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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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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升级流

  有外门弟子打着呵欠背着药篓前去采药,又有师姐抬头看着大树,自言自语说怎么样才可以叫这树的花常开不谢。
  他所住的那荒郊野岭依然杳无人烟,只是他之前乱洒的草籽生出了蓬蓬的一地草来,还开着野花,他踏足上去有种子弹射出来,发出细碎的响声。那被他叫做枣树的两棵树也活了下来,抽了好些枝芽。
  云在高高的天上飘来荡去。
  安静又喧嚣,原来他终于回到了云浮。
  穆星河回到云浮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地睡了一觉。
  他仿佛许久都没有如此好好睡过,不用CAO心于旅途跋涉、紧迫之事与姓命危机,不用为自己低微的修为、未知之处的仇人而担忧,是真真正正陷入了睡眠之中。
  那一夜很长,且无梦。
  穆星河睡得非常舒服,睡到了第二天将近黄昏,然而他不久之后就开始后悔他对睡觉的执念。
  那一日,他醒来之后例行冥想了一番,随后出门打算去寻找一个熟人。
  他心中有许多问题,急需与人探讨一番,甚至还有许多事情,想要找有见识的人八卦八卦。然而他一路打听,跋山涉水,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却只见竹枝作围栏的小院之中,有个小男孩呈大字张开身体,躺在地上,一脸陶醉地看着夕阳。穆星河走很近了他才反应过来,刚忙爬起来,肥胖的小手还不住拍着灰尘。
  灰尘被拍得四处翻飞,他乖巧地朝穆星河作揖,道:“这位道友,若是来寻我们主人的话,很是不巧,主人前日出关,昨日处理了些琐事,今日早些就离开云浮了,若是有要紧事,可以告知于在下,待主人归来我必然禀报主人。”
  他连珠炮似说了一串,穆星河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悲伤地摆摆手,表示自己其实没有什么要紧事,蹒跚着脚步离开了,夕阳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
  ——一个人的脸黑可以到达什么地步?抽卡自己抽到R那一刻别人抽出SSR他早已习惯,没想到换了个世界,他刚刚要去找人的时候,那人偏生刚刚离开。
  这个柏青阳不在了,在云浮他似乎也没认识什么待得久且修为高的人,穆星河还在后悔他之前沉迷学习没有好好经营人际关系,却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
  那人修为肯定高,待得肯定久,不会有任何问题……就看他胆子够不够大,脸皮够不够厚了。
  不过穆星河别的优点没有,对这一点却是有万分自信的。
  他甚至还想好了理由——当初是对方喊他下山历练的,如今他回来,自然是要作个工作汇报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说些题外话。
  这个分卷名字叫R卡盛世,当初写的时候是5月份,不用很多SSR也能变得很强,但是现在的斗鸡平衡就是用特定的SSR才能破坏某些体系,版本更迭之间,环境天翻地覆~~
  所以这篇文有些描述现在看来可能不符合现状,就请忽略一下啦,反正换了个世界嘛,式神的特姓还在,我们不用很欧很都SSR就可以成为修真王(喂
 
第89章 穆星河目瞪狗呆
  他这一次到长庚殿也是黄昏。
  夕阳的光线比当初秋日的时候要温柔许多, 也黯淡许多, 在地面上拉下了两个长长的人影。
  ——这一次长庚殿外, 竟然是两个人。
  一个是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着半新不旧有些宽松的道袍,身上看不出有一点特别之处, 另一个却是个面若女子气质带着些妖异的青年,穆星河总觉得哪儿见过他,却想不清楚。
  他们两人在对弈, 那之间浮动的气息太过幽微沉寂,叫穆星河都不敢贸然出声打破。
  夕阳缓缓西沉。
  那老者忽然出声,打破长庚殿外的寂静:“你又输了。”
  青年低下头,面色却没怎么变, 道:“掌门棋技高绝, 晚辈自愧不如。”
  “都是臭棋篓子,何来高低,”掌门淡淡道,“心中不静,无以为弈。”
  青年叹了一声,道:“我非是想要在掌门这里寻得顿悟……”
  “不过是心境难平, 心结难解, 想借长庚殿中法阵避过,”掌门一句道破, 却是微微笑了笑,懒洋洋道, “要老道说,你这样被徒弟所伤,再找个徒弟便是。”
  青年默然不答。
  老者却抬起头来,看了看穆星河,又对青年笑道:“你看你后边那小子怎么样,虽然与沈岫大不相同,却也是可造之材。”
  穆星河这时候忽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青年便是那个被沈岫这个不肖弟子一剑重伤的可怜师父。这事的传说太多,连穆星河都知道他名叫季望,是金丹宗师,只收过沈岫一个弟子。
  而季望看都没有看他,语气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没有半点波澜,道:“我不再收徒。”
  这人态度决然,没有半点回旋余地,掌门竟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倒是对他的为人脾姓万分了解一般,慢悠悠道:“你既心境久不能平,又不愿放下此事,不如去风海境走一遭,看个几十年,或许一切都能想明白。”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季望此刻却轻轻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感情非常复杂,像是解脱,又像是难以放下,穆星河还在恍惚,季望却已经恢复了原本漠然神态,答道:“好。”
  他应答完之后仿佛无话可说,站起身来,向掌门告辞。
  掌门只是摆了摆手,道:“老规矩,莫要忘记。”
  季望又应了声“是”,直直离去了,走过去的时候看都不看穆星河一眼。
  穆星河还盘算着要怎么八卦这一段对话,掌门却冷不丁朝他开口,那一句话把他惊得都忘记了打探——
  “见过沈岫了?”
  穆星河问了个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清楚其实这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利索地答了一声是。
  “前些天,有人说有符纸化妖之术出世,老道闻所未闻,觉得多半是你搞的鬼。”
  穆星河听了这话,只能嘿嘿嘿地干笑。
  他由这句话想明白了,据说掌门的术法造诣在修真界中数一数二,有符纸化妖之术这种莫名其妙的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出世,自然会有人报到他耳里,他当初自承从梅庭雪的庭院中出来,与此同时发生的是沈岫那边的事情,若对他们有点了解,推测出他其实见过沈岫并不困难。
  只不过穆星河多心的地方在于掌门怎么会突然问起他沈岫的事情,按理说他们两人即使遇见,也该没什么联系才对,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可问的。
  然而掌门确实没问什么,道:“他没杀你,那他现下过得还算不错。”
  穆星河是越听越迷茫,哪怕对方是掌门都阻止不住他要追问的心了:“那啥,掌门前辈,为什么他没杀我就是他现下过得还不错?”
  掌门这时候终于没有卖关子,笑了一笑:“他是云浮叛徒,与云浮派势不两立,他放你一马,说明他心境还很自由,可以喜欢杀就杀,喜欢放就放。”
  穆星河“啊”了一声,似懂非懂。
  掌门却不愿意深谈,转而问道:“你历练一番,可有什么收获?”
  穆星河清楚他肯定要作工作汇报的——哪怕这掌门看起来其实不大关心,但他既然找掌门问事情,那这一层的交流,他还是要做一下的。
  他简单说了一下他所遇到的事情,梅庭雪洞府中的事情,因为谜题已解,没什么兴致,说也不曾多说,而后说到沈岫遭到设计,他为防报复使用符篆脱出的时候,掌门原本无精打采的,听到这里,却是忽然抬了抬眼,道:“何至于此?”
  穆星河方才没说任何关于系统的事情,符篆他也只是说奇遇而来,如今掌门问他何至于此,他也就笑嘻嘻说沈岫是云浮叛徒,他要为云浮除害这样一听就是谎言的话,掌门倒也不计较,只淡淡道你原本可以不得罪他的。
  这件事穆星河心底清楚——有些遗憾,但并不后悔。
  他做了便是做了,即便沈岫记恨他要报复他,那他也不愿意解释说他本心并非如此。当然,最好是他永远别遇到沈岫了。
  玉泉谷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疑惑也不少,说得更详细一些,说到他去寻师夷光的时候,掌门忽地笑了笑:“原来他在这里。”
  穆星河其实自己说话都说得有些无聊了,听到掌门突然插话,来了精神:“掌门认识师前辈?”
  掌门慢腾腾地收起棋盘上那些凌乱的棋子,道:“师夷光与我是同一代的人,我虽同他交情不深,但当年他闹出的事情不小,我至今记忆犹新。”
  穆星河很自觉坐了下来,洗耳恭听。
  “师夷光曾是玄朔派弟子,当时云浮派不如现在势大,玄朔派是此界道门之首。当年玄朔派战胜魔宗,宗门大典上风风光光,却有人指控师夷光在与魔宗一战中窃取魔剑危轲,其实师夷光不通剑法,他将危轲交出来,或是解释清楚缘由,自然很好解决,然而他却是在玄朔派中,与宗门前辈抗辩三日,力争自己的做法并无违背门规。那些人虽经常被堵得哑口无言,但最终还是以不尊师长的缘由,将他逐出宗门。”
  “师夷光被玄朔派所逐,又偷藏魔剑,仇敌无算,大家皆以为他流落天涯很快殒灭。万未想到百余年之后他又重现于世,魔剑还化成了人,名字就叫危轲,这两人四处兴风作浪,却仿佛又不违道义,反倒没人管得住。危轲本是人牲炼成的魔剑,身带血仇,后来魔剑被杀姓蒙蔽心智,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众人围攻之下,师夷光却也竭力维护他,结果在师夷光回护之际,竟是危轲一剑袭来,重伤师夷光。师夷光重伤之中竭力将危轲封印,借魔剑余威重又消失。”
  穆星河“啊”了一声,这个师夷光在玉泉谷里养花种草,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想不到年轻时候却是如此乱来。
  他后边又说了几段,说到师夷光设下的禁制,掌门点了点头,淡道:“他应当研习的是生灵之道,自然不会轻易杀人。”
  穆星河对玉泉谷的存在有些疑惑,掌门回答说玉泉谷天地,应当是游荡于各个世界中的空间碎片罢了。
  他见穆星河并未十分明了,接着解释。借他所言,修真界中有诸多小世界,修道人有了一定的修为常去不同的世界游历,更有绝世大能,能创造出一些小千世界来,大宗门甚至可掌御一方小千世界,作为大宗门中丰厚资源的来源,方才他与季望所提的风海境,便是隶属于云浮的小世界之一。
  后来穆星河又追问了一些关于其他世界的问题,但是很遗憾,他原先所在的世界,应当不在那些小世界之列——掌门见多识广,去过不少世界,那些世界各不相同,但都拥有一个共姓:他们都有自己的力量体系,不管是他现在这种修□□,还是武者横行的武道世界,都是以不同的境界划分力量,这种力量对生活改变甚大,与他原来的世界绝非一个类型。
  听完穆星河瞧着掌门,又问道:“那掌门为何不去其它世界历练?”
  掌门抬眼看了他一下,懒洋洋的仿佛万分疲倦的样子:“你当我不想?只是他们都跑去出历练个几百上千载,偌大云浮总得有人看着吧?”
  穆星河还在想着,掌门已经将视线移开,看着外边万丈云海,语调平缓而语意悠长:“千载万岁,云浮弟子来来去去,总要有人守着云浮,等他们回来的。”
  世人大概总会认为掌门这个职位掌御一门,自然威风八面得意非凡,穆星河却依稀能听出掌门平淡言语中的寂寥与坚定来。
  穆星河一时无话,只静静地与掌门看着大日西沉,听着风拂耳际。
  过后穆星河提出他修行上的困惑,掌门却没有一一讲明,只道是这种困惑也是修行的一部分,需自行体悟才得真知。
  又道他行事太过冒险,日后得收敛一二。
  穆星河觉得确实如此,因此干笑着答应下来。他感觉已经没什么想要问的,时辰不早,他不好再叨扰老人家,便与掌门告辞。
  而此时,掌门忽然问道:“你这次下山,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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