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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一张需要多少钱?”要是太贵就不画了。
“十文钱一张。”温夙看着手上的画,还差一点就要好了,“要是您愿意等一下的话。”
“没关系,我能等。”十文钱还是能接受的。
单老老早就把画挑好了,就在一边等着他画完,付完钱之后很宝贝地将自家夫人的画像放在最底下,两人揽着手离开了。
陆陆续续地也有人来画像的,至于现场画和摊子上卖的价格相差那么多,主要是因为温夙觉得那些都是记忆,有点不舍得。
因为夏格在,摆在地摊上的画没人敢白拿。
一天下来,温夙数了数,有二两银子进账,看来这个时代画画没有什么好出路啊。
将剩下的画收起来,温夙带着夏格去采购东西,路上吃的干粮,两人的衣服,他准备在适当时机让夏格变回人类的样子,这样做什么都方便些。
问过挺多家卖纸笔的铺子之后温夙才知道这个地方没有画画用的东西卖,得需要去城里添置,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城叫白城,往北走,早点出发的话大概午时就能到。
人生地不熟的,温夙才不会在下午出发,两人又在街边睡了一晚,着实可怜。
温夙在山里待了不知道几个月,什么小伤小病的都经过了,现在身子骨健康得很,半天时间走下来也就微微有点喘,更别说已经变回来的夏格,这都小事。
路上夏格十分嫌弃温夙让他吃的饼子,难吃得要死,“我是狼,吃肉的。”他强调道。
“可你现在是人。”温夙十分顺手的抬手想摸他的头才发现只能拍拍他的背,“乖,别挑食。”
夏格愤愤地咬着干巴巴的面饼不满地瞪温夙,温夙就当没看见,递给他水。
到城门口的时候需要进行简单的检查,守卫看到他背包里奇怪的东西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他好一会才将他放进去。
刚进城里没多久就碰上人挤人的,听周围人的谈论好像是城主的女儿今天成亲,西街正摆流水宴席呢,大家闲着的都准备去蹭一蹭喜气,家里条件差一点的就想着去吃点好东西,所以才有这热闹的。
“走,我们也去看看。”他还没有见过摆一条街的流水席,真的土豪嫁女的规格。
西街热闹热闹的,温夙带着夏格过去的时候正是派发喜糖的时候,小孩正是多的时候,欢快的跑来跑去。
温夙还被塞了一手花生,夏格将手上的喜糖背到身后,无视看着他的小孩,温夙喜欢吃甜的,给他留着。
两人也没客气,在最新一轮菜上来的时候就近找了位置坐下,不得不说是城主府办的喜宴,东西都是好的,温夙吃着也挺高兴,今天能省一顿饭钱了。
因为夏格只吃肉的缘故,同桌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桌上的肉菜就没了,其实夏格也不是吃得很多,只随意尝尝而已,只是每次伸筷子都伸到肉菜盘子里让人觉得他吃肉吃得太多。
古代人成亲这天可看不见新娘,温夙和夏格吃饱后首先就去找了住的地方,温夙很自然地就要了一间房,登记的掌柜提醒道:“一间房只有一张床。”两个大男人可睡不开。
“没事,就要一间。”初来乍到的,手中的存款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夏格没有任何意见并表示非常好。
将东西放好之后温夙就准备出去看看哪里有画画用的东西卖,夏格不知道为什么要待在客栈里不跟他出去,温夙将银子分出一半给他,“想买什么就自己去买,要是出去的话要记得回来的路,别跑丢了。”这里人那么多,要是有人想偷他们家夏格怎么办,这事绝对不允许发生。
夏格十分乖巧地坐在床边点头,温夙出门的时候看着现在的画面总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温夙跟掌柜打听一下有哪些地方有卖他需要的东西,索性地方并不远,夏格一个人在客栈他有点担心,只不过掌柜听到他要买什么的时候眼睛似乎都在放光。
等到了店铺里温夙才知道为什么掌柜要这么看他了。
“我没有听错吧?这要二两银子?还是一块?”温夙被震惊了,这里自然没有铅笔卖,他来只是想找能替代颜料的东西,毕竟他当初带着身上的量本来就不多,在山上那么久,他的存货已经所剩不多了。
看到不同颜色的锭块的时候温夙还挺欣慰这里有他要的东西,只是价格真的有点让他承受不住,重点是一块还很小,只有麻将那么大。
“客官,你到底买不买?”掌柜看他那副震惊的模样,怀疑地看他,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彩锭本来就贵大家都知道的事,能进来的都是不差钱的主,不过今天这个可能就不一定了。
囊中羞涩的温夙问掌柜,“有没有便宜一点的啊?”每样颜色都要的话他身上带的银子可不够,给了夏格的他可不会再去要回来,当下庆幸住客栈的钱已经付了。
掌柜自然不会明显的表现出看不起对方样子来,“便宜的倒是有。”掌柜找出一堆的瓷瓶,“里面是粉末的,但是品质也不是很好,客官你要吗?”
温夙挨个打开瓶子将里面的东西抖到瓶口,颜色不纯,颗粒粗糙,但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凑合着用。
将只要有的颜色温夙都要了,一共也要花去五两银子,心痛啊。
刚出门的时候温夙想起一件事又回头,“掌柜,有墨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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