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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快穿] 作者:折眉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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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快穿

  “闭嘴吧你!”祁明珏搓下一手鸡皮疙瘩。
  卫溪声音恢复正常,痛心疾首道:“好不容易我找到机会跟你单独说说话,你还凶我。”
  卫溪的视线忽然移到祁明珏的耳朵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一瞬间的空茫,转瞬正常。
  祁明珏闭眼,为卫溪的脑回路感到无力:“你找机会跟我单独说说话,就一定要在大冷天把我拖出来钓鱼?!”
  卫溪委屈巴巴:“不然呢?”
  他掰着手指头数:“你在宫里给我授课时,父皇不要脸在外面偷看偷听;你在侯府里时,不是自己安静的看书,就是身边总有伺候的人、郑姨娘、你妹妹在晃来晃去,这样我怎么跟你单独说话。”
  祁明珏眼角一抽。他不由得想起被昌德帝所支配的恐惧,有好几次昌德帝在窗户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偷看儿子上课,被他撞见还示意他不许出声。
  他能说些什么,他无话可说。只能感慨不愧是亲父子,都有一个常人所不及的脑子。
  “你说是不是!咱们好久都没谈心了!”卫溪控诉他。
  “是是是……”祁明珏敷衍他。
  “那咱们现在来谈一谈!”
  “谈些什么?”
  “比如你说的那个‘年末考试’,考的是什么?你告诉一下我考什么呗。”
  “不成,你做梦呢,那是用来校考你的,说出来就没用了。”
  “谨之!你不疼我了!呜呜呜,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在学父皇新封的那位贵人讲话!别揪耳朵!别!!”
  两人抱在一起,拉拉杂杂说着些有的没的,呼啸的寒风都停下了,似乎是不忍心打搅这温馨的场面。
  远处偷偷摸摸观望了一眼的金茂一拍大腿,“哎哟哟不得了!”
  跟他一同藏着的青栀、德盛皆被唬了一跳,青栀吓得去拧金茂的胳膊肉,只是棉衣太厚,没拧住,她讪讪的松手,低声道:“你瞎叫唤什么呢,被发现了怎么办?”
  德盛眯着眼,思考着三殿下早就发现他们这件事要不要说出口,想了想,决定不说。三殿下习武耳目聪慧,他们摸过来时殿下便早有发觉,还是不说出来让青栀金茂提心吊胆好了。
  “哎,对不住了青栀姐姐,是我错了。”金茂面露忧愁,“可是这这这……”他指了指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悄声道:“咱三爷是不是跟三殿下太亲密了?”
  金茂不仅问青栀,还拉上德盛求证:“德盛公公,你觉得是不是呀?”
  青栀悄咪咪看了一眼,也觉得不得了,咂舌:“三殿下还小呢吧?咱三爷一个大老爷们重量可不轻,三殿下抱着三爷坐难受不难受呀?可别硬撑着面子受罪呀。”
  金茂:“……”哪里让你考虑这个了,为什么一个女人还没他想的多???
  德盛摸了摸下巴,他最近从师父那儿学到不少,人也变得精明了些,这时候便叮嘱金茂青栀两个:“不管亲密不亲密,那都是三殿下说了算,咱三个看见便看见了,只记得莫要乱说就无碍。”
  金茂点点头,“知道知道,德盛公公放心,我们不是那不知分寸的,自然不会乱言语。”
  青栀亦是慎重点头。
  最终卫溪并没有钓到鱼,他跟祁明珏腻歪得正欢,哪里还爱管鱼不鱼的。
  第二日祁明珏照常去给卫溪讲课,卫溪还念着祁明珏,便跟昌德帝请示,让祁明珏留宿宫中一晚。
  “父皇,今晚让徐夫子宿在宫中吧,儿子好些东西还没弄懂,得今夜多让夫子与我说道说道。”卫溪打着学习的幌子,跟昌德帝谈条件。
  “好!好!好!只要你肯好好学,什么都好办。”昌德帝连连说好,对卫溪的要求一口应下,儿子好不容易变得好学,做爹的不能拖后腿,自然有求必应。
  他拍了拍卫溪的肩,老怀甚慰:“朕就知道你们年轻人之间合得来,早知道就不找那些胡子白花花的老家伙了,早早给你挑些才华出众的世家子来教你,多好。”
  卫溪嘴一撇,吊着眉梢,一副嚣张霸道的样子,“也就是徐夫子入了我的眼,其他人,嘁,我照样打出门去。”
  昌德帝拍手叫好,“有气魄!有老子当年的风范!”
  父子两对视一眼,宛如智障般嘎嘎大笑起来。
  祁明珏上完课,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永安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外等着呢,晚回去郑姨娘该担心了。
  卫溪在昌德帝跟前吊得不行,换在祁明珏面前却宛如一个怂包,好声好气谄媚的求着祁明珏留宿。
  “谨之,今晚留下陪我。”
  “谨之!!!你不可以丢下我!!!”
  “我的谨之呀~你多看我一眼呀~就一眼~”
  “谨之……”
 
第18章 古代宫廷(六)
  卫溪热爱于学别人说话的姿态,昌德帝的说一不二,十一公主的娇憨可爱,后妃的娇柔哀怨与声嘶力竭,他来回轮了个遍。
  祁明珏被他闹得撑不住,勉强答应下来。
  卫溪得逞,双眼一亮:“你放心吧父皇那儿解决好了,侯府的马车我已经让德盛去打了招呼,你就好好陪我玩一夜吧!”
  祁明珏目光锐利得好似一把锋利的剑,刷刷刷把卫溪斩成八块,“早有预谋?嗯?”
  卫溪摸摸鼻子,像一只八爪鱼从祁明珏背后手脚并用的抱住他,差点把祁明珏的腰给折了,“是的,这次你不能揪我耳朵。”
  祁明珏被他的重量坠得要倒地,哪里还有力气去揪他耳朵。
  不论卫溪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成功让祁明珏留宿。卫溪的宫殿很宽大,平时上课是在一个偏殿里,祁明珏要留宿,卫溪径直把他带去正殿。
  半道上经过一个侧殿,殿门大开,殿中供奉的两幅画格外显眼。
  “那是什么?”祁明珏停下脚步疑问的问,远远看去是挂了两张白纸,纸上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卫溪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也不吭声,直接带着祁明珏改道,去侧殿里看个究竟。随行的全福德盛均是低着头走路,生怕被卫溪看到自己笑得合不拢的嘴角。
  侧殿中,两幅画。左边画了一个乌龟,标字“卫溪”,右边是一只大乌龟,标字“老王八卫士霖。”
  右边那副画角落里甚至盖了昌德帝的私章,可见昌德帝是知道这件事的。
  祁明珏:“……”果然是亲生父子,原来昌德帝叫卫士霖啊。
  祁明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他没有真正经历过古代,也不知道皇帝与儿子要怎么相处,但从电视剧小说中所知的是天家无父子,兄弟姊妹亲情淡薄,权利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昌德帝与卫溪的作为频频让他大开眼界。
  “陛下……没揍你?”祁明珏艰难的问道。被儿子这样冒犯天子威严,该捆起来狠狠揍一顿才是。
  “他倒是想,不过抓不住我!”提起这件事,卫溪瞬间喜笑颜开,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父皇老了,不中用了,逮不住我……”
  他说到一半,见祁明珏脸色不对,急忙改口:“后来我被骂了一顿,可惨了,不过父皇不计较,还给我印了私章,免得有人拿这件事作为把柄弹劾我。”卫溪指了指右边那副画盖的私章。
  盖了昌德帝的私章,意味着这件事过了明路,成了父子俩的乐子,有心人想揪着这件事骂卫溪不敬不孝是不可能的了。
  祁明珏脸色渐缓,卫溪便义正言辞道,“父皇骂得我心好痛,要谨之安慰我才能好。”
  装透明人的德盛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被全福狠狠揍了一拳。
  到了卫溪居住的正殿里许久,祁明珏回忆起那两幅画,都不由得心思复杂。思来想去的最终结果,是他同情的拍了拍卫溪的肩,发出一声叹息。
  卫溪打蛇随棍上,顺着祁明珏拍肩的动作,如同小鸟般依偎去祁明珏怀里,仰头对他眨眼,“谨之,我好喜欢你哟~”
  “以后不要去听陛下的墙角,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做,不觉得臊得慌吗?”祁明珏巍然不动。
  “我不,父皇他听我的墙角,我为什么不能听他的墙角!”卫溪戏魂爆发,难以自拔,咬着手指甲一脸倔强,“除非你哄哄我,我就答应你。”
  祁明珏不管他,特意捏了一块粉末多的糕点,不用手接着,径直咬下一口,粉末扑簌簌落了卫溪满脸。
  卫溪委屈的嘤嘤嘤跑去洗脸。
  祁明珏捏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看着卫溪嘤嘤跑走的背影,恍惚中觉得自己攻气十足。
  这种恍惚很快被打破,卫溪洗完脸回来,又恢复了正常。
  “谨之喜欢吃些什么?晚上让小厨房去做。”卫溪正经的问道。
  “没什么喜欢的,随便做一些吧。”祁明珏没什么要求,两三句话拐到读书上来,“你今夜留下我是要做什么?时间还早,不如我为你再温习一遍今日的内容?”
  “不了不了!我只是想跟你多说说话!谨之你不要谈那些东西!”
  “昨日还没说够?让我在冷风里吹了一下午,难得没着凉。”
  “后来不是没风了吗,有我在,你哪会着凉呀?今日在宫殿里暖和吧?”
  “确实暖和。”
  卫溪得意洋洋求夸奖,“嘿嘿,我平时倒不爱用这东西,不过今日我特意让全福把地龙烧旺些,免得你嚷嚷着冷不肯留下,我对你好吧?”
  “你有心啦。”祁明珏舒心一笑。
  卫溪喜欢跟祁明珏聊天,聊学识、聊家常、或是聊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可以。只要待在祁明珏身边,听他温吞的说着话,卫溪就会很高兴。
  祁明珏又何尝不是呢?
  入夜,卫溪邀请祁明珏同榻而眠,祁明珏曾经以为,这一夜,是他成为佞臣的第一步。
  直到卫溪手脚缠在他身上如同死猪般沉沉睡去,直到他被卫溪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大半夜他被卫溪卷走被子时。
  他才知道,他太天真。
  半夜里正是最冷的时候,更何况深冬的半夜,纷纷扬扬下起鹅毛大雪。即使宫殿里烧有地龙,可是没有被子保暖,依旧是很难捱的。
  祁明珏起床去找守夜的太监宫女要被子,却发现没有任何人,旁边的宫殿隐约亮着灯,大声呼叫并没有回应,而出门去叫人,这大雪深深的,并不理想。
  祁明珏想过从卫溪手里扯回自己的被子,没成功;想过去翻箱倒柜找被褥,箱规都上了锁,失败。
  他和衣在床头枯坐到天亮,卫溪醒来时,祁明珏已经发起了烧,昏昏沉沉的,脸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
  卫溪急吼吼传太医,又把浑身泛冷的祁明珏带去后殿温泉池子里洗了个澡,身躯才算热乎了一些。
  祁明珏那身衣服不能穿了,卫溪翻出自己的衣裳被祁明珏套上,虽然不合身,但现在并不能计较那么多。
  祁明珏被穿裹得厚厚实实的塞进暖好的被窝里,德盛还拿了个暖炉塞给他。那时祁明珏已经烧得头脑发昏,不知今夕何夕了,可却还清晰全福责怪卫溪的话。
  “殿下您太没有分寸了!哪能这样折腾徐夫子,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吗?!您也不注意着些!”
  卫溪愧疚死了,正满心担忧,哪里听得出全福话中的歧义,只连连应是,“是我错了,是我不应该……”
  祁明珏脑子钝钝的想:卫溪确实不知分寸,竟然抢被子,害他着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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