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两个人都颇为抓瞎。
倒是当事人王展呆呆的坐在病床上,似乎想着什么。
阿蛮一回来,几个人倒是真的找到了主心骨儿。
张雪客客气气:“教授。”
景一白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梁倦:“??????教授?”
他迷茫的看着景一白,这年头搞玄学也评级吗?
大概是梁倦实在太过呆滞,张雪补充:“景教授是我们临大物理系的大牛啊!”
梁倦:“……………………………………!!!!”
现在,都这么搞跨界吗?
梁倦陷入深深的思考,这种搞物理的高知,不该相信科学吗?
又一想,他当年也是相信科学的,也许真是……知道的越多,越有自己的想法?
果然,这个世界真是好大好大啊!
“真是,没有想到啊!”
景一白扫了梁倦一眼,随后与阿蛮说:“我在外面等你。”
阿蛮点头:“好!”
这个时候,就该给景哥哥一点个人空间,让他好好的冷静一下。阿蛮突然就觉得有点好像,原本锲而不舍的想要找到他是国师的证据。然而突然意外发现,好像感觉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想到这里,她浅浅的笑了笑。
而此时,同样有点不知如何言说的景一白也觉得自己怪怪的。他,竟然,难得的有几分不好意思。
可是这样的不好意思很快的消失,他突然就冷静下来,阿蛮知道了他是国师。
那么,她知道大越的规矩吗?
景一白垂眸,陷入一阵思考。
有些事儿,不是不想,就不存在的,他原本想着,多一日是一日,可是……好像不是的。
他靠在车上,垂着脸,看不清楚表情。
可虽然他垂着头看不出长相,可是还是有很多人路过都要默默的偷看一眼,主要是,真的太出众了。
景一白想得多,阿蛮倒是很快的将这件事儿放下。毕竟,其实也不在意料之外。
她看着面前的小倒霉蛋儿,说:“你不用紧张。”
王展摇头:“我不是紧张,就是难受。我们两家虽然处的一般,可是总归是亲人。可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样算计我。”
阿蛮奇怪的看着王展,问:“有什么奇怪的?”
她清脆说:“这世上,又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有好人,就有坏人。有大公无私的人,就有卑鄙顽劣的人。即便是亲人,也要讲究一个缘分。你把人家当亲人,也许对方恨你恨得要死,恨不能拿走你的一切。所以,不要因为所谓的血脉而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你该对那些真心为你好的人好。而不是对一些只有血脉的白眼狼好。”
这种事儿,她最有经验了。
像是她堂哥就是如此,他们家对他那么好,可是结果呢?他还要算计她父皇,甚至差点害死她皇兄。
所以阿蛮对这种事儿最有感触了。
“不必太过纠结,个人都有个人的命数。就像现在,你姑姑一家好与不好,都是他们的事儿。不是因为你如何,而是他们自己找的。喏,如果可以用你的命换他的,你愿意吗?”阿蛮实在的问。
王展立刻:“我当然不愿意。”
阿蛮笑了出来,摊手:“那不就是了。”
王展抬头:“大师,谢谢你。”
阿蛮随意:“没什么谢不谢的,我给你打打气,等一下你才能承受住痛苦。”
王展:“……………………”
他小心翼翼的问:“会,很痛苦吗?”
阿蛮嗤笑说:“那你以为这事儿轻飘飘就能解决?人家要的是你的命!”
王展沉默一下,随后点头:“是,他们要的是我的命!”
他坚定起来:“不管是谁,算计我,我都不会客气。”
阿蛮微笑一下,转头说:“张雪,等一下你去门口看着,别让人进来,免得引来别人的猜疑。”
现在的人讲究“科学”,不讲究宣传这个,所以阿蛮才不想惹麻烦呢!
张雪:“行!”
梁倦说:“那我呢?要不还是我在门口受着吧,我是警察,很多话好说。”
阿蛮:“不行!你要留下!王展其实已经魂魄不稳了。你阳气重,你握着他的手,有你在,他会更好一些,少受一些痛苦。”
梁倦立刻:“好。”
太阳此时已经下山,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梁倦转头将灯点燃,只是刚一按了开关,就感觉到灯突然恍了一下才亮。
阿蛮低声:“呵呵。”
她使了一个眼色,梁倦与张雪立刻各司其职。
王展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额头也开始冒汗珠儿。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感觉,不太舒服。”
阿蛮点头:“对,因为有人再对你施法勾魂。”
这样下作的小动作,他们大越是严令禁止的。没想到,几百年前都不许用,现在竟然还有人乐此不疲。
她低头轻轻的念叨,随后立刻抬手,将一张符再次按在了王展的额头。
王展嘴唇颤抖着低声:“疼,很疼……”
阿蛮:“我知道,忍。”
她低头继续念咒,顺势一甩手,四张符牢牢的贴在了四个角落,有那么一瞬间,这个房间都明亮了不少,梁倦紧紧的拉着王展,说:“老王,你得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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