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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穿越] 作者:青猫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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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布衣生活 种田文 美食

  “哎。”清欢脆生生应道。
  她手很巧,动作又麻利,没等余锦年将糯米饭锤好,就将枣子全部处理过了,一个个红胖枣子敞开着口儿,红红火火的,看着就暖融融,还颇有些笑口常开的趣意。
  余锦年这边将糯米饭锤得烂软,使饭中米粒都消失了,似做糍粑团一般,之后便教着清欢,将糍粑团揪成一小剂一小剂的,捏揉成粗短的小条,夹在切敞口的红枣里。
  “入甑将枣子蒸熟。”他一边舔着指头上粘着的糯米,一边指挥清欢上锅去蒸枣子。
  凑枣子蒸熟的功夫,余锦年又简单做了个清爽开胃的虾米白菜汤。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枣子出甑,各个儿红得晶亮,仿佛是抹了一层油光似的,圆圆滚滚的,模样煞是喜人,红枣的甜与糯米的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尤其是刚出锅这阵,又香又甜令人鼻子发痒。
  清欢直接下手,捡起一个来吃,烫得嘶嘶直叫。
  余锦年笑话她心急,又取出之前酿好的桂花蜜出来,在枣子上薄薄淋上一层,说:“这才好吃呢。”
  火红喜气的枣子,雪白的糯米夹心,配上金黄细碎的桂花蜜瓣,即便是端上什么大酒楼的桌子,都够资格的了,清欢吃了两个,就连手指上沾的蜜汁也不舍得放过,裹着手指给舔干净了。
  余锦年端着糯米枣与虾米白菜汤,回到房间时,季鸿正巧醒来。
  他端着糯米枣跑过去,高兴道:“张嘴,啊。”
  季鸿微微别开了头:“还未漱口。”
  “不嫌弃你!”余锦年锲而不舍的,一定要让他吃一口,许是经过了昨日那桩糟心事,连他也不自觉搞起了封建迷信这一套,“快快快,桂花蜜要滴下来啦,黏糊糊的。”
  季鸿只好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下来。
  余锦年果然不嫌弃他,将季鸿吃剩的半个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糯米很黏,在牙齿间嚼动时发出些摩擦的声音,他坐在床头一边吃一边催促季鸿快起来洗漱,正囫囵含糊地说着话,一具微温的身躯自后背贴了上来。
  他一下子住了声。
  季鸿用被子将自己与少年一起裹起来,俯下脑袋靠在对方肩头,鼻尖缓缓摩挲着少年光滑细嫩的颈侧肌肤,也许是一早晨都在蒸着红枣的小厨间呆着,他身上也沾染了一层枣香味,比起盘子里的糯米枣来说更加的香甜可口。
  他情不自禁地张嘴咬了咬,余锦年身上一颤,径直向后躺去,踹了鞋子大被一蒙,与刚醒来就使坏撩拨他的男人滚作一团,将季鸿压在枕上用力嘬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报在杨府被啃了一脖子的仇。
  被窝里只传出咯吱的床摇声,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以及少年清灵的笑声。
  正啃得起劲,窗外突然“嘎!”的一声叫唤。
  “咦?”余锦年从被子里探出个头,仔细听了听,奇怪道,“什么玩意儿,鸭子?我们面馆里哪来的鸭子,莫非是我的错觉?哎,我去看看好了——唔!”
  话没说完,软热的被子底下又伸出一只手,将正欲掀被下床的少年拽了回来,重新掖进被子里头,没多大会,就传出一阵湿湿黏黏的接吻声,枕上两抹颜色深浅不同的发丝层叠缠绕在一起。
  少年呼呼吐气:“你往哪儿啃呢?等会,等会,让我喘口气……”
  另一道沉哑声线响起:“专心。”
  少年嘀咕说:“不是,我真的听见鸭子叫了呀!”
  男人道:“勿言。”
  余锦年刚老实地闭上嘴,紧接着外头跟似掀翻了鸭子窝似的:“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你看吧,就是有鸭子!”说罢就推开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惊奇地跳下了床榻,蹬上鞋子向外跑去,留下季鸿一个人独守空房。他在院子里待了片刻,就又开心地高声喊道:“哎呀,阿鸿,快出来看鹅呀!是大白鹅呀!”
  季鸿:“……”
  白鹅有甚好看?
 
第53章 胭脂鹅脯
  鹅是身肥羽白的大白鹅,院子里约莫有三四只,还有别的鹅叫声从前堂那边传出来,一只只昂首阔步地在后院里踱来踱去,仰着长脖嘎嘎不停,其中一只大鹅身边还跟着几只黄绒绒的小鹅,还没长大,正是软绵绵一团最可爱的时候,正支着翅膀耀武扬威,几对小红掌啪嗒啪嗒踩在地上。shu趣屋
  几只小鹅萌煞个人,余锦年弯腰要去抱起一只来玩。
  清欢提着两只大竹笼从前堂走过来,看见年哥儿正要朝小鹅伸手,忙喊道:“年哥儿,可不要碰它们——”
  话音未落,那只带着鹅宝宝遛弯的大鹅突然回过头来,见有人要抓自己的小鹅,呼喇抖擞起翅膀嚎叫起来,那鹅是最肥最大的一只鹅子,大翅展开以后足有三尺多长。余锦年的手才刚摸到小鹅的尾尖儿,听见一声细嫩的叫声,就见那大鹅连跑带飞地冲了过来。
  余锦年愣了一下,就被那鹅毫不留情地拿翅膀噼里啪啦一通好扇。
  旁边屋里穗穗听见动静,也凑出来看热闹。大概是以前吃过鹅的亏,一见是鹅,哇的大叫一声躲回了房间里,然后把门打开一条缝向外偷看,一边喊道:“大鹅,大鹅!快跑呀小年哥哥!”
  余锦年都被扇懵了,差点被鹅怼到地上,直到腿上被狠狠啄了一口这才反应过来,一个骨碌翻起来就跑。这院子小,横纵也不过方寸地盘,绕着能跑个二三十步就算多的了,可能那只被他激怒的大鹅是这群鹅子的首领,没等余锦年找到藏身之处,一群鹅就凶神恶煞的包抄上来,一口一个朝少年腿上啄去。
  在外面浪了多日的小叮当优哉游哉回来找食儿吃,跳上墙头见底下一群鹅将它小主子咬得抱头鼠窜,丝毫义气也无,扭头就跑,跳上了屋顶趴在房檐上往下看。
  “你这只不讲义气的胖猫!啊啊啊啊啊,季鸿,季鸿!”余锦年防了这边防不住那边,简直欲哭无泪,他小时候追过鸡撵过狗,却从来没和大鹅斗过,哪里知道这看起来这么无害的大鸟竟然这样凶恶!鹅叫得凶,他比鹅叫得还凶,一时间小院里惨叫声此起彼伏,跟受了大刑一样。
  清欢看了看身边,想找个扫帚来驱鹅,先帮余锦年出招道:“年哥儿,别怕。抓它们的脖子,抓着就老实了。”
  这鹅可不只是啄人那么简单,它们咬住了就不松口,拧着长脖子就旋着圈儿地扭人的皮肉。
  余锦年接连被拧了好几下,感觉大腿上火辣辣一片,此时正跳着脚,慌不择路地逃跑,他听到清欢说要抓脖子,顿时哭丧着脸质疑道:“啊……脖脖脖子?怎个抓!那还不把我手指头给我啄掉啊!”
  季鸿听见院子里少年的呼声,捡起件外衫披在身上,刚推开了房门,还未适应了外面灌进来的晨风,就看到少年啊啊大叫着,似屁股着火一般冲了过来,近到三两步时少年突然抬脚,接着冲刺的力道跳到他身上,两条长腿也不愿在地上多停留一分,不住地往他腰上缠。
  “关门关门关门快关门!你的小蝴蝶要被大鹅子一口吞掉啦!”
  季鸿下意识伸手去托少年的臀,生怕他掉下来,可惜这是个力气活儿,纵然他现下身体比刚来时要好了一些,却也仅限于替少年打打下手、拎拎菜篮、搬搬桌椅,若是咬咬牙,或许还能把少年背出个二三十步。
  可是此时少年是生扑上来的,全身重量都压在季鸿的腰上,季鸿脸色一白,晃了两晃才堪堪抱住了余锦年。
  两人才站稳,一群白鹅张牙舞爪地扑棱进屋,一个去拧余锦年的屁股肉,一个咬住了季鸿的衣摆,还有一个嘎嘎嘎四处乱啄。
  余锦年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捂着屁股嗞儿哇乱叫,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十分的不老实。
  季鸿颤颤巍巍地抱着他,忽地觉得后腰咔擦一疼,他眉心一皱,便再也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裹着少年连连向后趔趄了好几步,却没能扶住桌案,只虚虚抓住了桌案上露出来的一段宣纸,于是失去依凭的季鸿腿一软。
  ——纸飞衣乱,好一个人仰马翻。
  三只大鹅仍锲而不舍地叼着他们的衣裳,还有几只小鹅在一旁看热闹。
  且不说季鸿前半生过的都是竹榻酣卧、手倦抛书的日子,哪里和大鹅干过仗,只说他睡梦初醒,本应是闲散慵懒的坐饮清茶才对,此时却是衣襟凌乱地被一群鹅子围攻,他刚撑着自己坐起来,就被一只胖鹅蹬鼻子上脸又踩塌了,只得抬起手臂抵挡一二。
  这时原本扯季鸿衣袖的鹅子转而叼住了季鸿的裤腿,正脑袋贴地,炸着翅膀往下拽,季鸿只得又匀出一只手来往回扯自己的裤子。
  余锦年从他身上滚下来,掀开蒙在脸上的宣纸,看着季鸿手足无措地与一群大鹅周旋,一直退到后背撞上了桌案的木腿,俨然一副被村头恶霸强逼的小媳妇模样,娇弱中透着一丝恐慌……不由噗嗤一声,继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哎哟、哎哟”地叫疼。
  在一阵翅膀扇棱的声响中,季鸿怨念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隐约流露出求助之意,而他宽大衣袖间露出的手臂上已经被鹅子扭出了几块红痕,看着好不可怜。
  余锦年憋着笑从地上爬起来,冒着鹅林鸟雨冲上去,一手抓住了领头大鹅的脚,那鹅扭过头来啄他的手,他忍痛起来将这只大头鹅扑倒,两手掐住了大鹅的脖颈。
  “快点快点我抓住它了!”
  清欢忙跑进来,提着这只呆头鹅塞进竹笼里头去,两人又忙活了好一阵,挥着扫帚又驱又赶,好容易才将剩下两只四处乱窜的鹅子抓住。
  “拎走拎走。”余锦年看着笼子里嘎嘎凶狠乱叫的鹅,坐在地上揉了揉被拧疼的屁股,仍是心有余悸,赶紧挥挥手让清欢将竹笼拎走,见了它们浑身都难受。
  清欢拎着鹅子们出去,准备在院子角落扎个篱笆将它们围起来,再喂些食,总放在笼子里也不是个事儿,穗穗和小叮当见状,纷纷跳下墙头跑出屋,跟着清欢去看大白鹅。
  季鸿扶着腰站起来,头发里还插着支大鹅脱落的细羽毛,脸色也很不好看。
  余锦年屁股疼腿也疼,于是坐在地上朝季鸿伸手,意思是请他把自己拉起来,结果季鸿只垂首看他,眉间微微愁着。他犹豫了一会儿,笑问道:“你莫不是……折了老腰罢?”
  “……”季鸿目光一沉。
  余锦年自个儿爬起来,扶着季鸿向床边走去,还翘脚在他嘴角嘬了一口,笑嘻嘻道:“被大鹅欺负的小可怜儿,余大夫心疼你……你趴着,我找东西来给你冷镇一下。”
  被嘬了一下的季鸿暂且放下了不悦,听话地趴在床上等着。余锦年走出房间,见清欢和穗穗正拿一兜麦麸杂上碎菜叶儿,搅碎了喂笼子里的鹅,他过去扣下了一小盆麦麸,好等急姓损伤期过后给季鸿热敷用,又狠狠瞪了那呆头鹅一眼,对方乃是鹅霸,呼喇一声又跳起来,吓得余锦年拔腿就跑,放话道:“莫要嚣张!过会就将你宰了下锅!”
  清欢与穗穗望着落荒而逃的余锦年的背影,一个劲咯咯发笑。
  余锦年溜进厨房,这才松了口气,他将麦麸放好,另取了手巾在院中井里浸过,捞起来稍稍拧干,之后再浸两下再拧干,直到觉得手巾冰凉咂手才可以。将手巾叠成方块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问清欢:“这些鹅是哪里来的?”
  “哎呀,差点忘了这个。”清欢正用柴火扎篱笆,赶紧停下手,从衣襟里摸出张纸条来,“早上下板时,这些鹅笼就在门外放着了,笼子底下又压着这张字儿,我虽然认不得几个字,可看着笔迹……好像跟上次送鸭蛋的是同一个人呢。”
  “诶,是吗?”余锦年将纸条接过来看了看,这笔迹与上次送鸭蛋时的字相比,确实是出自同一人,这倒不是因为对方写的有多潇洒好看,而是一笔一划都板板正正的,像孩童初学一般认真,故而给人留下的印象格外深刻。
  字条上仍然是“谢余先生”四个字,他不禁纳闷道:“这谢医礼还兴送两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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