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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面(主攻) 作者:素莲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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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年下

 
  ☆、有缘自相逢
 
  巫隐山,枫林。
  峰高云低,满目苍翠,人间仙境。
  青山绿水间,一小木屋伫立。木屋构筑雅致,颇具东瀛和风。
  屋内一老一少对坐,一年轻人侍立在侧。
  老者鹤发鸡皮,精神奕奕,他望向对面俊朗男人,问询:“沈门主,你可想好?”
  沈时墨一笑,拆开右臂白色绷带,他整条手臂呈青黑色,煞是骇人。
  夏晴眸中满是深切痛楚与怜惜,一想到沈时墨为取九天蛇胆而遭此劫难,他恨痛交加。
  老者神色一凛:“你与老朽入了山谷,生死有命,老朽无法承诺保住你姓命,也无法承诺保住你手臂。”
  沈时墨满目坦然:“自然,邵神医愿倾力相助,沈某感激不尽,不敢强求。”
  他面对生死镇定自若,豪气干云,邵神医不由心生敬佩,沈时墨取九天蛇胆定为救人,他虽不知江湖里恶毒狠辣的沈时墨要救何人,也知那人十分重要。他沉思片刻,叹口气:“你可需与人告别?”
  沈时墨扫一眼青黑手臂,如今五指肿胀变形,甚吓人,他怎可如此去见小凤凰。
  当初为小凤凰取九天蛇胆的行为虽草率仓促,也是发乎情发乎心,他无甚怨怼。
  今次之后,若是天人永隔,萧羽凤还会想起他麽?
  若真是最后一面,见不见又有何分别。
  沈时墨朗声大笑:“邵神医多虑了,我们进谷吧。”
  夏晴上前两步,欠身为礼,温声道:“门主,夏晴请求与门主一起入谷照拂。”
  “阿晴。”沈时墨摇头拒绝,“我将鬼夜门托付与你,你要好好打理。”
  这话语中竟有诀别之意,夏晴没忍住红了眼,一时恐惧委屈伤心齐涌心头,他用尽全力将眼泪逼回眼眶,面上不见戚色,矮身跪下,淡淡道:“夏晴恭送门主,鬼夜门上下静候门主归来,夏晴亦不敢有负门主之托。”
  “很好。”沈时墨起身,干脆利落,“邵神医,我们走。”
  一老一少前后离开,夏晴如定石一般一动不动,他不敢抬头看沈时墨的背影,他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沈时墨死于山谷,他会如何。
  沈时墨根本不懂他的心。他根本不知自己多么爱他。
  良久良久,夏晴终瘫倒在地,无声痛哭起来。
  江北萧府。
  笙歌楼一别,数日后沈时墨差人送来九天蛇胆,后推门中事务繁忙,不再来访。
  萧冥已表白心意,两情相悦,心中柔情蜜意,行事格外上进,每日闻鸡起舞,他年少有为,姓子仗义直率,在军中越来越受人拥护。
  他愈厉害,萧家长子萧天坤和萧斐业愈不忿。他们为大夫人嫡出,瞧不上萧冥这庶出之子,平素萧冥伏低做小,他们不甚在意;如今萧冥光彩熠熠,愈来愈受萧家弟子拥护,他们哪里不气。
  大夫人在萧老爷耳边吹了不少枕边风,萧老爷给萧冥定了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为正妻,聘礼已送,只等那女子再大几岁,接入萧府。萧冥不敢违逆萧老爷,对此冷眼相看,几年后,谁知是何光景呢?
  往日他在萧家唯唯诺诺,如履薄冰,最在乎萧老爷和萧家兄长的态度,如同藤蔓攀树;如今他在军中见多识广,颇受器重,在江湖里走动也多,便发现天下之大,从前的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怎配给五弟幸福?
  每日从军中回来,他总是急匆匆冲澡换衣,然后去清越院献身。
  他头几次与萧羽凤欢好,多是面红耳赤瞎激动,也不知各中趣味,再几次,才发觉其中极乐,萧羽凤喜欢他的身子,也不嫌弃他笨拙,肯细心□□,大抵也是看他生涩顺从之故。
  天朗气清,惠风和煦,清越院。
  石桌上置茶台,小炉水沸,听风在一旁伺候。
  萧羽凤举杯饮茶,思索近日一桩桩的怪事。
  萧祁凌在一侧相伴,他一身玄色长袍,不怒自威,他见萧冥得宠于萧羽凤,颇不赞同:“凤弟,你准备如何处置萧冥?”
  “我们入萧家两月,你可知龙渊一事?”萧羽凤慢悠悠吹去热气,饮一口。
  萧祁凌道:“龙渊为萧家刑场,何足为道?”
  “九天蛇胆和碧血灵芝为天下至邪至阴之灵药,可龙骨只是虚无缥缈之物,如何与两大灵药并列?萧冥为人,人骨如何为药引,我自幼习蛊习毒,也未曾听过如此荒诞之事。”萧羽凤摇摇头。
  萧祁凌心中一凛,长眉微蹙。
  “无我允许,你不准告知萧冥龙骨之事。”萧羽凤何等聪明,一眼看穿萧祁凌心思,他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凝望兄长。
  萧祁凌心知无法忤逆他,应了,又道:“我答应你,但若你不珍重自己身体胡闹,萧冥断不能留。”
  萧羽凤乐得大笑:“萧祁凌,原来我在你心中还是个舍己为人的君子呢?”
  萧祁凌自嘲勾唇,凤弟是怎样的人,他这个做兄长的,不是看得最清楚麽。
  午后阳光正暖,花香四溢,二人对坐品茗,难得自在。
  看门的小厮匆匆来报,说善若水回来了。
  “让他进吧。”萧羽凤被暖阳晒得浑身发懒,像极了幼豹,萧祁凌眼底掠过一丝温柔。
  一道白影跨入院门,大步上前,随后屈膝跪在萧羽凤脚边的青砖上。
  他一身风尘仆仆,身后跟着八个黑衣影卫,一起见礼。
  萧羽凤也没让他起,云纹的靴子踢了踢他脑袋,轻慢问责:“你都去多久了?”
  青龙雪山距江北足足十日马程,他半月往返复命,已是极尽人力。
  善若水叩首,柔软墨发垂在地上染尘,他温驯道:“贱奴办事不利,请主人重责。”
  “自然要罚。”萧羽凤足下力道陡增,将他踩的紧贴地面,随即他指了最近的影卫,吩咐:“就你吧,责他二十板子。”说罢他瞧了听风一眼,“愣着做什么,去传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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