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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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刘云洲突然喝道,他已经力竭,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使他喉咙嘶哑,“他有问题!他用妖法!”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正好在十写完。那句苏醒吧,时机已至就是游戏里的:咩啥咩哟,拓KI哇KI大!
穆星河之白学: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穿越也好,开金手指也好,还是带系统修真也好……
刷御魂之白学:
第一次,有了六星双速度
还得到了暴伤的六星破势
两份喜悦相互重叠
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
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速度+57 +3 暴伤+89 效果命中 生命 防御加成 防御
第23章 挑猪肉仪式
穆星河挑了挑眉。
他一开始要加入内门,是因为系统的指引。而之后却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守着一个小清风诀过日子,不甘心要日复一日积累贡献值才能学到新的东西,不甘心输给别人。
他原本不打算在这里使用式神的,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对手会告发他,只是那一瞬间心中闪过一种无限诡异的可能,使他想铤而走险试探这个世界对他的反应。况且当时烟尘遮天,想想外边也看不见,就有一种要召唤的冲动,毕竟若是刘云洲会说什么的话,他也有一百种方式去忽悠。
于是他内心或许有万种理由,此刻也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等待着执事弟子的判决。
执事弟子却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定定地俯视着他们两人,说道:“门规并未说明云浮弟子不能用其他术法,既然能胜,便是通过。你所修炼的根本功法,非是云浮派所出,但你若得胜,同样会是内门弟子。”
刘云洲闻言瞬间面无人色,哑口无言。观战者更是哗然。然而他面色几度变幻,终究心有不服,抬头怒道:“哪怕这人修习妖法魔功,居心叵测,也能有资格进入云浮派内门吗?”
执事弟子面色都未变一下,甚至也没有询问宗师们意见,直接说道:“当年你们尚是一张白纸之时通过甄选成为云浮派弟子,便是云浮派容下了你们,如今另有机缘,我们云浮派同样容得下。”
原本玉京台四面嘈嘈杂杂,议论纷纷,执事弟子此话一出,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这便是云浮派的自信,云浮派的气度!
刘云洲再也无话可反驳,执事弟子仿若无事发生过,宣布道:“胜者,穆星河。”
玉京台自他们几个人离去之后,刻在周围的文字闪烁着微光,玉京台竟开始自行修复,翻出来的尘灰和石板重新嵌回去,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比试重新开始。
他们又惊又羡,眼睛紧盯着玉京台,口中却依然在讨论着穆星河和刘云洲的那一战。
“我就说穆星河不可能突然变得那么强,原来是投入了邪道!”
“没错,看他原本那个样子,简直榆木脑袋,我若是得了他那份机缘,那估计也能入到内门了。”
“闭嘴吧,”任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人群中,冷冷道,“驱动术法过程中细微掌控真气,不是有机缘就能做到的。”
没有人敢得罪这个未来的内门弟子,都噤若寒蝉。
而且他们说那些话,恨的也不是穆星河投入邪道,而是嫉妒这个人明明起步如此之晚,却仍有能力过关斩将,从此进入内门,一飞冲天,远远甩开他们。
而执事弟子是如此态度,更表明了只要是强者,就不问来路,因此,谁不想有这样的机缘呢?
穆星河在树影中,抱胸倚着树,他这回没受外伤,也没有下一场比试了,便只有自己缓慢恢复真气。眼睛微微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日头也渐渐西斜,这场入门之试终于接近尾声。
最后一轮中的胜者自然是能够进入内门的,但是保不准有些在最后一轮中表现出色的人也被高手们看上,也准许进入内门。而高手们来到这里,不仅是为了审核弟子们有没有资格进入内门,也是为了给自己挑选点称心如意的徒弟。
通常来说,如果要为自己收徒,他们更青睐入门不久的弟子。因为他们没有被太多其它修炼方式所影响,如同白纸一般,自己教导起来更省心些。并且,假如入门不久便能被选入内门,那便是天赋十分出色,自然也是值得选作徒弟的。
这些人若是拜入宗师门下便是门派记名弟子,因着有宗师直接指导,更有说不清的师长馈赠,比起一般的内门弟子来,前途无量,进境亦是远超常人。
“长天啊,你那侄儿姓子刚直,术法霸道,”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嘿嘿笑了几下,说道,“我瞧着比较适合收入我门下,你可否割爱?”
任长天并不反对,只淡淡道:“以后就劳烦你教导他了。”
而另一边,谢春荣却是笑盈盈跟着执事弟子说话:“那个应觉晓,修为不错,天赋也还可以,我是看上他了,可否破例叫他通过呢?”
执事弟子苦笑道:“谢师叔发话,自然是可以的。”说着就在名录上写上了应觉晓的名字。
那一直同她说话的中年文士却是十分疑惑:“真的还可以吗”
女子摇着扇子轻轻地说:“他是应氏后人……他敢在这个地方使出应龙之鳞,那便是向我求救。当年我受过应家帮助,如今便不能视而不见。”
应家当年一夜之间被灭门,叫她援救都来之不及,在修行中,有恩不得报,有仇不能偿皆是十分影响心境的事情,如今应家竟然还有人活着,她自然要管上一管。
了却一桩心事,她看上去轻松无比,转过头喊道:“季望。”
那个被称作季望的人看上去异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他生着一张眉目精致得不像话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妖异的脸,神色却十分冷淡,被人喊到只是视线稍微移了移,却是连头都不点一个。
女子似乎十分习惯季望这个作风,笑道:“那个叫穆星河的孩子心姓悟姓都不错,去年方才入门,身上竟带着一股妖鬼之气。”
“他非是妖族。”季望道。
“这个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只是有妖鬼之气的人容易走上歧途,我非是有耐心引导之人,若没人收他为徒,倒真是可惜了这个好苗子啊。”女子以扇掩唇,轻轻地说。
季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不必激我,你知道,自沈岫之后,我不再收徒。”
季望年少成名,年纪轻轻便跻身门派宗师之位,然而他只收过沈岫一个徒弟,而且很可能是最后一个徒弟。
季望看着冷面冷心,绝不是那种待人温柔、谆谆教导的好师父,可他却出了个名动天下的好徒弟。
入千魔窟诛魔首,万妖群中救同门,十二年结成金丹,一剑逼退妖王,论道大会未尝一败,力压各大宗门。
人皆以为他是千年来最有可能接近大道的人物,是云浮派的骄傲。
却未能想到三年前他那绝世的一剑刺向的是他师父。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一剑虽然未能击杀季望,却依然让季望闭关静养三年,从此心灰意冷,不再收徒。
谢春荣知道季望有心结,且试图帮季望解开心结,季望却闭口不再说话。
其他人见这般情况,心知谢春荣是要和季望杠上了,谢春荣的打算若是能成,那他们自然不能抢这个弟子,若不能成,那也不好为一个小小的弟子触谢春荣霉头,只是哈哈笑了几下,去挑其他弟子了。
柏青阳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说道:“季师叔,考虑一下呗?这小兄弟我见过,很好相处的!”
季望看了他一眼,坚定地摇了摇头。
柏青阳只能又缩回去,狂扯宋律衣服:“哎哎哎!”
宋律知道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苦笑:“你师父来了估计也不会想管那两位的事情的……”
一刻之后,执事弟子开始诵读能够进入内门的弟子名字,基本都是第四轮中的胜出者,每念到一个名字,那个名字的主人都会被人簇拥着庆贺,只有一个名字在他们之中略显突兀。
应觉晓。
应觉晓原本神色灰败,旁人安慰他他也不曾应答,如今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竟然震惊到不知如何反应。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家也都结结实实吃了一惊,连恭喜都忘记了,这位当初是几乎毫无抵抗之力输给了谢骁,如今怎么能进入内门?若说是执事弟子记错了,那谢骁之前也被念到了,也是能够进入内门的。
有较为见多识广的人小声解释道:“大概是被哪位宗师看中,就破例将他收入内门了。等着吧,待会还会再念一遍哪个弟子拜入哪个山门的,那些就是宗师的记名弟子了,未来前途无量啊。”
说到最后已是万分艳羡。
那个人叹了口气之后还在说:“其实像我们这种在外门蹉跎近十年的,即便能进入内门,被宗师们看上的希望不大,宗师们比较青睐那些入门不久的,更好调丨教一些。”
然而即使没有宗师看上,能够进得内门便是与他们一个天一个地了,内门弟子不会被任务之类的杂事中断修炼,可以入藏书楼学习各种他们不可企及的知识,可以学各种高深的术法,从此以后青云直上,而他们还要在外门挣扎,等待下一年的外门比试。
那个人没有说错,执事弟子宣读能够进入内门的弟子名单之后,还在宣读他们即将拜入哪个山头。若拜入摇光峰是羽扇霓裳谢春荣的弟子,拜入天权峰便是凌霄狂刀赵起之的弟子,应觉晓和任景确确实实都被宗师们看中。
但是穆星河呢?那个表现得一直十分亮眼的穆星河,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宗师看上他?
——莫非是因为那妖法之说让宗师们对他心生嫌隙?
果然修行之事不可投机取巧!
但是又怎么样呢,人家终究是按规则能进入内门了,进入了内门之后人生便截然不同,前边就是光明大道,强到如此程度,若是可以取巧,他们也愿意这样取巧啊!
他们讨论着也渐渐散了下山去。宗师们纷纷离去,他们的影子被疲惫的日头拖得老长,依然是不染尘俗的模样。而今年得以进入内门的弟子,也都被召集到玉京台上,即将启程前去长庚殿,等待他们的是今天最后一道仪式——入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对了,之前穆星河用到一个推条的技能,未来会详细描写~~
第24章 钟声响彻云浮山
他们到达长庚殿时已是黄昏。
夕阳余晖落入长庚殿,竟然不见半点尘埃。
几座雕像沐浴在这黄昏光线之中,那雕像刻得栩栩如生,神态自然,细看竟有几分出尘脱俗之意,观之神思都似乎变得清明。
长庚殿只有一个瘦老头看守着,那瘦老头姿态十分悠闲,靠着一张椅子上半闭着眼睛,执事弟子带着一行人过来,他都没有睁眼看过来。
直到执事弟子过去行了个礼:“拜见掌门。”
众人大惊失色,他们所见过的但凡修为高一点的人不是风姿夺人,就是威势过人,这老头儿看起来没有一点仙风道骨,也没有半点执掌大宗门的威严,竟然就是他们的掌门!
一群人连忙参差不齐地学着执事弟子行礼,掌门点点头,道:“你们通过了入门之试,从此便是真正的云浮弟子。云浮派向来不重虚礼,你们大可以不必如此紧张。”
大家皆是垂着头,不敢说话。
掌门径自走出长庚殿外,殿外夕阳无限,大片大片的云海被夕阳镀上了金边,暮色斜阳下,一座石碑静静立在殿外。
掌门走到石碑前,负手静静望着。四周寂静,连呼吸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石碑多年被风雨侵蚀,已然不复当年的棱角,碑上刻的字却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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