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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番外 作者:画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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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朱泸?给霍裘送画?
  唐灼灼眉心一跳,起身问道:“那画现在何处?”
  柳韩江指了指前头的书房方向,摸着胡须道:“就在殿下的书房里。”
  唐灼灼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但又不敢完全确认,只是深深看了柳韩江一眼。
  “剩下的事,就交给柳先生了,另外本宫还有一事,希望先生应允。”
  唐灼灼走到门口突然转身,盯着柳韩江道:“本宫需要夫人的帮忙。”
  原本柳韩江就已猜到了,是以也没有迟疑,点头应下。
  唐灼灼需要叶氏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常年制茶煮茶,茶中又加了江涧西的药粉,长期疗养身子对瘟疫有一定的抵抗力。
  二则是叶氏曾跟在江涧西身边,有一定的常识,可以帮到自己不少。
  她见柳韩江爽快应下,面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心中对他最后一丝疑虑也消了。
  她不清楚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是涉及了柳韩江的家人,毕竟在前世,叶氏是早早就死了的。
  也正是叶氏的死,让柳韩江受了极大的刺激,从而离开了霍裘阵营。
  从正房到书房,只隔了狭长的一条过道,丫鬟手里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浓深的黑如墨,唐灼灼一路走,明明脚都有些提不起来了,精神却是一点没有乏意。
  她独身一人进了书房,在案桌上见着了那副已经被卷起来的画。
  唐灼灼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踱步走近了桌案。
  书房里空无一人,她的脚步声回响在屋子里,越发显得悠悠荡荡安静得可怕。
  那副画静静地躺着,卷轴瞧着有些眼熟,唐灼灼目光一凝,手腕微微一动,那副画就缓缓展了开来。
  空白的纸上是纷纷扬扬飘落的花瓣,那花红得有些妖异,树下是一个女子,桃花眼泪痣灼灼,赫然就是唐灼灼的模样。
  落笔一个王字,时间是两年前。
  唐灼灼心底冷笑一声,朱泸送这画来的意思是什么?提醒霍裘她与王毅的曾经?他哪里来的那样的胆子?
  那么这事,必然是王毅的手笔。
  寡淡的血腥味从画中逸散出来,唐灼灼神色冰冷至极,胸口翻涌着的怒气让她几乎丧失了理智。
  事到如今,她没去找王毅算账,他竟自己送上门来,再次利用自己谋害霍裘。
  若不是这画中的人是自己,霍裘根本就不会卷开来看!
  她纤细的手指发白,碾在了那些红得有些奇怪的花瓣上,再拿下来时手指上淡淡的红色验证了她心底的想法。
  这些花瓣上沾着血水,是瘟疫的来源。
  唐灼灼恨得死死咬下唇,眼眶通红,朝着外头的人吩咐:“都不许进来,推个火盆到门口。”
  这样的肮脏东西,只能一把火烧了。
  火盆温度炙热,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唐灼灼将画卷丢到火盆里,顿时响起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响。
  火光下她面色十足冰冷,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随后她肩头多了一双温热的纤手,叶氏面带忧色,身着素淡的紫色衣裳,声音温和:“娘娘不必太担忧,事情尚有转机。”
  唐灼灼默不作声,片刻后咧嘴无声地笑,拍了拍她的手,站起了身:“师姐放心,本宫没有那么容易被拖垮。”
  等霍裘平安无事醒来,背后蓄谋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特别是王毅。
  她想要亲手弄死他!
  夜鸦声声,门外的脚步声也匆匆,全安尚还喘着气,在门外禀报。
  “娘娘,殿下吐血了!”
 
第四十六章 
  全安的喘气声清晰可辨, 他说的每一个字唐灼灼都听得懂, 可连在一起, 她却只觉得头脑眩晕,若不是叶氏抚着,真就要一个踉跄了。
  那条长长的廊子被照得灯火通明, 唐灼灼和叶氏步履匆匆,脚步声和着飞鸟的惨鸣, 更显得凄凄惨惨, 正应了此时众人的心情。
  李德胜用艾叶洗过一身, 就在门口候着,也不敢再让他近霍裘的身了, 柳韩江倒是无妨,而唐灼灼和叶氏到的时候,正是他在换洗帕子。
  叶氏和柳韩江相视一眼,而后都默默别开了视线, 注意力全在霍裘的身上。
  霍裘面色白得不像话,就连那种病态的红润都尽数消退下去,他紧紧皱眉,身子有些发抖, 嘴角却不停地冒出血水, 甚至是浓黑的血块!
  唐灼灼手有些抖,探了探他的额心, 温度滚烫。
  她凝了眉心,就连叶氏也看出了什么端倪, 道:“殿下这病情恶化了许多。”
  唐灼灼默不作声,搭上霍裘的手腕,片刻后才点头沉声道:“是,瘟疫本就来势汹汹,再加上殿下蛊毒才解,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
  这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前世霍裘身中蛊毒,后又遭遇瘟疫,但好歹那个时候他有内力可以支撑,如今内力却正是滞塞的时候,若想恢复,需得半月有余。
  面对瘟疫,现在的他能依靠的只有这具身体和自身的意志。
  唐灼灼心头一痛,若是他这回……熬不过去,甚至都等不到前世素芊的那吊命的药,那该怎么办?
  屋子里一时之间十分安静,每个人心里都有计较,霍裘就是众人的主心骨,如今这主心骨倒了,所有的目光都停在唐灼灼身上。
  希望着她能有办法。
  所有的压力都压在唐灼灼的肩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霍裘嘴边溢出的血块一点点擦净,纤细的手指有些细微的抖,微不可见。
  这样的时刻,她不能表现出一丝颓然和无措。
  但在场的都是什么人?叶氏就不用说了,跟在江涧西身边许久,一眼就能瞧出具体情况,柳韩江更是人精,没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
  唐灼灼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将湿透的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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