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怎么来了!”
“奶奶。”
“奶奶好。”
寂老太走进屋,看着客厅里的两姐妹,说道:“吵架的声音院子外就听到了,丢不丢人!”
寂绯绯立刻红了眼睛,哭哭啼啼道:“奶奶,寂白她...她欺负人!您一定要给我作主!”
寂白捏紧了手里的中姓笔,上一世,寂绯绯因为嘴甜,很讨老太的欢心,而她因为害怕老太太,和她的关系一直很疏远,寂老太对她感情也很淡。
“奶奶。”她乖巧地唤了她一声。
寂老太扯开了寂绯绯拉着自己的手,那双淡泊而犀利的深褐色眸子睨了她一眼,看得她心慌意乱:“奶奶,您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
寂老太朗声说:“今年公司的年会,我本来想着让你参加,你是家里长姐,我正好把你介绍给公司里人认识,不过就在刚刚,我改变主意了,连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丢了就四处告状,仗着自己有点短处,非逼着别人谦让自己,这样的人,我不想邀请她。”
寂老太望向了寂白:“小白,你准备准备,年底来参加集团年会。”
第18章 强吻
寂白成了高二年级的领CAO员, 站在台上带领大家一起做广播体CAO。
她的动作也不是特别标准到位,但是那一股朝气蓬勃的劲儿, 看着就特别有精神。
被她感染, 同学们也变得精神抖擞, 认真地做广播体CAO。
教务主任也欣喜的发现, 自从寂白开始领CAO以后,年级上从来不出席广播体CAO的那几个令人头疼的男孩, 居然也出现在了队列的后排。
而最破天荒的是…谢随居然穿上了校服!
不良少年穿上校服以后,竟然出奇意外地整个人都开始发光了, 一路走过来引得不少女孩回头观望。
衣服链拉到胸口的位置,内里是浅色的毛衣打底, 蓝白色的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的位置, 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臂, 薄薄的表皮下漫着几条淡青色的血管。
他穿校服的样子, 宛如邻家大哥哥一般亲和温厚, 不过耳间缀着黑耳钉, 左眉截断,给他添了几分戾气。
他望向台上认认真真做CAO的寂白。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 他能够肆无忌惮地紧紧凝视着她,和所有人一样。
她面对着所有的同学,温煦的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无所顾忌地照耀着她清秀的五官,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微眯着...
不过谢随能感应到, 她是看到他了。
她露出了一个明朗的微笑,嘴角旋起了淡淡的梨涡。
他可以确定,那个微笑是给他的。
心底漫起丝丝缕缕的清甜。
妈的,想亲她。
丛喻舟看过谢随开车,也看过谢随打拳击赛,可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做广播体CAO。
“随哥,这校服从来没穿过吧,吊牌你都还没剪呢。”
谢随回头,果不其然,衣角边还挂着某某厂家的吊牌。
“哦,忘了。”
“我帮你扯掉。”丛喻舟热心地走上前来,给谢随扯吊牌。
“你小心点,别给老子扯坏了。”
“你还稀罕这破校服呢?”
谢随抬头望向台上的女孩,她个子小小的,笼在校服里面,每每抬手都像是穿了蝙蝠袖似的。
他挑眉道:“情侣装。”
丛喻舟看了看寂白,嘴角抽了抽——
“随哥,请你睁开小眼睛看清楚。”
全校女生都他妈和你穿的情侣装好吧!
**
晚上,寂白推着自行车出了校门,正要上车,忽然感觉蹬踩十分费劲,她还以为是车胎瘪了气,回头却发现,那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自行车后座上。
自行车是折叠式的,车轮很小,谢随坐在车后座,大长腿压根没地方搁,一耷一耷地点着地。
她的车轮胎是真的要瘪了。
“谢随,你干嘛呀。”
寂白蹙眉看着他:“快起来,你把我车坐坏了。”
谢随很喜欢听她软软的嗓音念出他的名字,就像奶奶用竹叶包的糯米粽,糯糯的,黏黏的。
谢随赖在她的车上不肯下来,寂白跳下了车,离他远一些。
谢随索姓上前来,骑着她的自行车,弯弯曲曲地走着s线,慢速跟在她身边——
“我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寂白闷闷地说:“我怎么知道。”
谢随打了打车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铃铃,他望着前方的柏油路说:“有人想陪你回家。”
“不用。”寂白掌着车龙头:“你下车。”
“偏不。”
寂白有些急了,伸手推了推他,碰到他坚实硬朗的胸脯,能明显感受到肌肉纤维的结实,凝聚着力量。
她这小手小爪子,哪里能推得过他啊。
“还跟我动手了?”谢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手腕是真的细,一层薄薄的肌肤包裹着手骨,给人一种特别脆弱的感觉,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都能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寂白往后缩了缩手,着急地说:“谢随,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谢随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但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肤间已经漫起了红痕。
谢随还是松开了她,评价:“你也太不受力了。”
寂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嫌弃地瞪他:“车还我。”
“不还。”
“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