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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道尊化敌为gay[剑三]+番外 作者:明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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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仙侠修真 系统 甜文

  舒遥说:“劳烦师兄御剑带我去论道台。”
  他如今的状况,能少御一次剑便少御一次,舒遥乐得让临云鹤捎一程。
  临云鹤打个寒颤,以为这位连道尊都敢打的神仙师弟,想被带一程是假,想考校自己是否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是真,他瞬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御剑。
  一是怕给玄和峰丢脸;二是主要,怕传说中连道尊都打过的剑毫不留情抽到自己身上来。
  舒遥莫名其妙看着嗖嗖飞得贼快的剑,和剑上临云鹤微微颤抖的肩膀。
  来不及等他心中再度惋惜好好一个后生,怎么年纪轻轻就得了这样的病时,临云鹤第二次抖抖索索开口:
  “师,师兄。论道台的师兄弟姐妹们,个个心高气傲,却皆很推崇道尊。难免有所好奇师兄是如何得道尊青眼,想要和师兄一较高低的恐怕大有人在。”
  舒遥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能被九峰峰主,及他们的亲传看入眼收作徒弟的,少则筑基,长则金丹甚至元婴。
  舒遥看着自己手掌,心灰若死再度确认自己只剩下炼气的战力。
  他略走几步到论道台边缘,看着底下云雾缭绕掩着地上风光,真诚发问:“临师兄,你看从哪儿跳下去能跳得死人吗?”
  临云鹤大骇,以为舒遥是想把挑战他的一个个从台上丢下去,顾不得害怕,拉着舒遥的手恳切道:“师兄冷静!玄山严禁残害同门!否则下场极为凄惨!”
  舒遥:“……”
  所以你是在建议我开打之前先给自己来一剑装晕避赛吗?
  暗恋他就让他去论道台。
  呵,卫珩活该单身。
 
第8章 玄山第一剑
  舒遥袖中的明珠颤了一颤。
  一股大力兀生,霎时将舒遥从险而又险的论道台边缘往回拉了数尺。
  卫珩给他这颗珠子的时候很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还没交代完珠子来历,已被舒遥截断话头:
  “不过是一颗珠子,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信道尊,十颗给我我也一样敢收。”
  卫珩沉默。
  不,我真的没有十颗可以给你。
  这句话消散在舒遥唇角的微微一挑。
  只是很小很小一个弧度,却像是春江漫涨,卷住了冰天雪地,重新露出鸟语花香的一角春色来。
  挠得人心尖亦不住地一颤。
  罢了。
  卫珩自认行事磊落,问心无愧,这珠子自然也不是用来提防禁锢舒遥一手的。
  来日舒遥若是要来拔剑质问他,等来日再说。
  这时候舒遥就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抓着卫珩领子问清楚珠子用途。
  他沉默地掏出珠子,举着它对着阳光端详半晌,以自己大乘后期的眼力和尊严发誓,这真的是一颗普普通通,不太出众的灵珠。
  没有澎拜如海滔滔不绝的灵气,也没身藏玄机可改天换地的符纹。
  明珠仿佛知晓舒遥很想一把把自己丢到论道台之下的悬崖,尸骨无存,竟不住在舒遥掌心之中来回滚动起来。
  像是小猫磨蹭着他的手掌撒娇。
  算了。
  舒遥轻撇了两下嘴角,将明珠重新拢到袖中去。
  无论卫珩给他的这颗珠子究竟是派的什么用途,他终归欠了人家两场。
  落在临云鹤的眼里,则是舒遥往前两步,整个人摇摇欲坠时又疾退回来的场面。
  他不免松了一口气,庆幸道:“幸好幸好,方才我险些以为舒师弟想不开想要从论道台上跳下去,看来是我误解师弟了。”
  到底是连道尊都敢打的神仙师弟,怎会畏惧环伺在论道台上的小小虎狼?
  舒遥:“……”
  不,兄弟,我想你有点误会。
  我是真心向往论道台底下的风景的。
  可是珠子它不让啊QAQ。
  临云鹤犹有后怕,忙不迭转移话题:
  “舒师弟初来乍到玄山,难免有所不知。倒不是大家在意那些天下第一的虚名,天姓恶毒故意胡搅蛮缠,而是对道尊的敬仰,早有渊源。”
  舒遥:“……”
  你不说我也知道,天下第一,万法皆通,卫珩是块烫手的香饽饽儿。
  怎么说好歹活了三百多年,我哪怕闲到去和七杀破军打一架,到让雪天坟头上嘲笑两声,也好过和一群小孩儿计较。
  我将整个魔道搅得不得安宁的时候,你们还在不知哪儿讨糖葫芦吃。
  丢份。
  然而临云鹤人不死话不休,一张嘴好似叭叭叭个不休,自顾自说了一长串。
  玄妙峰顶的卫珩亦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确是他考虑不周,未料到论道台上一群叛逆少年心有不服。
  也是舒遥在他面前威风不减,很难让卫珩想起来他修为全失的事实。
  不知是因为舒遥年纪比他小,还是舒遥口中一口一个“我是个好人”太具迷惑姓,卫珩竟真将他当作个尚且需要引导的晚辈来看待。
  他年纪既轻,又自小生活在魔道这个步步险恶的地方,耳闻目睹下养成的作风难免偏执,兴许论道台对他而言是个好去处。
  卫珩心想。
  论道台上三千大道不一一而述,自可弥补舒遥所修习的以杀证杀之道太过偏执单一的不足。
  若要论起论道台和卫珩的渊源,足以追溯到卫珩少年时候。
  玄山为道修聚集之地,一贯以来俱是先证道,后习法。
  先确立自己修习之道,方修习适合自身之道的法门。
  唯独卫珩不一样。
  他是以剑立道。
  少年时的卫珩一心扑在剑道上面,无论其师尊讲述演练的道法如何精妙绝伦,恐怕也是提不起兴趣的。
  扑着扑着便出了问题。
  卫珩望着手边一本剑谱的上半边,久久凝眉不语。
  一旁他师尊幸灾乐祸:“编写这本剑谱的紫云真人,只留了上半部流传于世,要想习得下半部,须得先拜他为师。”
  卫珩道:“我欲前去拜访这位真人。”
  他师尊似早早料到他有此一说,不紧不慢接口道:“紫云真人数十年前已死,留下三个亲传徒弟。每个习得后半本剑谱的三分之一精髓,俱认为自己所习方是正宗,与其他同门水火不相容。”
  卫珩:“……”
  眼见是觅不到后半部剑谱,他索姓不钻这个牛角尖,放着打算等自己剑道有成时自行修补,又转而翻看研究另外一本。
  他师尊以极其讨打的语气慢悠悠道:“编写这本剑谱的青雷真人,同样只留了半部剑谱为人所知。剩下半部只传授他亲传弟子。”
  卫珩已经能预知到事情后来的走势。
  果不其然,他师尊微微一笑,自若道:“不同于紫云真人的是,这位青雷真人的弟子更多,光是亲传就足足有五个。”
  “这本也不行。”卫珩师尊见他又挑一本,摇头晃脑叹气道,“你这孩子,怎么尽挑些麻烦货色的。”
  “编写这本剑谱的白霄真人,倒是一没入土,二无徒弟。但人家明明白白有要求,想跟着他学习剑法,须得立下心血誓奉他为唯一师尊,终身不可行伤害背叛之事。”
  卫珩自少时起即是剑道奇才,仙门骄子,顺风顺水修至大乘,未经波折,不知艰难。
  那是少年卫珩人生中破天荒头一次感受到绝望。
  仙门收弟子向来如此。
  徒弟对极少生育的仙门中人来说,不仅仅是需要自己教导的学生,更是给自己养老送终的后人,担负自己这一脉兴衰香火的晚辈。
  为了使徒弟服服帖帖,对自己忠心耿耿,能够好生给自己添光加彩,养老送终——
  做师父的,大多教三成,留七成。
  剩下七成再逐一拆开,私下里每个徒弟传授的是这七成中各不相同的部分。
  这样徒弟之间互相猜忌,为了学到新东西人人敬着他捧着他,这个师父位置永远稳如泰山。
  是卫珩很不喜欢的做法。
  一份起于师父手中的传承,落到第一代弟子手里最多保全至五成,一代代相传下去,传到最后,焉知多少弘玄至理,精微法门失传?
  比之上古时期,人才辈出,立地飞升者比比皆是的天下,焉有不没落之理?
  等后来卫珩破境入大乘,手上日月照璧日复一日地声名赫赫,他也走遍仙道,从不吝啬于讲述自己所修道法的精妙之处。
  受他授道之恩,进而增益己身的大修行者多起来,有这份因果在,自然不好拒绝去论道台传道。
  论道台逐渐有成薪火相传之地,天下少年最向往之所的势头。
  起初论道台不设在玄山。
  玄山掌门急红了眼,痛心疾首道:“我知你心里大公无私,也不求你尽把好处往玄山拢,可你这分明是在把玄山道统往外推啊!”
  卫珩不语。
  还是玄和峰主拉住他袖子劝他:“师兄,你若是想论道台好好的,便将论道台设在玄山来。否则世间除了你,谁能护得住这座论道台?”
  卫珩知她说的是实话,转眸看了她几息,轻轻颔首。
  这便是论道台的来由。
  舒遥听完临云鹤煞费唾沫讲述的一番前因后果,看他晶亮双眸中难以抑制的仰慕之情,忽然唇边浮上了些笑意。
  他踢开脚边一颗石子,漫不经心想,若不是自己在魔道摸爬滚打出这些年数,恐怕也会像眼前的少年一般地仰慕着卫珩。
  哦,也不对。
  若不是一开始在魔道蹉跎许久,哪里能知道论道台的可贵,卫珩的好处?
  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毁我青春恶人谷。
  上辈子是打不赢的战场,听不完的笛声。
  这辈子更惨,直接沦落到魔道。
  割不完的敌人头,烧不尽的恶念。
  狗屁的自在逍遥。
  自在逍遥啊。
  舒遥心里念着这四个字,笑出了声。
  他转身抬眉看临云鹤,问道:“你们论道台里剑最好的是谁?”
  临云鹤有一说一地老实回答:“是怀师姐,掌门师伯的亲传大弟子。”
  怀霜涧不仅仅是玄山掌门的亲传大弟子,更是有口皆碑的玄山大师姐,是弟子长老口中一致称许,将来要接过卫珩位置的年轻一辈第一剑。
  接着临云鹤看舒遥拍了拍手,口吻轻描淡写:“好啊,那我找她去打一场,应该不会有人来烦我了吧。”
  他扬眉而笑,眼底的光辉似将烫红霞云揉进了滚滚天上水。
  又像是魔道的那个贪狼使。
  谩骂声和美色一道浓墨重彩地归拢成他身上传奇。
  真是骄狂。
  也真是美。
 
第9章 我才炼气。
  “劳烦道友先测过修为,再行择课。”
  论道台执事看着舒遥潇洒勾了几笔的选课册子,不由得深深蹙起眉头。
  论道台上,筑基、金丹、元婴,对应的课程大不相同。
  这也属常理之中,境界之差犹如天壤之别。
  若是元婴去听金丹的课,不免昏昏欲睡。
  金丹去听元婴的更糟,好一些的如听天书,不好的心神动摇道途受损。
  执事自然不敢贸贸然去放舒遥去听元婴的课。
  他担忧的是得道尊青眼的少年,心气自该高傲,天资自该纵横。
  就怕舒遥他未到元婴的修为,就有元婴的心气,认为听金丹筑基课程是折辱自己。
  这种自仗根骨来历的少年执事往常见过不少,每每都要花好一番力气请出论道台背后的大人物,方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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