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亲夫了?”
乔洛施白他一眼,眸如春水,波光流转间,都是含羞带怯的风情。
裴鸾一个没控制住,按着她的后脑勺就热吻上了。他是真想亲她,想念很久了。不可思议的软、超乎想象的甜,像是他小时候爱吃的果冻。他反反复复地吻,渴念在身体乱窜,如果不是周边还有人,他会控制不住地要了她。
“哈哈,终于吻了。”
“吼吼吼,裴哥给力啊!”
“行,行,一吻定情,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那个谁,把空调开低点。”
“艹艹艹,裴哥,你注意点影响!”
“是啊,这一群单身狗呢!”
……
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都被他们的热情点燃了。
乔洛施羞得面颊似乎要滴血,眼里亮晶晶的,含了一层泪。
她快气哭了,等他结束了吻,伸手就想扇过去。
他太过分了!
过分的裴鸾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脑袋按在了怀里,半是威胁,半是诱哄:“施施,别闹!真打了我,这事就得继续下去了。”
他声音坏坏的,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看向牌场:“看什么看?玩你们的!”
他说着,伸手敲了敲牌桌,有点催促的意思。
众人这个时候哪里有打牌的兴趣?
向来不近女色的裴大公子当众亲吻啊!
这可是大新闻啊!
他们比自己亲女人还激动,全都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可裴鸾把人护的太好了,似乎是不想别人窥见乔洛施被吻后的俏模样,喝道:“你们狗眼还想不想要了?”
想要。
他们收回目光,嚷嚷着:
“快快快,该谁了!该谁摸牌了?”
“裴哥打岔打的,好像是小嫂子了!”
“该小嫂子摸牌了!”
“裴哥向来运气好,我估计小嫂子马上要赢了。”
……
他们一句句打趣,乔洛施过耳就忘,只听到该自己摸牌了,艰难把脑袋从男人怀里拔/出来,艳红着一张俏脸,不耐烦地冲他道:“你走开点,还让不让我玩了?”
她正在兴头上,这人简直黏糊死了。
“你往一旁挪挪,热死了。”
“我也挺热的。”
他喊热,还凑的近。
乔洛施望着近在咫尺的半张俊脸,耳根通红,才摸的牌都没心情看了。
偏裴鸾还靠近她,灼热的呼吸烧着她的耳垂:“有虎了?”
“嘘!你别出声!”
乔洛施随意摸着手里的麻将,忽然,眼睛一亮,食指抵在唇上:“小心吓走我的财神。”
这小封建!
裴鸾觉得她可爱的不行,又偷了个香吻,见她皱皱眉,却也没说什么,不由得勾起唇角,眉目都是愉悦的笑。他不再打扰她,就看她一脸认真地磋磨着手里的麻将。然后,手掌摊开,一个八条显露出来。
“自摸。”
五八条的虎。
她把面前的牌推倒,眉眼一笑百媚生。
众人看呆了几秒钟,才后知后觉地恭喜:“哈,周猛你丫嘴可以啊!”
“我大裴哥吉星附体。”
“来来来,给我个吻,让我沾沾喜气!”
“楼承望,行啊,你现在是谁的便宜都敢占了!”
……
众人笑作一团,场面一时间热闹极了。
乔洛施不掺和,等他们笑完了,伸手说:“给钱了哈,给钱了哈。”
她每次赢钱就喜欢第一时间把钱收回来,认为如此,财神才会常驻。
众人也都是愿赌服输的人,纷纷交出相应的筹码。
第二局很快展开。
乔洛施的牌运是真好,没打几圈就糊了。
接下来几乎是她的主秀场了,接连三次自摸,羡煞旁人。
“小嫂子是财神附体了吗?”
“你小子懂什么?裴哥就是财神!”
“对对对,有裴哥坐镇,那必须赢啊!”
“牌场我裴哥,财顺运气多。”
……
他们嘴甜如蜜,夸起人来分分钟满级。
乔洛施嘴角抽了抽,忍住回击出去的冲动。她实力到位、运气爆表,关裴鸾什么事?这伙人溜须拍马别带她啊!不过,虽然心有不满,但赢钱赢到手软,也就不介意吃点“亏”了。
裴鸾一直留意着乔洛施的微表情,自然不会错过她眼里的不服气。他知道乔洛施不是个好脾气的姑娘,小气吧啦的,还很爱炸毛,但她在身边,就觉得有趣。尤其是看她时不时摸摸筹码,一脸赚钱了、赚大钱了的得瑟模样,简直可爱的让人手痒。
“赢多少了?”
他伸手去拿她面前的筹码。
乔洛施赶忙拦住:“别别别,钱不能算,会吓走财神爷的。”
得,她在牌桌上的忌讳真多。
裴鸾收回手,就见她把筹码拢到自己双臂中间,小心的护卫着。
这妥妥守财奴了。
“这么爱钱啊!”
他诧异地低声笑了句,转念一想,乔家虽然是豪门大家中的末流,但也算富庶。按理说,她应该也不会缺钱的!
难道她在乔家过的并不快乐?
这么想着,他就想到了她的原生家庭,父亲去世,母亲成为植物人,自幼跟着大伯生活。乔衡贪婪自私,陈宛心也精于算计,怕也不会当她是亲生女儿。结合联姻这件事,估计也就把她当成可利用的赚钱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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