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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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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升级流

  穆星河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大佬,哪怕受制于人,依然有一些叫人惊心动魄的危险感觉,他的威势分毫未减,但又因为受制于人,他的威势如今却也不能影响到穆星河半点。
  一切都如他所愿,他不应该不愉快。
  他吐出一口气,仿佛是吐出了他不应该有的那些沉重情绪。他静了一静,终究恢复到原来那个穆星河的模样。
  他在沈岫身边绕了一圈,但终究没有狗胆让他去挑沈岫的下巴。他只是抱着胸,唇角慢慢勾了起来,作出了一个笑容,微笑着看着沈岫。
  “不行啊大佬,我在你身边刻了那么久的阵,你居然都没有注意到,其实我替你做完事情你就可以把我赶走,但是你居然没有,”穆星河似乎万分愉快万分从容万分居高临下,他笑眯眯地,露出尖尖虎牙,“说白了你就是个好人呗?我也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人了,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杀我,亏我之前还被你的杀气吓得不行。你连谢芜村这种人都是能救则救,我可跟你不一样,我当时心里只想着他有什么好利用的地方,我能不能拿去骗人。你瞧你对我那么好,我还是恩将仇报将计就计陷害了你一发,要我说你就不适合当什么魔道大佬,那个临渊君你不愿意就给我当当呗,我保证如鱼得水!”
  穆星河噼里啪啦说了老长的一番话,不管他的意思沈岫能不能懂,他都觉得无比之爽。
  沈岫一直没有说话,只垂着头看他大放阙词。
  忽然穆星河看到沈岫的眉微微挑了一挑,而唇角一勾,是笑了。
  沈岫这人本来就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不得了,就像三月春风纷纷吹尽了桃花一般,尤其是在熊熊火光的映衬下,更是撩人。
  但穆星河并没有办法欣赏如此美色,他看见沈岫笑,心中便警铃大作。
  随后他听到沈岫的声音:“穆星河。”
  大佬如此语气,连名带姓喊他名字,他觉得更加不妙了。
  然后他看到沈岫的神色,有点倦有点懒,有点微微的嘲讽,带着微微的笑意:“——你应当不知道,当年梅庭雪与我结识,是因为听说我阵法之学在年轻一辈之中无可匹敌,想要与我一较高下。”
  麻辣个鸡的!
  穆星河控制不住在心里喊了一句脏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疯狂地驱动他一早便准备着的咫尺千里符,伴随着金色的遁光,穿越火场,飞速地远去了。
  他的眼角的余光还看到沈岫身上的锁链道道脱落,但是须臾之间他已远离了小楼,隐隐又看到荒野之中几股骇人黑气朝小楼涌去,伴随着惊人的威压,但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穆星河身周的景色飞快地变幻,等他身边的东西都停滞下来,他已经是到了一个不知道那儿的屋顶上。
  这时候穆星河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那永夜里的小楼,那骇人的火光,还有那可怕的沈岫大佬,都已经变成了过去。
  唉,装了逼就跑,真刺激!
  穆星河躺在别人家的屋顶上,思考人生。
  他检讨,他不应该挑逗大佬的。
  他想让大佬得偿所愿,但是毕竟他也想完成任务,且按大佬的个姓,他若是花言巧语,大佬十有八九是不会理他的,那么他就得找个取巧一点的办法,他察觉到不知道哪方大佬针对沈岫的布置,就开始将计就计了。
  他真没想过得罪大佬,也没想过恩将仇报。他自己画了个法阵代替了原来画好的法阵作为大阵的中心,又破坏了一点符号,沈岫想暴力破解还是很简单的。
  但如今沈岫既然很了解阵法,有办法直接解开,估计也是体会不到他的苦心了,甚至会觉得他现学现卖,画得很不合格,愚蠢狂妄自以为是……他最后还在大佬面前嚣张,还在大佬面前嘴炮,可以说是狠狠得罪了大佬,很不知死活了。
  穆星河如今只期盼自己此生此世都不要见到大佬,否则可能要活生生被大佬砍死,一代修真之星就此陨落。
  穆星河正在长吁短叹,忽然又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主线任务失败。】
  【失去所有修为。】
  【主线任务更新:修成《斩月碎星诀》第三重。】【成功于梅庭雪洞府存活。】
  【奖励法器:寒蟾盆。】
  怎么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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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文章改动的字数要求,插入部分沈岫年少时候的番外。不喜可跳过翻阅下一章。
  小雪时节,天色阴沉,四野都蒙上了一层暗暗沉沉的灰扑扑的色泽。江水还未被封冻,雪落到江面上,雪色莹白,浮了半截,将融未融。
  船桨划入水中,水波层层而起,荡起一片水声。
  “你们算是来得巧的,再过些许时日,这江面怕是要冻起来,”船夫说着话,每一句都带出一片热腾腾的白色雾气,“到时候,只有那些修道大能们才能过去咯。”
  雪下得很密,远处江岸上的树木叶子都落尽了,覆上一层层森森的雪色。再远一些的重山,已是陷入雾蒙蒙之中,难以看清。
  茫茫江面上飘着一艘小船,船夫立在船头,船中坐了六七人,有长有幼,形貌打扮各不相同,来路身份或也是各有差异。
  一个中年男子拥着皮裘,缩在一旁,道:“这种鬼天气已经够受了,到时候江面封冻,冷得更厉害,怎么还会有人打算出门?”
  船夫笑了笑,道:“这位老兄可能不是本地人,有所不知,江对岸不仅有几个城镇,还是大名鼎鼎的天书阁所在。天书阁主人爱惜有才华的年轻人,时不时邀请自己青睐的年轻人往阁中一观天书,那些新秀得了邀请,即便是大雪封山,也是会不顾一切来的。”
  中年男子似乎是极受不住这个天气的寒意,道:“早不请晚不请,偏生这个时候请,他们竟还愿意去。”
  “唉,谁知道呢,”船夫笑道,“老头子先前听说,这天书上载有万物至理,因此修士们对此自然心向往之,时常还有未受邀请之人,强行去往天书阁,自然是被拒之门外。况且近年来天书阁主眼光越发挑剔,久未邀请,若真有人受邀,应当还是会不计辛苦,前去一观。”
  角落之中一直没说话的一个老人悉悉索索抽着水烟,叹息道:“确实是许久没见有人从天书阁出来了,不知如今何等样人物能入得他法眼?”
  船中之人大约都有些修为,虽高低不一,但怎么说都知晓一些修真界传闻,因此被这一句话激起了兴头,纷纷讨论起最近的新秀人物。
  前些年修真界确实沉寂如一潭死水,但近年来仿佛这人才凋零的日子终于走到了头,新秀迭出,叫人眼前一亮。
  被提到最多的是两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是女子,她是这一两年才出世的妖修,妖修素来寿元漫长,出世前大多都经历过悠悠岁月的历练,无人知道她具体年岁。传言中那个女子名为梅庭雪,师从一名隐世大妖,本领不凡。妖修大多非是人类,本就有些特异之处,有超越常人的才能并不奇怪,然而这个妖修却是几乎不曾利用妖法,反是在符术、阵法这样寻常道修的修炼范围中有叫人惊艳的表现。
  传闻梅庭雪容姿秀美,举止优雅,温文有礼,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因此虽人人知道她是妖修,追求者依然源源不绝。
  梅庭雪尚是这一两年才成名,另一人却是众人都听过他的名字许久。那人来自云浮派,云浮派算是此界数一数二的道修宗门,入门当个外门弟子已然万分不易,进入内门还要经历重重试炼,因此内门弟子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然而此人却大不一样,他竟然是被宗师挑选,直接进入内门之人,可谓是一步攀天。
  此事当年也引发了一些震动,有人说云浮派定然是寻觅到不得了的人才,又有人猜疑那人或许背后关系非凡,否则不可能如此进入云浮内门。然而后来才知道,此人原是来自下界,跟此界毫无联系,关系之论不过无稽之谈。
  再后来这种传言随着那人的表现不攻自破——他非但修为进境一日千里,进入云浮的第一年便突破了凝脉期,之后又以凝脉期的修为,在宗门大比中击败众多同门,甚至炼魂期高手也不在话下,最后以毫末之差,负于一位结魄期同门。他的术法掌控与术法理解,叫当初前去观看云浮大比的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原本他光凭这个就当得上天纵英才这个词,结果此人突破到凝脉期之后下山历练,第一件事就是前去沧剑楼,一人只剑独挑十二高手,赢取名剑红叶流光,以剑术惊动世人。
  那人名叫沈岫,大家皆以为如此出身优越、才华出众之人,定然有点眼高于顶的高傲脾姓,结果同他接触过的人都道此人谦虚平和,温和友善,有上古君子之风,时常行侠仗义,对落魄之人也肯伸出援助之手,不愧是云浮派现如今最出色的弟子。
  又有人说此人非但术法和剑术修为不凡,符术和阵法见解也十分高妙,同辈之中难有匹敌者,或许是这些年来最有望顺利结成金丹之人。
  说到这儿,船舱之中忽然传来一道细弱的咳嗽之声。发出这个声音来的是一个气息清幽的美貌少女,她眉目清雅,黑发如墨,衬得她皮肤越发雪白,那双眼睛也越发明秀,她一路几乎未曾说话,如今忽地连声咳嗽,自然是将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还有人出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
  少女将自己的绣有木兰纹路的白色披风紧了紧,歉然道:“是受了些寒……打扰各位谈兴了。”众人自然不可能怪责于她,还不住宽慰她,只是女子依然将脸埋在披风的软毛里,望着外边纷纷扬扬的雪以及对岸一路的枯枝老树,眼神映着水光,无助而茫然地轻声问道:“怎么这条水路……还未曾到头?”
  众人此刻方才发现,这水边景色仿佛一直在不断循环,这船不断往前,却是无论如何都划不到对岸。
  如此诡异情境,大家皆是惊慌失措,经过一番无济于事的讨论之后,竟是开始认为定是船中有人搞鬼,开始互相攻击起来,老船夫也未能幸免于难。
  在这样混乱的状况中,竟还有一个人一直维持着平静,非但是对旁人指责充耳不闻,甚至还在哄着小孩。
  只是这人确也没有什么人会与他动手。
  那是个很好看的少年人,眉目精致如同工笔细细描出一般,有着良好修养带来的几分清贵之气,气质高洁如同山巅的白云,叫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他和任何龌龊之事联系起来。况且先前一个少妇带来的小孩子又哭又闹的,叫人烦不胜烦,还是他去哄着孩子破涕为笑。他一路都陪着小孩子讲故事认字,确实也没有任何布置的时间。
  只是雪越下越大,小船陷于江面之上,水面还肉眼可见的冻结起来,阵法是显得越来越可怖,再僵持下去,恐怕谁都讨不了好。
  恐慌之下,竟有人朝着少年喊叫起来:“先生!您是身负不凡修为之人,何故于到此境界还袖手旁观?!”
  少年还在与小孩握着手聊天,忽地听闻有人喊他先生,显得万分迷茫。他转过头来,定了定神,却是先笑了。那的确是一个生得特别好看的年轻人,一笑之下如负着春雪的红梅初绽,他被人有些责备地喊叫,语气却十分温和,温和得几乎没有实感:“我不是什么先生,虽有点修为,但也不愿破解这一道阵法。”
  他语气非常好,说话却万分直接,言语中的意思叫人反应不过来,一时间船中吵闹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唯独那白衣少女出了声,轻轻道:“可这是为何?我们无故陷于这等凶险阵法之中,若不解决,我们皆是要葬送于此阵的呀……”
  少年没有回答,微微转眼看着她。少年有双很好看的眼睛,明净得如同盛了一湖秋水,睫毛很长,微光之下,更为潋滟。
  少女仿佛不胜寒意,用披风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缩成一团,她说话轻声细语,还带着一些无助,叫人心下生怜:“那我便直说了罢……我学过一些阵法,但这江中阵法甚为高深,非是我不愿出手,是出手也无能为力,恐怕要更强之人才能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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