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 作者: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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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壬章伸出来空虚的手拉住那女子,他没有撒谎,是五皇兄先骂他的,五皇兄他说,钟贵妃是个妖精变的,专门用阴气勾引壮年的男人,他气不过,才回手打他。但是,回殿中,母妃你都不问是为何,就直接定了我的罪,我是打了,那又如何,他若再说,我还是会打…
满腔的愤怒压抑着,小小的孩子说不出来,长大了的自己也说不出来,他已经,不擅长和别人诉说自己的内心了。
第二天一早,傅壬章就病了,高热发烧,连眼睛都睁不开,膝盖处还肿胀的厉害,又红又痒,原先的老御医外出游历去了,新来的几位御医看了许久,才慎而又慎的下了一副方子,让人去抓,钟奶娘放心不下,亲自跟着去,途径朱珏那,见里头混乱的围成一团,听仔细了,又看了看前面站成排的大理寺侍卫,转身回去禀报傅壬章。
“殿下?殿下?”
傅壬章烧的糊涂,抹了把脑门坐起来,嗯一声。
“喝药了,大口喝光,别剩下。”
男子只穿着个单薄的睡衣,前襟敞着,露出来结实健美的胸膛,喉结滚动着,一口饮尽,微苦的药味使他瞬间清醒了些,眼皮沉重的抬着看向奶娘,“都谁来问过?”
钟奶娘眼珠子咕噜转一圈,自然的轻声答,“圣上,娘娘,和大皇子遣人来问过,豫恩伯那儿…”
傅壬章问完就后悔了,何需问呢,他母妃从来没有主动关心他的时候,是个骨子里都不会认输的人。
听到后来,豫恩伯?
“他怎么了?”
傅壬章半拄着胳膊,连说出口话都带着热乎气,眯眼听奶娘说。
“豫恩伯摊了官司,一早起来,他那大门外头的横梁上吊死个书生,许多人都围在门口猜疑,才刚我见大理寺卿都亲自来了,领着许多衙役,莫不是,要抓了他去?”
在本宫的地盘,想抓走人,天方夜谭一般,即便小红豆不听话,可谁让人家自带体香,又脾姓麻辣,让他欲罢不能呢?
抽嗒下鼻子,起身让奶娘服侍着穿衣,“就披件大氅就行,不必穿那么多,我热的慌。”
钟奶娘还是怕他着凉,里头搭了件紧身的长衫,外头罩了大衣,出门让人抬着轿辇过去,路面清理的干净,摇摇晃晃的不大会儿就到了,钟奶娘比较胖,走在最前头,呵口凉气,随着人群散开,看清殿中的情形。
朱珏坐上首,两手拢在袖中,肤色皙白,犹如外头未化的冰雪,模样镇定自若,眉目间不见丝毫的慌张。
另一侧坐着的是个,照她家乡的话讲,就是个刻薄相,眼单且细长,眼尾高高翘起,那唇薄的形状像把刀,身形高挑却瘦的皮包骨般,皮相上的骨头都凸出来,他们二人听见九皇子到来,纷纷起身,过来拜见。
奶娘先让人合上殿门,小厮把炉子点上,周围暖和起来,才扶着傅壬章出来,朱珏一眼就看出来下来的男人不对劲,微抬头细看,脸颊上有点红,眸子倒还是黑黝黝的,估计,发烧了…
“起吧。”
傅壬章毫不客气的坐刚才朱珏坐的圈椅里,还带着点馨香的味道,问道,“寺卿来是所为何事?”
郑钟扬在心底的叹一口气,看样子,九皇子这是非管不可了。
“本官前来查问豫恩伯一些问题,并无要事。”
朱珏眼神不变,仍旧站在不远处,微垂头做聆听状。
傅壬章特意看了一眼朱珏,想从他眼里得到点求助的信息,结果这人愣是块木头,一动不动,他只能看见额头间的那颗红痣,以及墨色的美人尖。
“那你就问,本宫做旁听。”
郑钟扬按照程序办事,示意主簿,两人坐下,问朱珏,“小伯爷,前日姜樊才去大理寺告过状,不过几日就吊死在你府外的大门前,你作何解释?”
姜樊?傅壬章木然的想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个姜樊不是让他抓起来了吗?怎么吊死了呢?
朱珏直视着郑钟扬的眼睛,一片澄清的回答,“我对此事,并不知晓,寺卿恐怕要另外询问他人了。”
一番话答的密不透风,郑钟扬示意证人过来,“此人是街上夜半打更的老人,他亲眼看见姜樊到达你府邸门口时的时候还活着,并且,很快就有人开门将他请了进去,你来说说,具体如何?”
证人跪下,磕磕巴巴的开始陈述,“老,老夫不敢妄言,句句,句句属实,昨夜三更时,的确有个小伙子进了这个府邸。”
朱珏拧眉,低头继续详细的问,“老人家,你再仔细想想,确定是外面那个人吗,也有可能是本府的小厮出入。”
老人听见声音抬头,乍然间感觉眼前的人像是观音大士座下的金童,心生敬畏,仔细回想,“呃,夜半的时候雪已经停了,风还不大,老夫借着灯笼还特意的看了看那人,确实是艾青色的袍子,至于面孔就看不得了,呃,好像,对了,他手里拿着个东西,用棉布包裹的,很宝贝的模样…”
棉布包裹的东西?朱珏心底一惊,莫不是,铁卷?
压住心慌,这事只能私底下办,不能闹到外边去,抬头看向傅壬章,没说话。
傅壬章也似累了,揉揉眉心,问郑钟扬,“寺卿只说结果,不必跟我说这些没头没影子的废话。”
郑钟扬深鞠一躬,“殿下,此事事关人命,本官欲带豫恩伯爷回大理寺详细调查,若您担心,本官可与刑部并查。”
傅壬章感觉浑身都热,脑子却很清醒,当他真傻啊,一进大理寺,那些刑具挨个用一遍,多大的罪都得认下去,他的小红豆自己都不舍的动一下,还能让别人糟蹋。
“呵,你说的可不算,这事你就直接结案吧,人是我傅壬章亲自吊死的。”
几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他,朱珏最为惊讶,傅壬章显然发烧的越来越厉害了,连颈部都通红一片。
钟奶娘沏的温茶,傅壬章灌了一盏,哑着语调问他,“怎么?还有问题?”
郑钟扬蹙眉追问,“即是殿下所为,为何要吊死在豫恩伯的府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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