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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穿越] 作者:青猫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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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布衣生活 种田文 美食

  “你别说了……”余锦年笑捂住了脸,“要点脸面,大白日的,哪有当着人家的面说这种话的。你不是爱看书么,坊间有些小书,写那个的,也很是好看……”
  他说得有些隐晦,意思是叫季鸿偷偷去买,偷偷来看,也算是缓解途径之一。
  谁想季鸿将他捂脸的手摘下来,一起团在手里揉:“那你下次买几本你说的这个小书,听说俱是男女故事,很有看头。我也没看过,我们一起看?”
  余锦年看他一脸正色,又想起当初让他讲睡前故事,他连个书生小姐都讲不出来,顿时觉得,季鸿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哪种小书,指不定还以为就是诸如书生小姐之类,至多有些矫词情语的那种爱情故事。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
  他忽然想起新来的段明来,忙转移话题,对季鸿提起道:“阿鸿,今天有个自称是你护卫的人来找,非要留下来给店里打杂,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便等你醒了好问问你。”
  季鸿听罢微微一蹙眉:“我的护卫?”
  他并没有什么护卫,一是常年在府中独居,不需要什么护卫,二是父亲哪里也没给他拨划人手,他只有几个做文书活计能出谋划策的心腹而已,至于武力上,都只是些不值一提的文人。
  “嗯。”余锦年点点头,“叫段明。”
  季鸿猛地睁大了眼睛,攥着余锦年的手也不由重了一下:“段明?真是段明?”
  余锦年不禁疑惑,他竟然不知道昨天那个人就是段明?
 
第71章 百合麦冬汤
  季鸿因听说来的人是段明,一时情急,起身时牵扯了胸肺,倒了气,急急地咳嗽了几声,余锦年忙将他扶着顺一顺胸口,好笑道:“急什么,人又不会跑,正被我们清欢姐姐调戏呢!”
  “我看他昨日似乎就来过店里一次,还以为你知道。”待他平稳,余锦年端来蜂蜜水,喂了季鸿。
  季鸿饮罢蜜水,冲淡了口中的药苦味,才说:“昨日竟真是他,我只看着有些眼熟,但不敢认。”他顿了一顿,叹了口气,“太久了,这么多年过去,莫说是段明站在我面前,便是二哥突然活过来,我许也认不出来了……”
  余锦年不知他何故又突然提起二哥哥来,不过想想,大概是段明和二哥哥有什么渊源罢。
  他不方便在二哥哥的事情上多说什么,便起身去拿了一件厚实的外衫来,披在季鸿身上,又将垫在他腰后的迎枕铺得更舒服一些:“你歇着,我去叫他来。”
  此时段明正在前堂被清欢戏弄得晕头转向,他自小在武行长大,身边尽是师兄弟们,唯一一个师姐是大师父的掌上明珠,姓子却比一般男儿都粗硬,一个人打翻三个都不成问题;后来大一些,被国公府挑去做了护卫,更是整日昼伏夜出,黑衣遮面,是故如今老大一把年纪了,也没想过儿女情长的事。
  更不说清欢也不是一般的娇羞女儿,她随口说句话,就能让段明羞得措手不及。
  这会儿听见余锦年唤他,就跟见了大救星一样,左脚绊着右脚跑到了后院:“小、小公子……”
  余锦年忍俊不禁,指着房中说:“是阿鸿叫你。”
  段明眼睛一亮,忙将自己衣襟收拾端正,才过去敲了敲门。
  余锦年则钻到厨房去瞧炖的肉汤,炉灶上的小瓦罐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顶得瓦盖叮叮响,他拿了条洗干净的抹布护着手,掀开了盖子搅一搅里头的汤汁。
  瘦肉都炖得软了,用筷子一戳能戳个洞出来,但余锦年想到季鸿酒后食欲不佳,便想要将其炖得更为酥烂一些,他用小杓耐心地将水面上浮着零星的薄薄油脂一一撇去,只留着下头清澈如许的汤汁。又知道季鸿不喜肥腻,于口味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便没有过多的加些其他重料,只简单用些盐醋调味,便阖上瓦盖继续略炖一会儿。
  炖汤的这个空闲,他也没闲着,又亲自用蛋揉了些稍软一些的面团,面是精细的面粉,蛋也只取蛋清,不用蛋黄,揉得面中一个疙瘩都没有,再擀成薄而光滑的面饼,之后他拿起刀来,只听咄咄咄一阵,案上便多出一堆细丝面线来。
  这样的精细小丝面一般汉子哥儿也是不爱吃的,毕竟华而不实,入了口也是若有似无,还不如片一碗粗面片儿汤并两块肘子肉来的爽。不过季鸿却不能以一般男人来估测,他本就胃口不好,被人强逼硬塞着才能多吃下几口,如今病了更是要命。
  余锦年虽说心里也担忧着季鸿的身体,但做起饭来还是开开心心的,因他这回揉得面比平时要软,所以面条下锅时格外小心了一些,水快沸时先加了一匙盐进去,这是一个煮面的小技巧,用加了盐的水再下面,面条能更劲道耐煮,且不容易黏锅。
  细丝面条入了水,用筷子顺着一搅,很快就熟了。
  将面捞出在碗里,余锦年又快手切了一把软细的黄瓜小丝,用漏杓装着在热水中一焯,就摆在煮好的面上。这时估摸着那边的百合麦冬汤也炖得差不多,便掀起盖子来,舀起一勺尝了尝——除了肉块的咸香之外,他还另尝到一种莲子与麦冬的清新风味,口感细腻丰富,并无肉汤的肥腻之感。
  百合养阴清热、清心宁神,麦冬也生津益胃除烦,莲子更是补脾益肾,且这瘦肉又是肉中姓平和的一种,能够补中益气养血。都不是什么烈物,季鸿吃来很有益处,也不必有过补的担忧。
  于是直接用瘦肉汤浇在面碗里,又连汤带肉块莲子的单盛了一盅出来,还片了两片极薄的火腿肉下来,卧在小油碟里,准备给季鸿送去。
  走到门前,见房门紧闭,似乎是他俩还没说完话,余锦年便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进去,左右一犹豫,也不知自己的影子拓在了窗柩薄纸上,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那有心人自然就是屋中的季鸿,他瞧着窗纸上一张单薄瘦影,风一吹,窗叶微动,那碧影也就摇摇曳曳,似一株清脆的小碧竹,他看得心下一笑,便抬抬手示意段明去开门。
  外头余锦年正贴着门缝往里看,忽地房门打开,他惊诧之余差些就扑了进去,幸好被段明眼疾手快地反手扶住了。
  段明刚扶着余锦年站稳,抬头便看到少年人一截细白的脖颈,而在耳后发鬓下很不起眼的地方,突然还发现了两个小小的红印,他想起昨夜不小心听到的声音,瞬间明白过来那是什么,顿时逾矩了一般匆忙将视线移开,火速把手抽了回去,好似多摸一刻,那手就要烂了。
  因吻痕藏在镜子照不见的地方,余锦年自己未曾发现,他正奇怪段明何故有这么大的反应,就听季鸿温和唤道:“锦年,过来。”
  他立刻抛下了那些杂乱念头,迈着小碎步朝床榻边跑了过去,他手上端着个食盘,里头摆着一碗银丝面,一盏百合麦冬瘦肉汤,并两片火腿薄片,一只巴掌大的小空碗,一一放在床上的小案几上。
  “阿鸿,感觉怎么样,想吃饭了吗?”他看了眼段明,又观察了一番季鸿的表情,笑着问道。
  季鸿看起来心情不错:“嗯,是有些饿了。”
  余锦年听了很高兴,立刻抄起那空碗来,给季鸿挑了些银丝面,耐心地吹凉了才递给他吃,自己则拿来两个苹果,边看季鸿吃东西,边将苹果切成了一瓣瓣小船般的形状,一会儿见季鸿吃完一碗,便又立刻给他盛上一碗汤,誓要将他喂饱不可。
  段明垂着双手站在门口,很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
  他虽是个没媳没妇的单身汉子一个,但却是通人事的,当年四处行走,经常为了探听些消息进出京中某些大人家的后院,自然少不免会撞上几场活春宫,也曾为了障人耳目躲进烟柳花巷中藏身,男男女女间的那些事儿都略有见闻,不过自己从未经历过罢了。
  只是他夜里行走惯了,白日来踩了点,确认自家公子就在这间小店中。他们这些做人心腹的,惯会琢磨主子的意思,只消一个厌恶的眼神,他便心有神会,自行去找了那船商。哪里想得到,到了入墨时分,其余人家也不过是刚吹灯灭烛的时辰,他教训完那船商偷偷来寻公子,刚翻檐越墙地落到窗外,竟听到屋中隐约有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捂着耳朵面壁一个时辰,心想着总该结束了罢,偷偷回去一听,两人竟还在说些悄悄话。
  听着便是些你侬我侬,好不好受之类的私房话。
  段明起先还以为公子纳的是店中那个颇为娇俏的小女娘,这下仔细一听,另一个竟然是个嗓音清朗的少年——可不正是白日里被人调戏了的店老板!诧异之后,他也很快就接受了,毕竟都是主子的事儿,还轮不到他一个侍卫置喙。
  只是段明没想到,自家那个软软绵绵玉雪可爱,常常跟在他们一众侍卫后头,噘着嘴踮着脚,吵嚷着要见延哥哥的三公子,如今长成了一块冰山不说,竟然还和一个少年在一块儿了。
  他之前虽都是侍奉二公子的,但因二公子与三公子关系亲密的缘故,对这个软绵绵的小三公子也还算了解,他们这些侍卫都曾一致认为,别看三公子当下可爱得紧,粉瓷娃娃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动手捏捏抱抱,等到了将来,定会被惯成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少爷。
  段明皱着眉头思索着这不可思议的变化,突然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
  “段大哥?”
  他霍然醒来,随声望去,正是那个少年。
  季鸿接过话:“段明,你继续说,方才说到哪里?”段明瞥了眼余锦年,有些犹豫,余锦年刚心领神会地起身要出门,就被季鸿伸手按住了,他将少年拽回身边,抬抬下巴撒娇似的示意他还想再喝碗汤,同时对段明道:“锦年不是外人,以后凡事,也不必避着他,直说便是。”
  段明惊讶一瞬,很快收拾起情绪,低声说道:“二公子还说,三公子生姓天真,不擅争斗,以后便做个闲云野鹤,哪里好顽便去哪里顽,想如何挥霍就如何挥霍,不必CAO心其他,左右有二公子给您撑腰呢。”
  季鸿饮汤的手微微顿住,片刻才轻轻苦笑一声。
  段明一直低着头,故也没看到季鸿的变化,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二公子生前曾与我们说笑,他道,如今京中门阀相争,权力倾轧,他难保不有些三长两短,若是真那么倒霉透顶,以后就将他手上经营多年的东西变卖成钱财,都送给三公子。”
  “这虽是酒后所言,二公子虽也从未明令此事,但我们都知道,这并非是句玩笑话。是故二公子出事后,我们这些人即便被遣散出去,也没将手里的东西交出去,俱都带出去了,这些年也都好好运转着。三公子当时太过幼小,又被大夫人忌惮着,因此我们不敢将这些东西即刻交到您手中,只等着您长大成人那天,好悉数归还。”
  季鸿端碗的手轻轻地颤抖,余锦年忙接了过来,又听他略显失望地问:“究竟是什么?听你的意思,并非是些实物。”
  段明点了点头,突然又摇了摇头:“有这些年二公子暗中CAO持的产业,一些票据地契,还有许多我们也未曾打开过的信笺,以及零零散散几件二公子的私物,总之能不动声色带出来的我们都带出来了。以前这些产业都是由二公子亲自过问的,后来在我们手上,总是不及二公子聪明的,陆续有几家维持不下去了,只好关门大吉。若是三公子打算变卖,剩下的产业也能汇出一笔不菲的钱财来……此外还有……”
  “还有什么?”季鸿问。
  段明头颅沉得愈低,犹豫良久才开口道:“是云夫人的遗物。”
  “我娘的遗物?怎么会在二哥手里,不是说都、都已经……被大夫人烧光了吗……”季鸿大吃一惊,几乎要掀开被子下床去了,他低烧将退,人还虚着,双脚才碰上脚榻就晃了一晃,将段明吓得赶紧半跪下去,求他爱惜身体。
  余锦年也半说半劝的,才重新令季鸿躺回床上,又很是担忧地对段明道:“段大哥,阿鸿身体不好,你快些说话,捡重点讲,剩下的待阿鸿病好慢慢道来也不迟。”
  段明了然地点头:“的确是云夫人的遗物。云夫人刚生下公子没多久就没了,二公子知道大夫人不会给公子留下东西,便偷偷拿了几样收着,好叫您日后也有个念想。当年二公子的这些东西被我们几个分做了几份各奔东西,我手里其中便有云夫人的遗物奁,不过眼下在客栈中锁着,公子若是想要,属下即刻去客栈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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