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汉们反扑,就是不让对方如意!”
“死了很多人!”
……
谢庭月和楚暮稳坐钓鱼台,越来越放松,礼王喜的捧着茶杯满屋子转,杭清奚也越来越放心了。
两方行动一开始就全如计划,到最后,结果也没有出乎谢庭月等人的意料。
滑竿已经被‘肢解’,琐碎东西全翻了一遍,两边都退了,恶匪们伤亡惨重,夹着尾巴逃了,对抗组织也没久留,很快也组织后退了。
萧云峰回来:“我带着哨位远远跟查了一会儿,都退的非常远,看来是要消停几天了。”
礼王大呼过瘾:“所以我们暂时安全了?”
萧云峰肯定点头:“是,至少几日内,两方都不会再动。”
“那可真是太好了,”杭清奚抚掌,“咱们这边也该安排着下山收拾了。”
天气真是不错,雨势一停,太阳眼看着就要出来,山下房子也不知淹的怎么样了,总要安排人去收拾清理,再带领老弱妇孺一起回家。
萧云峰看向妻子,眼神温柔:“好,你去安排吧。”
礼王已经眼睛连连往外看,期待着自己的护卫找过来了。
谢庭月和楚暮坐得稳稳,没挪动迹象。他们本次目的主要是萧家,雨也才停不易行动,最好是和萧家人一起动作。
谁知惊喜不止这些,路离派人过来了。派的是心腹长随,谢庭月和楚暮都认得。
长随见人行礼,将主子交代的话一一说给二人听。
大雨酿成灾祸,青县周边水灾严重,路离忙得脚打后脑勺,十分担心他们,派人来寻,好不容易注意到这片山头。知他们过得辛苦,长随只是脚力好打个前站,后续衣食药材包括丈夫很快就到,请他们帮忙安抚百姓,莫要恐慌难安,多生病症,若得空闲,路离本人也会过来。
楚暮就笑了:“你家大人可是安排了个大大的美差给我们啊!”
谢庭月很明白,大雨无情,人们难免伤病,可萧云峰和杭清奚能干啊,把萧家人带领的很好,大家纵然辛苦,精神面貌还是不错的,态度都很积极,恐慌什么的就算了,根本用不着安抚。
这边刚说了会儿话,那边礼王就过来告辞了,说是护卫找过来了。
既然如此,大家也不好多留,一起送别了礼王。
……
周围的人都在忙碌,廊前反而安静下来。
谢庭月长长呼了口气:“现在应该是真没事了吧?”
楚暮没说话,拉起她的手就要走。
谢庭月一头雾水:“怎么了?”
“那边有人看你。”
楚暮抿着唇,老大的不高兴。
谢庭月回头,根本没看到是谁在看他,或许别人只是视线流转随便扫了他一下?
楚暮是不是因之前连番惊吓,见到草绳都以为看到了蛇?
这可不好。
“这有什么关系?光天化日,为什么要害怕别人看?”谢庭月语重心长,“咱们只要人在外面,就会被别人看到么。”
楚暮干脆大手缠过来,揽住了他的腰,占有意味十足:“有些人就是不行,我得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不能随便看。”
态度十分坚决。
谢庭月:……
姓命危机已去,天灾已过,一切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难得真正的放松。
放松下来,脑子放空,想着就有点多了。
谢庭月总感觉……好像哪里忽略了,得理理思路。
这天晚上,趁着楚暮睡熟,他悄悄爬起来,披衣出了门。
夜风很凉,尚能忍受,走到空旷处,顿觉天空高远,星子很美。
谢庭月悠然坐在大石上,慢慢整理思绪。
大雨提前,还好收势也很快,灾祸并不算严重,他准备的东西一定能派上用场,之前计划做得充足,就算他不在场,不给指令,底下人也知道怎么办。
杭清奚和萧云峰一起收拾整理山上山下的事,特意亲自过来说了一声,两家的事稍后再谈,尤其生意,会尽快把房子收拾干净,请他和楚暮去做客。
两边的交往还算顺利。
契纸上模糊不清的东西已经搞明白了,私盐买卖肯定是不能再做的,这‘欠账’自然也讨不回来。就算是黑生意,也是有付出才会有回报,他可没孙氏那么大脸,什么都没干,还敢硬生生的说别人欠她的帐。
明白是明白,这回去怎么应对,当要仔细思量。
私盐买卖不能做,蚕丝却可以,青县本就是养蚕大处,这次天灾来袭,萧云峰也做足了转移工作,虽有折损,留下来的却更多,将来产量定不会少。今年蚕丝必定涨价,他以市价买入,保证萧云峰的赚头,有这番交情在,必不成问题。
今年蓝盈布的市场,定然稳了!
还有……楚暮。
这次出行坚持得很好,没有犯病,危机处理也足够睿智,很厉害。但有个问题,之前气氛紧张,谢庭月没想到,现在却没办法忽略了。
与礼王相遇的短短时间内,楚暮清晰的猜出了对方组织的目的,这真是一句睿智就说得通的么?楚暮对那个组织……是不是有一定认知?
这个问题冒出来,另一个问题就压不住了。
那个组织是不是很危险,是不是跟楚暮有特殊关联?楚暮没跟他提过一句。长时间相处下来,他对楚暮也算有些了解,如果是一般的小事,哪怕是别人眼里的大危险,楚暮都不会不说,楚暮相信自己,也相信他。
这事说了,他反倒不会在意,不说……就一定非常特殊,很危险很危险。
重生经历,他不可能随便告诉别人,但细细想来,每个应该在意的节点,楚暮都在。这一切……都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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