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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貌就够了[快穿] [参赛作品] 作者:黄鱼不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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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快穿 年代文

  似布似绸的面料在光照下似是会流动,陈建民忍不住上手想去摸一下那衣服,却被售货员一把拦下了。
  “哎哎哎,这可是水城今年新进过来的款式,整个县里也就独一件的,摸坏了,这九块钱你出啊?”
  时鱼这次算的快了,九块钱就是九斤水果糖,六斤牛奶糖,一百八十筒瓜子!!!这都够他嗑到天荒地老的了。
  赶紧就想把陈建民拖走,被售货员嘲笑就嘲笑吧,他们就是穷的那么真实。
  “这衣服你穿好看。”陈建民认真地看着时鱼的眼睛,眼神中就传递出一个讯息,想买。
  时鱼心说我好不好看的,我自己能不清楚嘛?
  就听见陈建民又说:“我想买给你。”
  “......”时鱼还能说什么呢?
  买下这件衣服的直接后果,就是时鱼中午点了两份凉粉,一个烧饼。
  你自己都不心疼你的钱了,那我还替你心疼啥。
  吃完这顿一毛五的中午饭,时鱼犹感不足,在大冬天的又买了支冰棍,还专买了最贵的牛奶冰棍,六分钱一支,美曰其名降降火。
  陈建民就笑着跟在他身后付钱,看他嘴巴一鼓一鼓地咬着冰棍。
  等到冰棍啃完的时候,时鱼也不心疼那些钱了,因为他现在肚子疼。
  ——————————————
  年三十的夜里,村里的孩子们就彻底撒了野了,追逐的、嬉闹的,兜里的压岁钱变做鞭炮声,将年味传进每家每户。
  时鱼躺在床上,却一点也不觉得孤单,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一双搓热了的大手安抚着他不舒服的肚子。
  “叔(鱼儿),新年快乐。”
  密集的鞭炮声将祝福递上了天空。
 
第9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鱼迷迷糊糊地摸了摸床边昨天脱下的旧衣,直把爪子都冻冰了还是没摸着,脑袋腾的一下就激灵了。
  “叔,我昨天换下的衣服呢?”昨天为了方便陈建民给他揉肚子,时鱼身上只留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这会儿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留着个脑袋朝外面喊。
  陈建民听见时鱼醒来了,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房里,呃——就是手里还抱着一团衣服。
  时鱼眼尖,一眼就瞅出来这些衣服的料子都是新的,衣服的最上面还压着昨天刚买的围巾和手套。
  “把新衣服都换上吧。”陈建民的声音里扬着过年的喜气,憨憨的脸上也咧着藏都藏不住的笑容。
  时鱼前几次撩拨陈建民都是在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现在光天化日的,让他在陈建民面前换衣服,他还真有点浪不动了。
  好在陈建民也只是笑眼瞧了他一会儿,就出去继续忙活年初一的早饭了,怕做早了等时鱼起床汤圆都糊锅了。
  时鱼瞧着陈建民走出去,本想掀开被子囫囵地把衣服都穿了,可才掀了个被角,就又给冻得缩回去了。
  不是我的意志太薄弱,实在是敌人太强大。
  在被子里磨蹭了许久,把爪子又都捂暖和了,才看见一件棉毛衫从被子里被丢了出来,还顺便带进去了一件新衣。
  被子满头满脑地盖在时鱼身上,从外面只能瞧见被面鼓捣起伏了一阵,然后从被边伸出几根手指探了几下,又勾进去一件衣服,之后就没了动静。
  陈建民煮好了汤圆许久,还在上面细细密密地撒上了一层糖桂花,可等到碗上都不冒热气了,也没等到早该穿好衣服的时鱼出来。
  陈建民洗了洗和过馅的手,走进房里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被子里鼓了个大包,时鱼换着衣服居然又给睡着了。
  陈建民走过去把被时鱼甩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挂在旁边的椅背上,走近床边,把蒙住了时鱼脑袋的被子拉到下巴下面,露出了被闷得红扑扑的脸。
  时鱼本身就睡的不沉,被子一动,他的脸就顺势往陈建民那边一转,将要醒来。
  陈建民的手刚沾过水,冰凉冰凉的,一下子就把时鱼仅有的瞌睡都赶跑了。
  然而比时鱼醒得更快的是时鱼的动作,脸刚一接触到陈建民的手,就自发的蹭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建民带着猪油和芝麻香气的掌心。
  时鱼睁开眼看到自己还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舌尖,恨不得再盖上被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建民看着自己被舔的掌心愣了一下,又抬头看见脸色比方才还红,不住想把头埋进被子里的时鱼,忍不住笑出了声,将心里那点微妙的感觉忽略了。
  “好了好了,叔不笑话你赖床了,快起来吧。”
  陈建明不提赖床这事还好,想他时鱼几十年的声名就毁在吃和睡上了,赶紧想要起床,可发现陈建民还待在屋子里看着他,那堆待换的新衣服里,可――还有裤呐。
  等了一会儿,瞧着陈建民似乎的确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时鱼心一横,干脆把所有还没换的衣服都扒拉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躲到被子里不出来了。
  陈建民看着时鱼在被子里扑腾,强忍着笑意,怕时鱼听见笑声,真在被子里躲上一天不出来了。
  时鱼缩在被子里,还得仔细辨别裤子的正反,忙活了好一会儿,才不知道从被子的哪一边钻了出来,抬头就对上了陈建民满脸的微笑。
  “地上凉,先不要下床。”陈建民边说着就蹲下去,拿起刚刚被时鱼落下的新袜子帮时鱼穿上。
  时鱼还没反应过来,脚就落入了一双冰冰的大手。
  时鱼坐在床边,只能看到男人浓密的发顶,还有从领口那露出的旧衣。
  很显然陈建民只在外面罩了件新衣服,而全身新衣怕是所有村子里也只有他头一份,他忍不住想要抬起男人的脸,看看他此时的表情。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鱼儿,怎么了?”陈建民帮时鱼把最后一只鞋子穿好,顺着时鱼的力道,抬头望向了他。
  时鱼模了一个“谢谢”的口型,但他知道谢谢是远远不够的,他想问陈建民,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陈建民看着一溜烟就跑出了门的时鱼,摇着头笑了笑,回头整理被时鱼折腾乱了的床铺。
  刷牙刷到一半的时鱼,突然想起来换下的裤似乎还团在被子里呢,忙带着一嘴的泡沫冲回房里,差点迎面撞到拎着衣服出来的陈建民。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没脸见人了。
  ————————————
  农村里的年能一直热闹到十五,而陈家村人今年走亲戚说的头等大事就是,他们村的陈建民在城里面开饭馆挣大钱了。
  有的说去城里看到陈建民的店里一天能卖出去一头猪;有的说看见陈建民从百货商店里走出来买了许多金啊银啊的,对,还有金表!!!
  当然,最好的活证据就是时鱼了,那一身没下过水的新衣服,兜里鼓鼓的都是糖。
  时鱼饶是没脸没皮惯了,那么大的阵仗还是把他吓回了屋里,连店里都不陪陈建民去了。
  陈建民每天看时鱼迷迷瞪瞪地早起陪自己走到县里去也心疼,正好大队里的初中也快开学了,给时鱼准备好一天的饭菜,就自已一个人出门了。
  可时鱼不出门,不代表别人不能找上门来。
  陈秀莲是最早上门的,她倒不是来八卦什么的,只是担心这越传越荒唐的闲言。
  不过,时鱼确信,陈秀莲出门前有很隐晦地朝自己扫了一眼,那眼神就和看自己儿子房里那作天作地吹枕旁风的小妖精似的。
  哎,都怪自己过分美丽。
  其次,就是住在旁边的季秀春。
  本来村子虽然不大,时鱼不出门,耳不闻也心不烦。
  可季秀春总是尽职尽责地帮时鱼把今日份的最新资讯搜集起来,用她那尖尖的嗓门给时鱼再来个现场转播。
  “你们听了没?槐山村那边,有个堂客叫那狐狸精笼了,拖得寡瘦。”
  “大白天的,你可别吓唬我,我长那么大,还没听人说过有见什么精呢?”旁边听着的一个婶子搓了搓自己有点发凉的胳膊,忍不住说了一句。
  “嘿,这狐狸精可自古就有。见着男的就变个美女,见着......”季秀春顿了顿,望陈建民的屋子扫了一眼,“现在有的人比那古时候的狐狸精还不讲究,闻着香的,就往上扑。”
  时鱼一开始听着还觉得奇怪呢,今天怎么讲起山海志怪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那皮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吃地里的东西能长出来的,谁知道背地里吸着什么呢?”
  旁边围着的人也都知道季秀春的这张嘴,季秀春和时玉华同岁,当初时玉华和陈建民退婚,全村的好伙子都陪着时玉华耽搁了两年,说是嫁人,不如说是捡着别人不要的,季秀春的嘴里能有句好话才怪。
  哄笑了一下,也不接这话,而是又岔了开去。
  “不过,你们说陈建民到底是咋想的。时鱼抱回村子没多久,他就上赶着跟养自己儿子似的接回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亲父子呢?”
  “这事谁不纳闷,后来秀莲大嫂子开始给陈建民说姑娘,他俩也不知道怎么闹开了,当时还有还几家姑娘高兴呢。要我说也是,人小姑娘是嫁汉子去的,谁愿意养个非亲非故的小崽子呢?”
  陈建民和时家的纠葛算是陈家村积年已久的大八卦了,现在又被翻出来,人人都能插上一两嘴。
  “那么些年了,陈建民也没娶着媳妇,兜兜转转地竟又把时鱼给接回去了。”
  季秀春看大家自顾自的聊上了,赶忙再说上一句,给这件事情定个姓,“能是为了什么,心里有了个人,仙女也看不上了呗。”
  时鱼没想到原主之前居然还有一段和陈建民同住的经历,这就能解释了陈建民为什么处处都透露出与自己的熟稔与亲近,可——陈建民又为什么要对原主和自己好呢,难道真的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是为了时玉华?
  时鱼扒在窗口还想再听一会儿,但是她们的对话内容已经转到村里一个新嫁到城里去的姑娘身上了。
 
第10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十)
  一直到开学前,时鱼都没有怎么见到陈建民,只有灶里替换的饭菜记录着每一天的不同。
  所以当时鱼被陈建民从床上叫醒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忘了今天要开学了?快起床,叔送你去上学。”陈建民笑着拍了下被被子包裹起来的时鱼。
  时鱼呆呆地下床,洗漱,吃饭,被陈建民牵着走出了门,多日来的疑问就这样毫无准备地问出了口。
  “叔,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呐?”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叔乐意对你好。”陈建民看着独自苦恼的时鱼,揉了揉他的脑袋,“人不大,想得倒挺多。”
  “叔,可他们说你对我好是因为我妈妈。”时鱼是真的很感激陈建民对他的好,可如果这份好并不是对着她的呢?
  要是别人问出这话,陈建民铁定是要拉下脸的,可看着快哭出来的时鱼,陈建民只想将所有的解释都捧到他面前。
  “他们都瞎说的,叔早就对你妈妈没想法了,叔就只是想对你好,只是——”陈建民迫切地想要解释清楚,却发现自己只能重复说着想对你好,可为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一眼见着这小崽子就上了心。
  “别哭啊,怪叔笨,叔解释不清楚。”陈建民半蹲下来,用粗粝的拇指轻轻抹着时鱼急红了的眼角,生怕弄疼了时鱼。
  “叔,我不是怪你,我就是,我嫌自己太没用,老要你照顾。”时鱼这几天压在心头的憋屈一下子蹿了出来,不能出门,什么都不会做,他和原主一样,已经离不了陈建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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