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道:“荒岛求生作为燃料给烧了。”
宋慕昭咬手帕:我恨!那本书可是我的珍藏,里面的r_ou文不知道有多美味,老大你这个莫得感情、冷酷无情的人居然就给烧了呜呜呜。
。
商量了半天也没什么实质姓的进展,张狂走回自己的房间,她低下头找房卡,门却忽然自己开了。
张狂错愕地抬起头,便看见夏知陶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剧本,面上带笑。
张狂僵笑:“桃桃?你还没睡吗?”
夏知陶并未回答,她侧过身让张狂进屋,然后转身“咔嗒”一声把门给关了。
张狂:为什么我会莫名有种被抓.女干的感觉......
夏知陶斜靠在门上,悠悠道:“现在才八点,比起那个——你去找宋慕昭了?”
张狂老实交代:“我不想拍明天那场戏,所以去问问她。”
夏知陶说:“我们住一个房间,你怎么不来问我?你和你那两个小弟私底下不是喊我‘教主夫人’的吗?”
张狂坐在书桌旁的办公椅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夏知陶快步走过来。几步便来到张狂面前站定,高居临下地目视着对方。
我,魔教教主,现在慌得不行。
张狂道:“我......”
夏知陶俯下身子,右手撑着桌面,左手则扶在腰侧。她的长发瀑布似的垂下,将柔和的室光剪出斑驳光影,零零碎碎地落在张狂面上。
“昨天直到我睡觉前,你还在桌子旁坐着不肯睡床。第二天更是人都不见只有张纸条了。”
夏知陶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为什么躲着我,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我,我......”张狂哼哧了半天,最后放弃解释,小声说:“对不起。”
本来就只是有一点点赌气,结果这声“对不起”落在耳际,又乖、又软、又带了些可怜意味,让夏知陶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她叹口气,回到床边坐了下来,举起手中的剧本向张狂挥了挥:“好啦,不是要研究剧本么,我或许能帮上忙?”
这话当然是瞎说的,她身为律师自然是对演戏一窍不通,但是一想到张狂居然第一时间去找了宋慕昭商量而不是自己,夏知陶就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
张狂连忙点头,和夏知陶一起坐在床上。夏知陶翻开剧本:
“若无道笑着捏起晓光的下巴,语气轻佻:‘好姑娘,想要试试吗?’她语气暧昧,‘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说着,她手已经搭上了晓光的腰侧,白皙的手指将腰带绞住,轻轻地往外拉。那腰带坠落在地,登时春光外泄。”
夏知陶:“……”
张狂:“……”
为什么在女主黑化血洗大陆的途中要出这么一茬,这剧本有些不对劲啊,难道是作者的恶趣味吗?
谁写的天杀剧本?!作者出来挨打!
张狂:“......演吗?”
夏知陶:“......演吧。”
张狂:“桃桃你当谁?”
夏知陶直起身,按照剧本说的来到衣柜前站好,认命般地点点头:“晓光吧。”
张狂小步小步地挪过来,站着她面前似乎在酝酿感情。
忽然,她唇边稍稍挑起一个弯曲弧度,往日温柔的眉宇此刻带了些邪气。身子缓缓欺过来,将夏知陶压在衣柜上。
夏知陶背靠着衣柜,身子不自觉得有些僵硬。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五指攒紧,嵌入掌心之中。
张狂架在她身上,低头看向夏知陶。她眨眨眼睛,纤长细密的鸦睫牵起几分躁动心思。
空气一节节升温,变得滚烫不已,氤氲着说不明道不出的暧昧。
浅淡的木槿花香像是被调了调,此刻弥漫着勾人的浓郁馥郁。
她眉眼带笑,声音中藏着绵绵情意,薄唇轻启,道:
“好,好,好姑娘,想想想要试试试吗……你会爱上,爱上——诶?爱上什么来着……”
张狂憋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忘词了。”
夏知陶:“……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张狂悻悻地收回壁咚的手,局促不安地抓了抓头发,道:“我再看看剧本,这若无道的台词真的难背。”
她转身去拿剧本,没有看到夏知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心跳的太快了。
张狂翻开剧本,干巴巴地背台词:“好姑娘,想要试试吗;你会爱上这滋味的;你怕是从没体验过那处于云端一般浮浮沉沉的感觉——什么垃圾台词啊???”
张狂气鼓鼓地坐在床边,一边噼里啪啦地翻剧本,一边愤愤道:“要我和别人说这种话,演这种桥段?”
她冷笑一声,道:“不可能!!”
只见张狂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巨大的砍刀,那砍刀既长且宽,锋白的刀面泛着阴寒冷光,单单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那砍刀看起来便挺沉的,但在张狂手里便算不得什么了。她轻松握着刀柄,将砍刀竖在地上,从掌心吹出一只灵鸟来:“去,给我把她房间找出来。”
那灵鸟忙不迭地点头,找到半开的窗缝后,便如弩.箭离弦直直地冲了出去。
夏知陶在书桌椅上坐下,锤了锤自己有些酸软的小腿,说:“......你干什么?”
张狂冲夏知陶粲然一笑:“威胁导演去。”
夏知陶:“......把握好度。”
虽然自己身为卓初默多年同学,按理说自己应该站在她的那一边。但一想到张狂要和别人演那么亲密的戏份,她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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