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机撩上以后 作者:落樱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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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装备,谁就是金主爸爸,耿白一颗红心向金主,金主就是霍大叔。
风雨先生的表情在脸上冷了一半,眼刀子要甩不甩,看起来很是狰狞。
小猩猩不甘示弱,也走过去,嗤笑道:“这里是游戏,游戏里的人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死法,胡说八道。”
耿白站起来,耸耸肩膀,“好吧,我胡说的。”
抬起头,刚好看到那幢房屋里,与屋门距离不远的窗户里,一双眼睛正恶狠狠盯着他们,被耿白发现,那双眼睛飞快消失在了窗户的阴影里,就在眼睛躲开的刹那,耿白看见他身上缠着绷带,一片黑红的血色氲出。
原本以为敲开屋门就能得到这轮通关的线索,线索来的轻而易举,却不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是谁都能咽的下去,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馅饼里有什么馅,会不会被添加了狗屎。
线索戛然而止,就在玩家人心惶惶之际,那轮挂在公路尽头太阳落山了,没有黄昏西斜的过程,直接从白天变成了一片漆黑。
随着漆黑罩下,惊恐的尖叫声也随即响起,在其他玩家惊慌失措的慌乱声里,马路两旁的房屋整齐的亮起了灯。
熏黄色的灯光从窗户里照出来,温暖的像家的港湾。
“那边……”有人倒抽了一口气。
那小镇的入口处,公路的尽头,一个足有房屋那么高的人形阴影站在那里,沉默,阴森,诡异。
耿白伸手一摸,摸到卫卫冰凉的脸,将他和黎唯拉到了自己身后,警惕的盯着远处。
大地忽然震颤。
巨大的阴影忽然动了起来,一步一步,从黑暗中走到了马路上,房屋灯光能照耀到的地方。
众人仰起头,看见一个无头巨人,一手持斧,一手牵着一匹栽满鲜花的木马。
恐怖的阴霾铺天盖地,让所有人从头冷到了脚。
“说话。”耿白忽然听见霍总的声音,迅速回神,低声说:“天黑了,有……一个怪物。”
手机外面是下午五点,金色的夕阳落进阳台,霍沛璋带着耳机,冷静道:“能打过吗?”
耿白看着巨人强壮硕大的身躯,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力量,坦诚道:“悬。”
霍沛璋的电脑上,一张空白画布打开,寥寥几笔,一个小镇轮廓出现在上面。
“试试?”没听见回复,耿白问,摸向了裤兜里的手枪。
霍沛璋在小镇里添上一笔,标记为怪物,想了想,道:“周围有躲避的可能姓吗?”
耿白立刻看向那些亮着灯的房屋,眼睛倒影着灼灼灯光,肯定道:“有。”
巨人拖着斧头和木马,在马路上发出沉重的拖拽声,大地震动,向他们缓步走来。
霍沛璋道:“先躲,分析战略再动手。”
他话音刚落,无头巨人抬起巨大的斧头,在寂静的小镇中高高举起,带起一阵浓郁的血腥味,朝马路上的他们砍去。
耿白大吼一声:“散开,躲进房子里!”
拉着卫卫和黎唯就近跑到一幢房屋前,也不管里面住的什么人,一脚踹开屋门,冲了进去。
他们跌进灯光照耀到的地方,回过头,从大敞的屋门往外看去,看见一个反应迟钝的玩家好像怕极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被巨斧砸成了肉泥。
黎唯发出一声难受的吸气。
巨斧迟钝的从地上抬起来,清晰的骨肉粘粘声传入他们耳中,这时候,那些还未进屋的玩家鬼哭狼嚎四脚并用,纷纷爬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房子里。
无头巨人拖着巨斧和木马,对两旁的房屋视若无睹,缓慢向前继续走。
逃过一劫的玩家终于有空把胸口的恐惧喘了出去,心有余悸的扒着房屋的窗户往外看。
他们从窗户里看到马路对面窗户里的其他玩家,视线在漆黑充斥着血腥的街道上交汇,都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忽然,一间窗户里传出惨叫声,暖黄色的灯光里,一个玩家缓缓转身,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尖叫声几乎要撩翻屋顶,接着,叫声骤然消失,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就好像喉咙被一大团棉花堵住了。
这个倒霉蛋玩家误入的房子恰好就是白天被耿白‘胡说八道’诊断为肝细胞被破坏死了的玩家去过的房屋。
只有离的近的对面房子里才能看见发生了什么事,耿白三人恰好就在惨叫的斜对面,透过玻璃,将案发现场看的一清二楚。
屋主人的上半身被绷带缠着,有的地方已经松散,被屋里的灯光照出一片乌黑的烂肉,他摘掉自己的左臂,利索的好像能发出‘咯嘣’一声,然后面无表情把糜烂的臂膀塞进了误入房子的玩家嘴里。
不幸目睹了这一幕的耿白等人顿时泛起了胃酸。
黎唯道:“我以后再也不吃猪蹄了。”
卫卫愣愣的,看上去不太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懂,十分天真无邪的提问:“大白哥,他为什么把自己的胳膊喂给那个人吃?”
饶是耿白见惯了穷凶极恶的暴徒,对眼前这一幕也有些反应不良,龇牙咧嘴道:“可能他以为他饿了。”
黎唯:“......”
他头一扭,打算去吐点东西出来。
转过身,才看见屋里有个人,正默不作声看着他们。
“嗬!”黎唯用尽全力才憋回了脱口而出的叫声,看来是晚上被吓得次数太多,好歹有了点免疫,不过腿肚子仍旧哆嗦,像一朵在风中凌乱的花朵,急需被呵护安抚一番。
奈何周围只有刚够学龄的花苞卫卫,以及开的格外风骚浪荡无所畏惧的耿大白。
耿白不解风情的拍了拍黎唯的肩膀,夸赞道:“骚年,你进步了。”
他唯一能接受的尖叫就是玛丽莲梦露站在鼓风机边捂裙摆尖叫,不然其他的尖叫都是耍流氓。
“……”
屋里的人是个男子,三十多岁的模样,皮肤黝黑,长相……看不清,只觉得太黑了,但又不是非酋那种黑,他的黑中还泛着一种清透水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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