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拼命赶路,渐渐的陶语开始犯困,坐在那里很快就睡着了。岳临泽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脸上,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后,又落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接着便被衣裳挡住了视线。
岳临泽不悦的蹙了蹙眉,打开了小桌下的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中取出一个青瓷的小瓶,开了口后放到了陶语的鼻尖下。
陶语睡梦中不安的哼唧一声,接着头一歪整个人朝地上滑去,不等她摔到毯子上,岳临泽便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单手将软榻上的杂物扫到地上后,便将她放在了上面。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确认她是温热的之后,他勾起唇角,向来如死水一般的眼眸里出现了些许愉悦,接着便挑开了她的衣带,让她顷刻间曝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而在这一过程中,陶语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沉沉的睡着。
岳临泽俯身贴向她的脸,将鼻尖埋在她锁骨处深吸一口气,闻到熟悉的香味后,他从见到陶语开始便升腾起的暴虐之心,终于有了一分控制不住的意思,他猛地将陶语翻了过去,一把抓开她的衣衫,叫她的背都露出来后,这才狠狠的咬了上去。
很快口中便出现了血腥味,他心中的焦灼这才消下去些许。岳临泽面无表情的直起身,看着她肩膀上渗着血的牙印,心中总算痛快些许。
这会儿陶语已经人事不知,他再也不必强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手指触上她背上的伤口,在手指沾了血后放到唇边,轻轻的尝了一口。只要是她,仿佛连血的滋味都是甜的。
岳临泽满意的看着她,半晌才将她翻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打着圈靠近她的小衣,最终覆上了有一层薄布料隔着的浑圆。
她逃了这么多年,折磨了他这么多年,欠他的实在太多,如今他要先收一点利息,至于本金,他会挑个更好的时候收回。
陶语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路,迷迷糊糊醒来时,连脑子都是疼的,一听到了小镇,她睁开眼睛后看到自己身上的古装,愣了一下后想起自己现在在哪。
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车夫在外头尊敬道:“大人,到了。”
陶语迷糊中又透着一分惊讶的看向旁边的岳临泽,揉着太阳穴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当初咱可是走了两天一夜才到的。”
“当初咱们夜里可并未赶路,自然要比现在慢些,下车。”岳临泽微笑道。
陶语点了点头,正要动突然觉得后背隐隐泛着疼,她皱着眉头伸手够了一下,却感觉更疼了。
“怎么了?”已经下马车的岳临泽回过身,看到她扬起手在做什么,有些好笑道,“抓痒吗?”
“……不是,就是觉得背上有个地方疼疼的,好像受伤了。”陶语嘀咕一句,便从马车上下来了,看到眼前虽然有些地方变了但绝大多数街景未变的小镇,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忽略有些疼的某处伸了伸懒腰后,陶语看到眼前的客栈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不回家去?来住客栈做什么?”
“我当初为了打点,便将那处宅子给卖了,如今咱们的家在京都,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日,等明日便启程回京都。”岳临泽温和解释道。
陶语啊了一声,虽然表示理解,但心里还是挺失落的。她虽不是这个精神世界的人,但那座小宅子是她在这里的立身之本,且她在那里住了这么久,早就对它有了几分感情,没想到岳临泽说卖就给卖了。
岳临泽仿佛没有看出她的失落,扫了她一眼后便淡淡道:“走。”
陶语应了一声,打起精神跟着他朝客栈进了,二人直接去了楼顶的厢房,陶语刚要进自己房间,便听到岳临泽道:“我这次去延江城有些匆忙,没有带丫鬟过来,你能帮我收拾下东西吗?”
“……哦。”陶语刚要迈进自己屋子的脚收了回来,接着进了岳临泽的屋子。后背某处还在隐隐作疼,她是想回去看看怎么了的,但还是决定先帮了岳临泽再说。
岳临泽看着她进了自己的屋子,脸色立刻淡了下来,跟伙计吩咐了几句话后才跟着陶语进去。
陶语站在桌子边等着,看到他进来后问:“要收拾些什么?”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等车夫将他的包袱拿了进来后,他才解开将里头的衣裳翻出来,把最下面的盒子取出后,才对她道:“帮我把衣裳整理好。”
陶语:“……”这好像是他刚弄乱的?
她很是怀疑是他故意玩她,但看到他从盒子里取出文书开始看后,才确定他是真的有事要忙,想要自己善后来的。
陶语便开始上手折衣裳,很快便帮他整理好了,等一切都做好之后,她看了眼认真批示的岳临泽,有些不自在道:“已经收拾好了,我先回房了?”
“嗯。”岳临泽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陶语摸了摸鼻子,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一走,岳临泽的目光立刻追了过去,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后,他才起身走到桌边,看了桌上整齐的衣裳片刻,勾着唇角笑了一声。
陶语回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锁门脱衣服,等脱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屋里没有镜子,而梳妆台上本该有镜子的地方,有一个很深的铜镜压出的痕迹,可铜镜本身却偏偏没有,露出空荡荡的一片。
她的脸立刻苦了下来,没有镜子,她怎么可能看得到后背到底怎么了,只好伸手摸一下,想研究一下是不是破皮了,可她低下头的那一刻,再也没心情关心后背了,因为她看到自己但凡是露出肌肤的地方,都布满了各种红痕。
这些红痕有深有浅,但形状都差不多,如果没有前面两个世界的经验,她肯定会以为这是虫子咬的,可现在看,这分明是吻痕!
陶语急忙将裤子也脱了,看到大腿内侧都是时,心里受到极大的震动,可随后一想又觉得不对,她之前是睡着了,但被人吮出这么多痕迹,她不可能毫无察觉,更何况她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丝毫不妥。
……还是不要冤枉岳临泽的好。陶语嗓子有些干,但她还是很快便穿上了衣服,出门去找岳临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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