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千山处有万水 作者:雁归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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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便可。你出去!”林疏行暗了神色,他若是不知道这家伙安的心,那他还不如瞎了眼算了。
“别。”穆南吞下口中泌出来的液体,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和对着这人的小心翼翼。“师尊您都醉了,该休息会,这些事就交给徒儿做便好。”说着像是不愿听到林疏行口中再度吐出来的拒绝之词,便直接凑上去将人吻住,让人不得不把已在喉咙里的话再吞回去。
这些年,再多么过分的事,这孽徒都做了,林疏行不是对礼教奉若圭臬之人,在他从被迫承受到明白自己对这个胆大包天的徒弟不是一分感情都没有的时候便选择了退一步,给这个孽徒和自己一个能够重来的机会。好在孽徒没让他失望。
可是!林疏行被吻住,紧缩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那个吻得不亦乐乎的孽障。可是,他接受了穆南是一回事,无下限的接受穆南一切无耻的调戏与占便宜是另一回事。
然而穆南可不给他这个师尊半点逃避的机会,他快速的捏诀将这人身上衣物除了个干净,便招呼不打的将人打横抱住,跃入了温泉。
温度偏高的泉水被激起水花,又哗啦啦落在两人身上。穆南没舍得放开怀里那具他贪婪了许久的身子,他将吻落在林疏行带着酒气的唇上,探舌进去,一点点的将里面的酒味都搅入自己的腹内。
手上却只是很老实的将人圈着,任凭温热的泉水洗涮尽身子的疲软。“师尊,一向都是徒儿在说,您从没说过喜欢徒儿。”穆南想听这人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不过他知道自己这师尊脸皮其实可薄了,实在不是能将情,爱说出口的人。
林疏行本就喝了不少酒,不甚清醒的脑子被这热气一蒸便又糊涂了不少,要是平时,他就算是打不过也必定拼了命将这人给扔出去。
“无理取闹。”可就算这样,林疏行嘴上的便宜还是要占着。
穆南喜欢看这人嘴硬的模样,反正到最后,得便宜最多的还是他自己。他用手捧了一把水,举高至头顶,慢慢的浇在林疏行发上,又接连捧了好几次,直将那一头墨发都给打湿了,他才停手。
“师尊,我们这样多久了?”穆南一时兴起,将人掰正了身子,面对着浸在池子里。
“三年。”林疏行脱口而道。
“那,师尊还记得第一次吗?”穆南现在仗着自己修为高,且眼前这人喜欢着自己,便肆无忌惮起来。
林疏行就算因着酒劲的缘故,脑子不甚清晰,但他也不是真的昏了头,这种问题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问一遍的吗。他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眼底也渐渐涌起了寒意,下一刻,薄唇一抿,右臂一挥,一道气劲便直奔着穆南而去。
穆南极其给面子的倒飞了出去,在水面划出一道波痕,然而很快又厚脸皮的赖了上来。“徒儿,错了嘛,师尊消消气。”话说着,手也开始摸上想念已久的地方。他的指尖在胸膛处划过,那般感觉,就像是摸在最好的玉石上。
“哼。”林疏行冷哼一声,然而没等他怒气消去,穆南过火的动作就让他气息一乱,那一声哼里拉长了的尾音带上了绵延的情愫。
不过穆南没敢只顾着自己的感觉而肆意妄为,总归,他是不敢忘记正在被自己上下其手的人是他的师尊。
“师尊,徒儿一会保管让您格外舒服。”穆南将舌尖刮过林疏行白玉般的耳垂,在那里停了片刻便转战至脆弱的脖颈。
“闭嘴!”林疏行冷着声呵斥。
穆南轻笑,连连道是,然而嘴上露骨的话不停:“师尊,你难道不也很想徒儿这般吗?”
林疏行一向话少,哪里是穆南这样嘴欠的人的对手,败下阵来的他只能以面上的寒霜来抵抗穆南吐出的一句比一句露骨的话,只是这寒霜对别人有效的很,对穆南毫无作用。
在这三年来,从一开始格外小心翼翼地表露自己对这人的爱慕和一步步的试探,到最后两人心意相通后的肆无忌惮,甚至是故意看着人羞得无话可对,穆南只觉得这一路走得虽然格外难,但是特别值得。
他小心翼翼地撩拨着身下这人,见他气息渐喘,眼神有些涣散才开始了下一步。他的师尊是个脸皮薄的,清醒的时候自己可不容易上手。
“唔。”林疏行感觉不适,闷哼了一声。上一次因着不知什么原因而被徒弟得手还是一个月前的事。
穆南堵住林疏行半张着的嘴,待他面上藏起的痛意都消失后才继续。知道这人面皮薄,他就特意选了今天这人酒劲上头不甚清楚的时候下手也特意选了将两人浸在温泉里,借着水的力道让这人好受些。
林疏行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他既然能允许徒弟开了头,便不会制止他这一次,他主动地碰上 穆南探进来的舌头,并在舌尖轻轻地划了一下,眼底也是收了寒意后的一汪温水。
“师尊。”穆南含糊不清的开口,他黑色的眸子里只倒映着眼前这个人。
“南儿,你……”不知道是后半句难以说出口还是因着这股折磨人的刺激感而难以支持着说下去,总之这说了一半而且还带着喘的话格外的引人遐想。
穆南从林疏行唇上离开,在他左边突出的那点红色小豆子上轻咬了一口,才挂上恶劣的笑,道:“遵命师尊,徒儿会快些。”话未落,便继续做着让林疏行快乐痛苦半掺的事。
穆南看着林疏行在水下蜷起来的脚趾,感受着他僵着的身子,一点都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感。“师尊,这可是您让我这么做的。”
“穆南!”林疏行缓过神来,瞪了眼一旁得意的穆南,指尖闪过点点冰蓝色的灵力,下一刻,他便想将这人给扔出去。然而穆南只是好笑的看着这一切,将这点还没来得及扔到自己身上的灵力打散,便对着林疏行说道:“师尊,您真不乖!”
低低的□□在池水边溢出,让人听了能够面红耳赤,浮想联翩。这还是林疏行死死压抑了之后的结果,不然若是些放得开的人,这般激烈的姓事估计是能将喉咙都给喊破了才罢休。
突然遭到重击的林疏行猛地抬起了头,伸直了脆弱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吟声,那般的痛不亚于烧红的匕首直直刺入这个最柔软的地方,汗水混合着泉水从脖子画出的弧度上齐齐划下。
穆南安抚着怀里这个明显痛极了的人,吻一寸寸的烙印在林疏行身上,直等着他从疼痛中缓过来后,才开始动了起来。
林疏行将牙紧紧地抵在唇上,死命将一切的呻/吟声锁在口齿里,铁锈味很快传入了口中,甚至向喉咙里漫延,那股味道直让林疏行皱了眉。
穆南手划过林疏行咬着的唇瓣,一个用力将他被咬出血的唇从牙齿下解救了出来。“师尊,别这样。受不住了喊出来便是,这儿无人。”
池水边的呻/吟声开始一声比一声强,一声声里都带着让人腿脚发软的甜腻。林疏行是想将这些羞耻的声音全都吞进去,可他被穆南撬开的口根本无法锁住,只能任由着自己发出耳红的声音。
那些呻/吟落在穆南耳朵里全化作了最为强效的媚药,他一手抵在林疏行唇上防止他再次咬着自己。
水边,温热的池水从上而下流入池子而发出哗哗声,怀里那人的身子如同碰上雷电一般的微微抽搐。
谁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荒唐事,连月色都无法探知一二。穆南直将林疏行弄得身子颤抖,两手死死抠在池边。一声声的喘气在氤氲的雾气里散开。
“师尊,您可还满意。”穆南含着林疏行的耳垂,好像在宣誓着主权。
林疏行回过神来,面上一贯的冷意,只是微带着沙哑的声音能让人瞧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他开口,不轻不重地吐了一字:“滚。”只是那个在听到这句话后猛然一缩的身子却在告诉穆南这人心里可不平静。
穆南扯下脸:“师尊,您真无情。”
还没等穆南想再装可怜,就被林疏行一巴掌拍远了,只听得这人含着怒气道:“你还有完没完。”
穆南低头看了一下,笑了一下,嘴欠道:“师尊您该怪您自己把徒弟迷得神魂颠倒的。”话落便又凑近了林疏行,老手段先将这人嘴堵上,其他的,稍后谋之。
估计又是几日的荒唐。
因着不可说之事剧情可能不连贯,可看群文件。
第70章 右使折九
终于舍得下山的穆南同陈甘,斐温寒两人一起辞别了师尊,第一次在没有师长的带领下踏上了历练的道路。此行陈甘没有想去的地方,走哪算哪。斐温寒同穆南一个要去卞州,一个则是鹤山宗立宗之地睦州,好在两州都在西南,相隔的近,倒也不用在行程上耽搁过久。
出了山门,他们虽然头上挂着上寒宗的牌子,但是没了宗门的庇护,一切都需要靠自己,小心为上是出门前必须记住的叮嘱。
“诶诶诶,这几位爷,您看看我这的铺子,灵丹宝贝可不少,可要瞧瞧,买些东西以备不测。”在穆南三人一踏入集市的大门,里面的吆喝声此起披伏,一声声都直往人耳朵里钻。
三人都是上寒宗年青一代的翘楚,手头里哪里会缺市面上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来这里,只不过是得了店小二的推荐,所谓的来长长见识。
那些铺子上摆着的灵草要么年份短,要么半死不死的焉耷着,那些被夸上天的宝贝也是些比破铜烂铁稍好些的东西,在铺主人口中能生白骨去百病治死肌的丹药在三人眼里更是比他们常吃的糖豆子都不如。
所以整个集市,他们逛得很快。全是一眼扫去,直接走人。
出了集市,三人走了三条街去了这个州最为有名的酒楼,菜还没上来,打着拼桌的幌子,蹭饭的倒是来了一个。
“小生乃京城人士,因着家族的缘故未能入仙门修炼,但小生对仙门向往之情不减,今日观三位道友,皆是人中龙凤,小生羡慕得紧。”那个身穿黑色长袍,眉眼上挑,眸底不笑却自带魅意的男子,披散着一头的墨发,连根稍加规束的发带都不绑上。这般有礼的说辞配上这般不可一世的态度,明眼人一听就是假的,真得是狂妄到连找个合适的措辞都不愿。
穆南在看到这家伙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人是谁,毕竟整个大陆能找出穿着这般骚包,黑色长袍绣上大片大片开得正艳的彼岸花也没谁了,何况这脸这张妖艳至极的脸他可是能记一辈子。
魔族右使折九!
穆南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就沉下了脸,虽说上辈子他认识的折九是个没野心又懒散的家伙,可重活一世很多事都变了,谁知道这个权势极大的右使到底变心了没。一切当需小心为上。
其他两人对这个极为自来熟且脸皮极厚强行拼桌的陌生人也提起了十成的精神,警戒之色藏在眼中,手也不自觉地捏起了诀。
折九随心惯了,他可不去顾着这些人的忌惮,仗着修为深,一双戏谑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三个人。嘴上说出的话却依旧是世家谦逊弟子的调调。
“小生听闻这酒楼有道菜极为出色,一盘便需百颗灵石,这菜用料可都是含着灵力的佳物,灵草灵肉妙不可言。”折九根本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上来便招呼着小二把自己点的菜都摆在这桌上,指着其中一道给在座三人说着其中的妙处。
无事不献殷勤。三人都沉得住气,面带着客套的神情,只这入口腹的东西可不能乱吃,故他们也只是打着哈哈,道一句:“道友见多识广,佩服佩服。”
穆南上一辈子根本没修什么正经的功夫,更不可能有这个下山历练的机会,所以这些事情的发生早就超出了他所知范围,他不知道折九的目的,更不知道他们这三个小小的金丹能否度过这场危机。
在这边三人心头沉重,全身戒备之时,那边的折九可就悠闲多了,他一手拎起比巴掌大一圈的酒壶往嘴里灌酒,一手拿着筷子,嘴里有空的时候便塞上一筷子的好菜,一个人自斟自饮,对周遭视若无睹,便是如此。
“不知道友找上我们是有何事,还望告知。”斐温寒在沉默良久后还是选择直问,从那人一进来,他便察觉到这人的视线会时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不知何故,他就是觉得那人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折九放下筷子,将壶中的酒饮尽,舒了一口气,看似不急不缓地开口,这次倒没再绕圈子。“我这次来是想借你家那棵宝贝得紧的还生树的叶子一用,你是斐家本家的人,看你天资不差估计地位也不低,想来斐家那群抠门的老东西也会从囊包里挤出一点,给上你一两片的吧”说着那双眸子便一眨不眨地盯着斐温寒,好似再说报酬好说,只要能给片叶子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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