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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番外 作者:微笑的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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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穿书

  前台姑娘摸着脸继续欣赏齐北崧,心想啧啧,怎么能帅成这样?真他妈勾人!
  齐北崧说:“把门关上!”
  保镖甲轻咳,问:“要不要叫吴总?”
  吴总就是那位青水面皮滑溜溜的男子,此时也不知道在哪个房间里嬉乐。
  “别提他!”齐北崧吼。
  他现在往死里恨那个姓吴的,因为就是那王八蛋一开始就把程几和周经理赶出去的,如果那时候把程几留住,齐少爷后来就不会受许多鸟罪!
  其实齐北崧逻辑混乱了,他就算那个时候把程几留住,还是会挨打,而且挨得更重,因为程几保护别人屁股时大约会用五成力,保护自己就是十成十,齐北崧的脖子都可能被他绞断。
  顺便说裸绞除了从后方发动外,还有前方裸绞,俗称“断头台”,主攻敌人脖颈两侧大动脉,短时间之内就会造成休克。
  “门反锁!”齐北崧说。
  保镖甲赶紧照做。
  齐北崧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两手搭在靠背上,胸膛起伏,怒得眼睛发红,额上青筋毕现。
  后头的三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不敢说话,屏息静气地等着他。
  齐北崧平复了一下呼吸,先问前台姑娘:“衣服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前台说:“先前有个男生送来的,让我半个小时之后送来388包房。”
  “什么样的男生?”齐北崧问。
  前台姑娘说:“就是我们这儿的员工嘛,干那事的。……他偷了你的衣服?”
  齐北崧问:“知道名字吗?”
  前台还真不知道,因为程几是第一天上班,脸生,她只记得程几来领东西时报的寄存号码。
  水月山庄的员工来来去去特别频繁,除了几位固定的高管和经理外,其余人员每隔几个月就会换一批,尤其是像MB这种。要想客人常来常往,就得补充新的,淘汰旧的。
  齐北崧问:“下次碰见了,你还能认出他来吗?”
  前台姑娘犹豫:“不一定,他把妆化成那样,洗了脸我估计就不认识了。”
  见齐北崧很不高兴,她赶紧补救:“但我记得他的特征。”
  “什么特征?”
  前台姑娘说:“他脖子后面有颗痣,虽然被头发挡住了,但一低头就能瞧见。”
  齐北崧没注意到程几身上有痣,当然就算脸上有痣他也来不及看,他正挨揍呢!
  “还有吗?”齐北崧问。
  前台老实地说:“没有了。”
  齐北崧说:“调监控。”
  “嗯?”前台姑娘问,“什么?”
  “把你们山庄内部的监控调出来!”齐北崧命令。
  “北崧,出什么事了?”保镖甲问。
  “没事!”齐北崧粗鲁地说,“雷境,你跟着她去看监控,就找她嘴里说的这个人。”
  保镖甲雷境楞了一下,说,好。
  齐北菘转向保镖乙,问:“王北风,你什么毛病?抖什么抖?”
  保镖乙王北风脸色蜡黄地说:“齐、齐少,你……放心吧,我一定做好善后工作,做到……不留把柄。”
  他想尸体是不是在浴缸里?一定是!
  妈哎,这是该整体搬运呢,还是切成一段一段的运出去比较好?往后案发,我是不是要跟这姓齐的同案论处?
  不对不对,他是没人敢管的,我他妈得被抛出去当替罪羊啊!唉,早知如此,仨月前就不该投简历!
  ……
  齐北崧又奇怪地瞧了他一眼,心想这人五大三粗,怎么老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遂不理,独自生闷气。
  总之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齐北崧连续灌了好几杯浇愁的红酒,王北风还在琢磨他把受害人尸体藏哪儿了,跟去看监控的雷境回来了。
  齐北崧问他:“看到了吗?”
  雷境说:“北崧,你应该是遇到一个特别狡猾的人了。”
  “什么意思?”
  “他知道怎么回避探头。”雷境说,“水月山庄这么多高清红外线探头,居然没一个拍到他的脸。”
  齐北崧问:“那前台的探头呢,那总是对着人拍的吧?”
  “前台有一个探头,他正好站在拍摄死角,所以只拍到了他三分之一的后脑勺。”
  齐北崧将剩下的红酒抿入口中,又问:“老雷,王北风,你们在部队的时候练过格斗吗?”
  “都练过。”雷境说。
  齐北崧问:“练的是套路还是非套路?”
  雷境回答:“其实都是套路。”
  “有人练非套路吗?”
  “也有。”
  “什么人会去练非套路?”
  “通常是需要真刀真枪干架的人。”
  “这种人多吗?”
  “相当少。就算有也隶属于特种部队了,当然一小部分侦察兵也行。”
  齐北崧想全球的特种部队都找不出那么朋克的人,能把人眼睛都闪瞎了,所以一定不是!
  “除了特种部队的,还有谁会练非套路格斗?”
  雷境说:“特警里有一小部分机动人员,专门处突的。”
  那个穿网眼袜的也不像特警啊!
  “还有吗?”齐北崧问。
  雷境想了想:“还有就属于地下组织了,涉hei的,涉恐的,国外训出来的杀手。”
  齐北崧依然觉得不像。
  “剩下的……要么是综合格斗的选手。”雷境说。
  齐北崧心想就那货色还能打综合格斗?小身板就算上了场也得被人嘘下去啊!况且他前一秒还卖屁股,后一秒怎么就能上擂台呢?
  其实程几不矮,一米七五绝对有,只是内忧外患之下,人比较瘦。
  齐北崧埋头不语,随后冷笑:“算了,只能打草惊蛇了,去把那个姓周的经理给我喊来。”
  雷境再次出门,王北风终于忍不住问:“齐少,尸体呢?”
  齐北崧怒道:“什么尸体?我差点儿成为尸体知不知道?!”
  王北风说:“就……就刚才进来送红酒的那个酒吧服务生啊。”
  “谁?”
  事情的变故太离奇,齐北崧都快把沈子默给忘了:“哦,他啊……跑了。”
  “跑了?”王北风惊讶地问,“怎么跑的?从哪儿跑的?”
  “有人帮他跑了。”
  王北风恍然大悟:“哦,是不是那个连监控都拍不到的家伙?”
  “闭嘴!!”齐北崧不能想,一回想火又上来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吩咐王北风:“你快在屋里找找看,那人好像丢了一只鞋。”
  王北风人虽然二,找东西却挺灵光,不多久就把程几遗落在卫生间洗手台下的blingbling鞋摸出来了。
  “女的啊?”他问齐北崧。
  齐北崧骂:“这么大鞋码能是女的吗?我碰到神经病了你看不出来?!”
  王北风说:“神经病还挺浪漫的,我们是不是得拿着这只鞋挨家挨户地去找他呀?”
  “滚!!”齐北崧吼。
  ——————
  第四人民医院到了,程几跳下出租车,进入住院大楼,直奔12病区。
  临近午夜,病区电梯口的玻璃门早已经锁上,他本来不想惊动任何人,此时却不得不拍打玻璃门,提醒护士站的值班护士来帮他开门。
  护士看到他的脸吓了一跳,半晌才蹭过来说:“是小程吗?你干嘛弄成这个样子?”
  程几说:“我今天到一个公司的联谊会上表演,怕拖得太晚,所以没卸妆就赶回来了。吓到你了吧?对不起。”
  护士说:“没事。我这儿有洗面奶,一会你拿去用。”
  程几向她致谢,故作平静地问:“我妈今天怎样?”
  “老样子。”护士说,“对了,你收拾干净就到医生办公室去一趟,朱医生今天值夜班还没睡,刚才跑来问你回来了没有,他有话对你说。”
  “好的。”程几点头,接过护士的洗面奶。
  为了不露怯,他在护士站多呆了十几秒,扫视周边情况,很快发现了水房的指引箭头,便先往那边走。
  水房里有开水炉子,有洗手池,还有一面时日久远的镜子。
  他洗了好几遍脸才把脸上厚重的粉底搓掉,奈何睫毛膏防水,越揉眼圈越黑,一时间无计可施。
  他终于看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客观来说是个美人,然而身板孱弱,肤色苍白,眼下发青,头发蓬乱,由于疲累而垂头丧气,总体上讲还是像个鬼。
  他只得就这样去找了姓朱的医生。
 
第九章 
  朱医生四十多岁,年富力强,举止稳重,请程几坐下说:“你脸色很差啊,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吧?”
  程几不了解情况,含糊应了,继续等他开口。
  医生于是开门见山,说:“小程,我必须和你谈谈了,因为我觉得你已经步入了某种误区。我是医生,我和你一样期盼病人痊愈,可是有的时候我们都要向现实低头,向生命规律低头。生老病死就是规律,所谓规律,就是恒定如此,没有奇迹。”
  程几望着他。
  医生说:“我知道母亲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你不愿意放弃,但如果不放弃就足够的话,我们人类早就获得永生了。小程,是时候了。”
  程几继续沉默。
  医生又追加解释:“治疗已经毫无效果,所有的医疗手段都是徒增病人的痛苦,我希望你还是把你母亲转到临终关怀医院去,让她平稳、平静地度过最后这段日子。小程,这是我们第三次谈话了,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劝你的,像你母亲这样的病患,治疗的结果终究是人财两空,你已经坚持够久,该向前看了。”
  程几突然明白这个男孩为什么要把身体和余下的人生交给他了,是因为他走投无路,精疲力尽。
  停止治疗,就意味着主动放弃了自己的母亲,或许往后几十年都难以走出这种负罪感——他是单亲家庭长大,与母亲的感情应该相当深厚。
  继续维持,则意味着他必须去卖血、卖身甚至卖器官来筹集医药费,最后依旧无可挽回。
  无论哪个选项都令他痛苦不堪,所以他干脆先放弃了自己。
  程几缓慢吸气,又缓慢吐出,对医生说:“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好吗?”
  医生同意了:“没关系,转院或者出院结账都要明天上午才能办理,你好好想吧。”
  听到“结账”二字,程几有些为难,因为他还欠着医院两万多块钱。
  在出租车上他用手机查了一下,银行卡上仅剩四千多,这是最后的一点余粮,如果转院,还需承担临终关怀医院的支出。
  “朱医生……”他迟疑开口,没抱什么希望,“如果我决定转院或出院,能不能先办手续,等有钱了再来还欠费?”
  医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微笑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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