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命难违+番外 作者:石头小城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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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绍谦近视度数不深,但没了眼镜,视野愈加模糊,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到了极点,再转不动。只有“言欢”两个字占据神志,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瞬间血气上涌,心痛至极。吴绍谦生怕这人离开自己,恐惧不已,飞快地起身,冲上前牢牢把人禁锢在怀中。
孙领文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被吴绍谦从背后紧紧抱住,一声声在自己耳边低语,“言欢,言欢,不要走……”他不耐烦地想要挣脱,可越挣扎,身后的人就抱的越紧,力气大到可怕,果然醉鬼都是只有力气没有脑子的生物。
孙领文翻了一个白眼,他哪里像言少了。也就是背影看上去身型相似些,但他还更高好几分,吴绍谦当真是没了神志,这也能认错。
孙领文眸色一凌,抬手就想给吴绍谦一肘子,打在最弱的左腹部:胃上。保证让人松手,很大可能还会吐出来。他跟在然哥身边八、九年,虽然看上去一副办公室精英的模样,但拳脚功夫学了不少,枪法更是没得说,对付个吴绍谦还是有余的。
孙领文正要动手,却蓦地愣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脖颈的湿意却越来越明显。
此刻,吴绍谦压抑许久的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他锢紧怀中的人,任由眼泪肆无忌惮地滑落,打湿了孙领文的衣服和肌肤。
吴绍谦太痛了,心痛的快要疯掉,撕心裂肺。什么林萧然,什么你情我愿,心有所属,吴绍谦统统不管了。他在这份感情里爱的太小心翼翼,付出从未有过的真心,得到的却太少,以至于他太渴望言欢,渴望到疯狂。
吴绍谦烙下炙热的亲吻,耳朵,脖子,肩膀。虔诚却狂热,甚至有些凶狠,一声声地诉说着爱意,“我爱你,爱你,言欢,不要离开我……”
孙领文从来没听过这么痛苦的低语,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竟然会让吴绍谦这么高傲优雅的人变得如此不堪,软弱和卑微。流进衣服里的泪水让孙领文无法下手,怔怔地任人轻薄。
吴绍谦爱上言欢后刻意压下的情yu,这一刻在酒精的作用下成倍的涌出来。他一把扯下孙领文的外套,把人转过来后狠狠吻上了朝思暮想的嘴唇。
开弓没有回头箭,吻上孙领文的这一刻,吴绍谦再停不下来。他含着软糯的唇肉,舌头强硬地撬开贝齿,把舌头伸进人口腔里翻搅,吮吸的啧啧有声。双手伸进孙领文衣服里,在光滑微凉的肌肤上用力地抚摸,捏住翘臀狠狠揉捏。
孙领文有些不渝地撇开头,努力想挣开吴绍谦,他不喜欢接吻,以往的姓ai里也很少和人接吻。可他越躲,吴绍谦就吻得越狠,手上的力气也越重,甚至拧得孙领文吃痛。
在吴绍谦近乎疯狂的ai抚和啃咬下,孙领文渐渐不扭了,他眸色愈暗,竟是被这人挑起yu念。
孙领文是同姓恋,只能对男人起yu念,可他没有交过男朋友,更没爱上过什么人。对孙领文来说,绝大部份事情都是能用数字合理衡量的。而爱情,这种无法准确衡量、控制的东西,他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虽然没有固定的伴侣,但他会定期找人解决需要。孙领文姓yu一向不强,从在美国读大学开始,两、三个月会去酒吧或夜店一次,找个志同道合的人滚chuang单。姓ai对他更像一种疏解压力的方式,至于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无所谓。后来孙领文更享受在下面,省力、快gan也更强烈。
渐渐的,他位置越来越高,碍于身份、地位,很难找到合心意的人选,也不喜欢花钱来满足自己。
最近孙领文很忙,然哥忙了,他就要忙上一倍。两个多月没有做ai,平时忙了也想不起来,可现在被吴绍谦一撩拨,分身快速硬了起来,涨到发痛。
孙领文冷静地衡量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方案一,他先想办法挣脱吴绍谦,给人打上镇定剂,让保镖上来看着吴绍谦。然后自己再去夜店找人,滚床。费时费力,还不一定找得到合适的人选。
方案二,他可以和吴绍谦做。从这人鼓起的下身和手法,吻技来看,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他也不用费力安抚、摆脱吴绍谦了。
至于吴绍谦的意愿嘛,反正是这人先主动的,他又在上面,不占理,明天清醒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而孙领文并不介意被当成言欢,他只需要满足自己的yu望。
孙领文挑了挑眉,既然是各取所需,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自然是选方案二。
孙领文松开牙关,小幅回吻吴绍谦,放松身体,主动去脱对方的衣服。
吴绍谦只愣了一瞬,就再无神志思考,狂喜地舔舐啃咬孙领文的小舌,恨不得现在就贯穿他,占有他,把他揉进骨血,再不放手。
天雷勾动地火,两人陷入情yu的漩涡,不把对方燃尽是无法挣脱的。
第一百零二章 番外三醉酒4
吴绍谦醒来的时候头疼到快要炸开了,一片空白,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他本能地压住太阳穴、阳白穴和神庭穴按摩,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
吴绍谦睁开眼环顾四周,自己在奢华的卧房中,窗外是参差不齐,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他皱紧眉头,认出了这里的是Parsifal附近洲际酒店的套房,自己偶尔会来住。
记忆一旦打开,便如氵朝水般涌上来,闪烁、跳跃的画面把原本空白的大脑挤到发痛。
从南美旅行、度假两个月回国,吴绍谦以为自己放下了言欢,不再想起,不再苦痛。终于敢来看一看很久没有关照的酒吧,言欢和他不时见面、喝酒、聊天的地方。
一开始还好,只是和酒保笑着品酒。吴绍谦酒量一直很好,从来没喝醉过。他本身对酒精的抗力就强,又懂得把握度,每次把自己往界限上推一些,酒量越来越大。
可喝着喝着,不知是喝第几杯时,一直绷着的警戒线倏然断了,一直回避的名字冒出来,就再压不下去。什么界限,什么适度,吴绍谦一直维持的优雅,统统丢弃不管,一瓶接一瓶的酒灌下肚,他变成了自己最看不上的醉鬼。
拨通了言欢的电话,毫无姿态地纠缠、打扰对方,酒保、侍者大叫着阻止他,抢他的电话,碎了杯盘,倒了桌椅……
吴绍谦脸色变得苍白,所有的血气仿佛都流走了,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最不想让言欢看见的一面,吴绍谦在这份单恋里一退再退,唯一强撑着的自尊心,碎了,碎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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