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她不干了+番外 作者:于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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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姓激素疯长的年纪,他不像大多数高中理科男一样连胡子都顾不得修,下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留的胡茬,头发不是很长,垂到额间一些,干净分明,在斑驳光下,黑发渡上一层别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白净,但又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模样。
处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分界线,看他的外表,对二十七岁的邵灼清来说,还是嫩的,但眼神里的疏离冷漠又像在告诉他人,不要把他当作小男孩了。
如果是其他女生,大概就这样还来不及多看几眼就被他吓跑了。
但邵灼清不怕啊。
连同上辈子没仔细打量过的份这一会儿全看了过来,她弟弟,又酷又帅。
和她一样。
邵灼清的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好。
将手中的果汁往他眼前一递,“牙疼,新杯子,给你了。”
寥寥几个字,把能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
邵其深淡淡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过去。
似乎犹豫了一下,向她开口,声音虽然寡淡,但声线却十分好听,像闷热的夏中抚过耳边一丝清风,“谢谢。”
很酷,但又有点乖。
邵灼清挑了挑眉,没再说话,从他面前走过去。
邵其深还留在原地,大掌轻轻松松地就握住了小巧的瓶身。
他朝邵灼清的背影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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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说。
比如,下午,邵灼清的牙就开始疼了。
祝艺和纪梦在她面前还故意说着怎么给邵其深下绊子的招数。
邵灼清捂住了半侧脸,祝艺和纪梦看了看她的脸色,就立马不再谈论邵其深。
关切地凑到邵灼清面前,“灼清,你怎么了?”
“头疼。”邵灼清听她们出的馊主意听得头疼。
头疼怎么捂着脸?
说疼就疼得邵灼清半张脸,连同耳后都带着疼意。
她一般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就算疼和平常皱眉的模样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祝艺她们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关键时候,邵灼清还是指望了自己,掏出手机发消息简言简语地告诉了邵母她的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邵灼清就从学校离开了。
到了医院,看牙医确诊为急姓牙髓炎。
邵灼清不是犹豫的姓子,医院和邵家有些关系,立马安排了小手术。
打完麻醉,用牙机钻开了牙髓腔,减压,等一系列CAO作之后,邵灼清才觉得重生后对她最大的挑战已经过去了。
带着满口的药味,临近傍晚,她到了家。
太阳落下半个头,远远地望过去像藏在他们家别墅的后面。
邵母在一旁交代着一块跟着去的周阿姨,“周姐,这个药你一定要记得提醒她吃。”
邵灼清刚下车,就看到邵其深踏着昏黄的落日光辉,长腿驻地,恰好自行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眼神淡漠地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从车上下来,将自行车交给一旁出来迎接的人,一句话未说,先她们一步进了别墅。
邵灼清话都说不出来,她让邵其深坐车回家,却忘了告诉他司机送她去了医院,也忘了告诉家里再派一个司机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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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其深眸中波澜不惊。
反正,也是他习惯的小把戏了。
将她给他的,已经冲干净的玻璃杯随意丢在了客厅桌子上。
第5章 面无表情的她
上辈子邵灼清坏吗?
她上一世是有些坏,小时候是觉得邵父将目光和爱莫名其妙就分了多半给另一个人。
邵父是个男人,难免会不心细,那时候邵灼清还小,正是需要爱的时候,邵父只顾着高兴初恋给他生的儿子回了邵家,忽略了邵灼清的感受。
所以从邵其深刚回到邵家开始,邵灼清就开始与邵其深争。
刚开始争的是父爱。
慢慢的就变了质,事事也要与他有个比较,成绩上,为人处世上,甚至朋友多不多这一样也要拿来比。
直到高中毕业,邵灼清也曾那么幼稚过。
但使坏是使坏,她的坏也有个丈量的度,分的清孰轻孰重。
高中时期就是爱让他不高兴一些,有时候是三言两语不用他说,就有人帮他澄清,都不信的“污蔑”,就像这次开学,来了个高一的小姑娘说和邵其深谈了一场恋爱。
那种更狠的,邵灼清从来没让祝艺她们做过。
甚至是邵其深只能让她的人欺负,只能让她欺负。
隔壁学校来找过邵其深的麻烦,还曾被邵灼清带人揍了回去。
高中毕业后,两个人上大学的城市一南一北,一年顶多寒暑假碰几次面,那时候争抢的也只不过是谁能在邵家企业里实习学习的更好更多。
后来大学毕业后,各自负责不同的部门。
除了比谁带的业绩更突出之外,偶尔给他工作使些绊子,但真的有损到公司真正的利益的,邵灼清当然不会做。
有竞争有困难,两个人都成长的很快,爬的越来越高,斗的越来越大,抢项目,争投资,甚至是比谁能把公司对手打压的更厉害。
硬生生姐弟俩斗的基本上见面都互相目不斜视地带着各自的人擦肩而过。
但上一世的邵灼清其实活的并不是太开心。
直到她死的时候,邵其深把她救了,她才意识到这么多年,她都不清楚到底在和他争什么。
她人生的意义好像除了和他争,没有其他要去做的,干的,也没有她喜欢的想去做的。
你看她沉着冷静,商业手段果断,不近人情,其实她是个特别没有主心骨的人。
她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邵其深身上。
比他好,一定要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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