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要洗白[快穿] [参赛作品] 作者:时光羽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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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明珠听户部尚书这么说,就知道自己的婚事定下了,顿时破涕为笑,对着户部尚书撒起了娇。
后来,经过两家商讨,户部尚书和定国公府都各自退了一步:定国公府保留世子正妻之位九个月,让富明珠先以贵妾之身嫁过去,若是她一举得男,直接把她升为正妻,若是她产下女儿,那就不能怪定国公世子再娶正妻。
这相当于,就是看老天的意思了。
户部尚书对这个商讨的结果,也只能答应,毕竟现在女儿都怀上定国公世子的孩子了,不嫁过去,还能怎么样呢?这个结论,都是他放低了姿态才换来的。
***
“小主子,你怎么今儿个忽然想到外面吃饭了?”
竟然还没带上世子夫人,平日里,除了看书时间,两人可都是腻歪在一起的。小福贵这么想着,就好奇问了出来。
“看书看得烦闷自然是要放松一下的。”
陆屿端起手上的茶杯,放到嘴边轻抿一口,姿态闲适,笑得风流不羁。
“这倒也是。”
小福贵想,男子也是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嘛,整天除了看书,就是和世子夫人在一起,难得,是需要到外面散散心,透透气的。
而且,终于不用被迫看人秀恩爱,他也觉得自己的心都轻飘飘不受拘束了呢。
{哎,你们听说了吗,原本和定国公世子定亲的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前几天只用了一顶小轿子就被抬进定国公世子的后院了。}
{听说过,应该是户部尚书千金富明珠品德不好,被嫌弃了,这样的女人,太小家子气,确实不适合做以后的定国公府主母,没有容人之量。}
{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真不知道户部尚书家怎么想的,怎么好好的嫡女,竟舍得给人做妾,就算是品德不好,那也不得不令人唏嘘。}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听说那富明珠婚前就和定国公世子暗通曲款,有了身孕,这是不得不嫁了,这消息是户部尚书家里内部传出,八成是真的。}
{怪不得这么急匆匆就抬进定国公府去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
周围的声音细细碎碎传入陆屿的耳中,他想起那天桂花宴定国公世子半途走人的事情,眼底划过了然。
眼看着这两家已经勾搭在一起,而眼下的时间也到了原身那世他被骗入赌场的时候,陆屿想着,他是该在外面溜达一下了。
不然,整天待在镇国公府读书,那些坏人都没机会下手。
自己总不能让他们失望啊……这不,机会都主动送到他们前面了,想来,刚才府外面盯着的眼线已经把自己单独外出的消息递了回去,而鱼儿,也该上钩了。
陆屿正想着的时候,酒楼大厅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原因无他,刚才众人讨论的八卦对象出现在了酒楼门口。
正主出现了,大家伙总不好当着他的面议论吧,是以刚才热络的气氛出现了一刹那的静滞,不过,很快,大厅里又重新传起别家的八卦,好像刚刚他们的议论根本不存在一般。
定国公世子诸逸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拿眼神扫视了一圈,视线就捕捉到坐在窗口慢悠悠品茶的陆屿。
然后,他一双还算清隽的丹凤眼里就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他的视线里,陆屿坐在窗边位置悠闲品茶的模样,闲适又恣意。
他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窗外秋日的晨光微微透进来,铺洒在他带着一点儿青渣的下巴上,反射出细微的光芒,那光晕像是能发散似的,映衬得他整长脸都带着点儿飘渺的仙气。
大厅里明明这么多的人,偏他进门一扫视,就能轻易从人群里找到他。
诸逸致心里又不由升起一点儿嫉妒。
他自己也算是青秀俊朗的翩翩佳公子一枚,可以前每次站在陆屿边上,那些个世家千金的眼睛都像是看不到他的存在似的
即便她们都知道镇国公世子是个不着调的纨绔,不是世家女子婚配的良人,那眼神也是不由自主往他身上瞟。
如果是东方那种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他也算是服气,可偏偏是这个只有皮囊的纨绔。
要是以往,他还能安慰一下自己,和这样的花架子比,简直是降低了自己的档次,可自从见到了陆屿的新婚妻子,也就是原本应该嫁给他的卞彤,他心里的那股子气,就像是被人泼了滚油一般,怎么都消散不去。
好在自己瞧他不顺眼,他爹也瞧着镇国公这个老顽固不顺眼。
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怎么一步步把他们家彻底铲除,他也一直派眼线盯着镇国公府的动静,而今天,终于给他逮找了接近他的机会。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他收敛了眼里的晦涩,扬起一个自以为亲和的笑容,朝着陆屿一步一步踱过去。
“陆世子,我可是好久没有见着你了,今儿个难得有空,要不要一起去玩一下?”
这已经是深秋,天气算是寒凉,偏诸逸致为了装风流,手里举了把折扇,看到陆屿后唰一下把扇子打开,装作倜傥地挥动几下,看得一旁的小福贵心里都打哆嗦。
陆屿做出和原身一样张扬又带着疏离的表情:
“爷今儿个没闲情。”
原本原身和诸逸致也没怎么熟悉,两人的交友圈子不一样,平时也没玩到一块儿去,原身那一世,也不是诸逸致亲自来拐人的,两人碰到,其实是在赌场内。
陆屿不知道为什么诸逸致现在看起来没有前一世的沉稳谋划,但是这对于他算是有利,他想着,估计是蝴蝶效应吧。
听到陆屿的回绝,诸逸致眼底闪过不悦,但脸色却还是温和友善:“陆世子怕不是家里娶了娇妻,患上了惧内症,都不敢出门耍玩了吧?难怪我这么久都没见过你。”
诸逸致说着,把手里的折扇甩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最后一拍落于手掌,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看透了什么事实一般。
“谁说的,爷岂会是惧内之人?”
似乎被诸逸致的话触了逆鳞一般,陆屿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身,那动作幅度大的,他站稳后几秒钟那椅子的脚都还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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