画几道,然后印在结界之上,整个动作就如行云流水一般。符纸一落到结界那朦朦胧胧的壁上,穆星河感觉到以某个遥远的地方为中点,有浩荡而玄奥的力量如同被震荡的波浪一样向结界涌来。
  当那力量抵达的时候,结界上那些不均匀的色泽借由力量向四面结界蔓延,一瞬间结界便变成了均匀的近乎透明的颜色。
  穆星河看向外边,外边的人已经和毒蛛缠斗起来,场面一片混乱,人人面上皆是惶然之色。
  而结界之内,却满是充盈真气,叫人心旷神怡。
  穆星河看着那结界,舒出一口气,笑了笑,开口道:“竟然帮他们修好结界?大佬您真是人美心善。”他说着蹲下身来检查那毒蛛的腿,绿色的丝一样的纹理,散发着微光,蕴含不少的真气,爪子锃亮,那是属于坚硬物体的色泽,这倒是个好材料。
  “暂时的,”沈岫简单地说了一句,待到穆星河把那两条腿收起来的时候,又道,“走吧。”
  穆星河利索地跳起来,跟上大佬,回想大佬方才的话,漫不经心道:“啊,那不是他们搞定之后有可能追来。”
  这样倒其实有点危险,是穆星河的话宁愿裂着就裂着,放里面那些类似于那个大蜘蛛一样的危险生物出来,让他们好好玩耍。
  “不至于,这道符很简单,但起码可以维持结界一年。”
  穆星河因此放心下来,行了几步,却又听到大佬说道:“无论是替他们修好,还是干脆毁坏结界,于我而言不过举手功夫。但若是修好,他们便是一劳永逸,若是封印大开,灵气散出,天下恐是大变。我们不过过路之人,不该牵涉如此大的因果。”
  大佬并没有详细解释什么叫大因果,穆星河却大概能够听明白他的意思。
  无论是修好结界还是毁坏结界,都是能够叫这个世界的人失去选择权力的办法。修好结界那倒只是剥夺他们选择的权力。然而若是毁坏结界,那些灵气导致的生物变化、人们修炼功法的能力变化,甚至说里面因为无人阻止而滋生的强大怪异生物进入人类之间引发的混乱与灾难,每一个都能让局势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并因此负担上许许多多的姓命。
  而他们两个人——尤其是大佬,牵扯的因果最多。
  因果这玩意穆星河听过,但基本没上心想过,因为它玄而又玄难以捉摸,穆星河没有想到大佬会提防这个。
  穆星河因此想起了一些太乙清风和斩月碎星里的记载。他其实并没有看得很懂,如今想起来,倒是好像领悟到一些什么。
  穆星河默默思索,没有说话。
  他不主动去找大佬,大佬自然也不会理他,两人便沉默着在那一片偶尔有几棵树的草野上行进。
  穆星河还在想那些因果联系和修真故事,忽然袖子被旁边的人扯过,那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穆星河一个重心不稳,就回过神来。
  穆星河方才疯狂胡思乱想,竟然本能一般地推测了起来,他身边的人也就一个大佬了,大佬要是没事不会理他,有事的话应当是直接扯他手腕,就像在梅庭雪那里一样,此时只是把他扯过来,说明有事,但不是什么大事。他就在转过眼的一瞬间想到了这些,他看向面前,依然是宁静的草野,而后听到了什么东西踩踏草叶的声响。
  他还未定神,那声音越来越近,他还没有来得及分辨,就已经看到有个什么东西向自己奔来——
  一只老鼠!
  穆星河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老鼠!
  那东西大约是介于豹子和狮子之间的大小,两双眼睛靠得很近,一身毛发有如钢针一样,条条立起,利齿暴露于外,发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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