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盒子碎了,是被他自己摔碎的。
春风暖暖,恍惚间,南桑看见一座高楼巍峨,其间歌舞升平,突然,九层高楼瞬间分崩离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壹”爱卿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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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玄青可以理解为疯了,也可以理解为第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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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涂画乐园的“明天”美工大大~
☆、君为上,臣为下19
君为上,臣为下20
【叮!剧本出现错误,已向主系统报告错误】
【叮!收到主系统反馈,没有发现异常,所有人物均无OOC】
【叮!请攻略者注意,攻略世界的难度等级提升,剧本已发生变更,请注意查收】
系统的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南洲君并不在意,他更没有去查看改变后的剧本。直到现在,南洲君才觉得这原本无趣的攻略多了几分趣味。
玄青。
南洲君将这两个字在唇舌间细细地过了一遍,心脏忽然间抽疼了一下,如同蚂蚁啃噬的疼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消失。
他摩挲着下巴,不知为何,在这个攻略目标身上,总觉得有种熟悉感。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记忆中找到熟悉感的来源,南洲君也就暂且将此放诸脑后,转而想起攻略进度的事。
按照原剧本,现在这个时间点,即将迎来团圆结局,和目前的情形简直天差地别。然而南洲君并不急着去修正,也不准备采纳系统模拟出的最新方案,他打算自己来。
这就类比于玩游戏,当游戏不好玩的时候,南洲君觉得没意思,但这个游戏又是强制姓的,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外-挂加挂机啊。然后现在,他突然发现游戏在他不知不觉间突然进化了,一看,挺有意思的,既然有意思,这时候就选择自己上啊。
什么?会输的可能?
南洲君没有考虑过,好玩就行了,输不输什么的,无所谓。
可惜现在的他还不知道,游戏是不可能自动进化的。他更不知道,输了游戏之后,要付出的代价,足以让他用一生去偿还。
沙石这边的氛围和南洲君那边完全不同。
沙石,有些入戏了。
他想起了他的小桑树。
他是开国皇帝,小桑树是他的将军。他的小桑树,和玄青一样正直,勇敢。他的小桑树心里也装了两样东西,一是天下,一是他。
他的小桑树曾笑嘻嘻地对他说:“啧,也就只有你能够让我断袖了。要是换做其他人,哼,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那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虽然是他先爱上了小桑树,但他的小桑树也没有抗拒他。
所以,沙石从没有想过是否有一种可能,小桑树不喜欢他。
如果小桑树不喜欢他,那他会怎么做呢?
在千万种可能中,是否也有一种可能是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他那时候是怎样的呢?看上去很正常,可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深处锁着一个野兽,蛮横无理的,偏执的野兽。
还好,他们两情相悦。那匹野兽也被所在笼子里,动弹不得。而他,也安安稳稳地活成沙石应该有的模样。至于到了后来,他都忘了还有野兽的存在。
沙石没有去想,那究竟是不是南洲君攻略的一部分。因为在沙石看来,他的小桑树是他的小桑树,而南洲君只是南洲君。
但是,既然南洲君曾经有过一段小桑树的日子,那么不妨,把这段日子永久地无限地延长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
☆、君为上,臣为下20
君为上,臣为下-20
“…不…阿青你别走……朕命令你!”
南桑猛然睁开眼,已是满头大汗,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他双目怔然,回想起梦里的场景,顿时恍若撕裂般的痛苦从心脏处传来。这股痛楚令他回过神,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那是什么?他用手试探姓地碰了一下,晶莹的液体沾染到了指尖,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和软弱。
那是泪。
他茫然地盯着指尖的泪,那一刻,他脆弱得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
从喉咙里溢出苦涩的笑声,这笑声传到了外边,值守的太监听见了动静,便试探姓地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再次张口时,南桑已抛弃了短暂的脆弱,恢复了往日的帝王威仪,“朕…要去青芜园。”
青芜园,是玄青住的小院。
从寝宫到青芜园的距离并不长,很快,南桑就来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他叫侍从不要叫醒玄青,他就站在玄青卧房之外,隔着一扇门茕茕独立。今晚有月,月华如水,在月光的笼罩下,门外的小院里澄澈透明。翠竹、松树、藤萝在院里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交错纵横的水草一般,死死地缠绕着南桑。
南桑离门不远,在门上投映出了一个扭曲的影子。
他默然地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和来时一般,没有惊动任何人。
时间悄然流逝,明明好像前几天还在企盼着春天的到来,恍然一看,原来现在快要进入夏天了。
暮春和初夏交替时分,天气不算炎热,是一个温度令人满意的时候。不止温度令人满意,往常这个时候,各地一片祥和,朝廷的工作量也不多。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员也颇为清闲。如此时节,他们会考虑和娇妻美妾,活泼儿女共享天伦之乐。
然而今年……清闲?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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