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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仇敌的猫以后 作者:今夕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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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要不是这几日都在容珩府上度过,看着容珩此时的样子,她也要信以为真,以为容珩是在真心为她难过了。
  然而经过这几天的接触,谢妘隐约察觉容珩在私底下的样子,并不太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润雅致,毕竟她变成猫后与容珩见的第一面,容珩就送了她“扔出去”三个字,甚至还想将她的皮剥了做暖手。
  谢妘:暗中记仇.jpg
  棺木远远而来,缓慢路过侧门。
  容珩似有所觉,略略侧头望了一眼,就瞧见了门缝后悄悄地藏着一只雪白的奶猫儿,正睁着大而明亮的猫瞳望着这边。
  谢妘瞪了他一眼,容珩神色不变,恍若未觉,不动声色地将头转回去,平静中裹挟着哀伤,继续扶棺而行。
  等长长的队伍走过,谢妘正要让木芷抱她回去,眼角一闪,忽然又瞧见了一个眼熟的人。
  年过六旬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路边老泪纵横。他已满头白发,微微佝偻着背,朝着长公主棺远去的方向抹泪,旁边几位年轻书生扶着他,小声劝慰着。
  谢妘动容。
  她认出来这是谁了。
  两朝帝王之师,既教导过先皇,也教导过谢昭明的前太子太傅,闻澹。
  闻澹此人,桃李满天下,堪称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他此生忠心为国,辅佐过两代皇帝,地位极高,却仍是两袖清风,不贪不腐,未行过有辱清名之事,前几年才因身体原因致仕。
  尽管谢妘一直觉得他有点儿迂腐——她当年,也曾被闻澹教导过几年。
  谢妘小时候可没现在看着乖,用她亲娘的话来讲,就是个小皮猴,上山摘果下池摸鱼,什么事没干过,直到后来稍微大了点,才开始注意自己的仪表仪态,开始往优雅矜贵的路线走。
  故而她当年,可没少把闻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然而这并不妨碍她对闻澹的尊敬。
  谢妘在门缝后远远地望着这位老人,瞧着见被几个年轻人扶着,渐渐地也走远了,小爪子无意识地拍了拍木芷的手臂。
  木芷将门关紧锁好,抱着奶猫儿往回走,听见她肚子里传来小小声的咕噜声,她道:“饿坏了吧……厨房里炖着粥,咱们回去吃粥去!”
  谢妘刚目睹了自己的丧事,心情低落地摇了摇尾巴,温顺地将脑袋搁在木芷的手臂边。
  ……
  一整天都蔫哒哒的谢妘,直到晚餐时间都没有见到容珩回来。
  木芷一边给她喂粥,一边念念叨叨:“公子得将长公主的棺一路护送至皇陵,也许今晚不回来了……”
  谢妘:“……”
  她心里更郁卒了,吃饱了肚便爬床摊猫饼。
  木芷见她心情实在不佳,恋恋不舍地揉了她一会,便让她好好休息。
  因为容珩不在,木芷担心她一只奶猫儿独处会发生什么意外,待谢妘闭眼睡了,她便在不远处小榻上坐着开始给奶猫儿绣小手帕——唔,就绣一个小奶猫儿,绒绒一定喜欢。
  谢妘知道木芷一直没走,故而她一直克制自己打滚的欲望,优雅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闭着闭着她就渐渐生了睡意。
  木芷听见小小的呼噜声,放下手中的针线帕子,过去看了看奶猫儿。
  今天的奶猫儿不知为何,情绪一直非常低落,木芷有点担心,又想起容珩今晚怕是不回来了,便决定今晚在这软榻将就一夜。
  奶猫儿太可爱,木芷一绣就停不下来,一连绣了好几张,不同姿势的奶猫儿用白线绣在淡黄色的小帕子上,分外可爱。
  烧了一晚上的蜡烛将要燃尽了,木芷放下手中的东西,正打算取一根新的蜡烛来换,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容珩大步走了进来,见到木芷,他挥了挥手失忆她出去。
  木芷愣了愣,朝他行了个礼,将新取的蜡烛放到桌上,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带掩上了门。
  容珩看也不看那快燃尽的蜡烛,大步走到床榻边,那铺了好几层软缎的床榻中央,正躺着一只白绒绒的、奶气十足的小猫儿。
  容珩并没有继续穿早上的白衣,此时的他一身黑袍,面容冷峻,烛光明灭中竟有几分冷酷之感。
  他在床榻边站了许久,目光紧紧地盯着榻上的奶猫儿。
  许久许久,眼底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
  谢妘觉得今晚好热。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炉上,底下是熊熊烈火。她闭着眼翻来覆去,就像一块烤肉在火炉上被翻来翻去。
  谢妘终于受不了了,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想去找水喝,谁知刚一转头,就被窗边黑黢黢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唬了一跳。
  木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屋子里的蜡烛燃到了尽头,早就熄灭了,此时只有不远处半开的窗隐约照进一点月光,只照亮了窗前方寸之地。
  谢妘被这黑影吓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忍不住喵了一声,翻身站起,抵着墙,警惕地盯着这团黑影。
  黑影终于动了动,他起身,去桌边取了新蜡烛,放到灯托上点燃。
  昏暗的烛光终于将这团黑影的真面目照了出来,谢妘瞧清楚容珩那张脸,无声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郁闷——容珩别是在报复她吧?昨儿她半夜摸去容珩房间,今儿容珩就半夜摸来了她房间。
  谢妘慢慢挪回床中间坐下,甩了甩尾巴,看这儿容珩重新回到床边来站着。
  她是第一次见容珩穿黑衣,平时要么是见他穿朝服,要么是见他穿淡色的衣衫,还从没见过眼下这般穿着,看起来竟有些……俊得过分。
  谢妘默默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不能被美色轻易所诱惑。她挺了挺小胸脯,端正了坐姿,严肃地“喵”了一声,意思是问容珩在这里做什么。
  容珩唤了声:“长公主。”
  他的声音也同平时不一样了,原本温润内敛的音色变得有些低沉而带了一丝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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