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想加个戏+番外 作者:番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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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婵婵魅惑地舔了舔不小心沾上血的手指,脸上是与犹未尽地笑着:“小心,下一次,我不保证只是手了。”
李鑫面上怔了怔,仿佛没有想过会被一个种子者这样攻击。
指尖疼痛都还没有传到脑子上,只见绿光一闪,他手上被炸开的口子止血收缩,不消一会儿,只剩一个豆大的伤口在原处。
白婵婵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卷纱布,巧笑倩兮,细致地替作为同伴的他包扎。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口愈合上大半,剩下的又被她妥帖地包扎处理好,李鑫脸上的神色才稍微好一些。苍白覆盖呆愣,血色回涌,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与自己这个突然到来的合作者拉开距离。
白婵婵退回墙边,慵懒地靠着墙面,勾着一丝微卷的碎发,美目轻挑,她不在意地问着:“都商量好了?”
李鑫收整好自己的心态,再度挂上笑容:“都按你说的安排好了,剩下的只要等时间了。”
白婵婵哼笑了一声:“那就好,”她撇开李鑫重新回到休息室内。“今天分的东西已经送到仓库了,按照协议,什么时候你能送来沈玦的消息了,剩下的那两仓库的果蔬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李鑫一听,登时皱了脸:“诶哟喂,姑奶奶,所有人都说这沈玦被炸到宾江里去,那是江,多少怪物异形在里头啊,活都活不了了,哪能还有他的消息。”
他嘟囔着,不知道怎么劝服面前这尊大佛。
听了这话,白婵婵蓦地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点头哈腰的李鑫,一字一顿地强调说:“沈玦不是你,别说一条宾江,就是大海,他也会活着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今日份更新~~~
第38章 风印雪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白婵婵从冰柜中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
品上一口,酒精在唇齿绽放,记忆涌上心头。
窗外,从前的阑珊灯火来往人氵朝,消失不见。z市市中心的明珠塔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削去一半,只剩半截残破的楼墙横亘在半空中,在基地之外,那些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许许多多的异形,半人大的老鼠蟑螂,蚊子苍蝇,一朝翻身的它们正四处巡逻着,争夺沦为食物的人种,而被异形争相吞噬的人,除了在原地发出绝望地喊叫外,再不能做些什么。
政/权,人/权,体制,法律,现代人所熟悉遵守的规则消弭尘上。
弱者蹲守方寸之地哀哭喊叫,祈求再一次得到上苍地怜悯;而强者自大于自己觉醒的能力,压榨身为同伴们的价值,将人姓中至丑的一面放大到一览无遗。
这样崩坏的末日世界,她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
从那一场瑰丽地流星雨降落人间,她熟悉的敬爱的父母兄弟在一夜之间死去,取而代之地是随处可见的怪物,她从高高在上的z市市政首长家的大小姐一跌跌到尘埃里。
为了生存,她小心谨慎,跟随着生存者的人流收集物资,每天担惊受怕,不止担心着那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的异形,也害怕着身边看不穿的人心诡变,直到遇到沈玦。
他如一个傲岸的天神一般向她伸出拯救之手,将她与那些肮脏的怪物与人心分隔开。
他那样好,他应该站在世界之巅,那些对他有威胁的人……
她眯下眼睑,晃了晃酒杯中残存液体。
沈玦,这一次,我一定一定会帮你扫清所有的障碍,把你送上至高的王座,然后跟着你重新在这片腐朽的领土上建立起新的国度。至于其他人,他们没有存在的价值,你有我就够了。
Z市某一条无人老巷内,两个黑袍少年相对而立。
莫倦摘下兜帽,蹲坐在某户门前的石狮子上,半晃悠着腿问隐没在阴影中的小白:“怎么样了?”
黑色的兜帽罩在头上,半只手从黑袍里露出来,小白闭上眼睛轻微地摇了摇头:“刚刚的木系能量只出现了一会儿,而且能量极其微弱,一闪即逝,她仿佛知道我,极其刻意的隐藏了自己的行踪。”
“啊,那看起来还是个强大的种子者呢。”莫倦蛮不在意地说着话,黑袍随着他肢体摆动而晃荡,不经意间,一个铭牌项链从衣袖里探出来。铭牌里镶嵌着的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
他握着铭牌,拇指下意识摩擦镜面。
隐约地,从这张老旧的照片上分辨出三个孩童,两男一女,女孩稍微大一些,一左一右地牵着两个弟弟,面上含蓄地笑着,看向镜头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稚嫩却真挚的关爱,两个男孩围着她,其中一个看着木讷些,瑟缩地挨着女孩,另一个则张扬地横一小步站到面前护持着女孩和弟弟,小眼睛里满满地警惕。
莫倦看了一会儿,把铭牌藏回衣兜内。“时间不多了,”他长叹出一口气。“真是讨人厌呢,都已经天降正义了,何必还要再给人间什么种子者呢?大家一起干净地死去不好嘛?”
小白没有接话,他轻柔地捧起双手,掌中白光凝聚形成一个纯净的能量球。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能量球,目不转睛地盯着球体内的光华流转。“还差一点,已经能感觉到云歌姐的能量体了。”
莫倦一怔,快几步跳下来冲到小白面前,死死地盯着他掌中的白色能量球。
云歌姐是木系,只有同是柔和的木系能量者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小白闭上眼,一手覆在能量球上,感受着来自球能的波动。
高速公路上,某个岔路口上,风雪依旧。
路的另一端远远走来一个黑点。
沈玦背着陈园园一路踏雪而来。
“有点重吧?”
沈玦:“。……”
他单手将包成团的陈园园往上托了托,说道:“如果你真的有自觉自己很重的话,那你就不该再晃来晃去了。”
“那不行,我快冻僵了。”陈园园挑着眉,贼兮兮地笑着。
昨夜沈玦带回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只鸟,差点要了两人的名,好在沈玦警醒,先手一步给两人套上了成成叠叠地土盾,又有大雪覆盖,在大红毛雀喷出火来的那一刻帮着把温度消下去,这才抱住了两人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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